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致小说 其他类型 冷战两年,她离婚他发疯全文+番茄
冷战两年,她离婚他发疯全文+番茄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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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兮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庭深韩婷婷的其他类型小说《冷战两年,她离婚他发疯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毛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婷婷一听有救命稻草,就差给许轻衣跪下了:“许总,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万死不辞!”“小命你自己留着,不然出了事我还有连带责任。”许轻衣没什么表情地睨了她一眼,言简意赅道,“三天之内,查出陆庭深真正藏起来的女人是谁,三天后没结果,就自己收拾东西走人。”“三天?!”韩婷婷简直欲哭无泪,“许总,那个陆庭深是人渣中的精英,精英中的战斗机。昨天和人开房的踪迹,我蹲了半个月才蹲到!”许轻衣挑眉看她:“两天?”韩婷婷立刻嘴一闭,伸出三根手指,满脸的视死如归。“放心,我不是扒皮,自然会赏罚分明。这事儿你办好了,奖金给你翻十倍。”“十倍?!”韩婷婷惊讶得嘴巴都能塞两个鸡蛋了,虽然许轻衣对员工向来大方,可十倍奖金,她给的也太多了!许轻衣点头肯定:“十...

章节试读

韩婷婷一听有救命稻草,就差给许轻衣跪下了:“许总,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万死不辞!”
“小命你自己留着,不然出了事我还有连带责任。”许轻衣没什么表情地睨了她一眼,言简意赅道,“三天之内,查出陆庭深真正藏起来的女人是谁,三天后没结果,就自己收拾东西走人。”
“三天?!”韩婷婷简直欲哭无泪,“许总,那个陆庭深是人渣中的精英,精英中的战斗机。昨天和人开房的踪迹,我蹲了半个月才蹲到!”
许轻衣挑眉看她:“两天?”
韩婷婷立刻嘴一闭,伸出三根手指,满脸的视死如归。
“放心,我不是扒皮,自然会赏罚分明。这事儿你办好了,奖金给你翻十倍。”
“十倍?!”
韩婷婷惊讶得嘴巴都能塞两个鸡蛋了,虽然许轻衣对员工向来大方,可十倍奖金,她给的也太多了!
许轻衣点头肯定:“十倍。”
毕竟这事儿办妥,又是一张她威胁陆庭深的底牌,能从他那儿要到的钱,可远不止这个数。而且陆庭深对那女人那么认真,她还挺想看看,要是自己真把那女人的事透露给陆家那边,陆庭深会是个什么反应。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在金钱的推动下,韩婷婷极其高效地在第三天晚上给许轻衣发了个地址。
“许总,这次绝对不会错,陆庭深这三天每天都会在这里待一整晚!第二天又直接去的中心医院。”
许轻衣坐在副驾,沉静地看着不远处的高档小区。
敢情陆庭深这几天没回家,原来是跑到这儿的温柔乡了。
这块地在江城市中心,房子户型都是大平层,一套下来的价格可想而知,比她上次找陆庭深要的商铺贵了可不止两三倍。
陆庭深对这个女人,不仅保护得紧,出手也是相当的大方。她千方百计算计后才能得到的东西,这女人倒是来得轻而易举。
“许总,您今天没开车来?”
韩婷婷奇怪地问道,平常许轻衣不管去哪儿,都会自己开车,她做什么事都会亲力亲为。
“拿去修了。”许轻衣漫不经心地回答。
话自然是假话,但不能明说,毕竟她的车若是开来,被陆庭深看见,那可就功亏一篑。
“陆庭深出来了!”
韩婷婷兴奋地指了指远处,许轻衣视线移过去,那辆她只坐过一次,还被陆庭深赶下车的奥迪A8L果然从小区地下室开了出来。
“咱们要跟上去么?”
