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致小说 其他类型 断亲后,我囤满空间物资顿顿吃肉无删减+无广告
断亲后,我囤满空间物资顿顿吃肉无删减+无广告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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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花开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澜林大江的其他类型小说《断亲后,我囤满空间物资顿顿吃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陌上花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天还未大亮,东方只有一线微明。林盼儿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却见灶房烟囱里已升起袅袅炊烟。“盼儿,这么早就起来了?”楚大娘正在灶前忙活,额头上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大娘,我来帮你。”林盼儿快步上前。“不用不用,”楚大娘连连摆手,“你先去洗漱,饭菜马上就好。”晨光中,她们享用了一顿温馨的早餐。饭后,林盼儿突然开口:“纪大爷,今日不如上山去找些野味?”纪大爷眼睛顿时一亮,胡须都翘了起来:“好啊,这主意不错。我这便去备马车。”“盼儿,”楚大娘忧心忡忡地看着她,“你昨日才来,不如歇息一天?”“大娘放心,”林盼儿笑着说道,眼角眉梢都带着自信,“说不定今晚就能改善伙食了。”纪大爷套好牛车,挑了把趁手的砍刀。两人带着干粮水囊,向着群山进发。初夏的...

章节试读

次日天还未大亮,东方只有一线微明。林盼儿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却见灶房烟囱里已升起袅袅炊烟。
“盼儿,这么早就起来了?”楚大娘正在灶前忙活,额头上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
“大娘,我来帮你。”林盼儿快步上前。
“不用不用,”楚大娘连连摆手,“你先去洗漱,饭菜马上就好。”
晨光中,她们享用了一顿温馨的早餐。饭后,林盼儿突然开口:“纪大爷,今日不如上山去找些野味?”
纪大爷眼睛顿时一亮,胡须都翘了起来:“好啊,这主意不错。我这便去备马车。”
“盼儿,”楚大娘忧心忡忡地看着她,“你昨日才来,不如歇息一天?”
“大娘放心,”林盼儿笑着说道,眼角眉梢都带着自信,“说不定今晚就能改善伙食了。”
纪大爷套好牛车,挑了把趁手的砍刀。两人带着干粮水囊,向着群山进发。初夏的山风轻拂过脸庞,带来泥土和草木的清香。
来到山脚下,林盼儿对纪大爷说:“大爷在这里等我,我去深处看看。”
“使不得!”纪大爷脸色骤变,急得直跺脚,“那深山里多危险啊,连壮年汉子都不敢轻易进去。前些日子还有人说看见了豺狼!”
“大爷别担心,”林盼儿安抚道,“我有分寸,不会走太远。再说我随身带着避野兽的药,遇到危险也能应付。”
她提着砍刀,小心翼翼地向深处摸去。这深山里人迹罕至,树木高大茂密,遮天蔽日。阳光透过枝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没走多久,她就发现了几株珍贵的药材。她仔细辨认后小心采集,又在草丛中逮到一只肥硕的野兔。
正当她准备往回走时,突然听到一阵野猪的哼叫声。那声音由远及近,夹杂着灌木被踩踏的沙沙声。
林盼儿屏住呼吸,紧贴着一棵大树,蹑手蹑脚地靠近声源。透过枝叶的缝隙,她看见一群体型硕大的野猪正在觅食。
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她悄悄退开一段距离,从空间里取出药材,迅速配制成迷药。他手上的动作又稳而快,生怕惊动了不远处的猎物。
待药粉配制完成,她小心翼翼地接近野猪群,趁它们不备时撒出迷药。药粉随风飘散,野猪们很快就东倒西歪地躺倒在地,发出微弱的鼾声。
林盼儿正准备将野猪收入空间,却发现还有气息的野猪无法收纳。她皱眉思索片刻,最终无奈地取出匕首,给野猪放血。
由于没有帮手,她杀得又急,鲜血溅了她满身,腥味在林间弥漫。于是林盼儿不敢有丝毫耽搁,手上的动作更快了。这深山老林里危机四伏,血腥味很可能引来更危险的野兽。
突然,身后传来树枝断裂的声响。林盼儿心头一紧,不敢回头查看,飞快地处理完最后一头野猪。
等收拾完所有猎物,她已然成了个血人。远处似有低沉的兽吼传来,她来不及清理自己,将大野猪都丢进空间,只抓起一头小野猪和野兔,拼命往外跑。
“纪大爷!快来帮忙!”到了安全地带,她高声呼喊。
纪大爷闻声拎着镰刀跑来,见她浑身是血,顿时吓得面无人色:“盼儿,你伤着没有?可吓死我了!”
