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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孤山剑墓的夏云兰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它小说《辩手百度百科男女主角季衡温言月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孤山剑墓的夏云兰”所主要讲述的是:裴国子监著名咸毕生追求只有一个——跟在学霸女神温言月的身捡她掉落的每一个眼在我眼她就是谪人话气质柔仿佛一阵风就能吹直到那书院的第一才子季联合第一美人柳飞设下天罗地诬陷她偷窃考人证物证俱铁板钉我急得快要以头抢准备豁出我爹的爵位去救结她只是抬了抬眼就在那场决定她生死的公审她没说一句冤只问了三个问第一个问...

2025-11-07 00:06:21

我,裴辞,国子监著名咸鱼,毕生追求只有一个——跟在学霸女神温言月的身后,

捡她掉落的每一个眼神。在我眼里,她就是谪仙。人美,话少,气质柔弱,

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直到那天,书院的第一才子季衡,联合第一美人柳飞燕,

设下天罗地网,诬陷她偷窃考题。人证物证俱全,铁板钉钉。我急得快要以头抢地,

准备豁出我爹的爵位去救她。结果,她只是抬了抬眼皮。就在那场决定她生死的公审上,

她没说一句冤枉,只问了三个问题。第一个问题,让状元郎变了脸色。第二个问题,

让美人校花当场失语。第三个问题,让满堂的先生和学子,集体石化。那一刻我才明白。

我迷恋的,根本不是什么需要保护的白月光。而是一个用逻辑布局,用智慧杀人,

清醒到了极点的……怪物。1我叫裴辞,京城人士,我爹是个不大不小的侯爷。按理说,

我这种人,要么就是斗鸡走狗的纨绔,要么就是才高八斗的世家子。我不一样。

我卡在中间了。既没有纨绔的胆子,也没有才子的脑子。每天混在国子监里,最大的乐趣,

就是看温言月。温言月是我们这一届的传奇。不是因为她家世多好,恰恰相反,

听说她出身寒微,是凭着州试第一的成绩,破格录进来的。

也不是因为她长得有多么祸国殃民。她当然是美的。但京城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美人。

柳飞Ey那种,前呼后拥,恨不得把“我是美人”四个字刻在脸上的,才是主流。

温言月的美,是安静的。她总是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色学子袍,抱着几本书,

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不说话,不交际,甚至连眼神都很少跟人对上。她就像一滴水,

悄无声息地融进了国子监这个大池塘里,却又清澈得和周围的浑水格格不入。

我第一次注意到她,是因为我被夫子的戒尺打了手心。疼倒是不疼,就是面子上挂不住。

我缩在角落里龇牙咧嘴地吹着手,她从旁边路过,停了一下。然后,

一张干净得带着皂角香味的手帕,递到了我面前。她什么也没说,放下手帕就走了。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我看着她的背影,当时脑子里就只剩下一句话:完了,陷进去了。

从那天起,我的日常就变成了追寻温言月。她去书阁,我就在不远处找本书装模作样。

她去食堂,我就端着饭碗坐她斜对面。她去湖边散步,我就在假山后面偷偷看。

我身边的几个损友都笑我,说我裴小侯爷什么时候这么怂了,喜欢就直接上啊。

我说你们懂个屁。那不是凡人,那是仙女。对仙女,你得有敬畏之心。我的敬畏之心,

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第一,绝不让她发现我在看她。第二,谁要是敢说她一句不好,

我第一个上去理论。有一次,柳飞燕身边的跟屁虫,

阴阳怪气地说温言月是个只会死读书的书呆子,假清高。我当场就把饭碗扣他头上了。

事情闹得不小,最后还是我爹出面摆平的。为此,我被罚在祠堂跪了一晚上。

但我一点不后悔。第二天我一瘸一拐地去国子监,远远看见温言月。

她好像朝我这边看了一眼。就那一眼,我觉得我腿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

还能再跪三天三夜。这就是我,裴辞,一个无可救药的舔狗。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每天看看女神,跟她说不上话也没关系,

