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场里男友却救白月光

火场里男友却救白月光

作者: 江从容

其它小说连载

《火场里男友却救白月光》男女主角萧雅陆浮是小说写手江从容所精彩内容:餐厅着我老公陆浮生毫不犹豫扔下救走了我的闺我被烧毁失去孩还断了一只后来他红着眼问我为什么不要他我盯着病房惨白的天花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提醒我还活右手臂的位置空荡荡脸上缠着厚厚的纱痒痛钻护士我能活下来是奇她陆先生守了我很她语气带着羡我扯动嘴脸颊的伤口被撕裂般疼这算什么?愧疚?病房门被推陆浮生走了进他穿着挺括的黑色西...

2025-11-07 13:50:05

餐厅着火,我老公陆浮生毫不犹豫扔下我,救走了我的闺蜜。我被烧毁容,失去孩子,

还断了一只手。后来他红着眼问我为什么不要他了。我盯着病房惨白的天花板。

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提醒我还活着。右手臂的位置空荡荡的。脸上缠着厚厚的纱布,

痒痛钻心。护士说,我能活下来是奇迹。她说,陆先生守了我很久。她语气带着羡慕。

我扯动嘴角,脸颊的伤口被撕裂般疼痛。这算什么?愧疚?病房门被推开。陆浮生走了进来。

他穿着挺括的黑色西装,头发一丝不苟。依旧英俊得让人移不开眼。就像多年前,

他从那个肮脏的杂物间里把我救出来时一样。他走到床边,垂眸看我。“醒了?

”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发不出声音。他拿起桌上的水杯,

递到我唇边。动作算不上温柔。我别开脸。水杯顿在半空。他放下杯子,

发出轻微的磕碰声我转回头,死死盯着他。眼睛干涩,流不出一滴泪。“孩子呢?

”他沉默了一瞬。“没了。”轻飘飘的两个字。砸得我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火灾时,

你刚怀孕四周,没保住。”他顿了顿,补充道。“医生说你子宫受损严重,

以后……很难再怀孕了。”很难。就是不能再有孩子了。我放在腹部的手,无力地垂下。

那里曾经有过一个小生命。在我知道他的存在,满怀欣喜地约陆浮生去那家餐厅,

想告诉他这个消息的时候。在我看着他毫不犹豫冲向萧雅,把我留在那片火海的时候。

他死了。被我,被他的父亲,亲手杀死了。“萧雅呢?”我问。陆浮生眉头微蹙。“她没事,

只是轻微擦伤。”“路然在陪着她。”呵。我闭上眼。真好。他救了他心尖上的人。

我哥哥陪着那个他心尖上的人。皆大欢喜。只有我,像个笑话。毁了容,残了废,没了孩子,

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卿岚。”陆浮生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

“当时情况紧急,萧雅离我最近,火势太大,我只能先带她出去。

”“我想着立刻回来找你的。”我猛地睁开眼。“然后呢?”他抿紧薄唇。

“通道被掉下来的横梁堵住了。”“消防员后来把你救出来的。”解释得合情合理。

无懈可击。我甚至能想象当时的情景。他护着萧雅,如同骑士。把我这个正牌女友,

忘在脑后。“浮生。”病房门再次被推开。萧雅的声音传来。她走了进来,脸色有些苍白,

我哥哥路然扶着她。“岚岚,你终于醒了!”她看到我,眼圈一红,

快步走到床边想握我的手。碰到我空荡荡的袖管时,她僵住了。眼泪掉了下来。“对不起,

岚岚,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路然站在她身后,看着我的眼神复杂。有关切,有心疼,

但更多的,是一种让我心寒的沉默。“不关你的事。”陆浮生开口,语气缓和了些。

“意外而已。”萧雅哭得更凶了。路然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好一幅郎情妾意的画面。

我这个受害者,倒显得多余。“哥。”我开口,声音平静得自己都害怕。哥哥卿路然看向我。

“爸妈呢?”他眼神闪烁了一下。“爸妈他们……受了点刺激,在家休息。

”“我让他们晚点来看你。”不对劲。如果是以前,我出了这么大的事,

我妈肯定第一个守在我床边。我爸也会红着眼睛,强装镇定地安慰我。

绝不可能只是“受了点刺激”,“在家休息”。“他们怎么了?”我追问。

路然避开了我的视线。“没什么,你先养好身体再说。”陆浮生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

