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带妹妹去旅行

爸妈带妹妹去旅行

作者: 雅萱萱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爸妈带妹妹去旅行》是作者“雅萱萱”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李雪安安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家里的门“砰”的一声关上我听见妹妹安安兴奋的尖“爸爸妈妈快旋转木马要开啦!”听见妈妈温柔的叮“慢点小心别摔”也听见爸爸宠溺的笑他们一家三要去世界上最快乐的地方而林这个身患绝症、拖垮了全家的累终于听到了妈妈出门在我耳边那句如释重负的诅“你怎么还不死啊?”我慢慢从床上爬起走到客那口为我准备了很久的、散发着冷硬木头味道的棺静静地摆在那里...

2025-11-08 05:23:31

家里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我听见妹妹安安兴奋的尖叫。“爸爸妈妈快点,

旋转木马要开啦!”听见妈妈温柔的叮嘱。“慢点跑,小心别摔着。

”也听见爸爸宠溺的笑声。他们一家三口,要去世界上最快乐的地方了。而我,林默,

这个身患绝症、拖垮了全家的累赘。终于听到了妈妈出门前,在我耳边那句如释重负的诅咒。

“你怎么还不死啊?”我慢慢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客厅。

那口为我准备了很久的、散发着冷硬木头味道的棺材,静静地摆在那里。我没有哭,

只是觉得很平静。我爬了进去,躺好,然后轻轻地,盖上了盖子。1这口棺材是上个月买的。

两个穿着蓝色工装的男人把它抬进来时,妹妹安安正抱着新买的智能娃娃,好奇地问妈妈。

“妈妈,这个大木头盒子是给姐姐的新床吗?”妈妈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随即摸了摸安安的头。“对,是给姐姐准备的,让她以后能睡得舒服点。

”爸爸沉默地递给工人们一人一根烟,催促他们快点离开,

好像这东西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丑事。我靠在卧室的门框上,

看着那个巨大、黝黑的木箱被安放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它像一座沉默的纪念碑,

日夜提醒着我,我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医生说我的病需要一种进口靶向药,很贵,

一个月要三万块,而且不能保证治愈。爸爸只犹豫了一秒,就拒绝了。“三万块?

这只是个无底洞!安安下个月的钢琴课还要续费呢!”妈妈在一旁附和。“是啊,

医生也说了不一定有用,别白花那个钱了。家里的积蓄还要留着给安安上国际学校呢。

”于是,我的药从进口换成了国产,又从国产换成了最基础的止痛片。止痛片吃完了,

他们就让我忍着。疼痛像无数只蚂蚁,啃噬着我的骨头。我常常在夜里痛得蜷缩成一团,

冷汗湿透床单。可我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因为上一次,我没忍住痛哼出声,

吵醒了隔壁的安安。妈妈冲进来,不是关心我的病情,而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你叫什么叫!安安明天还要考试,你存心不让她睡好是不是!

”“你就不能安安静静地等死吗!”安安静静地等死。原来这才是他们对我唯一的期望。

我懂了。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哼过一声。客厅里的笑声,电视的声音,安安练琴的声音,

衬得我的房间愈发死寂。我像一个被遗忘在角落里的盆栽,慢慢枯萎。今天,

他们要去游乐园。这个消息是安安一大早就跑到我床边宣布的。她穿着漂亮的公主裙,

手里拿着一张五彩斑斓的宣传单。“姐姐你看,这是全市最大的游乐园!有最高的过山车,

还有最好看的烟花!”她把宣传单凑到我眼前,我甚至能闻到那上面油墨的香气。

我也曾幻想过去那里。在我还没生病的时候,

我把攒了很久的零花钱都用来买了一张游乐园的模型图纸。我想亲手把它拼好,

送给爸爸当生日礼物。可我刚拼了一半,就被安安抢过去,当成了她的玩具城堡,

拆得七零八落。我气得和她吵架,妈妈却反手给了我一巴掌。“你都多大了,

还跟妹妹抢东西!一个破纸板子,比你妹妹的金贵吗?”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提过游乐园。

此刻,安安清脆的声音还在继续。“爸爸说,晚上八点还有烟花秀呢!可惜姐姐你去不了,

妈妈说你身体不好,不能吹风。”她脸上是天真的惋惜。我扯了扯嘴角,想对她笑一下,

却发现脸部肌肉早已僵硬。“安安玩得开心。”我说。他们出门时,

妈妈特意走进了我的房间。我以为她是要叮嘱我按时吃药。她俯下身,

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那句话,轻得像一片羽毛,却重重地砸在我心上。

“你怎么还不死啊?”原来,连多等一天,她都觉得煎熬。我躺在床上,

听着外面的声音一点点远去。妹妹的尖叫,妈妈的叮嘱,爸爸的笑声。多么幸福的一家三口。

多么,刺耳。我用尽全身力气,从床上爬起来。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客厅里,

那口巨大的棺材静静地等待着我。木头散发着一种冰冷又沉静的气味,像一个宿命的拥抱。

我扶着棺材的边缘,一点点爬了进去。空间不大,刚好容纳我这副日渐消瘦的身体。

躺下的那一刻,持续了几个月的疼痛,忽然消失了。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我伸出手,

