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树死了还能活吗

榕树死了还能活吗

作者: 油渣儿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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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榕树死了还能活吗是作者油渣儿发白的小主角为白菲菲凌本书精彩片段:我叫言青岚宗一个平平无奇的内门弟我有个师叫凌是宗门公认的第一废别人修炼她睡别人御剑她睡别人打架她还在睡我心疼坏觉得师姐肯定是受了天大的打击才自暴自于是我每天的任就是劝她振并帮她挡掉所有麻直到有一新来的天之骄那个叫白菲菲说师姐睡觉的榕树挡了她的气要把它砍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准备豁出命去保护师姐和她的结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

2025-11-06 01:57:46

我叫言安,青岚宗一个平平无奇的内门弟子。我有个师姐,叫凌照,是宗门公认的第一废柴。

别人修炼她睡觉,别人御剑她睡觉,别人打架她还在睡觉。我心疼坏了,

觉得师姐肯定是受了天大的打击才自暴自弃。于是我每天的任务,就是劝她振作,

并帮她挡掉所有麻烦。直到有一天,新来的天之骄女,那个叫白菲菲的,

说师姐睡觉的榕树挡了她的气运,要把它砍了。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准备豁出命去保护师姐和她的树。结果,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师姐,

只是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然后,整个青岚宗的山头,都差点被她一巴掌拍平。

我这才明白,师姐不是自暴自弃。她是真的……看不上我们这群在她睡觉时瞎折腾的凡人。

1我叫言安。青岚宗弟子。我的人生有两个目标。第一,好好修炼,争取早日筑基。第二,

照顾好我那可怜的师姐,凌照。凌照师姐,是我们青岚宗的一朵奇葩。不,

说奇葩都是抬举她了。在大部分同门眼里,她就是一坨烂泥。扶不上墙的那种。

别人天不亮就起来吐纳晨曦,她在睡。别人在演武场汗流浃背,她在睡。

别人为了丹药任务打得头破血流,她还在睡。地点非常固定,后山那棵最大的古榕树,

最粗的一根树杈,就是她的床。十年了。她拜入师门十年,就在那棵树上睡了十年。修为?

稳如老狗,炼气三层,纹丝不动。宗门大扫除的老伯都炼气四层了。所有人都说,

宗主当年是瞎了眼,才把这么个废柴捡回来。但我,言安,不这么认为。

我见过师姐刚入门时的样子。小小的,怯怯的,眼神里有光。

绝不是现在这样一副生无可恋的咸鱼模样。她一定是受了什么天大的打击。比如,

被某个渣男始乱终弃!对,一定是这样。可怜的师姐,她把自己的内心封闭起来了。

用睡觉来逃避这个残酷的修仙界。我懂。我太懂了。所以,守护师姐,让她重拾信心,

成了我修行之外最重要的事。“师姐,起来吃点东西吧?”我提着食盒,站在榕树下,

仰着头喊。今天的午饭,是我特地去膳堂用半块灵石换的碧粳米粥,据说能安神补气。

树杈上,那个穿着洗得发白的青色道袍的身影翻了个身,继续睡。连一根头发丝都没理我。

我习惯了。我把食盒放在树下的石桌上,打开盖子。粥的香气飘了出去。“师姐,

我放这儿了啊,你醒了记得吃,别凉了。”说完,我就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

拿出我的入门心法开始打坐。我得守着。不然膳堂的饭菜灵气很快就散了。而且,

万一有不开眼的家伙来打扰师姐睡觉怎么办?正想着,身后就传来了一阵叽叽喳喳的笑声。

我眉头一皱,知道麻烦来了。果然,回头一看,是新来的小师妹,白菲菲,

带着几个内门弟子过来了。白菲菲最近在宗门里风头正盛。据说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灵根,

人长得漂亮,嘴又甜,一来就把几位长老哄得眉开眼笑。丹药、法器,

跟不要钱似的往她那儿送。很多人都说,她才是青岚宗未来的希望。不像某些人,

只会占着茅坑不拉屎。我知道他们在说谁。“哟,这不是言安师兄吗?

