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逆风局

曜逆风局

作者: 牙星人

其它小说连载

由大曜林辰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曜逆风局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第一头台上的惊梦“哐当——”冰冷的铁链拖着地在死寂的刑场上划出刺耳的声林辰猛地睁开刺骨的寒风裹挟着雪粒狠狠砸在他脸带来清晰的痛视线所是沾着暗红血污的断头粗糙的麻绳勒得他脖颈生身后是甲胄鲜明的禁刀鞘反射着铅灰色的天冷得慑身前挤满了围观百密密麻麻的人头攒有人朝他扔来烂菜污言秽语如潮水般涌来:“反贼之子!该杀!”“镇国公通敌叛株连九族...

2025-11-07 16:22:25

第一章 断头台上的惊梦“哐当——”冰冷的铁链拖着地面,

在死寂的刑场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林辰猛地睁开眼,刺骨的寒风裹挟着雪粒子,

狠狠砸在他脸上,带来清晰的痛感。视线所及,是沾着暗红血污的断头台,

粗糙的麻绳勒得他脖颈生疼,身后是甲胄鲜明的禁军,刀鞘反射着铅灰色的天光,冷得慑人。

身前挤满了围观百姓,密密麻麻的人头攒动,有人朝他扔来烂菜叶,

污言秽语如潮水般涌来:“反贼之子!该杀!”“镇国公通敌叛国,株连九族都便宜你们了!

”“反贼?镇国公?”混乱的记忆如决堤的洪水,

瞬间冲进林辰的脑海——他不是在加班后喝多了,趴在电脑前睡着了吗?怎么一睁眼,

就成了大曜王朝镇国公世子林辰?原主的记忆里,父亲林靖远是镇守北疆二十年的名将,

曾率三万铁骑打退北狄七次入侵,被百姓称为“镇北柱石”。可就在昨日,

吏部尚书王怀安突然递上密折,指证林靖远勾结北狄,意图在三日后的上元节谋反,

证据是一枚刻着“林”字的虎符,以及三封“通敌书信”。皇帝震怒,

当夜便派禁军围了镇国公府。父亲被押入天牢,府中三百余口全部下狱,

唯有原主被单独提来刑场,美其名曰“先斩世子,以儆效尤”。“午时三刻已到,斩!

”监斩官御史大夫张敬之的声音,如冰冷的刀锋,划破了刑场的死寂。

刽子手缓缓举起鬼头刀,寒光闪烁间,林辰甚至能看到刀刃上自己扭曲的倒影。“等等!

”林辰嘶吼出声,声音因恐惧和缺氧变得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他猛地抬头,

目光死死盯住张敬之,“张大人!我爹是忠臣!那虎符是伪造的!书信也是假的!

你不能斩我!”张敬之眉头紧锁,他一身绯色官袍,面容肃穆,是朝野闻名的“铁面御史”。

他俯视着林辰,语气冰冷:“林世子,人证物证俱在,你休要狡辩。镇国公通敌叛国,

罪证确凿,陛下仁慈,只先斩你一人,已是法外开恩。”“法外开恩?”林辰急得浑身发抖,

不是怕,是憋屈——刚穿越就要死,这开局也太地狱模式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飞速梳理原主记忆里的细节,“张大人!你且细看那虎符!

真虎符是先帝赐下的西域寒铁所铸,底部刻有‘永镇山河’四字,

且寒铁特性遇冷不冰、遇热不烫!你让禁军验一验,那枚假虎符,绝无此特征!”他顿了顿,

又指向王怀安——那个站在张敬之身侧,嘴角挂着阴笑的矮胖官员,“还有书信!

我爹写字素来用江南进贡的‘松烟墨’,墨香带松针清冽,且遇水不晕!你让人取杯水来,

滴在信上,若墨迹晕开,便是伪造!”这话一出,刑场瞬间安静下来。百姓们窃窃私语,

林靖远镇守北疆多年,护得边境安宁,谁也不愿相信他是反贼。张敬之瞳孔微缩,

他昨日只匆匆看过证据,并未细验,此刻被林辰点破,心中也起了疑。“一派胡言!

”王怀安突然尖声打断,他上前一步,指着林辰厉声道,“张大人!此子不过是想拖延时间!