“没事,大爷,”林盼儿喘着粗气,“就是没力气了,帮我把这野猪拖到车上。”
纪大爷一边帮忙,一边唠叨:“你这丫头,太冒险了。野猪多凶猛啊,万一有个闪失......”
“我用迷药把野猪放倒了才下手的,”林盼儿解释道,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可是药铺特制的强效迷药,连老虎都能放倒呢。”
“难怪你这么大胆,”纪大爷松了口气,帮她把猎物固定在车上,“不过下次可别这样了,你要是出事,我这身子骨可禁不起折腾。”
返程的路上,纪大爷絮絮叨叨地说着话,林盼儿却有些心不在焉。她的目光时不时瞥向山林深处,看来这个山里的好东西是真不少啊。
“大爷,这头野猪不大,咱们自个儿留着吃吧。”她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后天我再进山打些猎物去县城换银子。”
纪大爷皱眉看着她破烂的衣衫:“不行,得卖了换布料给你做身新衣裳。你这身都快成布条了,成何体统。”
“大爷~”林盼儿拖长了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您看我这身子骨多瘦,得多补补才是。”
纪大爷被她这一撒娇,心顿时软了下来:“成成成,都听你的。”
日头渐高,村民们陆续从地里回来。看到林盼儿浑身是血地坐在牛车上,纷纷围了上来。
“这野猪哪来的?”有人问道。
“是盼儿打的。”纪大爷满脸自豪。
“什么?她一个小姑娘?”
“深山那么危险,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去?”
议论声此起彼伏,林盼儿默默听着,心中五味杂陈。从前在林家时,这些村民也曾偷偷帮助过她,那份善意她一直记在心里。
“对啊,林盼儿去山林打猎,怎么不见林家的人一起呢?”突然有人问道。
纪大爷脸色一沉:“盼儿已经和林家断绝关系了,现在是我们纪家的人。”
这话一出,村民们又是一阵哗然。不过,大多数人脸上都露出欣慰的神色。林家那般苛待一个孩子的做法,早就让村里人看不过眼了。
回到纪家,饭菜已经准备妥当了。几个野菜饼子配上咸菜粥,虽然简单,却让林盼儿觉得格外温暖。
吃过饭没多久,纪家小儿子纪三就匆匆赶来了。
“爹!”楚五一进门就急道,“您怎能独自深入险境?太危险了!”
“臭小子,这头野猪是盼儿丫头猎到的,不是我。”纪大爷没好气地说。
纪三这才注意到林盼儿满身的血迹,连忙关切地问:“没受伤吧?”
“纪三哥放心,都是猪血。”林盼儿笑着回答,“对了,你能帮忙处理这头野猪吗?叫上大哥二哥一起来吧,今晚咱们好好吃顿肉。”

纪大爷看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眼中闪过惊喜之色。“这手艺...”他夹起一块兔肉尝了尝,神色惊讶,“比玉满楼还强啊!”
楚大娘被辣得连连吸气,却又放不下筷子:“好吃,就是太辣了些。”说着又夹了一筷子茄子,“这个茄子也好吃,又香又入味。”
林盼儿看着两位老人吃得开心,心里也充满喜悦。她知道,这些菜品未来一定能在食铺里大放异彩。
“盼儿啊,”饭后,纪大爷神色认真地说道,“我今天去打听了地的事,王大虎要一百二十两。”
“不贵。”林盼儿毫不犹豫地说,“这地方位好,价钱公道。咱们这就去定下来吧。”
天色未暗,林盼儿和纪大爷往村长王大虎家走去。路上,不少村民跟他们打招呼,眼中都带着几分好奇。
王大虎正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纳凉,见到他们很是惊讶:“盼儿要买地?”他上下打量着林盼儿,眼中闪过疑惑,“她哪搞来这些钱财?”
