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慕淮夏瑶瑶的女频言情小说《情深随长风散季慕淮夏瑶瑶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锅贴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哪怕知道季慕淮不爱我,看到他们在我们名义上的婚房做这种事情时,我的心脏也还是一阵钝痛。“这是我的房子,你们在我的房子里做什么?!”见我出现,沈霜霜佯装受惊,缩进季慕淮怀里。虚虚盖在他们身上的毯子掉落,露出两人凌乱的衣摆。“慕淮,我是不是不太应该留在这里...瑶瑶妹妹看上去不太开心呀...”季慕淮立即安抚似的拍拍她的肩,抬头看我,满脸的不耐烦。“不就是一栋别墅,夏大小姐还缺这一栋吗?”“反正我也是这里的男主人,难道还没有处置的权利吗?”“而且这里的装修我也不喜欢,霜霜好心帮你装修,你就这么无理取闹吗?”见他这幅理直气壮的样子,我简直不知道他们的脸皮为什么这么厚。“这里不是婚房,你也不是这里的男主人。”季慕淮似笑非笑的说:“看来你还在闹...
哪怕知道季慕淮不爱我,看到他们在我们名义上的婚房做这种事情时,我的心脏也还是一阵钝痛。
“这是我的房子,你们在我的房子里做什么?!”
见我出现,沈霜霜佯装受惊,缩进季慕淮怀里。
虚虚盖在他们身上的毯子掉落,露出两人凌乱的衣摆。
“慕淮,我是不是不太应该留在这里...瑶瑶妹妹看上去不太开心呀...”
季慕淮立即安抚似的拍拍她的肩,抬头看我,满脸的不耐烦。
“不就是一栋别墅,夏大小姐还缺这一栋吗?”
“反正我也是这里的男主人,难道还没有处置的权利吗?”
“而且这里的装修我也不喜欢,霜霜好心帮你装修,你就这么无理取闹吗?”
见他这幅理直气壮的样子,我简直不知道他们的脸皮为什么这么厚。
“这里不是婚房,你也不是这里的男主人。”
季慕淮似笑非笑的说:“看来你还在闹脾气,你不是已经将别墅当婚房装修好几年了吗?明天就要订婚了,你还在闹什么?”
我瞥到桌面上点香薰的点火器,毅然决然的点燃毯子,霎时火焰四起。
“房子脏了,我不会再要,人脏了,我也不可能再要。”
“脏了的东西,我就是烧了也不会给别人!”
我决绝的瞳孔里映出熊熊燃烧的火焰,季慕淮的表情有些扭曲。
我从前再怎么闹脾气,都只是想让他看看我,从来没有像这样要将一切割舍的狠绝。
季慕淮感受到一闪而过的不安。
就像一直攥在手里的风筝突然不受控制的飞走,一切都不在预料之中。
他本能的想去拉住我的手,沈霜霜的尖叫声突然响起。
“啊!我的手好像被烧到了...没事的慕淮,你快去安慰瑶瑶妹妹,火烧过来也没事的,都是我的错...”
季慕淮毫不犹豫的将沈霜霜打横抱起,向别墅外跑去。
浓烟四起,他回头怒瞪站在原地的我。
“你是想将我们烧死在这里吗!要是霜霜有事,我饶不了你!”
