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致小说 现代都市 互换曝光后,双胞女帝非我不可结局+番外小说
互换曝光后,双胞女帝非我不可结局+番外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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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者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玄夏国的现代都市小说《互换曝光后,双胞女帝非我不可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言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皆是震惊不已,看向陆玄的目光中充满了敬畏。陆玄站在点将台上,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从今以后,我便是你们的教头!我希望你们都能服从命令,刻苦训练,成为真正的精兵强将!若是谁敢阳奉阴违,别怪我不客气!”众人齐声应道:“是!”声音震天动地,响彻整个军营。陆玄看着眼前乱糟糟的操练场,眉头紧锁。这些士兵,一个个散漫不堪,毫无纪律可言,虽个别实力可以,但是这样的军队,上了战场岂不是送死?他大手一挥,喝道:“全部集合!”士兵们懒懒散散地聚拢过来,队列歪歪扭扭,像一条弯曲的蚯蚓。陆玄冷笑一声:“这就是你们所谓的集合?一群乌合之众!”他环视一周,目光如刀,刺得众人不敢抬头。“现在,给我按身高列队!十息之内完不成,全体绕着操场跑五十圈!”此言一出...

章节试读

众人皆是震惊不已,看向陆玄的目光中充满了敬畏。
陆玄站在点将台上,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
“从今以后,我便是你们的教头!我希望你们都能服从命令,刻苦训练,成为真正的精兵强将!若是谁敢阳奉阴违,别怪我不客气!”
众人齐声应道:“是!”声音震天动地,响彻整个军营。
陆玄看着眼前乱糟糟的操练场,眉头紧锁。
这些士兵,一个个散漫不堪,毫无纪律可言,虽个别实力可以,但是这样的军队,上了战场岂不是送死?
他大手一挥,喝道:“全部集合!”
士兵们懒懒散散地聚拢过来,队列歪歪扭扭,像一条弯曲的蚯蚓。
陆玄冷笑一声:“这就是你们所谓的集合?一群乌合之众!”
他环视一周,目光如刀,刺得众人不敢抬头。
“现在,给我按身高列队!十息之内完不成,全体绕着操场跑五十圈!”
此言一出,士兵们顿时炸开了锅,怨声载道。
“这新来的教头也太狠了吧?五十圈,跑不死也得脱层皮!”
“就是,以前赵猛教头在的时候,哪有这么严苛的训练?”
“我看这小子就是故意找茬,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陆玄充耳不闻,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
手中握着一根从路边折下的树枝,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地面,发出“笃笃笃”的声响。
十息时间很快过去,队列依旧杂乱无章。陆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看来,你们是选择跑五十圈了。”
士兵们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地开始调整位置,但为时已晚。
“开始跑!”陆玄一声令下,士兵们哀嚎着开始了漫长的五十圈“地狱之旅”。
接下来的日子,陆玄彻底颠覆了军营原有的训练模式。
他让人砍伐树木,打造了一批简易的单杠、双杠、木马等训练器材。
这些东西在这个时代闻所未闻,士兵们看着这些奇形怪状的玩意儿,一个个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这…这是什么东西?用来上吊的吗?”
一个士兵指着单杠,小心翼翼地问道。
旁边另一个士兵嗤笑道:“我看像是给猴子耍的玩意儿,咱们可是堂堂大秦士兵,怎么能玩这种东西?”