许轻衣眯了眯眼,她其实很好奇,陆庭深金屋藏的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保护到如此地步。
她和他结婚这两年,他找过的女人也不少,可从来都不会藏着掖着,他对这种关系一向懒得维护,毕竟那些扑上来的女人,都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
就在她陷入思考时,那辆奥迪A8竟不疾不徐地朝他们所在的方向驶过来,最后和韩婷婷的比亚迪嘴对嘴地贴在了一起。
许轻衣心里一个咯噔,暗叫不好。
奥迪A8的驾驶座从里面打开,下来的男人穿着酒红亮色衬衣,皮鞋擦得锃亮,脸上扬着放荡不羁的笑容朝他们走过来,懒散地敲了敲许轻衣旁边的车窗。
许轻衣摇下车窗,面无表情地盯着那张痞笑的脸。
秦南风脸上笑意加深,故意特别大声地说道:“嫂子,老陆让我给你带句话,别白费力气。”
说完,他不客气地拉开后座车门,屈身钻了进来。
秦南风虽然看着瘦削,但也是个一米八的大男人,韩婷婷的比亚迪后座窄得不行,他坐上来都得缩缩身子,不满地抱怨了一句:“嫂子你坐的什么破车,老陆那么有钱,你还当了老板,就不能换辆宽敞点的?”
他这话没等到许轻衣的回答,先等来了韩婷婷的唾沫星子:“你才是破车,你全家都破车!看不起我车你坐上来干嘛?滚下去!”
秦南风先是一愣,随即意识到自己被一个黄毛丫头给喷了,他是绝不会在嘴上吃亏的,立刻勾起笑说道:“小姑娘别激动,不高兴啊?叔叔给你买辆又贵又新的。”
“大丈夫不打诳语,这可是你说的!”
韩婷婷脚下一踩,直接开到最近的4S店门口。
秦南风都乐死了:“你怎么这么较真?别人说什么都信?”
“怎么?不敢买了?”
“呵,我不敢买?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你秦叔叔我缺那点车钱吗?”
“那你倒是买啊!”
“安静。”
许轻衣被这两人吵得脑仁疼,她揉了揉眉心,对秦南风淡声说道:“他是不是铁了心,要护着那女人。”
她声线温凉,却带着让人害怕的寒意。
秦南风察觉到许轻衣周身散发的肃冷,也收起那副没心没肺的笑,正经说道:“嫂子,你也别怪老陆,不是你耍了手段逼他和你结婚,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人家说不定,早就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呢?”
“我逼他?”
许轻衣眉梢一挑,嘴角似有若无的勾了下。坐在旁边的韩婷婷明显感觉到,身旁冷意浓烈,她老板,正在发怒边缘。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拿女人逼你们当借口,我是拿刀架在陆庭深脖子上逼着他睡了我吗?搞清楚点,逼他结婚的人不是我,是陆家。”
寥寥两句,把秦南风堵得哑口无言。
他想说什么,斟酌了下又咽了回去,转而道:“可你跟着他,不也不幸福吗?”
“我不需要幸福。”
许轻衣打断他的话。
幸福这两个字,自她出生起,就从来没出现在她的字典中过。她的母亲想带着六岁的她自杀,父亲又在她十岁那年车祸去世,而她,更是被人所不齿的私生女。
她的出生,就是原罪。
爱和幸福,对她来说太飘渺,她得不到,也不想要,只有把握在手里的财产和物质才是她能抓得住的。
话已至此,秦南风也没继续劝说下去。
许轻衣私生女的事,当初在她像个跟屁虫一样缠着陆庭深的时候,就在他们圈子传开了。当初也没人会相信,许轻衣真的能成为陆太太。更不会想到,她对陆庭深的一切喜欢都是在装模作样。
下车前,秦南风严肃了表情,“嫂子,你知道老陆以前得过抑郁症的事吧?”

那五百万的出处绝大部分都在江城本市,而那段时间,黄真正好在外地。他前男友的起诉,自然也不成功了。
只是从法院出来,黄真脸上却没有胜诉后的开心,她低落地说:
“我真没想到他会从恋爱时就在算计......
“黄小姐,除了那张银行卡,您和您前男友还有其他金钱纠纷吗?”
“他给过我的大于五千的大额转账和礼物,我全部还给他了。”黄真声音听起来很低落,她沉默了下,突然问,“许律师,我是不是特别蠢。”
许轻衣垂眸,淡声回答:“恋爱时被感情左右,太过相信对方是很正常的事,黄小姐您不必自责,现在最要紧的,是证明那五百万的流水不是你在用。”
黄真:“我应该怎么办?”