又来给你家师姐送饭啊?”一个跟班弟子阴阳怪气地开口。他叫高远,

仗着自己是内门弟子里的佼佼者,平时眼睛都长在头顶上。尤其是在白菲菲面前,

更是像只开屏的公孔雀。我站起身,挡在榕树前,不卑不亢地说:“高师兄,凌师姐在休息,

还请你们小声些。”高远嗤笑一声:“休息?言安,你是不是傻?她是休息吗?她是懒!

是废!宗门养着她,简直是浪费米饭。”“你!”我气得脸都红了。“高师兄,别这么说。

”白菲菲走上前来,摆出一副善良温柔的样子。她穿着一身崭新的粉色纱裙,

裙摆上绣着聚灵法阵,一看就价值不菲。她抬头看了看树上的凌照,

眼神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轻蔑。“凌师姐可能……只是累了吧。”她顿了顿,话锋一转。

“不过,我倒是听风水堂的张师叔说,这棵古榕树长在后山主脉上,挡了咱们青岚宗的气运。

尤其是对我这种刚入门、需要气运稳固根基的弟子,影响最大。”我心里咯噔一下。来了。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这几天我就听说,白菲菲嫌后山这棵树碍眼,影响她“吸收天地灵气”。

现在是把主意打到这儿来了。“白师妹,这棵树长了几百年了,怎么就突然挡气运了?

”我质问道。白菲菲捂着嘴,一脸无辜。“我也不知道呀。可是张师叔都这么说了。他说,

要想宗门兴盛,最好是……把它砍了。”“不行!”我斩钉截铁地拒绝。

这棵树就是师姐的命。砍了树,师姐怎么办?让她睡地上吗?高远上前一步,

指着我的鼻子骂:“言安,你算个什么东西?白师妹是为了宗门大计,你敢阻拦?

我看你跟那个废柴一样,都是宗门的蛀虫!”“我……”我被他骂得哑口无言。论修为,

我打不过他。论背景,他叔叔是戒律堂的执事。我只能死死地挡在树前。“总之,想砍树,

先从我身上踏过去!”白菲菲的眼里闪过一抹算计得逞的笑意。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只要我动手,戒律堂马上就能名正言顺地把我关起来。到时候,谁还护着那个废柴凌照?

气氛剑拔弩张。我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就在这时,一个懒洋洋的,

带着刚睡醒的鼻音的声音,从头顶飘了下来。“好吵啊……”我猛地抬头。师姐!师姐醒了!

只见凌照师姐慢悠悠地从树杈上坐起来,揉了揉眼睛。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脸上,

让她那张素净的脸看起来有些不真实。她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迷迷糊糊地问。

“你们……在我家门口吵什么?”家?她管这棵树叫家。我鼻子一酸,更心疼了。

白菲菲假惺惺地行了个礼:“凌师姐,你醒啦。我们是来通知你一件事的。这棵树,

明天就要被砍掉了。”我死死盯着凌照。师姐,别怕!有我在!就算拼了这条命,

我也……我预想中的惊慌、恐惧、无助,一样都没在凌照脸上出现。她只是“哦”了一声。

然后,她低头看了看白菲菲。又看了看她身边趾高气昂的高远。最后,

她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她问了一个我完全没想到的问题。“言安。”“在!师姐!

”我赶紧应声。“我放在桌上的粥呢?”我愣住了。啊?我下意识地回头一看。石桌上,

食盒的盖子不知什么时候被风吹开了。里面的碧粳米粥,洒了一半。凌照叹了口气。那声音,

充满了痛心疾首。“可惜了。”她从树上跳了下来,动作轻飘飘的,像一片叶子。

她走到石桌前,看着那半碗粥,眉头紧锁。那认真的样子,仿佛损失的不是半碗粥,

而是半壁江山。白菲菲和高远都看傻了。这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我们跟她说要砍她的树,

她居然在关心一碗粥?“凌照!你听没听见我们说话!”高远怒道,“你的‘家’要没了!