陆玄听到这些话,脸色一沉。
走到那个嘲笑的士兵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士兵吓得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将…教头,我…我错了…”
陆玄一把将他推倒在地,厉声训斥:“从今天开始,这些就是你们的训练器材!我要把你们训练成真正的精兵强将!谁要是敢偷懒耍滑,老子就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说完,陆玄便开始按照现代军训的方法,制定了一套全新的训练计划。
每天清晨,士兵们都要进行长跑、俯卧撑、仰卧起坐等基础训练。
白天,则要进行各种器械训练,以及队列、格斗等技能训练。
晚上,还要学习兵法、战阵等理论知识。
这套训练计划强度极大,士兵们叫苦连天,怨声载道。
有些人甚至偷偷地溜出去喝酒赌钱,以此来逃避训练。
陆玄知道这些情况后,并没有直接惩罚他们,而是采取了一种更“有效”的方法。
他把那些偷懒耍滑的士兵集合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他们表演才艺。
“来,给大家唱个小曲儿听听。”
陆玄指着一个满脸横肉的士兵说道。
那士兵一脸尴尬,支支吾吾地说道:“教头,我…我不会唱歌…”
“不会唱歌?那你会什么?跳舞?讲笑话?总得会点什么吧?”陆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那士兵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说话。
“既然什么都不会,那就给大家表演个倒立吃屎吧。”陆玄语气冰冷地说道。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士兵们都惊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士兵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教头饶命!教头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陆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哼一声:“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嘛去了?给我倒立!”
那士兵不敢违抗,只好乖乖地倒立起来。陆玄又让人拿来一桶污秽之物,放在他面前。
“吃!”陆玄厉声喝道。
那士兵脸色惨白,看着面前的污秽之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强忍着恶心,闭上眼睛,张开嘴巴......
“嗵!”的一声巨响。
陆玄猛地一脚,那只盛满污秽之物的木桶便如同炮弹般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后重重地砸在地上。
污物四溅,恶臭扑鼻。
他厌恶地皱了皱眉,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士兵。
语气森然如冰:“这次就饶了你。”
顿了顿,他上前一步,一字一句地说道:“但若再有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陆玄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我会把你的脑袋摘下来喂狗!”
士兵们一个个面如土色,噤若寒蝉。
亲眼目睹了陆玄的狠辣手段,都不敢心存侥幸。
偷懒的念头被彻底扼杀,训练场上弥漫着恐惧和紧张的气氛,每个人都卯足了劲,不敢再有丝毫懈怠。
除了体能训练,陆玄还注重培养士兵的团队协作能力。
他将士兵分成若干个小组,进行各种战术演练。
例如攻防演练、丛林作战、夜间突袭等等。
在一次模拟攻城战中,陆玄亲自上阵,扮演敌军将领。
他身穿黑色战袍,手持长剑,指挥若定。
“攻!”陆玄一声令下,“敌军”士兵如同潮水般涌向城墙。
守城的士兵们在陆玄的指导下,沉着应对,利用各种防御工事和战术,顽强抵抗。
战斗进行得异常激烈,喊杀声震天动地。
就在“敌军”即将攻破城门之际,陆玄突然下令撤退。
士兵们不解地看着他。
陆玄冷笑一声:“你们以为这就赢了?真正的战场上,瞬息万变,你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就在这时,一个传令兵飞奔而来,跪倒在陆玄面前,高声道:“报告教头,皇上急召!”
陆玄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夏国使臣咄咄逼人,再次以联姻为由向女帝施压,声称若不答应,两国邦交恐生变故。
女帝心中烦闷,却又不得不顾全大局,思虑再三后,立刻下旨召见了陆玄。

陆玄整整一天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房间里除了他翻阅秘籍的声音,就只有他练功时隐隐的呼喝声。
女帝也乐得清闲,偷偷回宫处理些政务。
想起陆玄近来的反常举动,她心中也有些好奇,便中途派了个小太监去打探情况。
只是那小太监回来禀报,说只听到房间里隐约传出些声响,却始终不得而入,自然也就未有所获。
绣房内,陆玄收功而立,只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这几日的闭关苦修,让他脱胎换骨,仿佛获得了新生。
他推开紧闭的房门,阳光洒在他的脸上,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
清晨,陆夫人心急如焚地赶到陆玄的房间。
她一把抓住陆玄的手,眼眶泛红:“你刺绣学的如何了”
陆玄轻轻拍了拍母亲的手背“娘,我学会了!”
