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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季山,职业是考古,副业是“送葬”。本来只想跟着我那不靠谱的老爹混口饭吃,

没想到下了一趟墓,脑子里多了个租客。这租客脾气大,口气也大,自称是墓主人,

一个死了上千年的将军。他嫌弃我的手机是“摄魂铁块”,嫌弃泡面是“猪食”,

最不能忍的是,他还嫌弃我盗墓的姿势不够帅。“小子,刨我们家祖坟,你好歹也专业点!

”“你这什么破身手?本将军三岁都比你强!

”当对家那个蠢货富二代把我们所有人都逼入绝境时,我脑子里的声音却笑了。“看好了,

小子。”“今天,本将军教你怎么打架。”从此,我被迫走上了一条玄学的康庄大道。

只不过,这位将军总是在我最狼狈的时候,幽幽地问一句:“小子,这个月的房租,

你打算什么时候交?”1“季山,你能不能快点?磨磨蹭蹭的,不像个男人!

”冯宇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带着一股子天生的不耐烦。他那身崭新的名牌冲锋衣,

在这满是尘土的盗洞里,跟个移动的彩灯似的,扎眼。我没理他,

慢悠悠地检查着最后一截绳索的卡扣。我爹季长风蹲在我旁边,递过来一个水壶。

“别跟那种毛孩子置气,安全第一。”我拧开盖子灌了一口,冰凉的水顺着喉咙下去,

压下了心里的那点火气。“知道了,爹。”我们季家,祖上三代干的都是“考古”的活儿。

当然,这是对外说的。说白了,就是刨人祖坟。只不过我们家有规矩,

只碰那些大奸大恶之人的墓,拿走的东西多半也送去黑市,换了钱再捐给需要的人,

美其名曰“劫恶济贫”。这次的目标,是北朝时期一个号称“鬼屠”的大将军,玄戈。

史书上说他杀人如麻,坑杀降卒,用人头筑京观。这种人的墓,我们刨起来毫无心理压力。

问题是,冯宇这伙人不知道从哪儿听到了风声,非要横插一杠。

冯宇他爹是咱们这行的大金主,有钱,任性。他身边还跟了个据说是京城来的考古专家,

陶教授。陶教授扶了扶眼镜,一脸严肃。“小冯总,根据文献记载,主墓室就在这面墙后面,

我们用微型炸药,可以实现精准爆破。”我爹一听就皱了眉。“不能用炸药!这墓邪乎得很,

惊动了里面的东西,大家都没好果子吃。”冯宇嗤笑一声,看我爹的眼神,

跟看一个出土文物似的。“老爷子,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科学懂不懂?这是科学考古。

”说完,他对手下挥了挥手。“动手!”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墓从我们进来开始,

就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阴冷。墙壁上的浮雕,刻的不是飞天仙女,而是恶鬼分食,栩栩如生,

看久了眼睛都疼。现在还要用炸药?这不是考古,这是拆迁。“轰——!”一声闷响,

整个墓道都跟着抖了三抖。墙壁被炸开一个大洞,一股混着腐朽气味的黑风,

从洞里猛地灌了出来。风里夹着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无数人在低声哭嚎。

冯宇的人欢呼一声,拿着手电就往里冲。我和我爹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凝重。

“跟上去看看,别让他们乱动东西。”我爹压低声音说。我们跟着进了主墓室。

这里面的空间大得吓人,手电光都照不到顶。正中央,停着一口巨大的青铜棺椁,

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棺材四周,散落着不少金银器物,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

冯宇眼睛都直了。“发了!发了!快,把东西都装起来!”他的人一拥而上。

陶教授则激动地冲向那口青铜棺,拿出个放大镜,嘴里念念有词。“这符文,

是失传的镇魂咒!天呐,这是无价之宝!”就在这时,一个伙计不知道碰到了什么机关。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整个墓室,瞬间死寂。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那口巨大的青铜棺,

棺盖,竟然自己缓缓地,向上移开了一道缝。一道比刚才那股黑风更纯粹,更阴冷的黑气,

从缝里飘了出来。冯宇吓得脸都白了。“鬼……鬼啊!”那团黑气在半空中盘旋了一圈,

似乎在寻找什么。它掠过那些吓得屁滚尿流的伙计,掠过一脸呆滞的陶教授,最后,

停在了冯宇的头顶。黑气似乎对冯宇那身花里胡哨的冲锋衣很感兴趣,绕着他转了两圈。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这SB要被附身了。然而,那黑气只是顿了顿,

似乎发出一声嫌弃的“哼”,然后猛地调转方向,朝我扑了过来!***!我招谁惹谁了?