”凌照终于抬起头,正眼看了他们一眼。她的眼神很平静,像一潭古井。“听见了。

”她淡淡地说。“你们说,要砍我的树?”“没错!”“因为,

它挡了这位……白师妹的气运?”“是又如何?”凌照点了点头,好像明白了。然后,

她伸出了一根手指。一根白皙、纤细,看起来毫无力量的手指。她指着高远。“你,

刚才是不是骂我废柴?”高远一愣,随即挺起胸膛:“是!我就是骂你了!

你这个只会睡觉的废……”他的话没说完。因为下一秒,他就飞了出去。毫无征兆。

就像被一头看不见的洪荒巨兽迎面撞上。“砰”的一声,

他整个人砸进了十几米外的一块山石里,把那块比牛还大的石头撞得四分五裂。然后,

他像一滩烂泥一样滑了下来,口吐白沫,晕死过去。全场死寂。包括我在内,

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发……发生了什么?是幻觉吗?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不是幻觉。高远真的像个破麻袋一样躺在那儿。

白菲菲的脸“唰”一下白了。她身后的几个跟班吓得腿都软了,连连后退。我僵硬地转过头,

看向凌照。她还站在原地,保持着伸出一根手指的姿势。

脸上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没睡醒的表情。她收回手,拍了拍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

她看向脸色惨白的白菲菲,歪了歪头。那样子,天真又无邪。她说:“现在,

我们来谈谈砍树的事。”2空气凝固了。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此刻听起来像是死神的耳语。

白菲菲的脸色,从惨白变成了铁青,又从铁青变成了涨红。她手指微微发抖,

指着躺在碎石堆里不省人事的高远。“你……你竟敢在宗门内对同门下此重手!

”她的声音尖利,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惧。我当时也吓傻了。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完了完了,师姐冲动了!高远的叔叔可是戒律堂的执事,

这下事情闹大了!师姐肯定要被废去修为,逐出山门的!我得想办法,对,

我可以说人是我打的!虽然我没那个本事,

但……就在我脑子里疯狂上演各种顶罪戏码的时候,凌照师姐开口了。她的声音依旧平淡,

像是在讨论今天天气不错。“重手?”她走过去,蹲下身,戳了戳高远的脸。“没死,

骨头断了七八根而已。养个一年半载就好了。”她站起身,拍了拍手。“你看,

我很有分寸的。”有分寸……你管把人打成半身不遂叫有分寸?师姐!

这道理不是这么讲的啊!白菲菲气得浑身发抖。“凌照!你别太嚣张!

你这是公然违抗宗门规矩!”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底牌,眼神又变得恶毒起来。

“你以为你偷袭得手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砍树这件事,是风水堂张师叔定下的!

你敢违抗长老的命令?”她搬出了长老。这是铁了心要把事情闹大。我心都沉到了谷底。

凌照师哦了一声,拉长了调子。“张师叔?”她想了想,好像在回忆这个名字。

“就是那个山羊胡,天天抱着个破罗盘,说我这棵树阴气太重那个?”“放肆!

竟敢对长老不敬!”白菲菲厉声喝道。“不敬?”凌照笑了。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笑。

嘴角微微勾起,眼睛弯成了一个好看的月牙。很漂亮。但不知道为什么,

我感觉后脖颈子一阵发凉。白菲菲也被她这个笑容弄得一愣。“小姑娘,

”凌照朝她走了两步,“我跟你讲个道理。”她伸出两根手指。“第一,我的床,

我想睡多久就睡多久。它没招谁没惹谁,就因为它长得高了点,壮了点,就要被砍,

这是不是有点不讲道理?”白菲菲冷笑:“修仙界,实力就是道理。你一个废柴,

没资格讲道理。”“说得好。”凌照赞许地点了点头。“实力就是道理。这句话我喜欢。

”她又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你刚才说,你的实力比我强,所以你的道理就是道理,

对吗?”“当然!”白菲菲昂起头,一脸骄傲,“我乃天灵根,半月筑基!你呢?