只要能看到她安安静静地在那里,我就心满意足了。我天真地以为,像温言月这样的好姑娘,

所有人都应该喜欢她,保护她。就算不喜欢,也至少会尊重她。直到那首诗的出现。

彻底打破了国子监的平静。也彻底,打碎了我对这个世界的美好幻想。

2国子监每个季度都有一次大考。成绩直接关系到你的评级,甚至未来的仕途。

对我们这些混日子的无所谓,但对季衡那种人来说,比命还重要。季衡,

我们这一届的状元郎,公认的第一才子。长得人模狗样,文章写得花团锦簇,

身边永远跟着一群吹捧他的人。说实话,我一直看他不顺眼。太装了。走路都端着架子,

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才华。但他确实有才华。每次大考,

他的文章都会被夫子拿出来当范文,贴在墙上供人瞻仰。可这一次,出事了。大考前三天,

国子监内部突然流传开一首咏梅的诗。那诗写得是真好。意境、格律、用词,全都无可挑剔。

所有人都猜,这肯定是季衡的新作,准备在大考上一鸣惊人。连夫子们都私下里赞不绝口。

季衡本人呢,虽然嘴上说着“谬赞”,但那副得意洋洋的表情,谁都看得出来。

他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流言传得最广的那天下午,

我看见季衡和柳飞燕在花园里说话。柳飞燕一脸崇拜地看着季衡,声音嗲得能拧出水来。

“季学长,你那首《早梅》真是绝了,我都快能背下来了。

”季衡矜持地笑了笑:“不过是偶得之作,不足挂齿。”我听得直反胃,赶紧绕道走了。

可我没想到,这件看似风光无限的好事,很快就演变成了一场泼向温言月的脏水。

大考前一天,监丞相当于教导主任突然把所有人召集到了讲堂。气氛很严肃。

监丞的脸黑得像锅底。他手里拿着一张纸,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有人举报,

此次大考的诗题,提前泄露了!”下面一片哗然。国子监的考题是绝密,泄题可是天大的事。

所有人都交头接耳,猜测是谁这么大胆子。我心里也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监丞的目光扫视全场,最后,定格在了角落里的温言月身上。“温言月,你出列。

”我心头一紧。温言月缓缓站了起来,脸上没什么表情,还是那么安静。

季衡和柳飞燕也站了出来,一左一右地站在监丞旁边。柳飞燕抢先开口,声音里带着哭腔,

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监丞大人,各位同窗,此事是我和季学长一同发现的。

我们实在不忍心看国子监的百年清誉,毁于一旦!”她说着,还恶狠狠地瞪了温言月一眼。

我旁边的损友捅了捅我:“喂,这什么情况?跟你的女神有关系?”我没理他,

死死地盯着前面。监丞拿起那张纸,冷冷地问温言月:“这首《早梅》,是不是你写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温言月身上。我屏住了呼吸。温言月抬起头,看了看那张纸,

然后轻轻点了点头。“是。”就一个字。全场炸了锅。“什么?真是她写的?

”“那季学长那首……”“难不成是季学长抄她的?”“不可能!季学长的才华有目共睹,

怎么会抄一个女人的诗!”季衡在这时上前一步,满脸痛心疾首。“监丞,各位,

本来家丑不可外扬,但事已至此,我不得不说了。”他顿了顿,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愤怒。

“这首《早梅》,乃是我半月前所作,当时只有几位好友看过手稿。不知为何,

竟会……竟会被温学妹所得!”柳飞燕立刻接话:“何止是所得!她是偷!前几日,

我亲眼看见她鬼鬼祟祟地在季学长的书房外徘徊!”这一下,舆论彻底倒向了季衡。

一个是有口皆碑的第一才子。一个是从没表现过诗才的寒门女子。再加上有人“亲眼所见”。

结论似乎已经很明显了。温言月,偷了季衡的诗,还想用这首诗在大考上博取名次。

多么恶毒的心机,多么卑劣的手段。人群里开始响起窃窃私语。那些话,像一根根针,

扎在我的心上。“真没想到她是这种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平时看着挺老实的,

原来这么有心计。”我气得浑身发抖。他们凭什么这么说她!就凭季衡和柳飞燕的两句话吗!

我看着台上的温言月,她还是那么安静地站着,仿佛周围的指责和她无关。可是我能看到,

她的手,在袖子里悄悄握紧了。她一定很难过,一定很委屈。她只是不善于表达。我的女神,

怎么能受这种委屈!我脑子一热,就想冲上去。管他什么状元郎,什么监丞,先打了再说!