他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望着远处后院的大槐树,嘴角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
“娘,您看!”陆玄说着,缓缓抬起右手,五指并拢,掌心微微向内凹陷。
一股无形的气流在他掌心周围涌动,发出轻微的嗡鸣声。
他目光如炬,注视着那棵槐树,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一掌推出。
“喝!”他低喝一声,猛地一掌推出。
只听见“咔嚓”一声巨响,伴随着木头断裂的脆响,那棵原本屹立不动的槐树,竟然拦腰折断,轰然倒地。
陆夫人看着,心中既震惊又欣慰。
突然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狐疑地望着陆玄。
陆玄微微一笑,走到院子里,随手捡起一根树枝。
只见他手腕一抖,树枝如同利剑一般,划破空气,发出“嗖嗖”的声响。
紧接着,紧接着,他身形一晃,身法骤然变得轻灵飘逸起来。
正是《天罡战气》中记载的“幻影迷踪步”,只见他身影闪烁不定,在院子里留下数道残影,令人眼花缭乱。
陆夫人看得目瞪口呆,
“娘,现在您相信了吗?”陆玄收起树枝,笑着问道。
陆夫人激动地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骄傲和自豪。
“真的?玄儿,你真的学会了?!”
“玄儿,你如今已有了这般本事,娘真是放心不少。”陆夫人欣慰地拍了拍陆玄的手,眼中满是骄傲。
“到了军营里,可要好好照顾自己,”
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舍。
“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莫要冲动。”
陆夫人眼眶微红,继续叮嘱。
“若是受了委屈,或是遇到什么难处,一定要写信告诉娘,”她紧紧握住陆玄的手。
陆玄上前一步,轻轻抱了抱陆夫人,在她耳边低声说:
“娘,孩儿让您担心了。您放心,孩儿定会练出三千精兵,将那夏国打的落花流水!”
陆夫人眼眶湿润,欣慰地点了点头,却还是忍不住叮嘱道:“玄儿,娘知道你志向远大,但战场凶险,万事都要小心谨慎,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陆玄郑重地点了点头,他知道母亲的担忧,却也明白自己肩上的责任。
......
女帝下旨委命陆玄为军营教头,即日前往军营上任。
翌日清晨,陆玄一身戎装,腰佩长剑,精神抖擞地来到了军营。
营门口的守卫见他如此年轻,不禁有些轻视,懒洋洋地问道:“你是何人?”
陆玄微微一笑,亮出腰牌:“新任教头,陆玄。”
守卫一听,顿时换了一副嘴脸,连忙行礼:“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教头请进。”
陆玄迈步走进军营,只见操场上尘土飞扬,一群士兵正在操练。
一个个无精打采,队列散乱,兵器碰撞声嘈杂不堪。
他眉头微皱,心中暗道:这哪里是精兵强将,简直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他径直走到点将台,目光扫过台下众人,朗声道:“从今天起,我就是你们的教头!”
话音刚落,人群中便传来一阵哄笑。
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士兵站了出来,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小白脸,就你也想当我们的教头?毛都没长齐吧!”
此人名叫赵猛,是军营里有名的刺头,仗着自己有些蛮力,平日里嚣张跋扈,连之前的教头都对他忌惮三分。
“就是,小白脸,回家绣花去吧!”
其他士兵也跟着起哄,叫嚣声此起彼伏。
陆玄面色不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你们不服?”
赵猛上前一步,指着陆玄的鼻子骂道:“不服!就凭你,也想教我们?老子一只手就能把你捏死!”
陆玄也不恼怒,只是淡淡地说:“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你若赢了我,我立马走人,绝不纠缠。但你若输了......”
他顿了顿,看向赵猛“以后都要对我言听计从!”
赵猛哈哈大笑:“好!这可是你说的!兄弟们,都给我做个见证!”
两人来到操场中央,尘土飞扬。
赵猛狞笑一声,砂锅大的拳头高高举起,肌肉虬结,仿佛蕴藏着爆炸性的力量。
他怒吼一声,如同一头狂暴的野兽,朝陆玄猛扑过来。
拳风呼啸,带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仿佛要将陆玄碾碎。
陆玄身形一闪,轻巧地躲过了这势大力沉的一击。
他脚步轻盈,若隐若现,让赵猛的攻击落空。
在赵猛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陆玄抓住机会,迅速出手,一掌拍在赵猛的胸口。
赵猛只觉一股巨力袭来,胸口一阵剧痛,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陆玄拍了拍手,平静地说道:“还有谁不服?”
