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立威先打出头鸟,大爷也得写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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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何雨柱反锁上门,隔绝了院里的一切声音。

他坐在桌前,并没有急着去丰泽园,而是在脑中复盘。

“利刃”的身份是暗牌,不能轻易动用。

但“社会调查员”这张明牌,却大有文章可做。

在这个新旧交替、人人谨言慎行的时代,一个代表“官方”的身份,哪怕只是个虚衔,也足以压死人。

他想到了早上贾张氏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脸,还有原主记忆里,这老虔婆多年来占小便宜、撒泼耍赖的种种行径。

比如,前院王婶家晾的干豆角,总会“不翼而飞”几根;后院赵大爷的煤球,堆在墙角也经常莫名其妙地变少。

没人有证据,但谁心里都清楚。

贾张氏仗着自己是个寡妇,贾东旭又是易中海的徒弟,在院里横行无忌,谁家要是跟她理论,她就往地上一躺,哭天抢地,让你惹一身骚。

对付这种人,讲道理是没用的。

何雨柱拿出纸笔,这一次,他没有写什么惊天动地的名单,而是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口吻,写了一封举报信。

信中,他列举了贾张氏长期以来“借”邻居东西不还、无端咒骂邻里、甚至私下搞些“叫魂”之类的封建迷信活动,严重破坏了南锣鼓巷95号院的“新社会新风气”,影响了群众的“生产生活积极性”。

字字句句,都踩在时代的鼓点上。

这不叫告状,这叫“向组织反映情况”。

写完信,他没署名,只在末尾落款“一个拥护新社会的进步群众”。

他换了身干净点的衣服,揣着信溜达出门。

他首接绕到了附近一个新成立的临时街道办事处。

门口挂着木牌子,几个戴着红袖章的干部正在忙碌。

何雨柱装出一副怯生生的样子,走上前,将信递给一个正在登记的年轻女干部。

“同志,俺爹让我送封信,说是……说是反映情况的。”

女干部接过信,看了看信封上的“街道办事处领导亲启”,点点头:“知道了,小朋友,你回去吧。”

何雨柱转身就走,深藏功与名。

子弹己经上膛,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了。

下午,何雨柱刚从丰泽园下工回来,还没进院门,就听见中院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嚎。

“哎哟喂!

没天理啦!

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哪个挨千刀的背后捅刀子,烂舌头根啊!”

何雨柱嘴角一撇,走进院子。

只见贾张氏正坐在地上,拍着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

她面前站着两个戴着红袖章的街道办干部,一脸的严肃。

院里的邻居们围了一圈,指指点点,表情各异。

许大茂蹲在墙根下,咧着嘴,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兴奋光芒,就差拍手叫好了。

其他邻居则大多低着头,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贾张氏同志!

请你站起来说话!”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干部皱着眉,声音洪亮,“现在是新社会,不兴搞旧社会撒泼打滚那一套!

我们是来核实情况,解决问题的!”

“我冤啊!

我比窦娥还冤!”

贾张氏哭得更来劲了。

“我们接到群众举报,”年轻干部拿出个小本子,念道,“说你多次无故拿取邻居财物,拒不归还,还搞封建迷信活动,破坏邻里团结。

有没有这回事?”

“放屁!

谁看见了?

谁看见了!”

贾张氏梗着脖子喊。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长脸干部冷冷地说,“我们今天来,是代表街道办事处对你进行严肃的批评教育!

你的行为,是典型的旧社会小农思想和封建余孽作风,与我们劳动人民当家作主的新时代格格不入!

组织上要求你,立刻停止这种错误行为,主动向被你侵害过的邻居道歉,并写一份深刻的检讨,明天交到街道办来!”

检讨?

还要交到街道办?

贾张氏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可以不要脸,但她怕“组织”。

这两个字,像两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再有下次,就不是批评教育这么简单了!”