许轻衣:“您先把那张银行卡的流水打出来。”
黄真那边非常配合,第二天就把银行流水送到事务所,和许轻衣跟大家来找茬似的,盯着流水单找可能的机会。
奈何两人在这方面实在外行,看了一上午也没看出个所以然。许轻衣扫到银行支行的名字,突然想起景臣公司和这家银行有过合作。
她和景臣关系很熟稔,在电话里就道明了自己来意,并表示要请他吃饭。
“那要是我不愿意牵线,这饭我也吃不成了?”
景臣语尾上扬,有点调侃,又有点故意的委屈。
许轻衣淡笑了下,“饭我是请定了,你可别想用不帮忙的借口推辞。”
“可不敢,你现在是大老板,跟你吃饭是我的荣幸。”
约好时间,两人晚上便找了家日料店,和景臣并肩走进店里时,许轻衣看见坐在不远处的陆庭深。
他和一群人坐在一起,明明是热热闹闹的场面,他却像个局外人一样,冷冷淡淡的,不怎么说话。
桌上有两个女生很眼熟,许轻衣认出是上次在医院茶水间说悄悄话的两个小护士,看来这是和同事聚餐了。
陆庭深显然也看见了她,不过也只是疏离地瞥了一眼,跟不认识她似的,只朝她身旁的景臣点了下头,便移开了目光。
“要去和庭深打个招呼吗?”景臣问。
“不用。”
许轻衣提步往窗边的双人座走去,她早就不对陆庭深做这种热脸贴冷屁股的事,在外面更是躲得越远越好。
“陆医生,那位帅哥是你朋友吗?好帅啊!”小护士刘琪注意到陆庭深和景臣打招呼,激动地惊呼起来,“你朋友这么帅,能邀请他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吗?”
陆庭深事不关己,眼皮都没抬一下:“你能邀请,是你的本事。”
刘琪立刻屁颠屁颠地跑到景臣和许轻衣那桌,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就看见景臣眼里含笑,许轻衣脸上也微微泛红。
紧接着,两人就跟着小护士过来了。
“小刘,你跟人说什么了?这都能把人请过来。”
刘琪笑眯眯地说:“我只是说了实话,觉得许小姐和景先生特别般配!”
陆庭深抬眸看了眼走到面前的许轻衣,清冷地开口:“这就能脸红?”
许轻衣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不是要在外面跟她装不熟吗?这会儿又和她搭什么话?
这边的桌子,只有陆庭深旁边有两个位置,许轻衣本想坐得离他远点,景臣却先一步走到另一个位置坐下,她不得已,只好夹在两人中间。
“你们经常约饭?”
陆庭深突然问了一句,他视线越过许轻衣,落在景臣身上。
景臣先是目光询问了下许轻衣,确认她不介意后才说出缘由。话落,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说道:“那家银行高层跟陆家关系也挺不错。”
陆庭深淡嗯了一声,终是看向许轻衣,不咸不淡地说:“你不是知道吗?”
是知道,但这关系要从你那里走,她就是知道也得装不知道。
“你最近不是很忙?不敢叨扰。”她淡淡说。
陆庭深:“是不敢还是不想。”
他像哪根筋搭错似的,明明知道她什么想法,偏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况且,以往她但凡动用点他财力或者关系,他都得黑脸好几天,今天这是上赶着找不痛快?
这么一想,许轻衣也索性说道:“那就麻烦陆医生牵线。”
“找我?”陆庭深眉梢微挑,“那可不是一顿饭的事。”
他目光在她身上游走,许轻衣自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她对那种事倒是不排斥,反正谁伺候谁都不一定。
但陆庭深这副居高临下的表情实在欠揍,她在想要不要再多刮几层这资本家的油。
“陆医生,前段时间你在医院照顾的那位阑尾炎患者,是你女朋友吗?”
那个姓刘的小护士突然满脸通红的问了这么一句,许轻衣诧异她胆子挺大,一看情况,原来他们那边已经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
刘琪走了大运,一来就是大冒险,boss还是出了名的冷面阎王。
陆庭深平时冷淡惯了,医院也没人敢当面问他八卦,这会儿有人首当其冲,其他人可不都得竖起耳朵。
许轻衣也挺好奇,特意抬眸看了陆庭深一眼。
他目光淡淡掠过她,身体后仰,疏离地说:“现在不是。”
她收回在他身上的视线,景臣注意到身旁人气息变冷,神色微妙地扫了她一眼。
“现在不是,以后就是了?!”刘琪眼睛亮了亮,壮着胆子继续追问,“那和许小姐比,谁更漂亮?”