人群中,几个自诩武艺高强的士兵面面相觑,最终还是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我来领教教头的高招!”一个使双刀的士兵率先攻了过来,刀光闪烁,凌厉无比。
陆玄不慌不忙,施展“幻影迷踪步”,身形飘忽不定,轻松躲过刀锋,同时一掌击中对方手腕,双刀应声落地。
紧接着,一个使长枪的士兵也加入了战斗,枪出如龙,气势磅礴。
陆玄却丝毫不惧,拿起一旁的木棒,与之缠斗起来。
木棒在陆玄手中如同灵蛇一般,灵活多变,时而点刺,时而横扫,将长枪的攻势一一化解。
几个回合下来,长枪士兵便败下阵来。
最后,一个身材矮小,却异常灵活的士兵也向陆玄发起了挑战。
此人擅长暗器,袖中藏着各种毒针飞镖,令人防不胜防。
陆玄早有防备,他运转“天罡战气”,在周身形成一道无形屏障,将所有暗器尽数挡下。
他身形如电,瞬间来到对方身前,一指点在对方穴道上,使其动弹不得。
至此,军营中所有不服之人,都被陆玄一一击败。

她再也坐不住,猛地起身来,却不小心碰倒了酒杯。
“啪”的一声脆响,惊动了雅间里的人。
“谁!”
众人匆忙走出包厢,一眼就看到了乔装打扮的女帝。
他微微一愣,随即,笑容逐渐意味深长。
“莹莹怎么来了?”
女帝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解释。
“我......我,想你了,才偷跑过来看看。”
“哦?我这才刚离开,你那么快就想了?”
陆玄走到女帝面前,牵起女帝的手。
“莹莹,为夫最近得了一把焦尾古琴,音色清亮,今日你正好过来,不如弹奏一曲,让大家见识一下夫人的绝世才艺?”
陆玄温柔笑着,眼里充满宠溺。
女帝脸色一沉,下意识后退半步。
“本宫手艺生疏,恐扫了大家的雅兴。”
她眼神闪烁,不敢直视陆玄,只想尽快离开醉春楼。
此地是烟花巷柳,她乃皇室公主,怎能多留此地?
“莹莹,为夫一片好心,你既然不喜欢,那我便将琴烧了。”
陆玄故作叹息,转身就要烧琴。
女帝暗吸凉气,若烧琴闹出动静,岂非更多人看她笑话?
陆玄明摆着是把她担上火架!
她心中暗骂陆玄,面上却不得不挤出笑容:“只是......以本宫的琴艺,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无妨。”
陆玄大手一挥,牵着她就往外走。
“今日来的都是自己人,弹得好坏无所谓,开心最重要。”
这变故突如其来,让她措手不及,不知道这小子究竟想要做什么。
女帝被他拉着,一路来到了醉春楼最奢华的秀音阁。
秀音阁内,珠帘翠幕,香风阵阵,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雕龙画凤的焦尾古琴摆放在中央,更添了几分雅致。
陆玄将她按在琴凳上,柔声道:“莹莹,快试试此琴的音色。”
女帝环顾四周,周围热闹非凡,让她更加烦躁,
眼看众人都兴致勃勃,女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情绪。
此刻的她,进退两难。
女帝暗叹一口气,事已至此,只得硬着头皮开始弹奏,纤纤玉指拨弄琴弦。
她指法生疏,弹出的曲子断断续续,如同呦呦鹿鸣一脚跌进深沟,魔音贯耳,难听至极。
一曲终了,场面寂静无声。
“噗嗤…”一个公子哥笑出声。
陆玄当即瞥去,对方吓得赶忙闭嘴,退居后位。
女帝连连咳嗽,偷偷看向陆玄,就见他嘴角含笑,眼神中满是赞赏。
他率先鼓掌赞叹:“妙,莹莹的琴艺,果然别具一格,堪比天籁。”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赞美之词如潮水般涌来。
“公主的琴音,宛如天籁之音,令人如痴如醉!”
“是啊,小的从未听过如此动人的曲子!”