就因为我站得比较远,看起来比较淡定?我只觉得后脖颈子一凉,像是被人灌了一瓢冰水,

从头顶凉到脚后跟。整个身体瞬间就不听使唤了,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眼睁睁看着那团黑气,钻进了我的天灵盖。“小子,这身皮囊,本将军征用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直接在我脑子里响了起来。苍老,威严,还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

我:“……”不是,大哥,你附身前,都不带做个市场调研的吗?旁边那个富二代,

身强体壮,一看就是VIP客户,你选我这个月卡用户干嘛?

2身体的控制权只消失了三秒钟,然后又回来了。我活动了一下手指,还是我自己的。

我又眨了眨眼,看到的还是那口诡异的青铜棺和一群吓傻了的二愣子。唯一不同的是,

我脑子里,多了个声音。“啧,这身子骨也太弱了,跟个娘们似的。

”那个苍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带着浓浓的鄙夷。我心里回了一句:“大哥,你免费入住,

还嫌户型不好?”“嗯?你能与本将军对话?”那个声音似乎很惊讶。“不然呢?

你以为这是单机游戏?”我没好气地在脑中吐槽。“放肆!区区凡人,也敢对本将军不敬!

”声音里带上了怒气,我顿时觉得脑袋一沉,像是被人拿锤子砸了一下。

我赶紧服软:“将军息怒,将军威武。小子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

”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这情况,他是大爷,我得伺候着。“哼,算你识相。

”那声音的怒气消了。“本将军乃玄戈,此地便是我的长眠之所。尔等鼠辈,竟敢扰我清净?

”我心里叫苦。得,还真是墓主人本人。这位“鬼屠”将军,醒了。外面,

冯宇那伙人已经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看到棺材没动静了,黑气也消失了,胆子又大了起来。

冯宇壮着胆子,一脚踹在一个吓瘫在地的伙计***上。“没用的东西!装神弄鬼的,怕什么!

都给我起来干活!”他指着棺材旁边的陪葬品,两眼放光。“把这些,都给我搬出去!

一件都不能少!”我爹季长风脸色铁青,拦在他们面前。“不能动!这些东西有邪气!

”“滚开,老东西!”冯宇一把推开我爹,骂骂咧咧。“我看你就是想独吞!我告诉你们,

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冯宇的!”他的人又开始动手,场面一片混乱。我爹年纪大了,

根本拦不住他们。我脑子里的玄戈将军怒了。“放肆!竟敢动本将军的东西!

还敢对老者无礼!简直毫无教养!”一股怒意从我心底升起,带着冰冷的杀气。

这股情绪不属于我,但我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小子,控制你的身体,去,把他们的手,

都给本将军砍下来!”玄戈在我脑中下令。我一个哆嗦。砍手?将军,咱们现在是法治社会,

砍人是犯法的。“本将军的命令就是法!”“大哥,时代变了。

”我苦口婆心地在脑子里劝他。“现在外面不归你管了,讲究以德服人。”“以德服人?

”玄戈冷笑,“本将军的‘德’,就是我手里的刀!我的道理,就是我脚下的尸山血海!

”我:“……”跟一个杀人狂魔讲道理,我真是脑子抽了。

眼看着冯宇的人已经把一个青铜鼎抬了起来,我爹急得不行,冲上去想抢,

结果被一个伙计给推了个趔趄。我心头火起。盗墓归盗墓,动我家人,不行。“住手!

