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笑我玩泥巴,后来他公司被我捏碎了

前男友笑我玩泥巴,后来他公司被我捏碎了

作者: 喜欢翠雀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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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翠雀花的的《前男友笑我玩泥后来他公司被我捏碎了》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男女主角分别是喜欢翠雀花的的女生生活,大女主,爽文,逆袭,职场小说《前男友笑我玩泥后来他公司被我捏碎了由网络作家“喜欢翠雀花的”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20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2 20:25:3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前男友笑我玩泥后来他公司被我捏碎了

2025-11-12 22:52:08

“许知意,你能不能快点?客户还等着我拿方案。”冯宇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带着一股不耐烦的催促。他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咯噔,咯噔,

每一下都像踩在我的神经上。我没抬头。我正用一根细得像头发丝的毛笔,

给手里这只碎成七八片的钧瓷小碗,填上最后一道金线。工作台的灯光很亮,

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空气里弥漫着大漆和松节油混合的味道,有点刺鼻,但我闻了快十年,

早就习惯了。这是我的命。冯宇管这个叫“玩泥巴”。“听见没?跟你说话呢!

”他走进工作室,站在我身后。他身上那股廉价的男士香水味,混着烟草气,

一下子就把我熟悉的味道给冲散了。我很不喜欢。“马上。”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手里的活儿没停。这只碗,是一位老先生拿来的。是他过世老伴年轻时最喜欢的一件。

老先生捧着一盒子碎片来的时候,手抖得厉害。他说,只要我能修好,钱不是问题。

我干的活儿,叫金缮。把破碎的,用金,重新连起来。我不觉得这是玩泥巴,这是在渡人。

“一个破碗你描了三天了,有什么意思?”冯宇的语气里全是轻蔑,“我跟你说,

我今天见的这个投资人,要是谈下来了,公司估值能再翻一倍。到时候给你换个大房子,

你爱怎么玩泥巴都行。”我手里的笔尖,微微一顿。金线描歪了一丝。我深吸一口气,

用竹片小心翼翼地刮掉那一点瑕疵。“冯宇,”我放下笔,转过身看他,“第一,

这不是破碗,这是钧瓷。第二,这不是玩泥巴,这是我的工作。”“行行行,你的工作,

你的事业,行了吧?”他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态,嘴角却挂着一丝嘲讽,

“那你这个伟大的事业,上个月挣了多少钱?够交房租吗?”我看着他。我们住的这套房子,

首付是我爸妈出的。月供,是我拿这些年做金缮攒下的钱,一笔一笔还的。冯宇创业那几年,

没一分钱收入,吃穿用度,全是我在顶着。他现在西装革履,人模狗样,成了“冯总”。

开始嫌弃我这个“玩泥巴”的,挣得少了。“我那两万块钱呢?”我问他。

那是上个月一个大活儿的尾款,刚到账,我就转给了他。他说公司资金周转不开,要急用。

“花了啊。”冯宇说得理所当然,“请客户吃饭,买了两条好烟,这种人情世故你不懂。

”他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红色的票子,大概千把块,扔在我的工作台上。“喏,

这个你先拿着花。等我这轮融资搞定了,给你买个包。”那沓钱,

压在我刚刚擦拭干净的工具上。显得特别脏。“冯宇,我们在一起七年了。”我声音很平静。

他愣了一下,大概是没反应过来我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对啊,七年了,不容易。

”他敷衍着,伸手想来搂我的肩膀。我躲开了。“七年前,你跟我说,你会对我好一辈子。

”“我现在对你不好吗?给你吃给你穿,你看看你同学,有几个过得比你舒坦?

”他皱起眉头,耐心告罄。我笑了。笑得有点发冷。“你管这个叫‘好’?

”我指着这间屋子,“这房子,这工作室,哪样东西是你买的?你创业失败了两次,

欠了一屁股债,是谁把外婆留给我的金镯子都当了,给你还债的?”冯宇的脸瞬间涨红了。

“你能不能别总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他声音大了起来,“我那是暂时的困难!