“公主的指法,行云流水,出神入化,实在厉害!”
女帝听得一头雾水,这些人莫不是耳朵出了问题?
她弹得什么样,心里可是清楚得很。
“哈哈哈......”
陆玄笑着大步走上台,揽起女帝的腰肢。
“莹莹,为夫今日甚是高兴。”
陆玄这“恩爱”秀得众人措手不及。
楼上楼下,原本喧闹的醉春楼此刻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片刻之后,窃窃私语声如春雨后的竹笋,无尽蔓延。
“我没看错吧?驸马竟然当众搂着......公主?”
衣着华丽的公子哥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可不是嘛!这陆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在醉春楼如此放肆!”。
“嘘!小声点!不要命啦!驸马之事,岂容我们议论?”
他同伴一把捂住他的嘴,紧张地四下张望。
楼下的议论声虽然细微,却清晰地传到了陆玄的耳中。
他嘴角的笑意更深,搂着女帝的腰肢手更用力。
“莹莹,你看,大家都羡慕咱们呢。”
女帝笑容僵硬,“呵呵”直笑。
却不料,下一秒,温热吐息落下。
陆玄在她的脸上印入一吻。
这下,醉春楼彻底炸开了锅。
女帝连忙推开,眼里却满是寒光。
她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被一个臣子如此戏弄,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咬紧牙关,用眼神警告陆玄。
“身在醉春楼,你最好适可而止。”
陆玄却依旧笑得春风得意。
“好,时候不早了,那咱们回府吧。”
说罢,他不由分说地搂着女帝,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醉春楼的喧嚣远去,只有“踏踏踏”的马蹄声回荡。
......
刚回到府中,陆玄就被一脸严肃的洛玉衡堵在了门口。
“玄儿,你给我过来!”洛玉衡语气不满,一脸严肃。
陆玄心中咯噔一下。
醉春楼的事怕是瞒不住了。
他硬着头皮走向洛玉衡,挤出一丝笑容:“娘,您找我?”
“你今日在醉春楼,当众对公主又亲又抱?”洛玉衡神色锐利发问,紧盯着陆玄。
陆玄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娘,都是谣言。”
“谣言?此事一夜间都传遍京都,你还敢说狡辩!”
洛玉衡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
“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老娘我?”
陆玄心中叫苦不迭,这老娘平时看着慈眉善目的,发起火来,竟比女帝还可怕。
“娘,儿子冤枉。”陆玄叫屈。
“儿子都是为了稳固朝局,朝中那帮老狐狸,日日弹劾我与婉莹不够恩爱,若不让他们睁大眼看看,他们又得生出许多风波。”
洛玉衡狐疑地打量着陆玄:“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陆玄信誓旦旦,“娘,您就信我一次又如何?”
洛玉衡沉吟片刻,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玄儿,娘知道你心中有抱负,想去边关建功立业,但你也要顾及公主的颜面,顾及皇家体统!你如此轻浮,怎能担此重任?”
陆玄心中一动,看来亲娘已经知道自己想去边关的事了。
他连忙顺着洛玉衡的话说道:“娘,儿子以后一定谨言慎行,只是,领兵护卫边境一事,还请娘成全。”
洛玉衡摇了摇头:“你想去边境,也得过了我这关才行。”
“娘,您要儿子做什么?”陆玄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从明日起,学会刺绣!”
说着,便将一块布帛扔给了陆玄。
“刺绣?!”陆玄眼皮一跳,“娘,您没搞错吧?让我一个大男人学刺绣?”

“夫...夫君,你,你回来了?”
女帝一只手撑着门框,努力维持着柔弱的姿态,心里把陆玄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这厮属狗鼻子的?怎么阴魂不散的!
陆玄看着眼前喘息的玉人儿,唇角的笑容狡黠。
“夫人为何脸色通红,呼吸急促?”
他坏笑着上前一步,一把搂住“谢婉莹”的纤腰,“莫非,是在想夜欢好的事?”
女帝浑身一僵,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登徒浪荡子!
她强忍着一脚踹飞陆玄的冲动,佯装娇嗔道:“夫君,青天白日的,可不许说浪荡话......”