镇国公罪证确凿,快斩!若再耽搁,恐生变故!”王怀安的急切,

让林辰心中一动——正常来说,斩逆党是“大功一件”,他为何如此急于让自己死?

这里面一定有鬼!就在刽子手再次举起刀时,林辰突然朝着皇宫方向跪地,朗声道:“陛下!

臣林辰愿以死明志!但求陛下允臣三件事:一,验虎符底部刻字;二,查书信墨迹真伪;三,

让臣与父亲对质!若三件事有一件证实臣爹谋反,臣甘受凌迟之刑!若没有,

还镇国公府清白!”他声音洪亮,穿透力极强,隐约能传到皇宫方向。

张敬之被他的气势震慑,又想起林靖远往日的功绩,终于抬手道:“慢!”“张敬之!

你敢抗旨?”王怀安急了,伸手就要推刽子手。“王大人,”张敬之沉声道,

“世子所言有理。若不验明证据,恐寒了天下忠臣之心。老夫愿陪世子前往天牢,面见陛下,

验明真相。若有差池,老夫愿与世子同罪。”禁军统领见状,

也不敢贸然动手——张敬之是皇帝的老师,面子不能不给。他挥了挥手,

让士兵松了林辰的绳子,却依旧用刀架着他的脖子,以防不测。林辰松了口气,

后背已被冷汗浸透。第一步,算是赌对了。但他知道,这只是开始,真正的硬仗,还在后面。

第二章 马车内的杀机与线索禁军押着林辰,与张敬之、王怀安一同上了马车。车厢狭窄,

铺着厚厚的锦缎,却挡不住空气中的压抑。王怀安坐在角落,眼神如毒蛇般死死盯着林辰,

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林辰假装没看见,靠在车厢壁上,飞速梳理思路。原主记忆里,

王怀安与父亲素有嫌隙——去年父亲弹劾王怀安之子王坤贪污军饷,

王怀安因此丢了吏部尚书的官职,后来不知靠了什么关系复职,想来是记恨在心,

才借机陷害。可伪造虎符、模仿笔迹,绝非王怀安一人能办到,背后定然有更大的势力支撑。

会是谁?“林世子,”张敬之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你说虎符有假,除了刻字和材质,

还有其他证据吗?”“张大人,”林辰坐直身体,语气郑重,“真虎符不仅材质特殊,

还有一个隐秘标记——虎符左眼处,有一道极细的裂痕,是先帝赐符时,

不小心摔在地上所致。当年父亲领符时,先帝还笑言‘碎纹镇邪,护我大曜’。那枚假虎符,

绝无此裂痕。”张敬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立刻掀开车帘,

对外面的禁军吩咐:“立刻查验虎符左眼,看是否有裂痕!”片刻后,禁军回报:“大人!

虎符左眼光滑,无任何裂痕!”王怀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强装镇定,

结结巴巴道:“那……那是北狄仿造时,没仿造好!北狄蛮夷,手艺粗糙,自然没有裂痕!

”“哦?”林辰挑眉,语气带着嘲讽,“王大人见过北狄虎符?可据我所知,

北狄从未有过虎符制度,他们用的是狼图腾令牌,令牌上刻的是北狄可汗的狼首印。

王大人怎么会知道北狄虎符的‘特性’?莫非,你与北狄有勾结?”这话如一把尖刀,

直戳王怀安的要害。他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林辰乘胜追击:“还有书信!我爹写书信时,习惯在落款‘林靖远’的‘远’字最后一笔,