摸索着,轻轻地,盖上了棺材盖。世界,瞬间陷入了黑暗与寂静。这样,就安安静静了。

2我的身体好像变轻了。轻飘飘的,穿透了厚重的棺材盖,浮在了客厅的半空中。我低头,

看见自己安详地躺在棺材里。苍白的脸上,没有了被病痛折磨的痕迹,

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原来死亡是这种感觉。不痛,不吵,很安宁。我飘在空中,

像一个透明的旁观者,看着这个我生活了十八年的家。墙上挂着的全家福,是去年拍的。

照片上,爸爸妈妈和安安笑得灿烂,他们把我挤在最角落的位置,半个身子都被挡住了。

摄影师当时还提醒了一句:“后面的小姑娘,往中间站一点。

”妈妈立刻不耐烦地回答:“不用了,她不喜欢拍照,就这样吧。”我记得,

那天我穿的还是安安穿小了的旧裙子。时钟在墙上滴答作响,时间过得飞快。

窗外的天色从明亮到昏黄,再到彻底被夜色笼罩。晚上九点,玄关处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他们回来了。最先冲进来的是安安,她手里举着一个巨大的米老鼠棉花糖,

脸上还残留着兴奋的红晕。“妈妈,我好累啊,脚都走不动了。”妈妈跟在后面,

手里大包小包提满了纪念品。她一边换鞋,一边哼着不知名的快乐小调。

“谁让你玩得那么疯,晚上还非要看完烟花才肯走。”爸爸走在最后,他疲惫地揉着眉心,

但嘴角是上扬的。“好了好了,快去洗澡,明天还要上学。”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没有人注意到客厅中央那口突兀的棺材。或者说,他们早已习惯了它的存在。

妈妈放下手里的东西,伸了个懒腰,哼着歌走向厨房,准备倒水喝。当她转身,

目光扫过客厅时,她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僵住了。

她的视线死死地钉在那个盖得严严实实的棺材盖上。“林……林默?”她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声音发颤。没有人回答。客厅里只有时钟的滴答声,和安安拆礼物的声音。

妈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跌跌撞撞地冲向我的卧室。“林默!

林默你出来!”卧室里空无一人,只有被子凌乱地掀开着。爸爸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扔下公文包,大步走向客厅中央。他的手放在棺材盖上,却迟迟不敢掀开,手臂抖得厉害。

“老婆,这……这是怎么回事?盖子怎么盖上了?”妈妈从卧室里冲出来,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我不知道……我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她……她是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开玩笑?

”爸爸的声音陡然拔高,他像是被这个词刺激到了。他不再犹豫,发疯似的,

一把掀开了棺材盖。“啪嗒。”是安安手里的棉花糖掉在地上的声音。巨大的米老鼠脑袋,

瞬间沾满了灰尘。爸爸的动作停住了。他整个人像被冻住了一样,死死地盯着棺材里面。

妈妈尖叫着瘫倒在地。那声音,刺耳得让我这个没有实体的灵魂都感到了震颤。“不——!

”她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扒在棺材边,看着里面已经冰冷僵硬的我。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早上不是那个意思……”她嘴里语无伦次地喃喃着,

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爸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这个为了给妹妹买昂贵的钢琴而拒绝给我买进口靶向药的男人。

这个在我病痛时只会皱着眉说“忍一忍”的男人。此刻,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想要抱起我僵硬的身体,却又像是怕弄疼我一样,反复缩回。最终,

他一把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嚎啕大哭。哭得像个弄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默默……我的默默……爸爸错了……爸爸错了啊……”他的哭声,和我记忆中无数个夜晚,

我无声的哭泣,重叠在了一起。只是,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3救护车和警车的声音几乎同时划破了小区的宁静。邻居们被惊动,纷纷探出头来,

对着我家指指点点。“听说是他们家那个生病的女儿没了。”“造孽哦,听说才十八岁。

”“我上次还看见她爸妈带小女儿去商场买金镯子呢,怎么就没钱给大女儿治病?