她那天只看见了背影,那病人离开医院时穿着白色长裙,黑色长发到腰间,从背后看仙气飘飘的,跟许轻衣这种冷淡型美人简直截然不同。
陆庭深漫不经心地看了眼许轻衣,对刘琪说道:“不是只能问一个问题吗。”
就这么冷冷的一眼,刘琪立刻闭了嘴不敢吭声。
景臣也开口道:“这么比较两个女孩子,会不会太没礼貌了。”
他依旧淡笑着,眼里却没有笑意,看着却是比陆庭深还要冷峻。
作为当事人的许轻衣倒是若无其事,毕竟跟他们相比,她对豌豆公主的好奇心更甚。而且,陆庭深的答案应该也没什么悬念,人家心里那位,可是无可替代的。
刘琪本来以为自己是女生,又有这么多人看着,多少也能问到点什么,没想到两个大帅哥一点面子都不给她,还凶得不行,心里不免就有些委屈。
连带着,看许轻衣也有些不顺眼了。
等她再次抽到大冒险的时候,居然自告奋勇地朝许轻衣问道:“许小姐,你上次来医院开了避孕药,是因为景先生吗?”

收到陆庭深和女人开房的消息时,许轻衣正在受理一桩离婚案子。
来的是个女人,拿出一堆丈夫出轨的照片,要起诉离婚,并让丈夫净身出户。
“万女士,出轨并不能成为法定的离婚事由。”许轻衣淡淡道,“在没有其他过错的情况下,您丈夫如果不愿意离婚,您大概率会败诉。”
她五分钟结束了会话,开车赶到酒店。
开门的是陆庭深。
松松垮垮的白色浴巾系在他紧致的腰间,露出一半标准的人鱼线,挂在黑色发丝上的水滴顺着下颌完美的弧线,凉凉的滴落在许轻衣手背。
看她的目光,异常冷淡。
许轻衣从包里拿出一叠信封:“这里面是你和女人进入酒店的照片,你有两个选择,让女人走,还是我把照片交给爷爷。”
陆庭深眼里没有波动,看她的时候,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朝房里的女人示意:“出去。”
女人被突然赶走,不仅没生气,反而笑意盈盈地留下一句:“回见。”
红色吊带从女人肩头滑落,露出淡淡的吻痕,精致的脸蛋弯着甜腻妩媚的笑,性感又撩人。
和许轻衣板正单调的衬衣黑裙,形成鲜明对比。
女人目光在许轻衣脸上短暂停留了两秒,嘴边的笑容变淡,心里却是惊艳了一把。那张冷淡疏离到过分的脸,偏偏生了双水光潋滟的眸子。
像含着一汪清泉,勾人心魄。
女人走远,许轻衣神色平静地把照片递给陆庭深:“口味倒是多变,上个月不是还喜欢可爱妹妹?”
陆庭深眉毛几不可见地轻挑了下,看不出情绪,半晌才淡淡开口:“这次你又想要什么?”
许轻衣敛眉,想了想,说:“我想在市中心再盘处店面。”
“好。”
他应得爽快,但同时,朝她勾了勾手指。
她明白那是什么意思,笔直地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陆庭深懒懒地扫了她一眼:“别告诉我,你现在凭借几张破照片,就想要几千万。”
市中心寸土寸金,一店难求。
他清楚她胃口大,几百万的小店铺,压根儿看不上。
许轻衣:“照片我留有备份。”
他冷淡眉目,短暂波动了一秒:“算计我?”
她不置可否,潋滟双眸,直勾勾地盯着他。
被陆庭深拖进房间的一瞬间,许轻衣就被抵在了酒店冰冷的墙上,盈盈一握的细腰,被他干燥的大手控住。
她懒懒地淡瞥了他一眼。
陆庭深身上,带着一股天生的寒意,格外疏离冷淡。
但整个过程,都让许轻衣很满意。结束的时候,陆庭深瞥见许轻衣眼尾泛红。
她坐在床边,洁白衬衣微微敞开,她的黑裙还被扔在地上,身上留着被他掐出的红印,有种被凌虐的美。
陆庭深消下去的浴火,又窜动了几下。
他问道:“难受?”