男人干事业,哪有不受挫的?你一个女人家懂什么?”“我确实不懂。”我点点头,

“我不懂,为什么我拿命在养的男人,现在反过来,嫌我挣得少了。”“许知意,

你讲点道理!我是在为我们的未来奋斗!你呢?你就在家捣鼓你这些破烂玩意儿,

死气沉沉的,一点长进都没有!”他指着我满桌子的工具和那些待修复的器物,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那一刻,我心里有什么东西,也像这只钧瓷碗一样,碎了。

“你走吧。”我说,“方案重要,别迟到了。”我不想吵。没力气。

冯宇大概也觉得跟我吵很掉价,他整了整领带,恢复了那副“冯总”的派头。“不可理喻。

”他丢下四个字,转身就走。走到门口,他又停住,回头说:“对了,晚上我不回来了,

跟投资人吃饭。你自己随便吃点。”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

只剩下空气里,那股没散尽的廉价香水味。我坐回工作台前,看着那只碗。碗身上的裂痕,

像一道道丑陋的伤疤。我拿起笔,蘸上调好的金漆,重新落笔。一笔,一笔,把那些伤疤,

都用金色覆盖。我告诉自己,许知意,没关系。东西碎了,修好就行。冯宇一夜没回。

第二天早上,我接到老先生的电话,说他已经到楼下了。我把修复好的钧瓷碗,

用一块深蓝色的丝绒布包好,放进一个定制的木盒里。阳光从窗户照进来,

盒子里那道道金线,流光溢彩。老先生看到碗的时候,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他戴上老花镜,

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些金色的纹路,嘴里不停地说:“好,好,

比以前还好看了……”送走老先生,我收到他转来的尾款。五万。我看着手机上的数字,

心里没什么波澜。把钱转到另一张卡里,那是我的“防火墙”账户。这个习惯,

是从冯宇第二次创业失败后养成的。人不能总在一个坑里摔倒。我给自己煮了碗面,

加了两个蛋。吃完,开始收拾工作室。冯宇的东西不多,几件换洗的衣服,一个电动剃须刀,

还有一堆他买的《创业圣经》、《融资宝典》之类的书。我把他的衣服叠好,

放进一个行李箱。做这些事的时候,我心里很平静。像是在修复一件与我无关的瓷器。

找出裂痕,清洁,上漆,粘合。一步一步,有条不紊。下午三点,门开了。冯宇回来了,

满脸疲惫,眼下带着青黑。他看到客厅里的行李箱,愣住了。“你这是干什么?

”“你的东西。”我说,“我给你收拾好了。”“许知意,你又闹什么脾气?

”他把公文包往沙发上一扔,整个人陷了进去,“我昨天晚上陪投资人喝酒,喝到胃出血,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他开始咳嗽,咳得脸都红了。我走过去,

给他倒了杯温水。他接过去,一饮而尽。然后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很大。“知意,别闹了,

行吗?我最近压力真的很大。等公司这轮融资敲定,我们就结婚,我保证。

”他的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恳求。要是放在以前,我可能会心软。但现在,

我只觉得他的表演很拙劣。我挣开他的手,指了指他的西装外套。那件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

口袋鼓鼓囊囊的。“你口袋里是什么?”我问。冯宇的眼神闪躲了一下。“没什么,

就……就一些文件。”“是吗?”我走过去,伸手插进他的西装口袋。他想拦,没拦住。

我掏出来的,不是文件。是一张酒店的房卡,还有一个拆开的、粉色包装的安全套盒子。

盒子是空的。房卡上印着酒店的名字——“盛景酒店”,本市最贵的五星级酒店之一。

我拿着这两样东西,举到他面前。“陪投资人,陪到酒店里去了?”我问,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很清楚,“你胃出血,还有力气干这个?”冯宇的脸,瞬间变得惨白。然后,

又因为恼羞成怒,涨成了猪肝色。“你……你翻我东西?”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一下子跳了起来。“我翻你东西?”我气笑了,“冯宇,这件西装,是我上个月给你买的。

我昨天给你熨的时候,口袋里还是空的。现在,它自己长出这些东西来了?”他嘴唇哆嗦着,

说不出话来。证据确凿。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是丁茜?”我问。丁茜,

一个所谓的“名媛”,混迹在各种创投圈的酒会上,朋友圈里全是和各路大佬的合影。

冯宇之前在我面前提过几次,说她人脉广,能给他介绍资源。冯宇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她能给你带来投资,还是能给你公司上市敲钟?”我看着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

陌生得可怕。“你懂什么!”他终于爆发了,像一头困兽,“商场上的事,

不是你这种在家里玩泥巴的能理解的!我这是应酬!是必要的牺牲!”“牺牲?