拖出一个极短的弯钩,那是他年轻时练字留下的习惯,旁人模仿不来。

张大人可让人细看书信落款,若没有弯钩,便是伪造无疑。”张敬之立刻让人取来书信,

仔细查看后,沉声道:“书信落款的‘远’字,笔画平直,并无弯钩。”王怀安彻底慌了,

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发白。就在这时,马车突然猛地一停,

外面传来禁军的惨叫声:“有刺客!”车厢门被一脚踹开,几个蒙面人手持长刀,

朝着林辰扑来。王怀安吓得蜷缩在角落,尖叫不止。张敬之反应极快,拔出腰间佩剑,

挡在林辰身前。“保护张大人!”林辰大喊,同时抓起车厢里的木凳,朝着刺客砸去。

他前世是跆拳道黑带,虽未杀过人,但格斗技巧还在。一个刺客挥刀砍来,林辰侧身躲开,

同时一脚踹在刺客膝盖上,刺客惨叫一声,跪倒在地。蒙面人显然没想到林辰会反抗,

一时被打乱了节奏。禁军很快围了上来,与刺客缠斗在一起。刺客见势不妙,虚晃一招,

就要逃跑。“别让他们跑了!抓活的!”林辰大喊,

目光死死盯着一个刺客的袖口——那里露出了一块金色令牌的边角,上面刻着一个“赵”字。

赵家?是当今皇后赵飞燕的娘家!皇后一直想让自己的儿子二皇子李承泽取代太子李承乾,

而父亲林靖远是太子的老师,一直坚定支持太子。这么说来,王怀安是皇后的人?

他们联手陷害父亲,就是为了铲除太子的羽翼!刺客最终还是跑了两个,只抓住了一个活口。

张敬之让人把刺客绑起来,押在后面的马车上,然后对林辰说:“世子,此事背后定有黑手,

想杀你灭口。你放心,老夫定会帮你查明真相。”林辰点头,

心中已有了大致脉络:皇后为扶持二皇子,联合王怀安,

伪造证据陷害父亲;今日在刑场想斩了自己,是怕夜长梦多,把镇国公的嫡子杀了,

逼着镇国公不得不造反;刚才派刺客,是因为自己提出验证据,他们慌了,想杀人灭口。

马车再次启动,朝着皇宫方向驶去。林辰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心中清楚——皇帝多疑,

就算有这些证据,若皇后在旁煽风点火,未必会信。他必须找到更有力的证据,

才能彻底翻盘。第三章 天牢中的父子密谈皇宫外,禁军将刺客交给侍卫,

然后带着林辰、张敬之、王怀安去见皇帝。御书房内,气氛凝重,皇帝坐在龙椅上,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皇后赵飞燕站在一旁,一身凤袍,面带“担忧”,

眼神却时不时瞟向林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陛下,”张敬之率先跪下,

双手呈上虎符和书信,“臣在前往刑场途中,林世子提出验明证据,

臣已让人查验——虎符无‘永镇山河’刻字,无左眼裂痕,

材质也非西域寒铁;书信墨迹遇水即晕,落款‘远’字无弯钩,皆是伪造。后又有刺客袭击,

想杀林世子灭口,臣怀疑此事背后有人指使,意图掩盖真相。”皇帝拿起虎符,仔细查看,

眉头越皱越紧。他又翻看书信,滴了一滴茶水在墨迹上,果然,墨迹瞬间晕开。“王怀安!

”皇帝猛地将虎符摔在案上,怒视着跪在地上的王怀安,“这是怎么回事?你呈上的证据,

为何皆是伪造?”王怀安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陛下!臣……臣冤枉!

这虎符和书信是臣的手下从镇国公府搜出来的,臣以为是真的,才献给陛下!

臣绝无伪造之意啊!”“你以为?”林辰上前一步,语气冰冷,“王大人,

去年你儿子贪污军饷,我爹弹劾你,你丢了官职。后来你靠皇后娘娘复职,便记恨在心,

与皇后勾结,伪造证据陷害我爹,妄图斩草除根!刚才的刺客,袖口有赵家令牌,

你敢说与你无关?”“你血口喷人!”皇后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哭腔,“陛下,臣妾冤枉!

臣妾身为皇后,怎会勾结大臣陷害忠良?林世子定是想为父脱罪,才污蔑臣妾!

”皇帝眼神锐利,看向林辰:“林辰,你说皇后与王怀安勾结,可有证据?