我无言看着满地狼藉里离我越来越远的季慕淮。
一如前世将我就在车祸现场的他。
一场大火,我算是再一次认清一个人。
浓烟呛进我的鼻子,我猛咳几声,正想抬脚离开。
一双有力的双手捂住我的口鼻,将我打横抱起。
我无言,曾经的我肯定能脱口而出对季慕淮的真心喜欢。
冷冰冰但还是会耐心辅导我的学霸竹马,我的少女心事几乎全都和季慕淮有关,也因此,我就这么追在他身后十年,总以为他对我是特殊的,他只是不擅长主动。
可如今,我再也无法开口说出我对他的爱意。
贺承朝只将我的沉默是默认,他眼神似乎暗淡片刻。
男人再将头盔戴上,隔着头盔,我看不见他的神色。
“要是他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干死他。”
看着轰鸣的机车,我的脑中浮现一个念头,一个有些疯狂的念头。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那栋被划为我和季慕淮的婚房的别墅。
上一辈子,我和他就在这栋房子里相互蹉跎,相互折磨。
从成年后房子划在我的名下后,我就一直在设计布置别墅的一点一滴。
那时的我满心满眼都是能和季慕淮在这里生活。
所以装修也都是按照他的喜好来。
不可以有暖色,不可以有玩偶,不可以有我的喜好。
这一世,这里只会是属于我自己的小窝。
将死气沉沉的暗色刷回暖色,花园里种上我最喜欢的向日葵,阳光透过玻璃洒在沙发上时,我想,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重生回来,我重新拾起上辈子结婚后被我放弃的设计事业。
公司的事务很忙,忙了一天,我才有片刻歇息的时间。
不知手滑点到手机的哪里,一条视频被推送到我眼前。
视频里,沈霜霜笑容甜美:“今天是一期room tour~”
视频背景的房子,我前几天刚装修好的别墅变得面目全非,以陌生的模样被肆无忌惮的展示在镜头里。
季慕淮温柔地给沈霜霜送上一束刚采下的玫瑰,花园里是满片玫瑰,我的向日葵荡然无存。
“和爱的人有一个家,是最幸福不过的事情了。”
我只觉气血上涌,不管不顾的开车冲回别墅。
沙发上,季慕淮和沈霜霜正依偎在一起,两人耳鬓厮磨。
沈霜霜媚眼如丝,挽着季慕淮的脖子,毯子之下两人上下起伏。
我一愣,上辈子季慕淮从未在我面前明目张胆的说出他和堂姐的事情,可现在为什么…
难道,他也回来了…
未等我从他厌恶的眼中探究出什么,一声娇娇弱弱的呼喊打破了凝固的场面。
“慕淮…”
沈霜霜不知道为什么也出现在这里。
她看见和我凑的极近的季慕淮,眼中闪过受伤的神色。
“瑶瑶妹妹,听说你们要订婚了。姐姐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那就只能祝你们,百年好合…”
话音未落,晶莹的泪珠从她白嫩的小脸滑下。
沈霜霜拭去泪珠,脆弱倔强地转身跑开。
季慕淮的心神果然一下就被沈霜霜牵走。
他挣开周围人搀扶的手,急忙去追沈霜霜。
跑远之前,他不忘回头怒瞪我一眼,肉眼可见的咬牙切齿。
“管好你的嘴,别在霜霜面前乱说什么。”
等和客户的合作谈完,我再从会所的大门出来时,却又碰到他们。
他们十指相扣,恍若无人的拥吻,眼里满是爱意。
周围的人脸上也满是艳羡。
见我出来,他们脸上纷纷闪过尴尬与看好戏的期待。
亲眼见证自己的未婚夫和别人亲密,更何况是我苦苦追求十年的季慕淮,换做是从前,我早就不顾形象的大吵大闹,势要将季慕淮抢回我身边。
季慕淮更是直接将沈霜霜扣在怀里,抬眸,眼神里似乎放着寒光。
可我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便无事发生般站在路边。
司机赶来还要一段时间,我只能在路边再等等。
季慕淮眼里闪过讶然,片刻发出一声冷笑。
“装什么?”