”我重复着这个词,觉得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你牺牲你的下半身,

去换你的下半身?”“许知意!你说话别这么难听!”“我难听?

”我把房卡和空盒子扔在他脸上,“你做的事,比我说的,难看一万倍!

”他被我砸得后退一步,眼神里充满了震惊。他大概从没想过,一向温顺的我,

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疯了,你真是疯了。”他喃喃自语。“对,我是疯了。

”我指着门口的行李箱,“现在,拿着你的东西,从我眼前消失。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

”“许知意,你别后悔!”他色厉内荏地吼道。“我最后悔的,就是七年前眼瞎,认识了你。

”我拉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他死死地瞪着我,几秒钟后,终于败下阵来。

他抓起公文包,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了。门再次被关上。这次,我走过去,

把门反锁了。然后,我脱力一样,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我没有哭。只是觉得冷。

七年的感情,就像一件精美的瓷器。我一直小心翼翼地捧着,护着。结果,他亲手把它摔了。

摔得粉碎。和冯宇分开的第一个星期,我把家里彻底打扫了一遍。把他所有留下的痕迹,

都清理干净。包括他最喜欢的那张沙发,我嫌脏,直接联系了二手家具公司,让人上门拖走。

然后换了个新的,浅灰色,布艺的,很软。工作室也被我重新规整了。

扔掉了几样他以前说“太占地方”的工具架,换成了更专业的收纳柜。整个空间看起来,

比以前亮堂多了。朋友李冉打来电话,听说了我的事,在电话那头破口大骂,

把冯宇和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知意,你可千万别想不开。那种渣男,不值得!

”“放心,”我一边用砂纸打磨着一块碎裂的青花瓷片,一边说,“我现在好得很。

脑子从来没这么清醒过。”“那就好。晚上出来喝酒,姐们儿陪你。”“不喝了,

”我拒绝了,“手头有活儿。”挂了电话,我看着手里的瓷片。这是一套茶具里的一只杯子,

委托人是个年轻姑娘,说是她男朋友送的第一份礼物,不小心打碎了,想让我修好。

我突然有点不想修了。我拿起另一件东西,那是一尊唐代的仕女俑,脖子断了。

这是博物馆的一个朋友介绍的活儿,难度很高,报酬也很高。之前因为要照顾冯宇的生活,

我一直没敢接。现在,我没有顾虑了。我把那只碎掉的茶杯,连同委托金,一起打包好,

叫了个同城闪送,给姑娘寄了回去。附上了一张便签:“姑娘,向前看。别在垃圾堆里,

捡爱情。”做完这件事,我感觉心里堵着的那口气,顺畅了不少。接下来的一个月,

我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全部时间都用来修复那尊仕女俑。

断口处很刁钻,稍有不慎,就会造成二次损伤。我查阅了大量资料,请教了好几位前辈,

光是修复方案,就改了七八稿。这是一个熬人的过程。但每一次,当我沉浸其中,

用最小号的毛笔,一点点清洁创面,用特制的粘合剂,小心翼翼地对接,

我都感觉无比的平静。世界仿佛只剩下我和手里的这件东西。

再也没有人会在我耳边说“你能不能快点”,也没有人会嫌弃我“玩泥巴”。这种专注,

让我上瘾。一个月后,仕女俑的修复工作,进入了最后的“做旧”环节。我要用特殊的颜料,

让修复的痕迹,在颜色和质感上,与器物本身融为一体,达到“宛若天成”的效果。

那天下午,我正在给仕女俑的脖颈处上最后一层保护油,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我随手按了免提。“喂,是许知意许小姐吗?”电话那头,是个很客气的男声。“是我,

请问哪位?”“您好,我是‘匠心’平台的运营。我们在网上看到了您的一些作品,

非常惊艳。想邀请您入驻我们的平台。”“匠心”?我有点印象。

是一个专门做手工艺人推广的APP,据说背后有大资本支持,搞得有声有色。

“我考虑一下。”我兴趣不大,这种平台通常抽成很高。“许小姐,您先别急着拒绝。

”对方似乎听出了我的敷衍,“我们这次不是普通的入驻邀请。我们平台最近和故宫文创,

有一个联合推广计划,叫‘文物唤醒’。我们想邀请您,作为金缮工艺的代表,

参与这个项目。”故宫文创?我停下了手里的活儿。“具体是什么形式?