”“偏心偏到这种地步,遭报应咯。”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进我的耳朵。我飘在天花板上,

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医护人员例行公事地检查了一遍,然后对着我爸妈摇了摇头。

“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死亡时间超过八小时,节哀吧。”“不!不可能!”爸爸抱着我,

拒绝让任何人靠近。“我女儿身体还是温的!你们救救她!求求你们救救她!”他疯了一样,

用自己的脸去贴我的脸,试图用他的体温温暖我早已冰冷的身体。妈妈则彻底崩溃了,

她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只是反复念叨着一句话。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安安被这阵仗吓坏了,躲在角落里,

哇哇大哭。“姐姐是不是睡着了?她为什么不起来?爸爸妈妈你们不要哭了……”她的哭声,

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割在爸妈的心上。警察来了,是一男一女,看起来很年轻,也很温柔。

女警察姓李,她走过去,轻声安抚着我妈妈。男警察姓陈,他试图让我爸爸冷静下来。

“先生,请您冷静一点,我们需要了解情况。您女儿……是自杀吗?”“自杀?

”爸爸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疯狂。“我女儿不会自杀的!她那么乖!是你们!

是你们来晚了!”他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了警察身上。陈警官耐着性子解释:“先生,

我们接到报警就立刻出警了。现在请您配合我们工作,让我们检查一下现场。

”在陈警官的坚持下,爸爸终于脱力地松开了我。我的身体被轻轻地放回了棺材里。

李警官开始在我的卧室里进行勘察。那是一个很小的房间,小到只能放下一张床和一个衣柜。

书桌上,摆着几本翻旧了的医学书籍,还有一沓厚厚的医院账单。李警官的目光,

最终落在了我的枕头下。那里,露出了一个日记本的角。她戴上手套,

小心翼翼地将日记本取了出来。那是一个很普通的本子,封面是淡蓝色的,

上面画着一朵小小的向日葵。她翻开了第一页。“2023年9月1日,晴。今天妈妈笑了,

因为妹妹考试得了全班第一名。老师奖励了她一朵大红花。我也好开心。

”李警官的声音很轻,但在死寂的客厅里,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爸爸的哭声停了。妈妈的念叨也停了。他们都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李警官手里的日记本。

李警官继续往下念。“2023年10月15日,阴。爸爸今天下班,

给我带了医院食堂的包子,是肉馅的。他说明天会早点回来陪我。真好吃。”念到这里,

李警官的鼻子有点酸。她抬头看了一眼我爸爸。那个高大的男人,此刻已经用双手捂住了脸,

肩膀剧烈地颤抖着。“2023年11月20日,雨。今天又去医院了,

医生说我的白细胞指数很不好。妈妈偷偷在走廊里哭。我不想让她难过。

如果我不生病就好了。”“2024年1月5日,雪。爸爸的公司发了年终奖,

他给安安买了一架白色的钢琴。真漂亮。安安弹琴的样子像个小天使。

”“2024年3月12日,晴。医生建议用进口药,爸爸说太贵了。没关系的,

国产药也一样。我能忍住痛的。”“2024年5月1日,多云。

安安说她们学校要去游乐园春游了。如果我的病能好,我最想做的事,

就是带爸爸妈妈和妹妹,一起去一次游乐园。坐最高的过山车,看最美的烟花。

”日记的最后一页,只有一句话。“妈妈,爸爸,安安,我爱你们。对不起,

我不能再拖累你们了。”李警官念完了。她合上日记本,眼圈红了。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日记里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凌迟着我父母的神经。没有一句怨恨。

没有一句指责。全是对他们偏心的无声控诉,和对我自己存在的深深歉意。

“哇——”爸爸再也忍不住,发出了野兽般的悲鸣。他冲过去,从李警官手里抢过那本日记,

一页一页地翻看,仿佛想从那字里行间,找出我原谅他们的证据。可他找不到。

妈妈则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和灵魂,她呆呆地看着我躺在棺材里的脸。然后,她抬起手,

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啪!”清脆响亮。“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啊!

”她撕扯着自己的头发,用头去撞冰冷的地板。“是我杀了她!是我逼死了我的女儿!

”悔恨,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吞噬了他们。可这悔恨,又有什么用呢?

4我的葬礼办得很简单。来的人不多,除了几个远房亲戚,就是爸妈单位的同事。

他们脸上带着程式化的悲伤,说着千篇一律的节哀。爸爸妈妈穿着黑色的衣服,站在灵堂前。

他们的头发在短短几天里白了一半,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水分,迅速地苍老下去。

爸爸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地站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我,

是在生病前拍的,扎着马尾,笑得一脸天真。妈妈的精神状态很差,需要人搀扶着才能站稳。

她不停地跟每一个来吊唁的人重复着一句话。“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她。

”没有人回应她,只是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她。安安也被迫穿上了小小的黑色裙子。

她似乎还不完全明白死亡的意义,只是觉得家里气氛压抑,不敢再像以前那样大吵大闹。

她走到我妈妈身边,扯了扯她的衣角。“妈妈,我饿了。”妈妈空洞的眼神动了一下,

她低下头,看着安安。这张她曾经无比疼爱的脸,此刻在她眼里,却仿佛带着原罪。

她猛地甩开安安的手。“饿?你就知道饿!你姐姐都死了!你为什么还有脸说饿!