十年炼气三层!你拿什么跟我比?”“嗯,很好。”凌照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她慢慢地抬起右手。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一把完全由灵气构成的、长达三尺的青色长剑,

在她手中缓缓凝聚成形。那把剑,凝实得如同实质。剑身上流转的光华,刺得人眼睛生疼。

最恐怖的是,那上面散发出的灵压,铺天盖地而来!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座大山压在了身上,

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我体内的灵气,在这股威压面前,就像是狂风中的一根小蜡烛,

随时都会熄灭!这是……这是……筑基?不!筑基期绝对没有这么恐怖的威压!这是金丹!

至少是金丹期才能有的灵气化形!我脑子“嗡”的一声,彻底炸了。师姐……金丹?

那个睡了十年,修为纹丝不动的师姐,是金丹大佬?白菲菲的反应比我更不堪。

她“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她看着凌照手里的那把灵气长剑,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身后的那几个跟班,更是瘫软在地,屎尿齐流。“现在,

”凌照掂了掂手里的剑,剑尖在白菲菲的鼻尖前一寸停下,“我们再来讨论一下,

谁的实力更强,谁的道理,才是道理?”白菲菲的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师……师姐……我错了……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她疯狂地磕头,

额头在地上撞得“砰砰”响。

“我不该打您树的主意……我胡说八道的……求师姐饶命……”凌照歪着头看她,

似乎在认真思考。片刻后,她收起了剑。那恐怖的威压瞬间消失了。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感觉自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白菲菲也瘫软在地,以为自己逃过一劫。“言安。

”凌照突然叫我。“在!师姐!”我一个激灵,赶紧站直了。“去,

把风水堂那个张师叔叫来。”她的声音很平静。“就说,我找他聊聊关于宗门气运的问题。

”我愣住了。啊?还……还要找长老?师姐,咱们见好就收行不行?没等我反应过来,

凌照又补充了一句。“顺便,把戒律堂的也叫上。

”她指了指地上昏迷的高远和痛哭流涕的白菲菲。“这里有人在宗门内寻衅滋事,重伤同门,

还企图破坏宗门财产我的树,影响很不好。”“让他们来处理一下。

”我:“……”我看看她,再看看地上那几滩烂泥。寻衅滋事?重伤同门?师姐,

这不都是你干的吗?你这恶人先告状的本事,是跟谁学的啊!白菲菲听到这话,哭声一滞,

随即两眼一翻,直接吓晕了过去。凌照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身走到石桌旁。

她端起那只剩下半碗的碧粳米粥,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阳光下,她的侧脸安静又祥和。

仿佛刚才那个一指弹飞高远、一剑吓跪白菲菲的恐怖存在,只是我们的幻觉。我咽了口唾沫,

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我那柔弱不能自理、需要我拼命保护的师姐……好像,跟我认识的那个,不太一样?

3我连滚带爬地跑去了戒律堂和风水堂。我的脑子直到现在还是一团浆糊。师姐是金丹大佬?

那我这几年天天给她送饭、怕她饿着、怕她被人欺负的行为,算什么?

一只蚂蚁在担心巨龙会不会被风吹走?太荒谬了。实在是太荒谬了。戒律堂的执事,

也就是高远的叔叔高长老,一听他侄子被人打了,当场就拍了桌子。“岂有此理!

谁这么大胆子!”他风风火火地带着一队弟子就往后山冲。风水堂的张长老,那个山羊胡,

听完我的话,捻着胡子,一脸不屑。“一个炼气期的小丫头,也敢质疑老夫的判断?