“这丫头本事大着呢。”纪大爷笑着解释,“这些天光是打猎和卖药材,就攒了不少银子。”
“是啊,”林盼儿接过话头,声音清晰而坚定,“我想在那块地上开个铺子。”
王大虎摸着下巴打量着她:“那地方确实不错,就在官道旁边。不过...” 他略一迟疑,“你一个姑娘家,开铺子可不容易。”
“ 买了地建了房慢慢再说呗,”林盼儿目光坚定,“以后可以开个食铺,专门卖些特色菜品。”
王大虎听完林盼儿的话,他端起茶碗的手明显一顿。茶水晃动,在昏黄的烛光下泛起微微涟漪。
一个不到十五岁的小丫头,居然能拿出一百两银子买地?这可不是小数目,就连村里最富的钱员外家,一年的进项也不过二百多两。
他瞪大了眼睛,盯着面前这个瘦弱的姑娘,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这丫头,怎么突然有了这么大的本事?难道是有什么靠山?不对,她一个孤女,能有什么靠山。
林盼儿微垂着头,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看不清她的表情。一股淡淡的药香从她身上传来,让人想起初春时节的草药铺子。
看着林盼儿清秀的小脸,王大虎眼神逐渐变得贪婪。若是能把她娶进门做儿媳妇,那这银子岂不是都是自家的?虽说自己儿子是个残废,可只要使些手段,还怕她不就范?
纪大爷坐在一旁,眉头微皱。他看了看王大虎那副意味深长的表情,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王大虎,这丫头是个好孩子,你可得......
王大虎斜睨了他一眼,不耐烦地挥挥手:“老纪,我晓得。”
“王大虎眼珠一转,换上一副慈祥的笑容:“进来聊吧。外面风大”说着,他起身带路,袖子在桌角扫过,带起一阵微风。
林盼儿冷眼看着王大虎脸上的笑容,心中冷笑。上次和林家断亲时王大虎可是见风使舵得很。今天这副嘴脸,不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跟着进了内屋,扑面而来的暖气让人昏昏欲睡。林盼儿装作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目光扫过墙上挂着的几幅字画。青砖瓦房,实木家具,处处透着富贵。不愧是当了十几年村长的人家。
“盼儿啊,”王大虎在主位坐下,假惺惺地叹了口气,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桌面,“叔这些年对你照顾不周,今天这地,就给你便宜二十两,一百两拿去。”
林盼儿嘴角微微上扬:“多谢虎叔。”话音未落,她已经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
王大虎盯着那张整整一百两的银票,眼中精光闪烁:“这个不急,还是明天立了字据再说。”说着,他的目光又开始在林盼儿身上来回打量,仿佛在盘算着什么。
“也好,那明天见。”林盼儿将银票收回,起身告辞。
,刚走出王大虎家没多远,纪大爷就忍不住开口了:“盼儿,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啊,王大虎这么贪财的性子,怎么肯少收银钱?”
“大爷,”林盼儿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他越是这样,越说明没安好心。”
“那咱们...”纪大爷话没说完,就见林盼儿已经停下脚步。
“大爷别急,我去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说完,林盼儿轻轻一跃,抄个近道往王大虎家就跑,她翻过篱笆墙,轻巧地落在院子里。月光下,她的身影宛如一只灵巧的猫儿只一闪,便伏到墙根的阴影处。。
林盼儿贴着墙根,悄无声息地来到窗户下。夜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恰好掩盖了她的动静。
屋内,王大虎妻子尖锐的声音传来:“你疯了?那地值一百二十两,你凭什么少要二十两?”
“你懂什么!”王大虎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不耐烦,“那丫头能赚钱,要是能把她骗进门,啥都是我家的了...”
“你想让她嫁给咱们儿子?”王大虎妻子惊呼,声音里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嘘!小点声。”王大虎阴恻恻地笑道,“先把人骗来,让她和儿子睡了,到时候她还能跑?”
