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致小说 女频言情 全家为了养子,让我去顶罪苏访风阿铭全局
全家为了养子,让我去顶罪苏访风阿铭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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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开心果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访风阿铭的女频言情小说《全家为了养子,让我去顶罪苏访风阿铭全局》,由网络作家“一颗开心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年前,我父母收养的儿子,我的弟弟柳铭,犯下了纵火伤人的重罪。然而,在父母的庇护下,所有的罪证都被巧妙地转移到了我身上。受害者家属将一桶汽油泼在我身上,扬言要与我同归于尽。我的父母,甚至我的亲姐姐都劝说着我:“阿铭不是故意的,他也在那场火灾中受了伤,不能再去坐牢了,你就替他顶罪吧。”我断然拒绝,竭力反抗,一遍遍地解释事情的真相。然而,第二天。他们却全部站在了我的对立面,成为了指证我的证人。我因此背负了纵火犯的罪名,被警察带走。而我的未婚妻,郑氏集团的继承人郑若冰,则一手策划了这一切。为了防止我逃脱,她甚至与柳家联手。亲自将我送进了戒备森严的海上监狱,断绝了我所有逃脱的可能。在登岛之前,她曾对我许下承诺:“明宇,先委屈你十年,等你出来...

章节试读


十年前,我父母收养的儿子,我的弟弟柳铭,犯下了纵火伤人的重罪。
然而,在父母的庇护下,所有的罪证都被巧妙地转移到了我身上。
受害者家属将一桶汽油泼在我身上,扬言要与我同归于尽。
我的父母,甚至我的亲姐姐都劝说着我:
“阿铭不是故意的,他也在那场火灾中受了伤,不能再去坐牢了,你就替他顶罪吧。”
我断然拒绝,竭力反抗,一遍遍地解释事情的真相。
然而,第二天。
他们却全部站在了我的对立面,成为了指证我的证人。
我因此背负了纵火犯的罪名,被警察带走。
而我的未婚妻,郑氏集团的继承人郑若冰,则一手策划了这一切。
为了防止我逃脱,她甚至与柳家联手。
亲自将我送进了戒备森严的海上监狱,断绝了我所有逃脱的可能。
在登岛之前,她曾对我许下承诺:
“明宇,先委屈你十年,等你出来,我就嫁给你。”
......
十年光阴,转瞬即逝。
“柳明宇,出狱后好好做人,往前看,不要回头。”
我从狱警手中接过那些早已破旧不堪的个人物品,登上了前来接我的渔船,一艘向当地渔民租借来的简陋渔船。
这显然是柳家为了避免张扬,特意安排的。
抵达江城码头,我一眼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迈巴赫轿车。
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了我未婚妻郑若冰那张平静得让人难以捉摸的脸庞。
“这些年,你受苦了,”
她淡淡地说,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起伏:
“我答应你的,我们结婚。”
我没有在她身上过多停留目光,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便径直上了车。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了自己如今的模样。
形容枯槁,面容憔悴,脸上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更是增添了几分狰狞。
郑若冰也注意到了我的狼狈。
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断。
来电显示是“柳母”。
看到这个备注,我心中没有一丝波澜,更没有任何期待。
“明宇,很抱歉,阿铭出事了。”
柳母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
“你也知道,十年前的那场火灾给他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导致他患上了精神分裂症。今天你回来的消息刺激了他,他又出现了幻觉,你的父母和姐姐都在医院陪着他,我也必须赶过去。”
看着郑若冰匆忙地准备发动汽车,我心中早已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便识趣地打开车门下了车。
郑若冰发动汽车的手顿了一下,她看了看站在路边的我,补充了一句:
“我会安排司机送你回柳家。”
在海上监狱的十年,是漫长而煎熬的十年。
我被囚禁,被折磨,这数千个痛苦的日夜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
他们不爱我。
二十六年前,我和母亲在一次山庄游玩时不慎走失。
直到我十二岁那年才被找回,但他们所有的关心和注意力都放在了养子柳铭身上,甚至不屑于多看我一眼,这其中也包括郑若冰。
十年前,他们更是为了柳铭,让我替他承担了牢狱之灾,彻底剥夺了我的人生。
我曾像一条乞怜的狗一样,渴求他们的爱,持续了十几年。
现在,我终于不再抱有任何幻想,也不再渴望与郑若冰结婚。
两个小时后,我抵达了柳家。
正值年末,柳家显得有些冷清,只有管家和两名值班的佣人留守。
他们看到我,眼神中充满了嫌弃和厌恶。
对于他们来说,我这个不被家族接受的“少爷”,只是一个让柳家蒙羞的纵火犯。
“少爷,十年前的事情影响很大,老爷和夫人特意交代过,让您最近不要出门,柳家丢不起这个人。”
管家面无表情地说道。
“今天家里事情比较多,恕我无法为少爷收拾房间。”
“少爷请自便。”
我瞥了一眼在沙发上悠闲地玩着手机的两名佣人,心中了然,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我知道了。”
我淡淡地回应道。
阁楼上的杂物间,我已经住了十几年,从来没有人打扫过。
这一次,也并不会有什么不同。
我推开那扇尘封已久的房门,一股浓烈的灰尘气息扑面而来,呛得我忍不住咳嗽起来。
但由于身体太过疲惫,我也没有心思去管房间是否干净,直接倒在了床上。