”她的声音尖利,充满了歇斯底里的恨意。恨安安,也恨她自己。安安被吓得后退一步,

嘴一瘪,眼看就要哭出来。爸爸立刻走过来,把安安拉到自己身后,

声音沙哑地对妈妈说:“你冲孩子发什么火!她懂什么!”“我冲她发火?”妈妈冷笑起来,

“对!我就是冲她发火!要不是为了她,为了给她最好的,我们会舍不得给默默花钱治病吗?

要不是为了她,默默会死吗!”“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爸爸的眼睛也红了,

“当初决定不用进口药,你也是同意了的!”“我同意?那是因为你说家里没钱!

你说钱要留着给安安上国际学校!结果呢?你转头就去给她买了十几万的钢琴!那钢琴呢?

她弹过几次?现在就放在那里积灰!”“那也比把钱扔进医院那个无底洞强!”“无底洞?

那是你女儿的命!在你眼里,你女儿的命还不如一架钢琴重要吗!”他们就在我的灵堂上,

当着所有亲戚朋友的面,歇斯底里地争吵起来。互相指责,互相推卸责任。

把那些曾经藏在心底最阴暗角落里的自私和算计,全都血淋淋地翻了出来。亲戚们面面相觑,

想劝又不知从何劝起。最后,还是舅舅站了出来,吼了一声。“都别吵了!嫌不够丢人吗!

默默还在天上看着呢!”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了他们头上。争吵停了。

爸爸颓然地坐倒在椅子上,双手插进头发里。妈妈则蹲在地上,压抑着,

发出了困兽般的呜咽。我飘在他们上方,看着这场闹剧。心里没有快意,也没有悲伤。

只觉得,无比的荒谬。原来,在死亡面前,所有的爱与不爱,都会被放大到极致。只是,

他们争吵的原因,不是因为失去了我而痛苦。而是因为,我的死,

让他们背上了沉重的道德枷锁,让他们无法再心安理得地活下去。他们的悔恨,

终究还是为了他们自己。葬礼结束后,这个家就彻底散了。5家里的气氛变得死气沉沉。

爸爸开始整夜整夜地酗酒,喝醉了就抱着我的那本日记,一遍一遍地哭。

他嘴里喊着我的名字:“默默,爸爸对不起你,爸爸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

”妈妈的精神彻底垮了。她不再打扮,不再出门,整天把自己关在我的房间里。

她把我所有的东西都原样摆好,每天擦拭得一尘不染。她会对着我的床说话,

就像我还在一样。“默默,今天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红烧排骨好不好?”“默默,你看,

妈妈给你买了新裙子,你最喜欢的淡蓝色。”她买回来的裙子,一件一件挂在衣柜里,

吊牌都还没摘。而安安,成了这个家里最被排斥的人。爸爸看到她,

就会想起是她分走了我的资源和爱。妈妈看到她,就会想起是我为了她而被牺牲。

曾经被捧在手心的小公主,一夜之间,变成了人人喊打的扫把星。有一次,

安安小心翼翼地把学校发的奖状拿给妈妈看。“妈妈,我又考了第一名。”若是以前,

妈妈一定会高兴地抱住她,亲个不停。可那天,妈妈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奖状,

然后一把将它撕得粉碎。“第一名有什么用!能换回你姐姐的命吗!”安安吓得呆在原地,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掉下来。家里那架白色的钢琴,也被爸爸叫人来收走了。

收走的那天,爸爸指着钢琴对安安说:“就是这个东西,害死了你姐姐。”从此,

安安变得越来越沉默。她不再穿漂亮的公主裙,不再要求买昂贵的玩具。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甚至不敢在客厅里多待一秒。这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家,

变成了一座冰冷的坟墓,埋葬着三具行尸走肉。没过多久,爸爸的公司因为他长期怠工,

出现了严重的经营问题,最终破产了。他们不得不卖掉现在住的这套大房子,

搬进了一个老旧的小区。那个为我准备的棺材,因为太过巨大,新家放不下,

最终被当成废品卖掉了。卖掉那天,妈妈哭得撕心裂肺,仿佛那里面还躺着我一样。

他们用卖房子的钱,和我那笔微不足道的保险赔偿金,成立了一个基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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