许轻衣摇了摇头,平静地说:“没有。”
说话间,他穿好衬衣西裤,表情依旧寡淡:“你今天表现差了点。”
许轻衣光腿赤脚走过地毯,弯腰捡起地上黑裙的手指顿了顿,抬眸看他,等他下文。
陆庭深扯了扯领带:“当初你为了嫁进陆家,爬上我床的时候,比现在热情,技术也比今天好。”
他咬字没什么情绪,像在评价一顿乏善可陈的午餐。
眼底丝丝缕缕渗出的冷漠,显得整个人愈发疏离。
许轻衣拉上拉链,修身的衬衣黑裙,将她包裹得清冷又禁欲,仿佛刚才那个深陷在欲望中的女人是别人。
她淡然道:“你也知道,当初我是为了嫁进陆家,自然要努力些,谁通过了考试还继续看书呢?”
是嫁进陆家。
而不是嫁给他。
握住领带的修长手指顿了下,陆庭深转身,疏离又厌弃地看着她说:“以后这种事少做,别真把自己当陆太太。”
“我看心情。”
她扣住锁骨处的纽扣,红唇淡启,并不听话。
砰一声,房门被离开的陆庭深关上。
开车回事务所的路上,许轻衣想起这两天是排卵期,掉转车头,开往中心医院。
拿完避孕药,在茶水间接水时,听见有人八卦地说:“我昨天看见一个美女上了陆医生的车!”
“那有什么稀奇的?陆医生那家世身段,想爬上他床的女人,还不是排排站!没女人找他才奇怪吧!”
“这个不一样。”女生声音压低,“听说是医院病人,一个阑尾炎手术,陆医生亲自上阵,术后又亲自护理,还甘愿当护花使者,把人送回家。”
许轻衣站在饮水机前,神情淡淡。
直到皮肤传来烫人的温度。
她垂下眼,水杯不知何时满了,开水滚了出来,烫在葱白手指上,起了泡。
两名小护士从里间走出来,看见她,立刻噤了声,匆匆离开。
接完水,许轻衣在走廊长椅坐下,回想起跟陆庭深开房的女人。
女人肩上的吻痕很淡,离开得异常洒脱,一切都太过水到渠成,像极了逢场作戏。
看来,是陆庭深故意放出的烟雾弹。
坐了一会儿,许轻衣乘电梯上了三楼外科。
护士站里,是刚才在一楼碰见的两名小护士。
“陆医生在手术室,估计要一个小时后再出来,你如果急,可以挂其他医生的号。”
许轻衣淡声:“不用,我等他。”
她语气自在熟稔,小护士不自觉打量起她来。
眉眼清冷,眼神也淡,却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与其说是来看病的,倒不如说,更像是特意来找陆庭深的。
小护士一个晃眼,看见许轻衣藏在衬衣领扣下的隐隐红痕,下意识张嘴:“你和陆医生......”

知道她性子犟,不爱服输,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算是退了步。
陆庭深眉梢微扬,突然想到什么,搂住她腰说:“我刚才应该没听错,你说我是你男人。”
她挣脱了一下,无果,淡淡道:“法律上来说,你的确是。怎么,还骄傲上了?”
他搂她更紧,手也往她衣服里钻:“你男人这么厉害,你不也很骄傲?”
听出他意有所指,许轻衣耳根不易察觉的变红。
陆庭深瞥见,侧头亲她。
两个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儿,考虑到她身体还没彻底恢复,陆庭深也没碰她。
许轻衣懒懒地扫了眼他:“忍着舒服?”
“不舒服,但我怕你受不了。”
他这么说,她便立刻收起恻隐之心了。
至于刘琪的事,许轻衣本以为,就这么翻了篇。
哪知没几天,对方居然找到律所来了。
没穿护士服的刘琪,提着名牌包包,一身小香风裙子,趾高气昂地走到许轻衣面前,特别不情愿地说道:“上次在医院的事,是我不对,对不起。”
许轻衣从资料里抬起头,轻描淡写地扫了她一眼:“你确定是你是来道歉,而不是来继续惹是生非的?”
刘琪脸色一变,气愤地说:“许轻衣,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都亲自来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你自己留着过年。”
许轻衣站起身,缓缓踱步到刘琪前面,从上到下打量着她。
她不说话,刘琪反而心慌起来:“你一直看我干什么?没看过美女?”
