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若雨，今年二十二岁，是个职业杀手。
不过现在，我是赵桂香。
七十三岁，满脸褶子，驼背弯腰的老太太。
镜子里的人让我自己都害怕，但这副皮囊下藏着的，是一颗复仇的心。
“桂香，下来打麻将啊！”
楼下王大妈扯着嗓子喊。
“来了来了！”
我佝偻着身子，拎着小板凳下楼。
这套房子我住了三个月，邻居们都习惯了这个新来的老太太。
她们不知道，真正的赵桂香早就死了。
死在她亲生儿子赵明轩手里。
三个月前，我接到一个奇怪的委托。
委托人是个中年女人，哭得稀里哗啦：“我妈被我哥哥害死了，警察不管，你能帮我报仇吗？”
我从不接家庭纠纷的单子，正要拒绝，她拿出一沓照片。
照片上的老太太瘦得皮包骨头，手臂上全是针眼，眼神空洞得像死人。
“我妈本来好好的，自从我哥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女人咬牙切齿，“他给我妈注射什么东西，说是保健品。”
“我偷偷拿去化验，里面有大量镇静剂和致幻剂。”
我翻着照片，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
最后一张照片，老太太躺在床上，已经没了气息。
死相很安详，但我知道，她死前一定很痛苦。
“你哥为什么要害她？”
“为了房子和存款。”
女人擦着眼泪，“我妈有三套房，还有几十万存款，我哥等不及了。”
我沉默了很久。
这种事我见得多了，人性的恶总是能刷新我的认知。
但这次不一样，老太太的死相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我的奶奶。
同样是被至亲害死，同样死得无声无息。
“我接了。”
女人惊讶地看着我：“真的？
你要多少钱？”
“不要钱。”
我站起身，“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让我来决定怎么杀他。”
麻将桌上，王大妈又在念叨她儿子不孝顺。
“一个月就回来一次，每次还嫌弃家里这不好那不好的。”
我附和着点头，心里却在想着赵明轩。
他每个月也回来一次，表面上是来看妈妈，实际上是来给老太太注射那些药物。
今天就是他回来的日子。
“胡了！”
我推倒麻将，咧嘴一笑。
王大妈瞪着我：“桂香你今天手气真好，连胡三把了。”
我收拾着钞票，心说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好运了。
下午
不过现在，我是赵桂香。
七十三岁，满脸褶子，驼背弯腰的老太太。
镜子里的人让我自己都害怕，但这副皮囊下藏着的，是一颗复仇的心。
“桂香，下来打麻将啊！”
楼下王大妈扯着嗓子喊。
“来了来了！”
我佝偻着身子，拎着小板凳下楼。
这套房子我住了三个月，邻居们都习惯了这个新来的老太太。
她们不知道，真正的赵桂香早就死了。
死在她亲生儿子赵明轩手里。
三个月前，我接到一个奇怪的委托。
委托人是个中年女人，哭得稀里哗啦：“我妈被我哥哥害死了，警察不管，你能帮我报仇吗？”
我从不接家庭纠纷的单子，正要拒绝，她拿出一沓照片。
照片上的老太太瘦得皮包骨头，手臂上全是针眼，眼神空洞得像死人。
“我妈本来好好的，自从我哥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女人咬牙切齿，“他给我妈注射什么东西，说是保健品。”
“我偷偷拿去化验，里面有大量镇静剂和致幻剂。”
我翻着照片，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
最后一张照片，老太太躺在床上，已经没了气息。
死相很安详，但我知道，她死前一定很痛苦。
“你哥为什么要害她？”
“为了房子和存款。”
女人擦着眼泪，“我妈有三套房，还有几十万存款，我哥等不及了。”
我沉默了很久。
这种事我见得多了，人性的恶总是能刷新我的认知。
但这次不一样，老太太的死相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我的奶奶。
同样是被至亲害死，同样死得无声无息。
“我接了。”
女人惊讶地看着我：“真的？
你要多少钱？”
“不要钱。”
我站起身，“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让我来决定怎么杀他。”
麻将桌上，王大妈又在念叨她儿子不孝顺。
“一个月就回来一次，每次还嫌弃家里这不好那不好的。”
我附和着点头，心里却在想着赵明轩。
他每个月也回来一次，表面上是来看妈妈，实际上是来给老太太注射那些药物。
今天就是他回来的日子。
“胡了！”
我推倒麻将，咧嘴一笑。
王大妈瞪着我：“桂香你今天手气真好，连胡三把了。”
我收拾着钞票，心说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好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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