”我吼了一声。声音不大,但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威严。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声音,

像是从胸腔深处发出来的,带着金石之气。是玄戈。冯宇那伙人被我吼得一愣,

都停下手里的活,朝我看来。冯宇皱着眉:“季山,你叫什么叫?想造反啊?

”我往前走了几步,挡在我爹面前。我看着冯宇,一字一句地说:“把东西,放回去。

”“小子,加上‘否则’二字,气势更足。”玄戈在我脑子里现场教学。

我从善如流:“否则,后果自负。”冯宇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大笑起来。

“后果自负?就凭你?一个穷酸的土夫子,也敢威胁我?”他走到我面前,

用手指戳着我的胸口。“我告诉你,今天这些东西我拿定了!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废话,

信不信我让你跟你爹,一起留在这里陪葬?”他身后的几个保镖模样的壮汉,也捏着拳头,

朝我逼近。气氛瞬间紧张起来。我爹把我拉到身后,紧张地说:“小山,别冲动。

”我还没说话,脑子里的玄戈先炸了。“奇耻大辱!本将军纵横沙场一生,

何时受过此等威胁!小子,放开身体的控制权,本将军要亲手撕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我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开始冲击我的意识。玄戈想抢班夺权了。

我赶紧在心里大喊:“将军冷静!杀人犯法!冲动是魔鬼啊!”“我自有办法,

不用您老人家亲自动手!”“你有办法?”玄戈的语气充满怀疑,“就你这弱不禁风的样子?

”“山人自有妙计。”我深吸一口气,看着一脸嚣张的冯宇。我笑了。“冯少是吧?你确定,

要动这些东西?”3冯宇双手抱胸,下巴抬得能戳到天花板。“废话!不拿走,

留着给你家过年啊?”“行啊。”我点点头,往后退了两步,给我爹使了个眼色。“爹,

咱们不管了,让他们拿。”我爹愣住了。“小山,你……”“听我的。”我态度很坚决。

冯宇和他的人也愣了。他们大概以为我会拼死抵抗,没想到我怂得这么快。

冯宇得意地哼了一声。“算你识相。”他立刻指挥手下,更加卖力地搬东西。

陶教授也从对棺材的狂热中回过神来,指挥着两个人,小心翼翼地去抬一尊彩绘陶俑。

我爹把我拉到角落,压低声音问:“你搞什么鬼?真让他们把东西拿走?”我凑到他耳边,

小声说:“爹,你信不信,不出三分钟,他们会哭着把东西放回来。”我爹一脸狐疑。

我只是神秘地笑了笑,没再解释。因为我脑子里的那位将军,已经快气疯了。“岂有此理!

简直是奇耻大辱!本将军的佩剑,他们竟然用来割绳子!本将军的酒樽,

他们居然想拿回去当尿壶!”玄戈的怒气,像开了锅的沸水,在我脑子里咕嘟咕嘟地冒泡。

“小子!你到底有什么计策!再不出手,本将军的脸都要被这群蠢货丢尽了!”“别急,

将军。”我在心里安抚他。“让他们先乐一会儿,待会儿才哭得出来。

”“您只需要……稍微配合我一下。”“配合你?”“对。看见那个拿你头盔的胖子了吗?

”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一个胖伙计,正把一顶威风凛凛的兽面盔往自己头上戴,

还臭美地问同伴:“嘿,看我像不像大将军?”“看到了。”玄戈的声音冷得像冰,

“本将军要把他的猪头塞进粪坑里!”“不用那么麻烦。”我轻声说。“您只需要,

让那头盔……稍微重那么一点点,就行了。”玄戈沉默了两秒。“……就这?”“就这。

”下一秒,那个胖子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他像是突然被一座山压住了脖子,脸色涨得通红,

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哎哟!我的脖子!这……这头盔怎么回事!

拿不下来了!”他旁边的同伴赶紧去帮他摘,可那头盔像是长在了他头上一样,纹丝不动。

几个人一起用力,胖子的脸都憋成了紫色,头盔还是摘不下来。冯宇骂道:“废物!