那刺客虽有赵家令牌,也未必是皇后指使,或许是旁人栽赃。”林辰早料到皇帝会这么说,

他深吸一口气,道:“陛下,臣暂无直接证据,但臣恳请陛下允臣去天牢见父亲一面。

父亲镇守北疆二十年,与北狄交手无数,若他真有通敌之心,

定会留下蛛丝马迹;若他是被陷害,也定能说出线索。臣愿以性命担保,

若不能从父亲口中问出真相,臣甘受死罪!”皇帝沉默了片刻,看着林辰坚定的眼神,

又想起林靖远往日的功绩,最终点头:“好,朕准你去天牢见林靖远。但你若敢耍花样,

或试图劫狱,朕定斩你父子二人!”林辰松了口气,跟着侍卫前往天牢。天牢阴暗潮湿,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霉味,走廊两侧的牢房里,传来囚犯的哀嚎声,令人不寒而栗。

到了父亲的牢房前,林辰的心猛地一揪——那个曾经挺拔如松的男人,如今穿着破烂的囚服,

头发散乱,脸上、身上满是伤痕,显然是受了酷刑。他靠在墙壁上,双眼紧闭,气息微弱。

“爹!”林辰隔着栏杆,声音哽咽。林靖远缓缓睁开眼,看到林辰,眼中先是惊讶,

随即转为愤怒:“你怎么来了?谁让你来的?陛下要斩你,你为何还活着?快走!别管我!

”“爹,我没事,”林辰握住父亲冰冷的手,眼泪差点掉下来,“我在刑场上提出验证据,

张大人帮了我,陛下让我来见你。爹,你告诉臣,你是不是被陷害的?

是不是皇后和王怀安做的?”林靖远苦笑一声,眼中满是疲惫:“是,是他们。

皇后想扶持二皇子,我是太子的老师,他们便视我为眼中钉。王怀安记恨我弹劾他儿子,

便与皇后勾结,伪造虎符和书信,陷害我通敌。我被抓进来后,他们逼我画押认罪,我不画,

他们就对我用刑,还说要杀了你和你娘……”“娘!”林辰心中一紧,“娘怎么样了?

她被关在哪里?”“你娘被关在女牢,暂时无事,”林靖远道,“辰儿,

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我们出去,还要保住太子。皇后心狠手辣,若我倒了,

太子的地位也会岌岌可危。”林辰点头:“爹,我知道。我已经找到证据,

证明虎符和书信是伪造的,但皇帝还不信皇后是主谋。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能证明皇后和北狄有勾结?或者,你有没有留下什么后手?”林靖远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

声音压低:“我有!去年我在北疆,抓到过一个北狄探子。那探子招供,说皇后的弟弟赵虎,

一直在偷偷给北狄运送军粮和兵器,从中牟取暴利。我当时怕打草惊蛇,

就把这件事记在了一本密册里,藏在了书房的书架后面。”他顿了顿,

又道:“书架上有一本兵法,是先帝赐我的,封面内侧有个暗格,密册就藏在里面。

密册里不仅有赵虎与北狄交易的时间、地点、数量,

还有我偷偷画的赵虎与北狄使者见面的草图,

以及一小块北狄商队常用的驼毛——那是我从探子身上搜出来的,上面有北狄特有的香料味。

”林辰心中大喜,这密册,就是扳倒皇后的关键!“爹,你放心,我这就去取密册,

一定能还你清白!”就在这时,牢房外传来脚步声,是皇后的贴身太监李德全。

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酒,脸上带着假笑:“林大人,

皇后娘娘念在您曾是太子的老师,特赐您一杯‘送行酒’,让您死得痛快些。

”林辰脸色一变,挡在父亲身前:“放肆!这是陛下的天牢,没有陛下的旨意,谁敢赐毒酒?