许轻衣锁住她眼睛,说:“我只是很好奇,刘护士,上次医院输液那件事之前,我跟你也就正儿八经打过一次交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你长了一张狐狸精的脸,看得人就烦,我看你不顺眼不行吗?”
刘琪提高声音,说话难听得办公室外面都能听到。
律所其他人听不下去,推开门问许轻衣需不需要他们动手把这女人收拾一顿。
许轻衣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她琢磨着刘琪的话,又审视了她许久,突然冷不丁说:“狐狸精?你凭什么说,我是狐狸精。”
刘琪冷哼一声:“拆散人家小情侣,可不就是狐......”
她猛地捂住嘴,对上许轻衣浮起笑意的眼睛时,才意识到自己被套话了。
“婷婷,送客。”
搞清楚情况后,许轻衣也不再跟刘琪多说。
她还是有些意外,想不到豌豆公主还有刘琪这层关系。
上次听陆庭深那意思,刘家在江城关系网显然也很深,不是小门小户能攀得上的。豌豆公主能让刘家千金替她出头,其身份地位,估计也不低。
送走刘琪没多久,外线进来电话,说有位特别帅的陆先生找她。
许轻衣皱了下眉,敢情陆庭深还没放弃没事找事,想让她跟自己打离婚官司。
“告诉他,我不接他案子。”
“可是......”
同事那边话没说完,许轻衣的办公室门,就被推开了。
“许总,这位陆先生说要找您单独聊聊。”
韩婷婷说完,便立刻溜了出去,还顺带好心地把门给他们关上了。
没办法,那位陆先生气场太强了,深不可测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主,简直比老板老公还吓人。
办公室里,许轻衣看着眼前男人,眼底惊讶一闪而过。
她没想到,自万倩那次宴会后,还能和这个男人打交道。
“陆峋。”
这次,男人先做了自我介绍。
对方显然没有兴趣提起上次舞会的事,许轻衣自然更不会主动提,便微微颔首,问:“陆先生,您是遇到什么问题?”
陆峋声音低沉地说:“我夫人要跟我离婚,我不同意,我要让她打消念头。”
“您夫人是否对您有过家暴行为?或者赌博、吸毒?”
虽然,陆峋看起来不像是会被女人拿捏的类型,更不怎么可能找个法外狂徒当老婆。但出于职业素养,许轻衣还是把法定离婚事由一一问了一遍。
陆峋回答得很有耐心,但在被问及最后一条,分居是否满两年时,他顿了下,说:“她消失一年了。”
许轻衣一愣,说:“这种情况,您不考虑报警吗?万一是您夫人出了什么事。”
“她在故意躲我。”陆峋笃定地说,“许律师,我要你找到她。”
他言辞间,带着一种不容人置喙的命令口气,许轻衣不太自在地说:“我这里是律所,不是侦探事务所,您要是找人,出门右拐就是警局。”
她态度明显生硬起来,陆峋却不为所动,掀了掀眼皮,淡看着她说:“许律师调查自己老公的时候不是如鱼得水,帮我找个人,应该不在话下吧。”
许轻衣猛地一震,警惕地盯着他。
“你认识陆庭深?”
陆峋倒也没否认,淡扫了她一眼,说:“小时候牵过他。”
他这么一说,两人又都姓陆,许轻衣猜测,这陆峋估计也是陆家的人。
但陆家族谱太广,具体和陆庭深关系有多深,又很难说。
从外表看去,陆峋并不年长,身材样貌都是极品水准,但他身上的成熟气质很浓,很容易给人一种不敢说话的压迫感,像散发着浓厚醇香的老酒,在不知不觉中让人迷醉。
“你到底是......”
“以后,我们多得是打交道的机会。但现在,我是你客户,请你保持你的专业性,不要被无关紧要的事左右。”
许轻衣:“......”
她分明还没有正式答应要接这活,可陆峋却已经一副她应当听他指令的理所当然样。
他拿出手机,从相册打开一张照片,放在她眼前。
照片上的女人,肌肤雪白,一头张扬的金发,饱满的红唇娇艳欲滴,五官虽立体,却不失东方人独有的骨相。
许轻衣仔细盯了照片足足有五分钟,那张美丽妖冶的脸,和久远记忆中的一张脸,很相似。
“她叫宋青。”陆峋看着她,开口道:“这名字,你应该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