一个破头盔都搞不定!”他也上去帮忙。就在这时,另一个去搬箱子的伙计,

突然“啊”地一声惨叫,抱着手跳了起来。“箱子!箱子上有刺!”大家一看,

那只古色古香的木箱,边缘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了一排细小的木刺,扎了他满手血。

可刚才他们抬的时候,明明还光滑得很。紧接着,怪事接二連三地发生。

一个伙计手里的玉佩,突然自己滑了出去,摔在地上,碎成了八瓣。陶教授手里的那尊陶俑,

脸上的笑容,忽然变得无比诡异,两只眼睛像是活了过来,直勾勾地盯着他。

陶教授吓得手一抖,陶俑掉在地上,摔断了一条胳膊。“我的天!我的天!

”陶教授心疼得直哆嗦。整个墓室,瞬间从寻宝现场,变成了灵异故事会。

冯宇的人都吓坏了,一个个把手里的东西丢在地上,像是扔掉了烫手的山芋,惊恐地往后退。

“有鬼!这里有鬼!”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所有人都炸了锅。冯宇也吓得够呛,

但他还在嘴硬。“慌什么!都给我镇定!哪儿来的鬼!”话是这么说,

他的腿肚子却抖得跟筛糠一样。我抱着胳膊,靠在墙上,悠悠地开口。“冯少,现在还觉得,

这些东西好拿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有恐惧,有疑惑。冯宇指着我,

声音都在发颤。“是你!是你搞的鬼!”我摊开手,一脸无辜。“我可什么都没做。

我早就说过了,这墓里的东西邪性,不能乱动。是你们不信啊。”我脑子里的玄戈,

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冷哼。“哼,一群蝼蚁,也敢觊觎本将军的宝物。小子,你这招借刀杀人,

还算有点意思。”我心里回道:“这叫科学,心理学。利用他们做贼心虚的心理,

稍微制造一点小意外,他们自己就能把自己吓死。”当然,这不全是心理学。我知道,

这是玄戈的力量。他虽然不能完全控制我的身体,但对这座和他灵魂绑定的古墓,

以及里面的东西,他有绝对的掌控权。他就像这个墓室里的GM,想让谁倒霉,谁就得倒霉。

冯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看看地上的东西,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忌惮。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笑了笑,没回答他。

我走到那个还戴着头盔跪在地上的胖子面前。“想把头盔拿下来吗?”胖子哭丧着脸,

拼命点头。“想!想!大哥,求求你,救救我!”我拍了拍那顶兽面盔,就像拍一个西瓜。

“跟将军道个歉吧。”我说。“诚心一点。”胖子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对着青铜棺的方向,砰砰砰就开始磕头。“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再也不敢了!”他一边磕头,我一边轻轻一抬手。那顶沉重无比的头盔,

就这么轻飘飘地被我拿了下来。胖子如蒙大赦,瘫在了地上。所有人都看傻了。这一手,

比刚才那些灵异事件,更让他们感到震撼。这已经不是科学能解释的了。

我把头盔随手放回原处,目光扫过冯宇和他那群手下。“现在,还有谁想把这里的东西,

带走吗?”墓室里,鸦雀无声。4冯宇的脸,跟调色盘似的,精彩极了。他不傻,

知道今天碰上了硬茬。他盯着我,眼神里除了恐惧,还有一丝怨毒。但他不敢再嚣张了。

“我们走!”冯宇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他的人早就吓破了胆,听到命令,

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就往外跑。“站住。”我淡淡地开口。冯宇的脚步一顿,

僵硬地转过身。“你……你还想怎么样?”我指了指被他们弄得一片狼藉的地面。“把东西,

都物归原主。”冯宇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他挥了挥手,

让他的人把那些丢在地上的陪葬品,一件件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原位。

连那尊摔断了胳膊的陶俑,都被陶教授用手帕包好,恭恭敬敬地摆了回去。“现在,

可以走了吗?”冯宇的声音里充满了屈辱。我没说话,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一群人,

灰溜溜地跑了。等他们都消失在盗洞口,我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走到我身边,

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山,你……你什么时候会这些门道了?”他的眼神里,

充满了疑惑和担忧。我知道他想问什么。但我没法解释。我总不能说,

我脑子里住了个千年老鬼吧?我只能含糊其辞:“爹,这墓不干净,咱们也快走吧。

”我爹点点头,没再多问。我们俩正准备离开,脑子里的玄戈突然开口了。“等等。

”我脚步一顿。“将军,又有何吩咐?”“主墓室之后,还有一间密室。那里,

放着本将军真正的随葬品。”玄戈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炫耀。我心里一动。真正的随葬品?