”我们会把您修复这尊唐代仕女俑的过程,拍成一个纪录短片。

然后在我们的平台和故宫文创的官方渠道同步上线。您不需要支付任何费用,

我们还会提供业内顶级的拍摄团队。我沉默了。这听起来,像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为什么是我?”我问。“因为您的手艺。”男人的声音很诚恳,

“我们看过很多金缮师傅的作品,但您的作品里,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您不是在修补,

您是在重新创作。我们认为,这正是‘文物唤醒’这个项目需要的精神内核。”重新创作。

这四个字,像一把钥匙,一下子打开了我心里的某扇门。冯宇说我死气沉沉,没有长进。

可在这个陌生人眼里,我的手艺,是独一无二的“创作”。“好,”我说,“我同意。

”“太好了!”对方的语气明显兴奋起来,“许小姐,那我们约个时间,详谈一下拍摄细节?

”挂了电话,我看着那尊仕女俑。她安静地立在灯光下,神态端庄,

眉眼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脖颈处的伤痕,已经看不见了。我突然觉得,我修好的,

不止是她。还有我自己。和“匠心”平台的合作,进行得异常顺利。拍摄团队非常专业,

他们在我工作室里架设了好几个机位,用的都是电影级别的设备。导演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叫老周,话不多,但对光影和细节的要求,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

他没有让我刻意去表演什么,只是让我像平时一样工作。

镜头记录下我打磨、调漆、描金的每一个瞬间。老周透过监视器看着,

偶尔会说一句:“许老师,你工作的时候,眼睛里有光。”我笑笑,没说话。我知道,

那不是光。那是一个人,在做自己真正热爱的事情时,灵魂该有的样子。拍摄持续了半个月。

这期间,冯宇给我打过几个电话,发过几条微信。内容大同小异,无非是说他知道错了,

说他跟丁茜只是逢场作戏,说他心里只有我。我一个电话没接,一条微信没回。直接拉黑,

删除。李冉知道了,给我发了个“牛”的表情。“对付渣男,就得这样,让他自生自灭。

”我回她:“没空理他,忙着挣钱。”纪录片上线那天,

我正在跟一位从景德镇来的老陶艺家喝茶。我们聊得很投机,他邀请我过段时间去景德镇,

看看他新烧出来的一窑汝瓷。手机震个不停。我拿起来一看,微信快炸了。

李冉一连给我发了十几条信息。“卧槽!知意你火了!”“上热搜了!

#修复唐代仕女俑的小姐姐#”故宫官博都转发了!夸你是‘神仙手艺’!“快去看视频!

拍得太美了!BGM也好听!我要弯了!”我点开那个叫“匠心”的APP,

首页最显眼的位置,就是我的纪录片海报。海报上,是我坐在工作台前的侧影,

手里捧着那尊仕女俑。文案写着:“以我残躯,补你裂痕。一眼千年,宛若初见。

”我点开视频。短短十分钟的片子,节奏明快,画面干净。镜头从碎裂的陶俑开始,

记录了它在我手中,一步步恢复原貌的过程。那些繁琐、枯燥的工序,

被剪辑得像一场富有禅意的仪式。视频的最后,是我的一段旁白。“很多人问我,

为什么喜欢修复这些破碎的东西。因为我相信,每一次破碎,都是一次重生的机会。裂痕,

不该是丑陋的伤疤,它可以是故事的开篇,是美的另一种可能。器物如此,人,也该如此。

”视频的弹幕,已经刷满了。“小姐姐人美手巧,想娶!”“这才是真正的工匠精神!

”“看完感觉灵魂都被治愈了。”“最后那段话,听哭了。最近刚失恋,感觉被说中了。

”我的“匠心”账号,粉丝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涨。后台的私信,几分钟就是99+。

有来求修复的,有来拜师学艺的,还有好几个品牌方,想找我谈商业合作。正看着,

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冯宇公司的一个前同事,小张。之前我们关系还不错。“嫂……哦不,

许姐,你现在方便说话吗?”小张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方便,怎么了?