夜幕降临,我隐约听到门外传来我姐姐柳悦的声音。
“为什么要让柳明宇回来?都怪他,害得阿铭又受到了刺激。要是阿铭再出什么事,我一定再把他送回监狱,让他这辈子都别想出来!”
母亲长叹了一口气,沉默不语。
父亲则开口说道:
“柳明宇毕竟流着柳家的血脉,现在他刑满释放,总不能让他流落街头吧?要是被人看到再登上新闻,岂不是更会刺激阿铭?”
“那你们说该怎么办?医院里又冷清又孤独,阿铭总不能一直待在那里吧?”
柳悦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她似乎完全忘记了,我也同样是她的弟弟,是与她血脉相连的亲弟弟。
这时,母亲终于开口了:
“等阿铭回来的时候,就让柳明宇待在房间里,不要出来碍眼就行了。”
即使我已经对他们没有任何期待了,但听到母亲口中说出“不要碍眼”这三个字时。
我的心口仍然像被针扎了一下,一阵刺痛。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江大艺术系的苏访风教授打来的。
“我的孩子,艺术男孩,今天是我们失去联系的第十年了,你现在过得还好吗?”
面对像母亲一样慈爱的苏访风教授,我积压了十年的泪水终于决堤般涌了出来。
我和苏访风教授相识于一次福利院的公益活动。
这位和蔼可亲的老人非常欣赏我的艺术作品,总是亲切地称我为“艺术男孩”,并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关爱我。
早在替柳铭入狱之前,苏访风教授就曾向我抛出橄榄枝。
邀请我去巴黎担任她的助手,继续深造我的艺术才华。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决定,就被他们送进了那座与世隔绝的海上监狱,整整十年。
我万万没有想到,苏访风教授竟然不相信当年的那些报道,她一直都在为我担心,在我出狱的第一时间就给我发来了问候的消息。
在她的心中,我仍然是她珍爱的孩子。
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回复了苏访风教授的消息,询问她我是否还有机会前往巴黎。
“我的孩子,感谢上帝保佑你平安归来。”
苏访风教授很快回复道:“艺术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着。”
“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会亲自来接你,我要把我的艺术天才带回属于他的舞台!”
积攒了十年的泪水,仿佛永远也流不尽。
一个月......
我闭上眼睛,在心中默默地倒数着。
再忍耐一个月,我就能够永远地离开这个没有爱的牢笼了。
一个月后,我将重获新生......


第二天清晨,一阵欢声笑语将我从一夜噩梦般的睡眠中吵醒。
我忍受着宿醉般的头痛,推开了房门。
客厅里呈现出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柳铭回来了,他神采奕奕地坐在沙发中央,穿着剪裁得体的白色衬衫,面容精致而苍白,宛如一个受人瞩目的王子。
我的父母、姐姐,甚至我的未婚妻郑若冰,都众星拱月般地围在他的身边。
姐姐柳悦端出一个装饰精美的蛋糕。
“祝你生日快乐,弟弟。”她温柔地说:
“姐姐今年特意去学习了烘焙,这是我亲手为你做的,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众人齐声欢呼:
“阿铭,生日快乐!”
“哇!谢谢姐姐,谢谢爸爸妈妈,还有若冰姐!大家是不是还为我准备了惊喜礼物呀?”柳铭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我们阿铭真是聪明!”母亲一边夸赞着,一边递上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
父亲和姐姐也纷纷送上了各自精心挑选的礼物。
“阿铭,这是我托朋友在巴黎的拍卖会上为你拍下的,是苏访风教授的早期作品,希望你会喜欢。”
郑若冰更是温柔地将礼物递到柳铭手中。
柳铭的眼底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的我。
“哥哥,昨天我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没能去接你,你不会怪我吧?”
他故作歉意地说道。
郑若冰也顺势看向我,语气柔和地说:
“你怎么说也是明宇的弟弟,明宇怎么会怪你呢?”
“明宇,快过来,我们一起为阿铭庆祝生日!”
看着柳铭那得意洋洋的表情,我感到一阵无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哼,真是没教养,养了这么多年还是这副德行,弟弟过生日也不知道说句话!”
父亲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悦。但他似乎忘记了,今天同样也是我的生日。
当初收养柳铭,也是因为他与我同一天出生。
“没关系的,爸爸。”
柳铭咬了咬嘴唇,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
“我不怪哥哥,我知道哥哥也很辛苦。”
“哥哥,你能不能也送我一份生日礼物呀?就当是庆祝我出院,好不好?”
柳铭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我,话语中带着明显的挑衅。
“我想要若冰姐。”
他毫不掩饰地说出了自己内心肮脏的企图:
“哥哥能不能把她让给我?好不好?”
如此不堪入耳的话语,在场的其他人却似乎习以为常。
没有任何人觉得不妥,他们都在等着我的回应。
“不好。”
面对如此厚颜无耻的要求,我实在无法用友善的语气回应。
柳铭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随即又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
“哥哥,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如果惹哥哥生气了,那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母亲立刻心疼地安慰道:
“阿铭别难过,柳明宇一向心胸狭隘,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才是妈妈唯一的宝贝儿子。”
父亲、姐姐,甚至包括郑若冰,都立刻围上前去安慰柳铭。
郑若冰更是转过头来责怪我:
“你弟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就不能体谅一下他,难道你就不担心再次刺激到他吗?”
“柳明宇,你真是太不懂事了!”
“唯一的宝贝儿子”——这几个字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里。
看着眼前这“温馨和睦”的一家人,我苦笑了一下,心中已经没有任何悲伤的余地。
“我十年没有好好见过阳光了,想出去走走。”
说完,我便转身向门口走去。
母亲突然叫住了我:
“戴个口罩,别被人认出来。”
我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最终还是顺从地戴上了口罩。
还有一个多月,还有一个多月我就能见到苏访风教授了。
还有一个多月,我就能真正地重获新生了。
我能够忍受,也不允许在这之前出现任何变故。