天公不作美,司机来的路上遇上交通管制,我得自己打车。
我颇为头痛的抚上太阳穴,汽车的远光灯闪过我的眼。
我下意识闭上眼,耳边响起季慕淮冰冷的声音。
“上车。”
我看了一眼不早的天色,还是向车门走去。
只是我刚抬起脚,汽车引擎便发出轰鸣,从我身侧疾驰而去。
恍惚之中,只看见季慕淮冷笑的嘴角和沈霜霜得意的笑容。
当季慕淮的小尾巴的第十年,我在订婚宴上骑上别人的机车跑路了。
所有人都惊呆了。
毕竟我几天前在季家所有人面前逼婚,才换来这场订婚宴。
我敛下目中的忧伤,我的确嫁给了季慕淮,在上辈子。
结婚后,他依旧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我原以为我们这样一直相敬如宾也是好的。
直到车祸发生,他抱起只是受了轻伤的堂姐。
将即将休克的我留在随时会爆炸的车旁。
“霜霜比你伤的重多了,你别闹了。”
这一刻我明白了,他不是不会爱人,只是爱的人不是我。
既然如此,这辈子,我就不再当那个他们爱情的拦路石。
可当我和别人结婚了时,他的反应却激动可怕,整个人发了狂。
—
距离订婚开始还有三天,我在会所门口见到喝的烂醉如泥的季慕怀。
他身旁的同事眼里都是鄙夷,语气也隐隐带着不满。
“季医生,你的小尾巴,哦不,是家属来了。”
“准季太太,你们不是都要订婚了吗,还将季医生看得这么紧呀。”
季慕淮迷茫的眼神定格在我的脸上,脸上的厌恶溢于言表。
“夏瑶瑶,你还要死皮赖脸到什么时候?这么想黏在我身边,是不是我说让你给我当狗你也愿意啊?”
他口中吐出的不掩恶意的内容在我心上狠狠划下一刀。
我发出一声无奈的轻笑:“没事的,我们不会订婚的。”
下一秒,在场的所有人不可思议地笑了起来,指着我喊:“你不会和季医生订婚?你这是什么新手段吗?季医生,你信吗?”
“够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季慕淮好像看不下这场闹剧了,扫过我的眼神更加冰冷而厌恶:“你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现在又在欲擒故纵什么?”
“谁不知道你在我身后追了十年,你心里想的什么我还不清楚。”
他有些跌跌撞撞地走向我,上前低声对我说。
“就算外人眼里你是季太太,我也不会承认你是我的妻子。”
“这辈子…我不会再让霜霜离开我…”
回到家,母亲迫不及待的拉着我翻看厚厚的礼服册。
“虽然只是订婚,但也要好好挑挑。”
我看着母亲期待的侧脸,斟酌片刻,还是开了口。
“妈,订婚宴可以取消吗?”
母亲愣了片刻,然后笑着摸上我的额头。
“你这孩子,不会高兴傻了吧。”
“所有人都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小两口吵吵闹闹是正常的,床头吵架床尾和嘛。”
我起身回到房间,将母亲的絮叨隔绝在房门之外。
我卸下满身疲惫,深深叹了口气。
即将睡着之际,我刷到沈霜霜的朋友圈。
动图里的男人小心翼翼地给女人戴上戒指。
总有人将你捧在手心
这戒指设计繁复,上面的钻石璀璨夺目,一看便是精心设计的。
与那枚被丢在地上的素圈戒指,天差地别。
男人的嗓音深情款款:“你要是不喜欢这个,我们再挑。”
我点开沈霜霜私发给我的信息。
照片里的她举着戴着戒指的手,红肿潋滟的唇勾起笑容。
“人生,易如反掌~”
“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妹妹,你又输了。”
我毫不怀疑,沈霜霜也重生了。
怪不得前世只敢只敢暗通款曲的他们,这一世这么光明正大了。
大概是觉得这是上天给他们的机会,好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季家与夏家是世交,对于我和季慕淮的婚事,他们十分满意。
上辈子我和季慕淮结婚后,他们将季慕淮的不满看在眼里,时常替我教训他。
我原以为我和季慕淮做不成恩爱夫妻,相敬如宾一辈子也是好的。
可直到那一场车祸…
“咚”玻璃被敲响的清脆声彻底将我从周公处扯回来。
我无奈的推开玻璃窗,看向窗下的皮衣男子。
“贺承越,玻璃坏了你赔啊?”
来人摘下头盔,一头耀眼金发凌乱,狐狸眼弯起冲我笑的肆意。
“放心,什么我都赔得起。”
若说我最羡慕的人,其实不是得到季慕淮的爱的沈霜霜,而是贺承越。
他年轻肆意,有优越的头脑和资本,好像没有什么东西能难倒他。
两辈子,我好像只在他面前能做自己。
“就这么喜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