”“那个……冯总他……他今晚在‘锦绣阁’请客,就是他们那一轮融资的庆功宴。

丁茜也在。”我眉毛一挑。动作挺快啊。“然后呢?”“然后……冯总他在酒桌上,

把你那个视频,当笑话讲给投资人听。”小张的声音压得很低,

“他说……他说你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手艺人,被平台包装一下,就真以为自己是大师了。

还说……还说你那些活儿,都是他以前花钱给你找人做的,

你就是个摆拍的模特……”我握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微微发白。许姐,你别生气。

冯总他就是喝多了,吹牛。“他在哪个包厢?”我问。“啊?牡丹厅。许姐,

你……你不会要过来吧?别冲动啊!”“谢谢你,小张。改天请你吃饭。”我挂了电话,

站起身。对面的老陶艺家看我脸色不对,问:“小许,出什么事了?”“没事,王老。

”我拿起外套,对他笑了笑,“有点私事,要去处理一下。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挡了我的路,我去把他清扫干净。”我打车,直奔“锦绣阁”。站在牡丹厅门口,

我能听到里面传来冯宇意气风发的声音,夹杂着其他人的吹捧和笑声。我整理了一下衣服,

推门,走了进去。满屋子的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冯宇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旁边,穿着一身名牌的丁茜,也惊讶地张大了嘴。我没看他们。

我的目光,落在主位上那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身上。他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儒雅。我认得他,

是这次给冯宇投资的“启明资本”的老总,陈启明。我认识他,他可不认识我。

我走到他面前,微微一笑。“陈总,您好。我是许知意。”陈启明愣了一下,

显然没搞懂状况。我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那个纪录片,直接递到他面前。

“冯总刚刚在酒桌上,一定跟您介绍过我了。他说,我是他花钱雇的模特,片子里的手艺,

都是假的。”我顿了顿,环视一周,看着冯宇和丁茜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我现在,

就站在这里。我工作室里,有二十四小时的监控录像,记录了我修复这尊仕女俑的全部过程。

”“陈总您是做投资的,最看重一个人的诚信。一个连自己枕边人都能拿来当牛皮吹,

随意污蔑的人,您觉得,他的项目计划书里,有多少数据是真的?”“您投给他的钱,

又有多少,会变成他身边这位丁小姐的爱马仕,而不是用在公司的研发上?”我的声音不大,

但每一个字,都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冯宇的脸上。整个包厢,死一样的寂静。

陈启明的脸色,从错愕,到疑惑,再到阴沉。他看了一眼视频里专注的我,

又看了一眼身边脸色惨白的冯宇。然后,他把酒杯,重重地放在了桌上。“冯总,

”他开口了,声音冰冷,“这件事,我想,你需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冯宇慌了。

他“噌”地一下站起来,椅子因为动作太大,向后倒去,发出刺耳的响声。“陈总,

您别听她胡说!她……她就是我前女友,分手了不甘心,故意来搅局的!”他指着我,

手指都在抖。丁茜也赶紧站起来,挽住冯宇的胳膊,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是啊陈总,

知意她……她可能对我们有点误会。我们……”“闭嘴。”我冷冷地打断她,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丁茜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我转向陈启明,语气依然平静。

“陈总,我是不是他前女友,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说的,是不是事实。

”我把手机拿回来,点开另一个文件夹。里面,是我工作室监控的录像片段。我早就用软件,

把那一个月修复仕-女俑的过程,剪成了一个延时摄影。“这是原始素材,没有任何剪辑。

如果您有兴趣,我可以现在就发给您的助理。真假,一看便知。”陈启明没说话。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他的眼神,像X光,仿佛能把人从里到外看穿。“还有,”我继续说,

“关于冯总项目的真实性。我可能,也比您了解得多一点。”我看向冯宇,

他正用一种想杀人的眼神瞪着我。“冯总,你那个号称自主研发的‘AI智能交互系统’,

核心代码,真的是你们团队写的吗?”冯宇的瞳孔,猛地一缩。“你……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我笑了,“去年十月,你带着你的技术总监,去了一趟深圳。

见了一个叫‘影子’的黑客。花三十万,从他手里买了一套底层代码。回来让你的人,

套了个壳,改了改用户界面,就成了你们公司的核心技术。这事儿,我没说错吧?

”冯宇的嘴唇开始发白,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忘了,

你当时买代码的钱,还是从我这里拿的。你说,是给员工发年终奖。”我一字一句,

说得清清楚楚,“我当时还纳闷,哪家公司的年终奖,是十月份发的。”整个包厢里,

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酒桌上其他的投资人,看冯宇的眼神,已经从看戏,

变成了看一个骗子。陈启明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了。他站起身,走到冯宇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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