离开柳家后,我乘坐地铁来到了大学城附近的小吃街。
没有学历,又背负着案底。
我只能在这里找到一份勉强糊口的工作,在一家汉堡店做临时工。
工作环境油腻不堪,工作内容也枯燥乏味,令人疲惫不堪。
但至少这里管一顿饭,不至于让我饿肚子。
在柳家,我从来没有享受过一顿安稳的饭食。
自从十二岁被柳家找回之后,他们总共只给过我五百块钱。
当我要交学费和生活费时,他们却恶语相向:
“小时候就养坏了,真是条喂不饱的狗。”
我从此便不再向他们开口要钱。
这些年来,我一直靠勤工俭学维持生计。
未成年时更是辗转于各种非法的小作坊,有时甚至连应得的工钱都拿不到。
只要能有口饭吃,我并不在意微薄的报酬,我只求能够生存下去。
曾经,郑若冰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芒。
她宛如女神般降临到我的世界,庇护着我,将我从校园霸凌中解救出来,带我品尝各种美食。
她看我的眼神是我从未在其他人那里见过的温柔和关怀,我深深地依赖着她,无条件地信任她。
以至于十一年前,得知她身患重病,我毫不犹豫地割了一半肝脏去救她。
肝脏可以再生,但手术后留下的痛苦,以及腹部那道长长的疤痕,却无法抹去。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能够救她......
然而,自从她亲手将我送进海上监狱,并与柳家人一同合谋让我顶罪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的一切就都结束了。
还有十五天,我就可以彻底摆脱这一切,再也不用见到她,也不会再有任何人来伤害我了......


我回到阁楼,换上了我唯一一套还算体面的衣服。
那是高中时期的校服,我不希望以过于狼狈的姿态面对即将到来的苏访风教授。
我在书桌前坐下,缓缓地打开了一本日记本。
泛黄的纸页记录着我曾经对这个家庭抱有的微薄希望,以及最终的彻底绝望。
“爸爸妈妈终于把我接回家了,家里还有姐姐和弟弟,我不再是孤儿了。他们送了我这本日记本,我决定每天都写日记,记录我的新生活。”
“家里还没有收拾出新的房间,弟弟放学回来没有地方住,妈妈便让我暂时住在阁楼里,把我的房间让给弟弟。弟弟真可爱,我心甘情愿把房间让给他。”
“又到了要交学费的时候,可是我寒假打工的钱老板却迟迟不肯支付。我害怕被责骂,只能拼命地去找其他的工作。”
......
日记的最后一页停留在2014年4月,那是我被送进监狱的前一个月。在那一页上,只孤零零地写着一句话:
“他们,从来没有爱过我!”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拿起笔,准备在这本日记的最后一页写下最后的告别。
“爸爸、妈妈,我走了,你们也可以当我已经死了。”
“我只是始终无法理解,既然你们不爱我,当初为什么要费尽周折地找到我,又为什么要将我带回这个冰冷的家?”
“真的会有父母不爱自己的亲生孩子吗?这十年里,你们是否有一天,哪怕只是一瞬间,为我担心过?”
“既然如此,当初又为什么要生下我?”
“柳悦,我的姐姐。”
“你给我的那张银行卡,我从来没有动用过,它就放在这本日记的旁边。”
“或许你早已忘记,但我还是要说,我也是你的弟弟。”
“不过,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我即将离开,一切都将与我无关。”
最后,我写下了留给郑若冰的几句话:
“郑若冰,我终究还是无法继续等下去了,对不起。”
“我也无法原谅你,就像十七岁时你对我说过的那样,不要原谅那些伤害自己的人,哪怕那个人是你。”
“祝你和柳铭幸福。”
“我们,永不再见。”
写完这些,我将自己在监狱里的体检报告和照片放在了桌子上。
体检报告上清晰地记录着我刚入狱时肝脏的残缺,照片上则是我腹部那道触目惊心的、像蜈蚣一样蜿蜒的疤痕。
做完这一切,我恰好接到了苏访风教授的电话。
我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了柳家,义无反顾地走向了属于我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