走到窗边接电话。“嗯,我知道了。”“稳定住股价,我马上回来处理。”他挂了电话,

走回床边。“公司有事,我先回去。”他看了一眼我裹着纱布的脸和空荡的右袖管。

“你需要什么,跟护工说。”然后他看向萧雅和路然。“小雅受了惊吓。

我送你哥哥回去休息。”他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转身就要走。“陆浮生。”我叫住他。

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餐厅的火……”“是意外。”他打断我,语气笃定。

“警方已经结案了,线路老化引起的火灾。”“你走吧。”我重新闭上眼,不再看他。

脚步声远去。病房里只剩下我,和低声啜泣的萧雅,以及沉默的路然。

“岚岚……”萧雅还在哭。“你别怪浮生,他当时真的是……”“萧雅。”我打断她,

依旧闭着眼。“我累了,想休息。”哭声戛然而止。她似乎有些无措。路然叹了口气。

“小雅,我们先出去,让岚岚静一静。”他们离开了。孩子。我的孩子。

我甚至没来得及感受他的存在。他就这样化为了灰烬。还有我的手。我曾经用这双手,

为陆浮生画画,为他做饭,为他整理领带。现在,什么都没了。脸上痒痛加剧。我知道,

拆掉纱布后,会是怎样一副地狱般的景象。陆浮生。这个名字曾经是我青春里唯一的光。

那个肮脏的杂物间,那个压在我身上,散发着恶心气味的老师。是陆浮生踹开了门,

把他从我身上拉开,一拳一拳,几乎要把那个人渣打死。他拉起瑟瑟发抖的我,

脱下校服外套披在我身上。“没事了。”他说。阳光从他身后照进来,他整个人都在发光。

从那一刻起,我就跟在他身后。像个小尾巴。他打球,我送水。他复习,我陪读。他烦我,

赶我,对我不耐烦。我都笑嘻嘻地凑上去。所有人都知道,卿岚喜欢陆浮生,

喜欢得没有自尊。后来,我们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再后来,不知道是他习惯了,

还是被我缠得没了脾气。他答应了和我在一起。我高兴得快要疯掉。

我以为我终于捂热了这块石头。现在才知道。石头永远是石头。他心里装着另一个人。

他喝醉时,会无意识地念她的小名阿冉。他看向她时,眼神里有我从未得到过的温柔。

我曾傻傻地问他:“浮生,你喜欢萧雅那种类型的吗?”他当时怎么回答的?

他冷淡地瞥我一眼:“卿岚,别胡思乱想。”“小雅是你朋友,她是你哥哥的女朋友。

”是啊,是我朋友。所以我从未怀疑。直到那场大火。他用行动告诉了我答案。

在我和萧雅之间,他永远会先选择萧雅。哪怕我怀着他的孩子。………之后的日子,

像一场缓慢的凌迟。拆纱布那天,我看到了镜子里那张脸。凹凸不平的疤痕,

蜿蜒爬满了大半张左脸。像恶心的蜈蚣。我安静地看着,没有哭也没有闹。

旁边的护士红了眼眶。陆浮生站在一旁,眉头紧锁。“国内最好的整形医生,我会联系。

”他说。像是在处理一件工作上出了纰漏的项目。我没应声。只是看着镜子里的怪物。

这张脸,连我自己都厌恶。出院那天,陆浮生来了。他帮我办理手续,动作利落。两个月,

他来得次数不多。每次都是匆匆来,匆匆走。公司很忙。我知道。萧雅和我哥路然也来了。

金发配西装和穿着高定礼服的萧雅。他们站在一起,看起来很登对。

陆浮生看向萧雅与哥哥紧握的手。我竟然从他眼神里看到了嫉妒。萧雅小心翼翼地想扶我。

我避开了。用仅存的左手,笨拙地推动轮椅。路然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抿紧了唇。车上,