“那她要是不愿意呢?”王大虎妻子追问道。
“不愿意?”王大虎冷哼一声,“我是王大虎,她一个孤女,还能翻了天不成?再说了,她要是敢不从,大不了...”他的声音逐渐低沉,透着几分狠厉。
窗外,林盼儿眼中寒光乍现。她轻轻摸了摸腰间的匕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院子里传来脚步声,林盼儿迅速闪身躲到了大树后。一个佝偻的身影从屋里走出来,正是王大虎的儿子。他拖着瘸腿,慢慢地走到院子里的水缸边。
月光下,那张扭曲的脸显得格外狰狞。林盼儿看着他笨拙地舀水,心中冷意更甚。原来这就是王大虎给她准备的“夫婿”。
而房间里,王大虎正给他老婆还一一交代着明天要做的事情:
“明日她要来立字据,”王大虎压低声音,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明儿个去镇上买些药材。你到时候给她倒杯水......”
月光下,王大虎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庞显得格外狰狞。他伸手抚摸着妻子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到时候,她就是咱们家的人了。”

纪大爷牵着牛车,在山间小路上走了许久,终于选中了一处背风的山坡。四周树木葱郁,枝叶交错,将料峭的春寒挡在外头。
“丫头,这地方可还成?”纪大爷停下牛车,抹了把额头的汗,“这儿树多遮风,生火也方便。”
林盼儿从车上跳下来,仔细打量四周。山坡不算陡峭,脚下是厚厚的松针,踩上去软绵绵的。不远处有片竹林,嫩竹抽出新芽,在风中轻轻摇曳。
“就这儿吧。”她点点头,“您先把牛拴好,我去砍些竹子。”
说着,她从牛车上取下一把锋利的镰刀。刀面在阳光下泛着寒光,映出她眼底的狠厉。这些日子压在心头的郁气,今天也该发泄出来了。
纪大爷将牛拴在一棵粗壮的松树上,暗叹这丫头,举手投足间哪有半点女孩娇生惯养的样子,倒像是从小在山野里吃着苦头长大的。
“咔嚓”几声,林盼儿几下就砍倒了一根碗口粗的竹子。她动作麻利地将竹子截成段,又找了些干枯的树枝。纪大爷也没闲着,在周围捡起枯枝落叶。看着林盼儿利落地生火,他心里暗自叹息。这丫头,从小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
火苗渐渐蹿高,林盼儿从包裹里取出一块肉,仔细切成厚薄均匀的片状。刀工之精准,让纪大爷看得一愣一愣的。
“这是谁家姑娘,竟有这样的手艺?”他忍不住问道。
林盼儿手上动作不停,嘴角却扬起一丝苦笑:“在林家这些年,什么活计没干过?就连杀猪,我都跟着村里的屠户学过。”
“唉......”纪大爷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肉片串在削尖的竹签上,架在火上烤制。油脂滴落在炭火中,发出“滋滋”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气,惹得纪大爷不住地咽口水。
“大爷,您尝尝。”林盼儿将一串烤得金黄的肉递过去,“这可是最嫩的里脊肉。”
“使不得使不得。”纪大爷连连摆手,“你这丫头太瘦了,得多补补。”
“您就别跟我客气了。”林盼儿执意将肉塞到他手中,“就当是车钱。再说了,这么多肉,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纪大爷无奈,只得接过烤肉,小口咬着。肉质鲜嫩,调味恰到好处,连他这个常年吃粗茶淡饭的老汉都忍不住赞叹。
林盼儿却不似他这般斯文,大口大口地啃着烤肉。她得赶紧把身子养好,这异世界没有亲人,只能靠自己。想到这里,她的眼神又冷了几分。
待两人吃饱喝足,收拾停当,再次踏上归程。林盼儿望着渐渐远去的山坡,心中暗暗记下这处位置。说不定以后还要用得着。
与此同时,林家小院里的气氛却如同暴风雨前那般压抑。
王氏手中紧攥着一根竹条,眼中怒火翻腾。她身边站着林大江,脸色铁青得可怕。
“这死丫头,一大早就不见人影!”林大江咬牙切齿,“村里都找遍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等她回来,看我不打断她的腿!”王氏恶狠狠地挥舞着竹条,“敢这么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她!”