还敢叫板?走,去看看!”他也跟了上来。两拨人马,气势汹汹,杀到了后山。我跟在后面,

心里七上八下的。师姐虽然是金丹大佬,但对方可是两位长老,而且占着“理”。

这事儿不好办啊。等他们到了榕树下,看到现场,全都愣住了。高远像条死狗一样躺在那儿,

人事不省。白菲菲也晕着,脸上还挂着泪痕。剩下的几个跟班,缩在角落里,

抖得跟筛糠一样。而我的师姐凌照,正坐在石桌旁,慢条斯理地喝完了最后一口粥。

她放下碗,抬起眼皮,看了看怒气冲冲的高长老和一脸倨傲的张长老。“来了?”她的语气,

像是在招待来家里串门的邻居。“凌照!”高长老一眼就看到了自己侄子的惨状,

眼睛都红了,“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下此毒手!”一股属于筑基后期的威压,

朝着凌照就压了过去。我心里一紧。然而,那股威压到了凌照面前三尺,就如同泥牛入海,

消失得无影无踪。凌照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她用餐巾其实是她的袖子擦了擦嘴。

“高长老,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她指了指地上的高远。“令侄,当众辱骂同门在先,

意图寻衅滋事在后。我只是略施惩戒,让他冷静一下。”“略施惩戒?

”高长老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把他打得半死,叫略施惩戒?”“不然呢?”凌照反问,

“按宗门规矩,辱骂同门,罚禁闭三月。寻衅滋事,杖责三十。你看他现在这样,

可不比那两样惩罚轻。我这是在帮戒律堂分忧。

”高长老被她这番歪理邪说噎得半天说不出话。“你……你强词夺理!”“我只是在讲道理。

”凌照的目光转向了另一边的张长老,“张长老,是吧?”张长老清了清嗓子,

摆出长辈的架子。“凌照,你可知罪?且不说你打伤同门,

单说你对老夫的风水论断心存不满,公然挑衅,便是大不敬!”“不敢。”凌照摇摇头,

“我只是对长老的论断,有几个小小的疑问,想请教一下。”她站起身,走到榕树下,

拍了拍粗壮的树干。“张长老,您说,我这棵树,挡了宗门的气运?”“不错!

”张长老傲然道,“此树扎根于后山龙脉之眼,枝繁叶茂,遮天蔽日,将新生灵气尽数遮挡,

导致宗门气运不畅。尤其对菲菲这样的天灵根弟子,影响甚巨!”他说得头头是道,

我听得都快信了。凌照听完,点了点头。“听起来很有道理。”她话锋一转。

“那我请问长老,您是怎么看出,这里是龙脉之眼的?”张长老一愣,

随即从怀里掏出他的那个宝贝罗盘。“老夫用这‘寻龙盘’,耗时三日,才精确定位。

此乃我风水一脉的不传之秘!”“哦,罗盘啊。”凌照伸出手。“能借我看看吗?

”张长老有些犹豫,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好拒绝,只好把罗盘递了过去。

凌照拿过罗盘,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然后,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

她两根手指轻轻一捏。“咔嚓”一声。那个据说是什么祖传宝贝的“寻龙盘”,

就像块饼干一样,被她捏碎了。碎屑从她指缝里掉了下来。张长老的眼珠子瞬间瞪得滚圆,

胡子都抖了起来。“你……你……我的寻龙盘!”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双手颤抖地去捧那些碎片,老泪纵横。“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高长老也惊呆了。

这女人是个疯子吗?当着长老的面,毁人法器?凌照扔掉手里的残渣,拍了拍手。

“一个指针被人用磁石动了手脚的破烂玩意儿,也值得哭成这样?”她淡淡地说。什么?

动了手脚?张长老的哭声戛然而止,他猛地抬头:“你……你胡说八道!