气氛压抑。陆浮生的手机一直在响。他接了几个,语气公事公办。最后一个,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走到远处才接。我看到了那个名字。阿冉。心脏已经麻木,

感觉不到疼了。回到我和陆浮生的“家”。冰冷的别墅,没有一点烟火气。他把我抱到床上。

动作算不上轻柔。“护工马上到。”他直起身,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西装。“你需要什么,

跟她说。”“公司还有事,我晚点回来。”他转身要走。“陆浮生。”我叫住他。他停下,

没有回头。“我们分手吧。”声音平静无波。他猛地转身,盯着我。眼神里是难以置信,

还有……一丝怒意?“卿岚,你闹什么?”“我没闹。”我看着他那张依旧让我心颤的脸。

“我累了。”“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我抬起残缺的右臂,指了指自己狰狞的脸。

“人不人,鬼不鬼。”“还不能再给你生孩子。”“留在你身边干什么?”他大步走到床边,

俯身,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气息逼近,带着压迫感。“我说了,我会负责。”“负责?

”我笑了,脸上的疤痕随之牵动,有些恐怖。“怎么负责?”“娶我?”“然后呢?

守着一个残废的丑八怪,一辈子?”他盯着我的眼睛,薄唇紧抿。“是。

”斩钉截铁的一个字。我却听不出任何温度。只有责任和……施舍。“我不需要。

”我偏过头,避开他的气息。“陆浮生,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

”他猛地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转回头看他。“卿岚,你追了我这么多年,

现在说放手就放手?”“当初是你要死要活非要跟我在一起。”“现在,由不得你说结束。

”他眼神阴沉,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偏执。“这辈子,你都得跟我绑在一起。”“下地狱,

也得我陪着你。”他说完,松开我,直起身。整理了一下领带,

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矜贵的样子。“好好休息。”他转身离开,关门的声音震耳欲聋。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眼泪终于后知后觉地滑落。冰凉的,渗入纱布,刺痛伤口。

不是为他。是为我自己。为我那愚蠢的过去,和这无望的未来。………我没有再提分手。

我知道,陆浮生说到做到。他偏执起来,比谁都可怕。就像他当年明明心里有别人,

却还是答应和我在一起。或许,他享受的就是这种被需要、被追逐的感觉。现在,

我连追逐他的资本都没有了。成了一个需要他“负责”的累赘。护工姓张,

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女人。照顾得很细致。陆浮生果然请了最好的整形医生,

他唯一的要求是和以前一模一样。我开始接受一次次的手术。植皮,修复。痛苦而漫长。

他偶尔会来看我,通常是深夜。带着一身酒气,或者淡淡的香水味。他站在床边,

沉默地看着我。眼神复杂,我看不懂。有时,他会俯身,想碰触我脸上的疤痕。

然后他的手就顿在半空,然后慢慢收回。“会好的。”他说。不知道是在安慰我,

还是安慰他自己。我闭着眼,不回应。有一次,他喝得很醉。几乎是摔进房间的。他抱住我,

很用力。他把头埋在我颈窝,声音沙哑。“别离开我。”我身体僵住。

心脏不争气地漏跳了一拍。随即,我闻到了他衬衫上,那不属于我的,甜腻的香水味。

还有……一根金色的头发。我猛地推开他。他猝不及防,跌坐在地上,茫然地看着我。

眼神涣散。“滚。”我说。他愣了愣,眼神慢慢聚焦,变得冰冷。他站起身,什么也没说,

踉跄着走了出去。那晚之后,他很久没回来。………我回了趟家。没有告诉陆浮生。

是张护工推我去的。以前每次回家,还没上楼,就能闻到妈妈炒菜的香味。

爸爸会乐呵呵地下来接我。冷冷清清。我敲了半天门,才有人开。是我爸。

他看起来苍老了很多,眼窝深陷,胡子拉碴。看到我,他愣了一下,眼神有些闪躲。“岚岚?

你怎么回来了?”他挡在门口,没有让开的意思。“我回来看看你和妈。”我说着,

示意张护工推我进去。“等等!”我爸有些慌乱地拦住。“那个……你妈她……她不在家!