钱氏坐在门槛上,幸灾乐祸地搓着手:“这丫头,就是被惯坏了。往常打骂都不管用,今天非得给她点颜色瞧瞧。”
林耀祖倚在墙边,一言不发。但那阴沉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
当林盼儿迈着从容的步伐踏入小院时,王氏立刻如同被激怒的母狮,扬起竹条就要打:“死丫头,你敢跑哪去了?”
林盼儿眼神一冷,轻蔑地瞥了她一眼:“关你屁事。”
这短短四个字,如同一把火,彻底点燃了王氏的怒火:“你个忤逆女,竟敢这么跟我说话!”
“忤逆?”林盼儿冷笑一声,目光扫过院中众人,“你们当我是什么?一条狗?随意打骂的奴才?”
林大江怒不可遏,抄起门边的扫把就要打。
林盼儿早有防备,眼疾手快地抽出篱笆上的竹竿。她身形一转,轻巧地躲过扫把,反手就是一棍。
“啪!”的一声脆响。
林大江吃痛,捂着被打的地方直跳。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往日里任打任骂的丫头,今天竟敢反抗。
场面瞬间失控。林盼儿如同出笼的猛虎,竹棍在她手中上下翻飞。王氏、林大江、钱氏,甚至连林耀祖都没能躲过。
惨叫声引来不少看热闹的村民。他们站在院外,议论纷纷。
“打得好!”有人暗暗叫好,“这林家一家子,欺负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可不是嘛,那死老太婆最会挑拨是非,活该挨打!”
“这林大江也不是好东西,整天游手好闲,就知道打骂自家闺女。”
也有人摇头叹息:“再怎么说,那也是养她的长辈啊。这样大打出手,传出去不好听。”
林盼儿充耳不闻,只有手中竹棍越发凌厉。十一年的委屈,十一年的苦楚,她要在今天开始统统替原主讨回来。
院子里挤满了看热闹的村民,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好似一群叽喳乱叫的麻雀。
夏夜悠长,正好方便吃瓜看戏打发时间。
“这不是林家养的那个闺女吗?啧啧,以前都是个软柿子,今儿个竟然敢动手打人了?”一个尖锐的女声从人群中传出。
“可不是,以前那个盼儿见了人都低着头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另一个沙哑的男声附和道,眼中带着几分看戏的兴味。
林盼儿站在院子中央,手里握着一根竹棍,目光冷冷地扫过院子里的林大江和王氏。月光下,她瘦削的身影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剑。
手中的竹棍还带着几分温度,那是刚才狠狠抽在王氏身上时留下的。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但林盼儿毫不在意,她的眼中只有那对可恨的夫妻。
王氏一边捂着发红的胳膊,一边对着院子里的人大喊:“快去叫王大虎来!这死丫头疯了!”她的声音尖利刺耳,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
孙婶子应声往外跑,她那肥胖的身躯在人群中挤出一条路,转眼就消失在院子门口。

经过多次尝试之后,苏清澜确信这不是幻觉。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她试图用精神力从便利店拿走一根糖果。下一秒,巧克力就实实在在地出现在她手中。
她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装,香甜的味道瞬间充满口腔。糖分得到补充后,眩晕的感觉逐渐消退。“这也太神奇了…”苏清澜压下心头的惊喜,连忙又取出一个面包充饥,三两口吃完,这才有精力仔细研究这个神奇的空间。经过一番摸索,她发现空间里的物品取出后会自动补充,但她本人却无法进入空间。更神奇的是,这手镯还能随着她的意愿隐形或者显形。
“这下有意思了。”她轻笑出声,心中的不安渐渐散去。虽然突然穿越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但有了这个金手指,至少不用担心生存问题了。
休息片刻,苏清澜觉得体力恢复了不少。身处山林中,去寻获些野物也是不错。一念即起,苏清澜便往山林深处行去。她从小习武,所谓艺高人胆大,原生态的山林对于旁人可能危险重重,但对她而言就如游乐场一般。