难道外面这些金银财宝,都只是幌子?“密室在哪儿?”我在心里问。

“看到那面墙壁上的九龙浮雕了吗?”我顺着他的指引看去,主墓室最深处,

有一面巨大的石壁,上面雕刻着九条张牙舞爪的巨龙。“以你的血,

滴在正中那条龙的眼睛上。”用血开门?这么老的套路……我有点怀疑。“将军,

你不会是想坑我吧?”“哼,本将军还不屑于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玄戈的声音里充满了傲慢。“本将军的血脉封印,只有活人精血才能解开。快去,别磨蹭!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信他一次。毕竟现在我们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坑我,

对他也没好处。我跟我爹说:“爹,你等我一下。”然后走到九龙浮雕前,掏出随身的小刀,

在指尖上划了一道口子。鲜红的血珠,冒了出来。我把手指,按在了正中那条龙的独眼上。

血液被冰冷的石头瞬间吸收。“轰隆隆……”一阵沉闷的响声传来。整面石壁,

竟然从中间裂开,向两侧缓缓退去,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一股更加古老、苍茫的气息,

从洞口里扑面而来。我爹惊得目瞪口呆。“这……这里居然还有个门!”我也有点激动,

拿出手电往里照。密室不大,只有十几个平方。里面没有金银,没有珠宝。

只有正中央的一个石台。石台上,静静地躺着三样东西。一柄古朴的长剑,一套漆黑的铠甲,

还有一枚虎符。“此剑名曰‘斩魄’,此甲名曰‘吞光’,此符,

乃是当年统帅三军的‘鬼屠令’。”玄戈的声音,带着一丝缅怀和骄傲。“这,

才是本将军一生荣耀的象征。”我看着那三样东西。虽然历经千年,

但它们身上散发出的那股铁血杀伐之气,依然让人心惊。这才是真正的宝贝。“小子,

把它们带上。”玄戈命令道。“本将军的东西,不能留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我点点头,

正要上前。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冯宇那嚣张的声音。“季山!

我知道你还在里面!给我滚出来!”我心里一沉。他们居然回来了!而且,听动静,

来的人还不少。5我和我爹对视一眼,脸色都变了。“他们怎么回来了?”我爹急道。

我心里也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冯宇,属狗皮膏药的吗?“哼,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

”玄戈在我脑中冷笑。“正好,本将军还没玩够。”我可没他那么乐观。听外面的脚步声,

至少来了十几个。我们这边就两个人,我爹还上了年纪,真动起手来,我们占不到任何便宜。

冯宇的声音越来越近,还带着回音。“季山!别躲了!我知道你想独吞宝贝!门都没有!

”“今天不把你腿打断,我就不姓冯!”脚步声在主墓室停下了。接着是冯宇惊讶的声音。

“咦?墙怎么开了?这里还有个门!”完了,密室被发现了。“小子,怕什么!

”玄戈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有本将军在,区区十几只蝼蚁,还能翻了天不成?”“将军,

现在不是古代,打群架是看人数,不是看气势。”我无奈地在心里回应。

“那便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气势!”玄戈的声音猛地一提。“去,拿起斩魄剑!