我的寻龙盘怎么可能……”“不信?”凌照指了指晕在地上的白菲菲的裙摆。“你自己看看,

她裙摆上那块用来稳定聚灵阵的‘引灵磁’,是不是跟你的罗盘指针正好相冲?”她顿了顿,

补充道。“哦,忘了你这罗盘太低级,感应不到那么微弱的磁场。简单来说,

这位白师妹站哪儿,你的罗盘针就会指向哪儿附近。她说树挡气运,

你的罗盘就说树下是龙脉之眼。她说茅房臭,

你的罗盘是不是还得说茅房底下镇着一条恶龙啊?”她这番话说得又快又急,像倒豆子一样。

虽然我听不太懂什么磁不磁的。但是意思我明白了。张长老被当枪使了!是白菲菲设计陷害!

张长老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捡起一块碎片,又看了看白菲菲的裙子,整个人都傻了。

他一个研究风水阵法一辈子的人,居然被一个小姑娘用这种低级的手段给骗了!

这要是传出去,他这张老脸往哪儿搁?“我……我……”张长老支吾了半天,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你什么你?”凌照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身为宗门长老,学艺不精,

识人不明,被人当猴耍,险些毁我清修之地。张长老,按宗门规矩,这又该当何罪啊?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张长老心上。张长老浑身一哆嗦,

冷汗“唰”就下来了。局势,在这一瞬间,完全逆转。4高长老也没想到,

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本来是来给侄子讨公道的,结果半路杀出个“法器造假案”。

他看看一脸死灰的张长老,又看看地上昏迷的侄子。一时间,竟不知该先处理哪个。

“高长老。”凌照的目光又转回到了他身上。“现在,风水的问题解决了。

我们来谈谈令侄被打的事情。”高长老心里一凛。

他现在已经不敢再把眼前这个女人当成普通的炼气期弟子了。能一眼看穿寻龙盘的猫腻,

还能面不改色地毁掉一件法器。这份眼力和魄力,绝非常人。最关键的是,

他到现在都看不透她的修为。她身上没有丝毫灵力波动,就像个凡人。可越是这样,

就越是恐怖。“咳。”高长老清了清嗓子,语气软了下来,“凌照,

此事……可能是一场误会。”“误会?”凌照挑了挑眉。“他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废柴,

这也是误会?”“他带着一群人要砍我的树,这也是误会?

”“这……”高长老额头开始冒汗。“年轻人,火气大,口不择言……”“火气大,

就要挨巴掌。这是我的人生道理。”凌照打断他,“不然火气憋在身体里,容易走火入魔。

我这是在救他。”我站在一边,听得眼角直抽抽。师姐,你这套“救人”的理论,

听起来怎么这么像魔道妖人的说辞……高长老彻底没脾气了。打,他没把握。讲理,

他侄子理亏在先。他憋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那……你想怎么样?”“很简单。

”凌照伸出一根手指。“第一,让他,还有她,”她指了指高远和白菲菲,

“当着全宗门的面,给我和我的树,道歉。”“第二,赔偿我的精神损失。”“第三,

赔偿我的粥。”前面两条我还能理解。第三条是什么鬼?

师姐你对那碗粥的执念到底是有多深啊!高长老的脸都绿了。让他侄子当着全宗门的面道歉?

还要赔偿?这比杀了他还难受。“你不要欺人太甚!”他怒道。“欺人太甚?”凌照笑了。

“我只是在用你们的道理,来跟你们讲道理而已。”她往前走了一步。一股无形的,

却又无比厚重的气势,从她身上散发出来。那一瞬间,

我仿佛看到她身后出现了一片尸山血海的幻象。高长老“噔噔噔”连退三步,脸上血色尽失。

“高长老,我脾气不太好,尤其是没睡醒的时候。”凌照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

我要是看不到满意的结果……”她顿了住,没往下说。但所有人都明白她没说出口的是什么。

那是一种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威胁。高长老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知道,

今天这块铁板,他是踢得结结实实了。他不是傻子,对方敢这么有恃无恐,

背后必然有他惹不起的倚仗。说不定……说不定她跟宗主有什么特殊关系?对,一定是这样!