行至一处草丛,细微的窸窣声传入耳中。她屏住呼吸,动作轻巧地捡起一颗小石子。
草丛晃动,一只肥硕的野兔跳了出来。她眼疾手快,石子破空而去,正中野兔脑袋。虽然失去了内力加持,但多年练就的准头依然不减。
苏清澜拎着晕倒的野兔来到小溪边,熟练地处理起来。由于有空间里的生活超市各种工具和作料的辅助,很快,诱人的香气便在林间飘散开来。烤兔肉让她吃的眉开眼笑,连骨带肉吃饱后又去打了第二只才意犹未尽地收手。
“带只野兔回去,或许能让原来那个林盼儿的家人消消气。”她暗自盘算,“我将就在林家对付几天,等将这里的情况打探清楚再说。”
太阳西斜,她拎着野兔往林家走去。远远望见那熟悉的小院,她心下警觉,不由放慢脚步一点点靠近。院内空无一人,但屋里传来的对话声让她停下了推门的动作。
“那死丫头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是那老妇人刺耳的声音。
“死了也好,本来就不是我们林家的种。”林大江的语气冷得像冰,“当初就是因为没后,才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如今来了耀祖,留着她干什么?”
“你这个糊涂东西!”老妇人啐了一口,“这死丫头手脚麻利,家里的一应活计都指望她呢。难道还要老娘我亲自挑水做饭?再说她都十四了,王大虎家那个残废儿子不是愿意出三十两银子娶媳妇吗?”
“三十两?!”林大江的声音陡然提高,“当初买她才花了三两,这下赚大发了!”
“可不是嘛,这么多年总算能回本了。”老妇人阴测测地笑着。
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钱氏欢喜的声音透过墙缝传来,“不仅能翻新房子,耀祖也能去学堂了!”
苏清澜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的疼痛才让她勉强保持清醒。这些人的恶毒远超她的想象,竟然打算把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卖给残废!
原主的遭遇让她心如刀绞。从小被当做奴仆使唤也就罢了,现在还要沦为他人敛财的工具。既然老天让她穿越到这个世界,接替了原主的位置,她就一定要替原主讨个公道。那些欺辱原主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那死丫头要是不愿意怎么办?”钱氏还是有些担忧。
“不愿意?”林大江冷笑一声,“一个吃白饭的赔钱货,还敢不愿意?饿她几顿,打她几下,自然就老实了。”
苏清澜眼底一片冰冷。
“娘,我这就去把那死丫头抓回来!”林大江的声音越来越近。
苏清澜迅速退开几步,装出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往院门走去。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林大江阴沉着脸走了出来。
“贱骨头,还知道回来?”林大江恶狠狠地盯着她,“不是想死吗?怎么不去死个痛快?”
苏清澜低着头,将手中的野兔举了举,故作讨好道:“爹,我、我打到一只野兔......”
林大江眼睛一亮,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来抢过野兔,仔细打量着。这野兔足有五六斤重,皮毛油亮,一看就是上好的肉。
“还算你有点用处。”他冷哼一声,“赶紧去弄饭喂猪去!”
“是......”苏清澜乖巧应声。
看着苏清澜转身离开的背影,林大江得意的笑了一下。这死丫头还是一惯的逆来顺受,看来不用费太大力气就能把她嫁出去。
厨房里,苏清澜站在破旧的灶台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米缸里还剩下小半缸玉米面,她想都没想,直接全倒了出来,和着野菜一起,煮了一大锅糊糊。
锅里的玉米面粥煮得又稠又黏,散发着浓郁的香气。苏清澜端着锅,径直走向猪圈。
“咕噜咕噜......”猪圈里传来猪吃食的声音,那些粥被一滴不剩地倒进了猪食槽。
林大江提着宰好的野兔走进厨房,脸上原本满是得意,可当他看到空荡荡的厨房时,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死丫头,饭呢?”
苏清澜站在猪圈旁,天真地眨眨眼:“都喂猪了啊。爹不是让我煮饭喂猪吗?”