”李德全冷笑一声:“陛下?皇后娘娘的话,就是陛下的话!林世子,识相的就别多管闲事,

否则,你也得死!”说着,他就要绕过林辰,把毒酒灌进林靖远嘴里。林辰眼疾手快,

一把夺过酒杯,摔在地上。“啪”的一声,酒杯碎裂,酒液溅在地上,瞬间冒起白烟,

散发出刺鼻的气味。“好毒的酒!”林辰怒视着李德全,“你回去告诉皇后,想杀我爹,

先过我这关!若我爹少一根头发,我定要你和皇后陪葬!”李德全被林辰的气势吓住,

又怕事情闹大,只好悻悻地走了。林辰看着父亲,郑重道:“爹,你再坚持几天,

我拿到密册后,就来救你。你一定要保重身体。”林靖远点头,眼中满是欣慰:“辰儿,

你长大了。记住,万事小心,皇后不会善罢甘休的。”林辰嗯了一声,跟着侍卫离开天牢。

他知道,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拿到密册,否则,父亲和母亲都会有危险。

第四章 镇国公府的密册之争奏明陛下后,离开皇宫,林辰没有回刑场,

而是直接前往镇国公府。府门已被禁军查封,门口站着十几个手持长刀的禁军,神色肃穆,

不许任何人靠近。“我是镇国公世子林辰,陛下允我回府取些私人物品,你们让开。

”林辰上前一步,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禁军小队长皱起眉头,

上下打量着林辰——眼前的世子,与传闻中那个纨绔贪玩的形象截然不同,身上的沉稳气场,

竟让他有些不敢直视。他犹豫片刻,道:“世子稍等,容末将派人去皇宫确认。”林辰点头,

耐心等候。半个时辰后,皇宫传来消息,准许林辰入府,但需有两名禁军跟随,

且不得携带任何“可疑物品”。跟着禁军走进府中,

林辰心中一阵刺痛——曾经整洁雅致的庭院,如今一片狼藉。名贵的瓷器碎了满地,

娇艳的牡丹被踩得稀烂,走廊两侧的字画被撕扯得不成样子,

空气中还残留着禁军搜查时的混乱气息。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径直走向父亲的书房。

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的书架被翻得乱七八糟,书籍散落一地,连书桌的抽屉都被撬开,

显然已经被搜查过多次。“世子,陛下只允您取私人物品,不可久留。”身后的禁军提醒道。

林辰没有理会,目光落在书架最上层——那里放着一排兵书,其中一本深蓝色封皮的兵法,

正是父亲所说的藏密册之处。他搬来凳子,取下那本书,指尖抚过封面,触感粗糙,

与记忆中原主小时候翻看时的感觉一致。他翻开书页,果然在封面内侧摸到一处细微的凸起。

用指甲轻轻抠开,一个巴掌大的暗格显露出来,里面放着一本泛黄的牛皮纸小册子,

封面上写着“北疆密事”四个小字,正是父亲提到的密册。林辰心中一喜,

刚要把密册藏进怀里,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王怀安尖细的呼喊:“快!

拦住他!别让他把密册拿走!”林辰脸色一变,

回头看去——王怀安带着十几个手持长刀的士兵,冲进了书房,堵住了门口。

身后的两名禁军见状,立刻拔出刀,挡在林辰身前,却被王怀安的人死死按住。“林辰,

你以为找到这本破册子就能救你爹?”王怀安走到林辰面前,脸上满是得意的狞笑,

“实话告诉你,皇后娘娘早就料到你会来取密册,特意让我来等着抓你!只要杀了你,

再把密册烧了,镇国公府就再也翻不了身!”“皇后的狗,果然听话。”林辰冷笑一声,

悄悄将密册塞进袖中,手摸向书桌下的暗格——那里藏着一把原主练手用的短刃,

虽不如长刀锋利,却能应急。“死到临头还嘴硬!”王怀安怒喝一声,挥手道,“给我上!

杀了他,赏银百两!”士兵们立刻冲了上来,林辰侧身躲开第一个士兵的刀,

同时从暗格中抽出短刃,反手刺向士兵的手腕。士兵惨叫一声,长刀掉在地上。

林辰捡起长刀,与士兵们缠斗起来。他前世的跆拳道技巧,

在近身格斗中发挥了作用——避开士兵的刀锋,专攻他们的关节和要害。可士兵越来越多,

他渐渐体力不支,手臂被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哈哈哈,林辰,

你跑不掉了!”王怀安站在一旁,得意地看着,“再过一会儿,你就会变成一具尸体,

谁也救不了你!”林辰咬紧牙关,挥舞着长刀,心中却在焦急——难道真的要栽在这里?

密册还没送到皇帝手中,父亲和母亲还在天牢里等着……就在这时,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伴随着张敬之的大喊:“王怀安!你敢在镇国公府行凶,

眼里还有没有陛下?”王怀安脸色骤变,回头看去——张敬之带着一队禁军,冲了进来,

将他的人团团围住。张敬之走到林辰身边,看到他手臂上的伤口,皱眉道:“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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