不然宗主怎么会养一个“废柴”十年!他脑补得越多,心里就越虚。最后,他只能咬着牙,

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好,我答应。”说完,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颓然地挥了挥手。“带上高远,我们走!”戒律堂的弟子如蒙大赦,赶紧抬起昏迷的高远,

狼狈地溜了。现场只剩下风水堂的人,和还在地上挺尸的白菲菲。

张长老失魂落魄地抱着他的罗盘碎片,仿佛老了几十岁。凌照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她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言安。”“在!师姐!”我下意识地立正站好。

“今天做得不错。”她表扬道。我一愣。我做什么了?我从头到尾就在旁边看戏啊。

“你刚才,不是想替我顶罪吗?”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笑意,“虽然很傻,

但心是好的。”我脸一红。原来师姐什么都知道。“以后别这么傻了。”她又说,

“我不需要别人保护。”她说完,转身打了个哈欠。“好了,闲杂人等都清走了。

我得补个回笼觉。”说完,她纵身一跃,又回到了她那个熟悉的树杈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闭上眼睛。不到三秒,均匀的呼吸声就传了过来。她……又睡着了。

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对峙,只是一场无聊的闹剧,甚至都没能影响到她的瞌睡。

我站在树下,仰头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强大,神秘,深不可测。

还有点……护食?为了半碗粥我突然觉得,以前那个需要我操心的柔弱师姐,

形象已经彻底崩塌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我完全看不懂的……怪物。

一个披着咸鱼外皮的史前巨兽。我摇了摇头,笑了。不过,这样好像……也挺不错的。

至少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她被人欺负了。我应该担心的,是那些想不开要去欺负她的人。

我默默地把石桌上的碗筷收拾好,然后像往常一样,在不远处找了块石头坐下。

继续我的守护任务。只不过,守护的对象,从“可怜的师姐”,变成了“师姐的清静”。嗯,

这活儿,好像更重要了。5三天时间,一晃而过。这三天,后山风平浪静。

师姐每天除了睡觉还是睡觉,仿佛那天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但我知道,整个青岚宗,

已经因为那天的事,炸开了锅。消息不胫而走。“听说了吗?后山那个凌照,

一指头把高远师兄弹飞了!”“真的假的?她不是炼气三层吗?”“谁知道呢?

但高远师兄现在还躺在床上,是真的。”“我还听说,她把张长老的寻龙盘都给捏碎了!

”“卧槽!这么猛?那可是上品法器啊!”各种版本的流言传得沸沸扬扬。

凌照师姐在我心中的形象,也从“可怜的小白花”变成了“扮猪吃老虎的食人花”。现在,

全宗门都在等着看,这件事到底会怎么收场。高长老和白菲菲,会不会真的兑现承诺,

当众道歉?第三天清晨,宗门的召集钟声响了。所有内门外门弟子,

都被要求到中央演武场集合。我知道,好戏要开场了。我和师姐也去了。当然,

师姐是被我硬从树上拖下来的。她一路都在打哈欠,眼睛都睁不开。“言安,

什么事啊这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师姐,去看道歉大会。”我小声说。“哦,

道歉啊。”她应了一声,又不感兴趣了,“让他们道就行了,我去干嘛,我回去睡觉了。

”“不行!”我死死拉住她的袖子,“师姐,你是当事人,你必须在场!这是给你找回场子!