就在我马上要冲出去的时候。一只手,拉住了我的袖子。是我的损友。

他压低声音说:“你疯了!现在上去只会让她更难堪!”我愣住了。他说的对。

我这样冲上去,只会坐实她“理亏心虚,才找人帮忙”的罪名。我急得满头大汗,

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女神,被他们围在中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3监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看着温言月,语气里已经带了审判的味道。“温言月,

你还有何话可说?”所有人都等着她辩解,或者痛哭流涕地认罪。

我甚至在心里帮她想好了台词。可以说自己是捡到的,不知道是谁的。可以说自己是记错了,

以为是自己写的。不管怎么样,先服个软,把姿态放低,事情也许还有转机。

毕竟她一个女孩子,无权无势。硬碰硬,绝对没有好下场。然而,温言月开口了。

她的声音很平稳,听不出一点情绪。“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季学长和柳学姐。”这话一出,

所有人都愣了。包括监丞和季衡。都到这个时候了,她不求饶,不辩解,反而要提问?

季衡冷笑一声:“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好,我倒要听听,你能问出什么花样来!

”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在他看来,这不过是温言月最后的垂死挣扎。柳飞燕也抱着手臂,

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笑。监丞皱了皱眉,但还是点了点头:“问吧。”温言月转向柳飞燕,

这是她今天第一次正眼看她。“柳学姐,你说,你亲眼看见我在季学长的书房外徘徊?

”柳飞燕挺起胸膛,毫不犹豫地说:“没错!就在三日前,申时左右!我看得清清楚楚,

就是你!”说得斩钉截铁,好像真的一样。我气得牙痒痒。这个女人,撒谎都不带脸红的。

温言月点点头,又问:“当时天色如何?我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除了我,

还有没有看到别人?”柳飞燕显然没料到她会问得这么细。她愣了一下,眼神有点闪烁。

但很快,她就镇定下来。“那天……那天是阴天,天色有点暗。

你穿的就是这身青色的学子袍!至于别人……我没注意。”她回答得很快,

似乎想用气势掩盖心虚。季衡在旁边帮腔:“温学妹,你问这些有什么用?

难道你想说飞燕看错了?还是想说当时有别人,可以为你作证?”他笑了,笑得很讽刺。

“别白费心机了。我知道你家境不好,想出人头地的心情可以理解。但走歪门邪道,

终究是行不通的。”这话说得诛心。不仅定了她的罪,还把她的动机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人群里又是一阵骚动。“原来是为了这个。”“唉,穷人家的孩子,就是容易走极端。

”我听着这些话,肺都快气炸了。我恨不得把季衡那张伪善的脸撕碎。可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只能看着温言月,她独自一人,面对着来自整个世界的恶意。她听完季衡的话,

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只是转过头,看向季衡。“季学长,你说这首诗,是你半月前所作?

”季衡傲然道:“不错。当时我与几位好友在书房小聚,偶得灵感,一挥而就。”“手稿呢?

”温言月问。“手稿自然在我这里。”季衡说着,从袖子里拿出几张纸。“监丞请看,

这便是在下的手稿。上面还有涂改的痕迹,以及写作的日期。”他将手稿呈给监丞。

监丞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点了点头。上面的墨迹确实有新有旧,看起来不像是伪造的。

季衡又补充道:“我那几位好友,今日也都在场,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他话音刚落,

人群里就站出来三四个人。都是平时跟在季衡屁股后面混的。他们七嘴八舌地附和。“没错,

我等可以作证!此诗确为季兄所作!”“我当时就在旁边看着季兄写的,亲眼所见!

”“温言月,你就认罪吧,别再狡辩了!”这下,人证物证俱全了。手稿,有。目击证人,

有。柳飞燕指证她偷窃,有。季衡的朋友证明诗的归属,也有。这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闭环。

一个针对温言月的,天衣无缝的死局。我看着温言月单薄的背影,心里一阵绝望。完了。

这次真的完了。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她真是被冤枉的,也根本没人会信。说什么都没用了。

大堂里安静得可怕。所有人都看着温言月,等着她最后的崩溃。柳飞燕的嘴角,

已经忍不住向上扬起了。季衡的脸上,也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监丞叹了口气,

似乎已经准备宣布处理结果了。他拿起惊堂木,正要拍下。就在这时,温言月又开口了。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那么静,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划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既然如此,”她说。“那就请监丞大人,取文房四宝来。”4所有人都懵了。取文房四宝?