陆玄不以为意,反而搂得更紧,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
“莹莹,为夫今日在朝堂上为你舌战群儒,力排众议,你若不给点表示,为夫可心绪不安。”
“表…表示?”女帝面色惨白。
这纨绔子弟,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陆玄凑到她耳边,暧昧发笑:“比如......让为夫好好疼爱你?”
“谢婉莹”的柔弱表情瞬间开裂。
白日宣欲,这陆玄真是......胆大包天!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平静:“夫君,你…你即将领兵出征,心思应当放在军功之上,怎能被儿女小事牵绊?”
陆玄挑起眉毛,仔细揉着“谢婉莹”的掌心。
果然没有武茧。
他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将怀里的人拥得更紧。
“莹莹,你怎么会知道我要领兵出征?莫非,莹莹你梦中悟道,学会未卜先知?”
他眼里冷意渐深,盯着“谢婉莹”的反应。
女帝一愣,妩媚的凤眸闪起慌乱。
“我......”她暗吸凉气,心念急转,
“是随从阿成说的,他怕我等得着急,特意来告知一声。”
陆玄啧笑一声,“是吗?”
女帝轻咳一声,明白多说无益,急忙扯开话题:“此去路途遥远,艰难险阻不少,你可得平安回来。”
陆玄笑容更深,为她轻撩起发丝。
“放心,为夫定能安然凯旋,保你下辈子性福无忧。”
女帝玉脸通红,再也忍不住,一拳打向他的胸口。
“好色之徒!”
陆玄握住她的芊芊玉指,“我若不如此,你又怎么活到至今?”
活到至今?
女帝紧皱眉心,心中顿感不对。
莫非…莹莹练功出岔了?
她还没来得及细想,陆玄的大手又如游蛇般缠绕身躯。
女帝面容绯红,咬起粉唇。
“不行!”她忍无可忍,把人推开。
反应过来后,她全然愣住,连忙理起凌乱发丝,心念却一动。
夏国兵临城下,这厮受命于皇令,要训兵前往边境,现如今竟还半分不急,只顾着寻欢作乐。
莫非…其中另有隐秘?
她嗅到不寻常,强颜欢笑着又贴上去。
“事态紧急,你还与我欢乐,若误了练兵之时,就不怕陛下责罚?”
陆玄看她假笑,心里却乐开了花。
小样,还想套他的话?
他故作深沉,叹气抱住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此去前线,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归来,自然要与莹莹日夜相伴,才能解为夫心中郁闷。”
他暧昧低语,气息在女帝耳边流转。
女帝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一张脸滚烫至极。
她摁住想扇陆玄的巴掌,强撑起笑容。
“家国大事,不可耽搁,若你非要与我白日欢乐,罔顾边境大军,外人只怕会骂我‘红颜祸水’。”
陆玄只好吊儿郎当地躺在一边,“莹莹此话有理,可为夫正想送你一件大礼,若莹莹不愿为夫接近,此礼怕是也不该送了。”
女帝柳眉微拧,就他这种纨绔子弟,能给出什么好宝贝?
下一秒,她神色大变,心中惊慌。
陆玄展出手里的玉佩,玉佩通体碧绿,雕工精美,凤纹自玉边环绕直上,气势滔天。
正是先帝留给她的国宝之物!
她不动声色,接过玉佩便仔细端详。
玉佩的手感、纹路,甚至背面细小的划痕,都和她丢失的玉佩完全一致!
陆玄忽然拿出此枚玉佩,莫非......已经猜到了她的身份?
她面无表情,强作镇定地将玉佩收好。
“多谢夫君。”
她的惊色微不可查,却仍然被陆玄瞥见。
陆玄心有思索,面上笑了笑。
“能让莹莹高兴就好——对了,夜里我还有事,先出门一趟,晚点再回来陪你。”
女帝见他要走,松了口气,连忙把人推出门口,“好,我等你回来。”
陆玄无奈被推出房间,他前脚刚走,女帝后脚就关上房门。
暗色之下,她的假笑陡然阴沉,向阴暗处轻抬手。
暗卫俯首行出,“陛下有何吩咐?”