”她被我缠得没办法,只好一脸不情愿地跟着我走。等我们到演v武场的时候,

那里已经人山人海。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都聚焦到了我们身上。敬畏,好奇,

怀疑,不屑。各种眼神都有。高长老和张长老站在高台之上,脸色铁青。

高远被两个弟子架着,脸色苍白如纸,腿上还打着厚厚的夹板。白菲菲站在他旁边,低着头,

眼睛又红又肿,看起来楚楚可怜。她这副模样,倒是博取了不少男弟子的同情。“哼,

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法,把高师兄伤成这样。”“就是,你看菲菲师妹都哭成什么样了,

真可怜。”“一个巴掌拍不响,肯定也是那个凌照有错在先。”周围的议论声不大,

但我听得清清楚楚。我气得想跟他们理论。凌照却拉住了我,打了个哈欠。“别理他们,

浪费口水。”高长老看到凌照来了,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清了清嗓子。

“今日召集大家,是为了一件事。”他的声音通过灵力传遍了整个演武场。“三日前,

后山发生了一起……不愉快的冲突。”“弟子高远、白菲菲,因言语不当,冒犯了凌照师侄。

”“在此,我代表戒律堂,责令他们二人,向凌照师侄,公开道歉!”他这话一出,

全场哗然。居然……真的是道歉!高长老居然真的认怂了!高远咬着牙,一脸屈辱。

白菲菲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高远,白菲菲,

还不快道歉!”高长老喝道。高远被人架着,不情不愿地朝凌照的方向拱了拱手。

“凌……凌师姐,对不起。”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一样。白菲菲更是只知道哭,

抽抽噎噎地说:“对……对不起……”这算什么道歉?我正要说话。凌照却先一步开了口。

她的声音不大,但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耳朵里。“等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她身上。高长老皱眉:“凌师侄,还有何事?”凌照揉了揉眼睛,

好像还没睡醒。“高长老,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旁边的空气。

“道歉的对象,有两个。”高长老一愣:“两个?”“对啊。”凌照理所当然地说,“我,

和我的树。”“你们吓到我的树了,得给它也道个歉。”此言一出,全场死寂。随即,

爆发出哄堂大笑。“哈哈哈哈!我没听错吧?她让高师兄给一棵树道歉?

”“这人脑子有病吧!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太狂了!简直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高长老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这是赤裸裸的羞辱!他高声喝道:“凌照!

你不要得寸进尺!”凌照脸上的困意似乎消失了。她看着高长老,眼神慢慢变冷。“我说了,

三天时间,一个满意的结果。”“现在这个结果,我不满意。”她的声音里,

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或者,高长老是觉得,我的话,是在开玩笑?”一股冰冷的寒意,

从高台上的高长老脚底,直冲天灵盖。他想起了三天前,凌照身上那股让他心惊胆战的气势。

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现在说一个“不”字。下一秒,自己可能会步侄子的后尘。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冷汗浸湿了后背。理智和尊严,在他的脑子里疯狂打架。最后,

理智占了上风。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对着几乎要昏过去的高远和白菲菲,一字一顿地吼道。“给!那!棵!树!道!歉!

”全场的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们看到了什么?戒律堂的高长老,逼着自己的亲侄子和宗门的天才少女……给一棵树道歉?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高远和白菲菲,脸上血色尽失。这是比杀了他们还要残忍的羞辱。

但在高长老杀人般的目光逼视下,他们只能屈辱地、颤抖着开口。

“对……对不起……树……树大爷……”噗。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树大爷都出来了。

凌照看着他们,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嗯,这还差不多。”她又看向高长老。“道歉完了。

赔偿呢?”高长老的眼角疯狂抽搐。他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沉甸甸的袋子,扔了过去。

“这里是五百块下品灵石!够了吗!”凌照接住袋子,掂了掂。“精神损失费够了。

”她又伸出手。“还有我的粥。”高长老要疯了。“一碗粥而已!你还想怎么样!

”“那不是一碗普通的粥。”凌照一脸严肃,“那是我徒弟,言安,孝敬我的午饭。

里面不仅有米,还有他的心意。心意,是无价的。”她指了指我。我受宠若惊,

赶紧挺起胸膛。对!没错!那是我的心意!高长老感觉自己的血压已经飙到了极限。

他不想再跟这个疯子多说一句话。他又扔出一个小玉瓶。“这是一瓶‘凝气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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