她要干什么?难道她想当场再做一首,证明自己的才华?别开玩笑了。就算她真能做出,

也只能证明她有才华,洗不清“偷窃”的嫌疑。季衡嗤笑一声,语气轻蔑:“温学妹,

现在可不是你卖弄文采的时候。就算你现在做出一百首诗,也改变不了你偷窃的事实。

”监丞也皱眉道:“温言月,不要再胡搅蛮缠了。”温言月没有理会他们。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监丞,重复了一遍。“请监丞大人,取文房四宝。”她的眼神很平静,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监丞和她对视了几秒,不知为何,竟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很快,笔墨纸砚被送了上来。就摆在温言月面前的桌子上。温言月走到桌前,

拿起那张作为“证据”的、她自己写的《早梅》,放在旁边。然后,她拿起笔,在新的纸上,

重新将那首诗,一字不差地写了一遍。她的字写得很好看。清秀,隽永,带着一股风骨。

和她的人一样。写完后,她放下笔,将两张纸并排放在一起。一张是她刚才写的,墨迹未干。

一张是之前的“证物”,墨迹已经干透了。她做完这一切,抬起头,看向季衡。“季学长,

这是我的第一个问题。”她的声音不大,但整个讲堂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你说,

这首诗的手稿,是你半月前所作。”“而我这张纸,是你从我这里‘搜’出来的。对吗?

”季衡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梗着脖子说:“没错!”温言月点点头。“那么,

你一定记得,你是何时,何地,从我这里拿到这张纸的。”季衡愣了一下。这个问题,

太出乎意料了。他原以为她会问诗的内容,问创作的细节。没想到,她问的是这张纸的来历。

他下意识地看向柳飞燕。柳飞燕立刻站出来,抢着回答:“是我!是我从她的书箱里发现的!

”她一副邀功的样子。“昨天下午,我见她形迹可疑,便留心观察。趁她不在,

我打开了她的书箱,果然在里面找到了这张……赃物!”她说得理直气壮。温言月看着她,

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昨天下午,具体是什么时辰?”“未时三刻!

下午两点四十五”柳飞燕想都没想就回答。“在何处?”“就在她的学舍里!

”“当时可有别人看见?”“没有!我是一个人去的!发现之后,

我立刻就拿给了季学长和监丞大人!”柳飞燕回答得又快又急,生怕别人不信。

我听着她的回答,心里一沉。完了。她把时间地点都说得这么具体,温言月就算想否认,

也找不到理由了。温言月没有再追问柳飞燕。她只是拿起那张作为“证物”的纸,

递到监丞面前。“监丞大人,请您过目。”监丞疑惑地接过来。“看什么?

”温言月伸出手指,指着纸张右下角,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地方。“看这里的印记。

”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我离得远,看不清楚。只看到监丞把那张纸拿到眼前,

仔仔细细地看了半天。然后,他的脸色,一点一点地变了。从疑惑,到惊讶,再到震惊。

最后,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季衡和柳飞燕,眼神像刀子一样。“这……这是怎么回事?

”季衡和柳飞燕一脸茫然。“监丞大人,怎么了?”监丞把那张纸重重地摔在桌子上,

指着那个印记,声音都在发抖。“你们自己看!这是国子监书阁‘今日新到’的印章!

”“国子监采买的纸张,每一批都会盖上不同的印章,以作区分。而盖有这个印章的纸,

是今天早上辰时早上八点,才刚刚分发到各个学舍的!”监丞的话,像一个炸雷,

在所有人耳边响起。整个讲堂,瞬间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傻了。我也傻了。

我脑子飞快地转着。今天早上八点才分发的纸。柳飞燕却说,她是昨天下午两点四十五,

在温言月的书箱里发现的。这……这怎么可能?一个人,怎么可能在昨天,

拿到一张今天早上才出现的纸?除非……除非她在撒谎!我猛地看向柳飞燕。她的脸,

“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季衡也懵了,他看着柳飞燕,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温言月的声音,在这时再次响起。还是那么平静,却像一记重锤,

砸在每个人的心上。“柳学姐,你现在能告诉我,你是如何在昨天下午,

拿到一张今天早上才有的纸吗?”5柳飞燕的脑子彻底当机了。她张着嘴,眼睛里全是恐慌,

像一条离了水的鱼。“我……我……我记错了……”她结结巴巴地辩解。“对!