“给朕盯着陆玄,看他有何异常。”
“是。”
暗卫领命而去,女帝在殿内来回踱步,心中焦躁不安。
那玉佩,是试探,还是警告?
不多时,暗卫匆匆来报:“娘娘,陆府外来了几个公子哥儿,鬼鬼祟祟地把陆公子叫了出去,说是去......去‘醉春楼’。”
“醉春楼?!”女帝勃然大怒。
这登徒子,方才还对她甜言蜜语,转眼就去了蜜色酒楼,此番浪举,怎么对得起莹莹!
“更衣,朕要去捉奸!”
......
夜幕降临,醉春楼灯火通明,莺歌燕语,脂粉弥漫。
女帝一身男装,隐藏在暗处,看着往来三教九流,心中冷笑。
这纨绔子弟,果然是本性难移!
她悄悄混了进去,径直奔赴陆玄所在的包厢隔壁,就运起内力,隔墙偷听。
“陆兄,你这次领兵出征,可是立功的大好机会啊!到时候加官进爵,荣华富贵必然享之不尽!”公子哥儿高声谄媚,笑容如狗腿。
“那是自然!”陆玄摇着折扇,“来日,我若身居高位,必然不会忘了诸位兄弟。”
众人惊喜不已,一哄而上就给陆玄倒酒。
“有陆兄此言,咱们为你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惜。”
他们谄媚膜拜,暗中的女帝已翻起白眼。
就凭你一个混迹花楼的纨绔子弟,也配立功?
她轻嗤起来,屋内的几人已醉上心头,开始胡言乱语,句句粗俗不堪,听得她眉头紧蹙。
她越听越烦,再也忍不下去。
不知廉耻,恶心至极!
女帝深吸几口气,起身就想要进门教训,却突然听见陆玄低声道:“行了,别扯这些没用的了,把账本拿来。”
账本?
女帝一愣,这青楼里,能有什么账本?
只听几本册子落地,包厢内,陆玄便翻开账本,认真查看,提笔勾画。
“这......在干嘛?”
听到毛笔划过纸张声响,女帝心中疑惑。
这浪荡子又要搞什么鬼?
“陆公子,这次的收益成倍上涨,咱们的生意还真是越做越大!”
“若非公子想出赚钱点子,咱们又怎能分上一口肉?还不多谢陆大哥!”
一群人连忙道:“多谢陆大哥!”
陆玄抬手制止,“客气话大可不必,先把分红拿来,我要凑军饷,上前线。”
军饷?!
女帝心中一惊。
来醉春楼,竟是陆玄筹集军费的幌子?
羞愧和自责如潮水般涌来,女帝心绪复杂。
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错怪了陆玄,误以为陆家想趁她根基不稳,暗中发难。
却不曾想,他竟一心为国,还自掏腰包凑军饷。

“你是何人!”太傅被一口气顶的换不过来,换了好久才伸手颤巍巍的指着陆玄问道。
“大秦的官员。”陆玄俯身查看着柱国公的情况,判断出当务之急还是得止血救治才是。
“太医!太医来了!”人群中有人呼喊。
而后就看到几名白发的老太医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见柱国公躺在血泊中,饶是他们心有准备,也是脸色一沉,连忙上前就要医治。
为首的江太医刚掏出药箱,却发现有个穿着官服的年轻人已经蹲在柱国公身前,灵活的用修长的手指,按压着他头部的穴位。
江太医本就紧张的内心,被这一幕吓的直打哆嗦,柱国公自戕于大殿之上,本就失血过多,这人再这般胡来,极有可能让柱国公失血而死。
“你......”
江太医刚想开口制止陆玄,却发现柱国公血流不止的情况,正在迅速放缓。
细看之下,陆玄所用的手法,也并非是胡乱为之。
每一根手指都精准的落在了头部穴位上。
这等封穴手法,就是他侵淫此道几十年,也是叹为观止,如遇天人。
太傅看到江太医到了,阴沉的神色这才转为笑意,连连开口催促道:“江太医,柱国公伤势严重,还请速速医治,莫要因这竖子胡来,伤势加重!”