“你......”林大江气得脸色铁青,抬手就要打人。可想到那三十两银子的彩礼,他生生忍住了。“重新去煮饭!”
“没料了。”苏清澜摊摊手,“玉米面都用完了。”
林大江一把掀开米缸盖子,见里面空空如也,顿时暴跳如雷:“小畜生,你是故意的!”
“我哪有?”苏清澜一脸无辜,“爹明明说煮饭喂猪,我照做了啊。再说了,猪吃得饱,长得快,不是更好卖钱吗?”
“你......”林大江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手指颤抖着指着苏清澜。
苏清澜抱起案板上的野兔就跑:“爹,你不是盼着我死吗?那我这就去死!”
“站住!把野兔放下!”林大江追了出去,可苏清澜早就跑进了山里。
“死丫头,你给我出来!”林大江在山脚下大喊。
喊了几声后,树林深处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啊!救命!”
林大江被这凄厉的叫声吓得一个激灵,怕自己惹火上身,连野兔也顾不上了,转身就跑。但没过多久,苏清澜就追了上来,她脸上沾着血迹,一脸惊恐:“爹,有条大蛇,野兔被它吃了......”
林大江为消失的野兔一阵心疼,但想到三十两银子,还是压下了怒火:“行了,回家吧。”
苏清澜低着头跟在后面,暗自扬了下唇角。野兔早就被她收进了空间,至于脸上的血迹,不过是故意涂上的罢了。
回到家里,林大江气冲冲地把这事告诉了钱氏。钱氏听完后,目露阴狠:“这死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得赶紧把她嫁出去。”
“可不是。”林大江冷笑,“明天我就去找王大虎,把婚事定下来。”
苏清澜缩在角落里,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打开,摸了摸里面放着的一些干草,借低头的动作掩去眼底的神色。
既然他们要把她当成赚钱的工具,那她偏要让他们一分钱也赚不到。

林盼儿回到自己的“住处”——一间破旧的柴房。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扑面而来的霉味让她皱起眉头。
这间房破到不能再破,角落里堆着几块发黑的木板,上面铺着一层发霉的稻草,几件打满补丁的破棉袄躺在稻草上,黑漆漆的棉絮从破洞里钻出来,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凄凉。
“啧,真够寒酸的。”林盼儿轻声嘀咕着,将散发着霉味的稻草和破棉袄卷起来扔到角落。这些东西暂时还不能丢掉,免得引起林家人的怀疑。打扫完毕,她从空间里取出行军床,铺上柔软的被褥。
确认门窗紧闭后,林盼儿盘腿坐在床上,开始修炼前世的家传功法。虽然重来一世,但那些烂熟于心的功法要诀却未曾忘记。她闭上眼睛,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引导气息在经脉中运行。
月上中天,但整整一夜过去,林盼儿却并未感受到丝毫内力。她睁开眼,心里并不着急。上一世她可是花了整整一年才入门,这具身体比前世更加羸弱,想要速成是不可能的。
天刚蒙蒙亮,林盼儿就起身洗漱。院子里一片寂静,其他人还在呼呼大睡。晨光微熹,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露水的清香。
她先去田里转了一圈,看着比杂草还矮的禾苗,不禁摇头。林家一群懒人,地里的活全都丢给她一个人,这点收成连饲料都不够。与其在这贫瘠的土地上浪费时间,不如去深山碰碰运气。
林盼儿扛起砍刀往深山走去。作为前世古武医学世家的传人,她对山中药材略知一二,可以借此寻个突破口。况且空间里还有不少好东西可以拿去卖钱,日后不愁没有经济来源。
但现在最重要的是锻炼这副羸弱的身子。
山路崎岖,林盼儿走的小心翼翼。清晨的山林雾气缭绕,参天古木投下斑驳的阴影。忽然,灌木丛中传来一阵窸窣声,紧接着一头野猪从草丛中窜出。