是我记错时间了!我不是昨天下午发现的,是……是今天早上!对,就是今天早上!

”她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拼命地想把谎言圆回来。可是,太晚了。一个谎言,

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弥补。而她,显然没有那个脑子。温言月看着她,

眼神里甚至带了一丝怜悯。“哦?是今天早上?”温言月拿起自己刚刚写的那张纸,

和那张“证物”并排。“监丞大人,各位同窗,请看。”“我这张,是刚刚才写的,

墨迹尚且湿润,遇风则化。”“而这张‘证物’上的墨迹,已经完全干透,字迹清晰,

边缘锐利。”她顿了顿,目光转向季衡。“季学长,你博览群书,想必知道,

咱们国子监统一发放的松烟墨,用这种宣纸书写,想要完全干透,不起毛边,至少需要多久?

”这个问题,像一把刀,直接捅向了季衡的要害。季衡的脸色,比柳飞燕还要难看。

他当然知道。作为国子监的第一才子,这种常识他不可能不知道。松烟墨,墨色黑亮,

但干得慢。尤其是在今天这种有点阴湿的天气里。想要完全干透到“证物”上那种程度,

没有两个时辰,根本不可能。柳飞燕说她是今天早上发现的。就算是早上第一时间发现的,

从发现,到拿给季衡,再到上报监丞,召集所有人……满打满算,也不到一个时辰。时间,

根本对不上!季衡的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他不敢回答。他知道,一旦他回答了,

就等于亲手把柳飞燕送上了绝路。可他如果不回答,全场这么多双眼睛看着,

他的“第一才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所有人的目光,都从温言月身上,

转移到了季衡身上。大家都在等他的答案。这不再是对温言月的审判。

而是对季衡学识的拷问。我看着季衡那副左右为难、汗流浃背的样子,心里简直爽翻了。

活该!让你装!让你陷害我女神!现在傻眼了吧!季衡嘴唇蠕动了半天,

最终在监丞严厉的目光逼视下,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至少……需要一个半时辰。

”他还是耍了个小聪明,把时间说短了一点。但他话音刚落,人群里就有人小声议论起来。

“不对吧,我上次写字,晾了两个时辰还没干透呢。”“是啊,今天天气潮,

一个半时辰肯定不够。”这些声音虽然小,但却像一记记耳光,扇在季衡的脸上。

温言月像是没听见一样,她只是顺着季衡的话,继续往下说。“好,就算是一个半时辰。

”她看向柳飞燕。“柳学姐,你是在今天早上发现的这张纸。从发现到现在,

时间不足一个时辰。那么,这张纸上已经完全干透的墨迹,又作何解释?”“还是说,

你会什么独门的法术,能让墨迹瞬间变干?”这话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讽。

柳飞燕已经彻底崩溃了。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会反复说一句话。

“不是我……我不知道……不是我……”她求助地看向季衡。然而,季衡却避开了她的目光。

他现在自身都难保,哪里还顾得上她。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我看着这一幕,心里冷笑。

这就是他们所谓的“情比金坚”?大难临头各自飞罢了。温言月没有再逼问柳飞燕。

因为她知道,这个棋子,已经废了。她的目光,缓缓移向了真正的主谋。季衡。“季学长,

现在,轮到我的第三个问题了。”她的声音不大,却让季衡的身体,猛地一颤。所有人的心,

都提到了嗓子眼。大家都能感觉到,真正的重头戏,要来了。

温言月不紧不慢地走到那几个为季衡作证的人面前。“几位学长,你们刚才说,

你们亲眼看见季学长,在半月前,写下了这首诗?”那几个人互相看了看,

底气明显没有刚才足了。但话已经说出口,也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没……没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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