”“去哪了?”我皱眉。“她……她回你外婆家了!对,回娘家住几天!

”他的语气很不自然。我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让我进去,爸。”我坚持。

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亲爱的,谁啊?怎么这么久?

”一个穿着真丝睡裙,身材窈窕的女人,从卧室方向走了出来。看到我,她也愣住了。随即,

她脸上露出一抹尴尬,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甚至带着一丝挑衅。我认识她。陆浮生的母亲,

赵婉。那个永远雍容华贵,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若有若无轻蔑的女人。她怎么会在我家?

还穿着睡裙?叫我爸“亲爱的”?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爸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阿婉,你……你怎么出来了!快进去!”他想把赵婉推进去。赵婉却甩开他的手,

抱着手臂,上下打量着我。目光在我残缺的手臂和脸上的疤痕上停留片刻,

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哟,是卿岚啊。”“怎么弄成这副样子回来了?”“浮生知道吗?

”我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爸,又看向赵婉。

他们……他们竟然……“爸……”我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爸避开我的目光,嘴唇哆嗦着。“岚岚,你……你听爸爸解释……”“解释什么?

”赵婉冷哼一声,打断他。“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瞒的?”她走到我爸身边,

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我爸身体一僵,却没有推开。“我跟你爸,在一起很久了。

”“要不是这次你们家出事,你妈那个疯女人闹自杀,我们也不想这么早摊牌。”我妈?

自杀?我猛地看向我爸。“妈呢?我妈到底在哪?!”我爸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老泪纵横。

“岚岚……对不起……爸爸对不起你,

对不起你妈……”“你妈她……她半个月前……跳楼……没了……”没了?我妈……没了?

那个总是温柔笑着,给我做好吃的,教我弹钢琴的妈妈……跳楼了?因为我出事受了刺激?

因为我爸出轨?出轨对象还是陆浮生的妈妈?荒谬。太荒谬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嘶吼着,声音破碎。“是陆浮生!是陆浮生不让说的!

”我爸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解释。“他说你伤重,受不得刺激!

”“他说他会处理好一切!”“他给了我们家一笔钱,帮公司度过了难关……”“岚岚,

爸爸也是没办法啊……”公司?对了,我家那个小公司。原来如此。用钱,封住了我爸的嘴。

用资源,稳住了我家的公司。所以,我妈死了,我被蒙在鼓里。

所以我爸心安理得地和赵婉在一起。所以陆浮生,一边“负责”地照顾着我这个残废,

一边帮他母亲遮掩这龌龊的勾当!“嗬……嗬嗬……”我笑了起来。脸上的疤痕扭曲着,

一定无比狰狞。张护工担忧地看着我。赵婉皱起眉,眼神厌恶。“疯了,真是疯了。

”我爸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我止住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从齿缝里挤出来。“你们,

真让我恶心。”“爸,你记住。”“从今天起,我没爸了。”我示意张护工推我离开。

转身的瞬间,眼泪汹涌而出。我没有回陆浮生的别墅。

让张护工把我送到了我名下的一处小公寓。这里曾经是我画画的地方。堆满了我曾经的画具,

和那些……关于陆浮生的画。打球的他,看书的他,睡觉的他,不耐烦的他……每一笔,

都曾倾注我满腔的爱意。现在看起来,像个巨大的讽刺。我拿起一幅画。画上的少年,

在阳光下回头,眉眼清晰。我曾经以为,那就是我的救赎。我用力撕扯。画布坚韧,

我只有一只手,撕得很费力。直到画布变成碎片,散落一地。像我的心。门铃响了。

我以为是张护工买了东西回来。打开门。陆浮生站在外面。脸色阴沉得可怕。他一把推开门,

走了进来。视线扫过满地狼藉的画纸碎片,落在我脸上。“为什么不回家?”他质问。“家?

