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凛和乔月认识的第五年，把她带回了家里的地下室。
三天，她已经五次在我给她送饭时弄伤我了。
但只要她跪趴在地上，睁着一双小鹿眼说：
“对不起姐姐，我只是想和你玩的。”
霍凛就不许我责怪她分毫。
她是霍凛的心头肉，天生痛觉微弱，能满足他不为人知的癖好。
“你要是真的喜欢，换我来试试不行吗？”
我忍着羞耻，哀求他把人放走，这实在不像话。
“你？能抗住我几鞭子？”他被我逗笑了，吻吻我额头，“别乱想，你永远是霍家唯一的、名正言顺的太太。睡吧。”
第二天，我是被两人的交谈声吵醒的。
睁开眼，女孩已埋首在被子里，霍凛仰着头，呼吸微乱。
......
霍凛闭着眼睛，手臂青筋暴起，恐怕连我死在旁边也不知道。
一个深呼吸后，我一把将被子掀到地上。
乔月手忙脚乱地起身，惊慌的低下头站在床边。
霍凛兴致被打扰，一脸不耐烦：“叫醒而已，很普通的玩法，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接受？”
“抱歉，我一辈子也接受不了。”可也阻止不了，胸口憋着一股气去洗漱换衣。
霍凛挥挥手，乔月识趣地退出去。
“好了，一条小狗而已，和她计较什么？”他从背后抱住我，“对了，今天的饭帮她弄得清淡点，她昨天太累了。”
“霍凛，我就非得给她当这个保姆么？”我不解。
“谁让我老婆心灵手巧，她看见你给我做的饭，也闹着要吃。还有，处理一下昨天到的那些绳子，我们晚上要用。”
我没听他的，让王姨随便做了些菜送下去，绳子也连包装都没拆开。
他下班回来发现绳子用不了，当场发火。
粗糙的绳子，他舍不得用在乔月身上，却能直接甩向我。
“你明明知道最近公司事多压力大，你分担不了就罢了，这点小事也不肯做？”
发泄压力，从我第一次发现，他就用这个理由，怎么五年过去，我还是接受不了呢？
他对我很失望，搂着乔月把老张喊了出来：“取车，去俱乐部！”
老张为难地看我一眼，去了车库。
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老张是他曾经配给我的专职司机，24小时待命，就是怕我突然发病。
他再回来时已是半夜，见我还没睡，带着歉疚的笑容挨着我躺下。
“对不起，刚刚是我太着急了，疼不疼？”他轻轻抚摸着我胳膊上的红痕，“可是老婆，我是真的需要发泄。你看，我现在情绪不是好多了？”
我无言以对，他也不在意。
“不说了，我明天要带她去体检，先睡了。”
第二天，王姨过来，看到我一个人在家，大吃一惊。
“今天不是你们的结婚纪念日吗，怎么就太太你一个人？没有什么安排吗？”
不可能的。
从前会跨越大半个地球拍下我喜欢的耳环的人，现在只会请工匠为乔月定制颈环。
会包下乐园给我庆生的人，现在只可能和乔月在摩天轮的包厢里耳鬓厮磨。
“他有安排，要带他的小狗去体检。”我摇摇头。
“什么狗这么金贵，连纪念日都不过了？我看霍总是昏头了。”王姨小声嘀咕，替我鸣不平。
连家里保姆都记得，他却忘了。
手机突然亮起，是霍凛发的消息。
“抱歉，我才想起今天是纪念日，赶不回去，改天一定补过！”
“老婆大人别生气！”
还附了一笔5200的转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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