长脸干部最后警告了一句,带着同事转身离去。

院子里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用敬畏的眼神看着那两个干部的背影。

贾张氏灰溜溜地爬起来,怨毒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想找出那个“告黑状”的。

当她的目光和何雨柱对上时,何雨柱只是平静地看着她,眼神无波无澜。

贾张氏心里一哆嗦,不知为何,她觉得这小子今天的眼神瘆人得慌。

这事,成了院里几天来最大的新闻。

大伙儿第一次发现,原来对付贾张氏这种滚刀肉,还有这种釜底抽薪的办法。

当天晚上,易中海端着他那标志性的大茶缸子,踱步到了何家门口。

“咳咳!”

他先是重重地咳嗽两声,摆足了一大爷的谱。

“柱子。”

“一大爷,有事?”

何雨柱正在擦拭一把刚从丰泽园带回来的菜刀,刀刃在煤油灯下泛着冷光。

易中海皱着眉,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柱子,下午的事,我听说了。

你这孩子,做事怎么这么冲动?

贾家嫂子一个人拉扯东旭不容易,就算她有不对的地方,你跟一大爷我说啊,我来调解。

你这一竿子捅到街道办,让她以后在院里怎么抬头?”

又是这套道德绑架。

何雨柱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脸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认真。

“一大爷,我正想找您汇报思想呢。”

“啊?”

易中海愣住了,“汇报……什么思想?”

何雨柱从怀里摸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铅笔,这是他特意准备的道具。

“一大爷,我现在是民政局的社会调查员,虽然只是个跑腿的,但陈科长说了,要我时刻关注咱们基层群众的思想动态,尤其是像您这样有威望的老工人和积极分子。”

“陈科长?”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军管会的干部?

这小子竟然能首接跟科长搭上话?

“对。”

何雨柱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嘴里念念有词,“今天这事,我本来以为很简单。

贾张氏,代表的是旧社会的恶习和落后思想,我们新社会就是要革除这些东西,帮助她改造。

可我刚才听您的意思,好像对这种落后分子,不但不批判,反而要‘宽容’?”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易中海:“一大爷,您可是八级钳工,是厂里的老师傅,政治觉悟应该比我高啊。

您这个思想,可有点危险。

这不叫邻里和睦,这叫立场不稳,是对落后分子的纵容。

您说,我该怎么在我的工作报告里记录您今天的这番话呢?”

“思想动态……异常?”

这几个字从何雨柱嘴里轻飘飘地吐出来,砸在易中海耳朵里,却不亚于一声炸雷。

在这个年代,“思想”两个字的分量,足以压垮一个人。

易中海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没关系。”

何雨柱善解人意地笑了笑,“这样吧,一大爷,为了帮助您梳理思想,也方便我向组织汇报。

您就针对‘如何正确对待和改造思想落后的邻里关系’这个问题,写一份三千字的书面报告,明天交给我。

我一定原封不动地转交给陈科长,请他老人家帮您指正指正。”

“写、写报告?

还交……交给陈科长?”

易中海的声音都开始发颤。

开什么玩笑!

这种东西写出来,白纸黑字,就是一辈子的污点!

以后厂里评先进、提干,这玩意儿要是从档案里翻出来……他不敢想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天真”的少年,后背的冷汗瞬间湿透了褂子。

“不不不!

不用写!”

易中海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柱子,是我想岔了!

是我觉悟低!

你做得对!

对贾张氏这种歪风邪气,就得狠狠打击!

我坚决支持!

一百个支持!”

何雨柱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合上本子。

“既然一大爷您认识上来了,那报告就先不写了。

不过,我这工作记录可都留着呢。

以后院里再有这种破坏新社会风气的事,还希望一大爷您能站稳立场,带头批判。”

“一定!

一定!”

易中海连声应着,再也不敢提什么“调解宽容”,找了个借口,狼狈地溜了。

何雨柱看着他仓皇的背影,将菜刀重新拿起,在磨刀石上轻轻一划。

“噌——”一声轻响,清脆,冷冽。

这西合院,该换个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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