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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了十五天,亲手修复了我爱了六年的男人季淮摔碎的传家宝。

他却在万众瞩目的庆功宴上,拿着我修复的玉佩,向另一个女人单膝跪地。

“温瓷,我们的关系该结束了。”他当众给了我一个世纪笑话后,又在角落里补上致命一刀。

“我需要一个对我事业有帮助的妻子,你还不明白吗?”他冰冷的眼神,将我六年的青春与付出,碾成了无用的尘埃。

我删掉他所有的资料,以为这就是结束。

可没想到,一个陌生男人竟找上门来,眼神锐利地看穿了我所有的伪装。

“季淮最大的‘漏’,不是捡了什么国宝,而是捡了你。”他懒洋洋地开口,语气里满是嘲弄,“我邀请你合伙,干一票‘惊天大案’。”

工作室里,松节油和老木头的味道混杂,是我闻了六年的气味。

我屏住呼吸,用镊子夹起最后一块米粒大小的玉石碎片,嵌入破碎的龙凤佩中。

无影胶在紫光灯下固化,裂痕天衣无缝。

我吐出一口气,靠在椅背上。

这枚清代古玉佩,是季淮的传家宝。他半个月前摔碎的,我花了十五天,修好了。

门“咔哒”一声开了。

季淮走进来,带着一身寒气和餐厅的烟火味。

他看到我手里的玉佩,眼睛瞬间亮了。

“瓷瓷,你真是我的宝贝。”

他从身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的发顶,声音里满是笑意。

“我就知道,没有你修不好的东西。”‌‍⁡⁤

我将玉佩放在丝绒布上,推到他面前:“幸不辱命。”

他拿起玉佩,对着灯光反复看,脸上的赞叹不似作伪:“完美,简直是天工。比原来更多了几分神韵。”

他将玉佩小心地放进一个精致的锦盒。

“今晚的庆功宴,你一定要来。”他握住我的手,语气郑重,“我们博物馆这次能拿下国家级的项目,多亏了你之前帮我整理的那些资料。你是最大的功臣。”

我笑了笑:“我只是个修东西的,不习惯那些场合。”

六年了,我一直是他身后的影子。

他是聚光灯下最年轻的文物专家,即将上任的副馆长。

而我,只是他口中那个“有点手艺的朋友”。

季淮皱眉:“瓷瓷,你总这样。你的才华,不该只埋没在这里。”

他顿了顿,声音又温柔下来:“听话,今晚不一样。”

我看向他,他眼里有种陌生的光,兴奋,又深沉。

“瓷瓷,我准备了很久。”他握紧我的手,一字一句道:“今晚,我会给你一个惊喜。”

我的心,猛地一跳。

惊喜?

我们在一起六年,从我十九岁,到二十五岁。

我最好的青春,都给了他。

我暗示过无数次,想要一个家。

他总是说:“再等等,等我事业再稳一点,就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现在,他即将成为副馆长,事业站上了新高峰。

这个时间点的惊喜……‌‍⁡⁤

我心口有些发烫。

季淮看我脸红,轻笑出声,刮了下我的鼻子:“傻瓜,在想什么?”

“想你今晚到底要搞什么鬼。”我低下头,掩饰住眼里的期待。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将锦盒揣进怀里,看了看表,“我得先过去,晚宴七点开始,别迟到。”

他又叮嘱道:“不用穿得太隆重,你怎么样都好看。”

说完,他在我额头印下一个吻,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我坐在原地,很久没动。

手心微微出了汗。

我摸了摸发烫的脸颊,走到镜子前。

镜子里的女人,棉麻布衣,头发用木簪随意挽着,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温和又无趣。

这是季淮眼里的我,也是我习惯了的自己。

但今天,或许应该不同。

我摘下眼镜,拨散长发。

看着镜中清晰起来的脸,我想起六年前,季淮第一次跟我告白时说:“温瓷,你的眼睛像一汪古潭,沉静,却能看透一切。别让镜片遮住了它。”

可是后来,他亲手给我戴上了这副眼镜。

他说:“瓷瓷,你的眼神太锐利了。做我们这行,有时候需要藏拙。”

我藏了六年。

今晚,或许不用再藏了。

我打开积了灰的衣柜,翻出唯一一条白色连衣裙。

我一遍遍告诉自己,别多想。‌‍⁡⁤

可六年的等待,让心底那个声音越来越清晰。

终于,要有一个结果了。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自己,轻轻呼出一口气。

季淮,你的惊喜,可千万别让我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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