”我重复着这个字,觉得无比可笑。“哪里是我的家?”他皱眉,显然失去了耐心。“卿岚,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跟我回去。”他上前一步,想来拉我。我后退,避开他的手。

“陆浮生,你妈睡了我爸,逼死了我妈。”我看着他,平静地陈述。“你现在,

是以什么身份,要求我跟你回去?”“你未婚夫的身份?”显然,他没料到我已经知道。

“谁告诉你的?”他声音低沉,带着危险的气息。“重要吗?”我笑了。

“是不是如果我一直不知道,你就打算一直瞒着我?”“把我像个傻子一样蒙在鼓里,

圈养起来?”“让你妈和我爸,在我妈尸骨未寒的时候,双宿双飞?”“陆浮生,

你们陆家的人,是不是都这么……无耻?”他脸色铁青,下颌线绷紧。“卿岚,

注意你的措辞!”“我妈妈和你父亲的事,是意外。”“你母亲的事,我很遗憾,

但那是她自己的选择!”“我的选择?”我几乎要笑出眼泪。“如果不是你妈插足,

如果不是我爸出轨,如果不是你隐瞒!”“我妈她会跳楼吗?!”“陆浮生,你们都是凶手!

”“包括你!”我指着他的鼻子,浑身颤抖。“是你!是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

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是你让我家破人亡!”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眼神狠戾,

像是被激怒的野兽。“说够了吗?”“不够!”我仰着头,毫不畏惧地迎视他。“陆浮生,

我恨你!”“我恨不得你去死!”他死死地盯着我。胸膛剧烈起伏。半晌,他笑了。

笑容冰冷,带着残忍的意味。“恨我?”“好啊。”“那就恨吧。”“卿岚,你越恨我,

就越别想离开我。”“这辈子,我们互相折磨到死。”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

不顾我的挣扎和踢打,大步朝门外走去。“放开我!陆浮生!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

”我用力捶打他的胸膛,咬他的肩膀。他无动于衷。把我塞进车里,锁上车门。

车子疾驰而去,开回那个冰冷的“家”。他把我扔回卧室的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和掌控。“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这里半步。

”“护工会看着你。”他说完,转身锁上门离开。我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

和楼下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无力地瘫倒在床上。看着窗外灰暗的天空。眼泪已经流干了。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恨,和绝望。我知道,陆浮生做得出来。他把我当成了他的所有物。

即使毁了,残了,他也不会放手。因为这是他陆浮生的责任。因为他那扭曲的,

不肯承认的……特殊理由。可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眼里只有他的卿岚了。

陆浮生把我锁在了别墅里。像个囚犯。张护工成了我的狱卒。她沉默地照顾我的起居,

沉默地阻止我离开。我变得同样沉默。每天对着窗外,一看就是一天。

陆浮生回来的次数多了。有时带着文件在书房处理到深夜。有时只是回来睡一觉,

带着不同的香水味。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中间隔着楚河汉界。他试图碰我。

在我没有反应得像块木头之后,他放弃了。只是每晚从背后用力抱着我,勒得我喘不过气。

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我的存在。“卿岚。”他在我耳边低语,呼吸灼热。“我们结婚。

”不是商量,是通知。我闭上眼,没有任何回应。结婚?多么可笑的词。在我家破人亡,

在我人不人鬼不鬼之后。他给了我一场盛大而仓促的婚礼。全程,我像个提线木偶。

穿着不合身的昂贵婚纱,遮不住我残缺的手臂和颈侧狰狞的疤痕。台下宾客的目光,有同情,

有好奇,更多的,是看戏。我看到了我爸。他坐在角落,穿着不合身的西装,眼神躲闪。

赵婉坐在他身边,穿着绛紫色礼服,嘴角噙着一抹胜利者的微笑。她没有看我,

全程优雅地与旁人寒暄。我的父亲,和我丈夫的母亲。坐在我的婚礼现场。

陆浮生给我戴上了戒指。钻石很大,很闪。他低头想吻我。我偏开了头。

他的唇落在我的疤痕上。动作一僵。司仪尴尬地打着圆场。台下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婚礼后的晚宴,我提前离场。回到那个冰冷的别墅,所谓的“新房”。陆浮生很晚才回来,

带着浓重的酒气。他摔上门,扯掉领带,走到我面前。眼神猩红,带着被挑衅的怒意。

“今天是我和你的婚礼!”“卿岚,你摆脸色给谁看?”我坐在梳妆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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