”我没得选了。一个箭步冲到石台前,伸手握住了那柄古朴的长剑。剑柄入手冰凉,

却又有一股热流,顺着我的手臂,瞬间涌遍全身。一股强大的力量感,充斥着我的四肢百骸。

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只要我愿意,我能一剑劈开这山。“把你的血,滴在剑身上。

”玄戈又说。我又划破了手指,将血滴在剑刃上。那柄原本暗淡无光的长剑,

在接触到我血液的瞬间,发出一声轻微的“嗡”鸣。剑身上那些古老的铭文,像是活了过来,

闪烁起淡淡的红光。就在这时,冯宇带着十几个人,堵在了密室门口。他手里拿着一把手枪,

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我。他身后的人,也都拿着棍棒砍刀,一个个凶神恶煞。

冯宇看到我手里的剑,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但他很快就冷笑起来。“哟,还找到新玩具了?

怎么,想拿着这破铜烂铁跟我斗?”他晃了晃手里的枪。“季山,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把剑放下,跪下给我磕三个头,我或许可以考虑,只打断你一条腿。

”我爹紧张地把我护在身后。“冯少,有话好好说,别动枪!”“滚开,老东西!

”冯宇不耐烦地骂道,“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我把我爹拉开,自己站了出来。

我提着手里的斩魄剑,剑尖斜指地面。“冯宇,我也给你一次机会。”我看着他的眼睛,

平静地说。“现在滚,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这话一出,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中二。

但玄戈似乎很满意。“不错,有本将军当年的几分风采。”冯宇气得笑了。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给我上!先把他爹给我抓起来!”他身后两个壮汉,

狞笑着就向我爹扑了过来。我爹哪是他们的对手,眼看就要被抓住。“找死!”玄戈的怒吼,

在我脑中炸响。一股磅礴的杀气,从我身上轰然爆发。我动了。身体像是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以一种我完全无法理解的速度和角度,向前踏出一步。手中的斩魄剑,化作一道乌光,

瞬间划破空气。“唰!”那两个扑向我爹的壮汉,动作猛地一僵。他们呆呆地站在原地,

然后,他们手里的钢管,“当啷”一声,从中间断成了两截,掉在地上。断口平滑如镜。

所有人都愣住了。那两个壮汉低头看着手中断掉的钢管,又抬头看看我,

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他们甚至没看清我什么时候出的剑。冯宇也傻眼了,举着枪的手,

都忘了放下了。“你……你……”“聒噪。”我嘴里,轻轻吐出两个字。这不是我的声音,

这是玄戈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我再次动了。这一次,目标是冯宇。

我的速度快得像一道鬼影,几乎是瞬间,就出现在了冯宇面前。他甚至来不及反应,

只觉得手腕一凉。“啊!”他惨叫一声,手里的枪,连同他的一只手,一起飞了出去。不,

不是手飞了出去。是那柄斩魄剑的剑脊,精准地抽在了他的手腕上,

巨大的力道让他再也握不住枪。手枪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被我反手接住。

我掂了掂手里的枪,又看了看抱着手腕惨叫的冯宇。“现在,谁的玩具,比较好玩?

”我用枪口,对准了他的脑门。6整个密室,死一般地寂静。只有冯宇杀猪般的惨叫声,

在回荡。他那十几个手下,全都吓傻了。他们手里还拿着棍棒砍刀,

却没有一个人敢再上前一步。他们看着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开玩笑,一剑断钢管,空手夺枪。这他妈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拍电影吗?冯宇也吓破了胆,

抱着血流不止的手腕,瘫倒在地,裤裆里,隐隐传来一股骚味。他居然吓尿了。

“别……别杀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哭着求饶,哪还有半点刚才的嚣张。

我把枪随手丢在地上,用脚踩住。然后用剑尖,指着他的喉咙。“你错在哪儿了?”我问道,

声音依旧是玄戈那种冰冷的调调。“我……我不该有眼不识泰山!我不该打扰将军安息!

我不该贪图您的宝物!”冯宇语无伦次,把能想到的都说了出来。

他显然也把我当成了墓主本人。“哼。”我,或者说玄戈,发出了一声冷哼。“滚出去。

”“把本将军的墓门,给封上。”“百年之内,若再有人敢踏入此地半步,

本将军定叫他神魂俱灭!”“是!是!我滚!我马上滚!”冯宇连滚带爬地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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