林盼儿心里一紧,但面上依旧镇定。这野猪约莫一百五六十斤,獠牙外露,双眼通红,以她现在的体格硬拼必死无疑。
她从空间取出一些麻骨粉,悄悄撒向野猪。野猪嗅了嗅空气中的异味,突然变得暴躁起来,朝着林盼儿的方向冲来。
“既然如此,那就陪我练练手吧。”林盼儿握紧砍刀,摆出防御姿态。
没有内力加持的身体确实不好使,即便野猪中了麻骨粉,林盼儿依然打得气喘吁吁。她不断变换位置,利用地形周旋,同时寻找机会反击。
凭借前世的武功招式,她勉强应付,但随着时间推移,体力不支的感觉越发明显。汗水浸透了衣衫,手臂也因长时间紧握砍刀而发颤。
野猪浑身是血,攻势却依然凶猛。林盼儿想将它收入空间,却怎么也无法做到。“莫非空间不收活物?”她暗自思索,同时不敢有丝毫分心。
又缠斗片刻,野猪终于力竭倒地。果然,死去的野猪立刻被收入空间。林盼儿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林盼儿警惕地环顾四周,不敢久留,立即撤退。她轻车熟路地避开常有人经过的山路,朝着一处隐蔽的小溪走去。
来到小溪边,她取出昨日猎到的野兔,熟练地烤起肉来。溪水潺潺,鸟语花香,远处不时传来虫鸣。林盼儿靠在一块温暖的岩石上,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有吃有喝,还有景可赏的日子,倒也惬意。”她满意的勾起唇角。
吃饱喝足,林盼儿开始山林探索。今天的运气不错,一路上除了刚才的野猪外,没再遇到什么大型猛兽,三只野兔、两只野鸡,还有一窝新鲜的野鸡蛋,这些猎物足够她吃好几天了。树根下的两株野山参虽然品相一般,但也算是意外之喜。林盼儿小心翼翼地将野鸡蛋用干草包好,轻轻放进空间里。
山间的薄雾渐渐散去,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林盼儿抬头看了看天色,见太阳还未西斜,便顺手挖了些野菜,拎着砍刀往林家走去。
远远地,她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吵闹声。老妇人王氏尖酸刻薄的声音格外刺耳:“那死丫头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连口饭都不给我们做!”
“要不是看在那笔聘礼的份上...”林大江的咒骂声紧随其后,伴随着重重的跺脚声。
钱氏阴阳怪气地附和:“再忍忍吧,等她及笄就能送去王大虎家了。打可以打,骂可以骂,下手有个分寸便是。”
林盼儿站在院外,握紧了手中的砍刀。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呵,一群白眼狼。”她冷笑一声,直接把手中的野菜扔进了路边的杂草丛。野菜散落一地,沾满了泥土。
“我回来了。”她大步跨进院子,故意踩得地面啪啪作响。
钱氏正搂着林耀祖坐在堂前,小儿子趴在她怀里撒娇。见林盼儿空着手回来,钱氏顿时沉下脸:“你这死丫头,出去大半天,连点野菜都不知道摘,今晚全家吃什么?”
林盼儿勾起嘴角,眼中满是讥讽:“你们一家子都是废物吗?非得靠我一个小姑娘养活?林耀祖都八岁了还要你喂饭,你死了他是不是得跟着你去阴间吃奶?”
钱氏愣住了,脸上的肉一抖一抖的。她猛地将林耀祖推到一边,抄起一旁的竹条,面目狰狞地扑了上来:“我打死你这个小贱蹄子!”
林盼儿身形一闪,轻松躲过了这一击。她顺势抓住钱氏的手腕,借着对方前冲的力道,抬脚就往她小腿上踹去。
“啊——”钱氏惨叫一声,踉跄着后退几步。她随即冲着林大江吼道:“你是死人吗?还不快来管管这个孽障!”
林大江正在院子另一头劈柴,听到喊声怒吼着冲了过来:“我看你是活腻了!”
林盼儿却已经一把夺过竹条,对着钱氏就是一顿狂抽。竹条呼呼作响,每一下都带着她压抑已久的怒火。
“啪!”
“这一下,是还你平日里掐我的债!”
“啪!”
“这一下,是还你偷藏我的口粮!”
“啪!”
“这一下,是还你往我饭里放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