他话音一落,却发现江太医等人站在原地,没有继续上前诊治的迹象,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狐疑之色,连连催促道:“江太医?”
“江太医?”
太傅的呼喊,这才让江太医从观摩的状态回过神来,他看了一眼满脸不解的太傅,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嘘!大人小点声,这位先生正在给柱国公止血,手法比老朽等人更加高妙,莫要惊扰。”
不是他谁啊?突然冒出来就算了,还手法高妙?
太傅嘴角一抽,脸上再也挂不住,寻了个由头喝道:“你到底是谁!目中无人,扰乱公堂!柱国公要有什么闪失,唯你是问!”
“家母洛玉衡。”陆玄幽幽道。
“呵!洛玉衡?这洛玉衡是何......嗯?”太傅话说了一半忽然收了回去,因为他忽然想起来,这是当朝太君的名字。
太君被女帝派了任务,所以今日并不在朝上。
偷偷打量了眼陆玄,太傅老脸发红,涨的说不出话来。
于情,这人是谢婉莹的夫君,先帝亲赐。
于理......太君哪会讲理啊?那老娘们是出了名的护犊子,礼部侍郎都参了这小家伙多少本了,不全让他娘那老东西拦下来了?
不是你有病啊,娘是当朝太君,自己却站那么后,上来也不表明身份?你不是最喜欢拿身份压人,你那纨绔的作风呢?
太傅越想越气,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周围以太傅为首的官员也以袖遮面,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咳咳咳。”
趴在地上的柱国公身子一颤,幽幽转醒。
“这是......”
柱国公抬起手,试图分辨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但失血过多的身体,却穿来阵阵虚弱之感,他刚刚睁开的眼皮,又缓缓合上了。
陆玄见此,却是稍微松了口气,缓缓起身道:
“江太医,国公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但失血过多,你等带着去包扎、静养,好生开药调理一番。”
听到陆玄的叮嘱,早已经被他手法所折服的江太医等人,郑重的行礼道:”世子说的是,微臣一定竭尽所能,不负世子所托。”
江太医等人将柱国公抬了出去,大殿中又静了下来,但一双双眼睛都将视线汇聚到了陆玄身上。
“陛下到!”
门外传旨太监的声音传来,大殿内顿时寂静了下来。
女帝穿着明黄色的龙袍,在一众侍从的护卫中缓步登上大殿龙椅。
她在龙椅上坐下,凌厉的目光透过冕旒垂下的琅佩扫过下面站着的诸公。
“上朝。”
女帝的声音透着无与伦比的威严,诸公被其视线扫过,无不低头避让。
陆玄站在最前面,本想侧身回人群里站着,但刚一抬头就对上了女帝的目光。
额......嗯?
陆玄看着那熟悉的娇媚容颜一愣,心里不由自主的感叹,不愧是亲姐妹啊,长得就是像。
就是气质是两个极端,一个温润似水,一个侵略如火。
思绪这么一跑偏,陆玄的目光就呆直的看着女帝,只是眼神中的欣赏之色愈发浓郁。
女帝看到陆玄也是一愣,他怎么在殿前站着?
哦对,他之前说要为妹妹上奏的。
不是,他怎么盯着我看啊?他发现不对了?
女帝虽然心里慌乱,但脸上还尽力的保持着帝皇的威严,她轻咦一声,像是才发现陆玄一般,沉声问道:“这位是?”
陆玄这才回过神,俯身下揖,“微臣陆玄,拜见陛下。”
“陆爱卿有何事?”
看着陆玄恭敬的行礼,女帝心中竟多了丝快意。让你个登徒子手脚不老实,看我怎么教训你。
“微臣有事要启奏。”
“哦?那把奏折呈上来吧。”女帝眉头一挑,看着两手空空的陆玄故意道。
陆玄顿时尬住,他哪有什么奏折啊?哪家纨绔会写奏折?
“咳咳,微臣口述就好。”陆玄尬笑一下,试图蒙混过关。
“成何体统!连奏折都未备齐,简直不顾礼法!”
礼部尚书跳了出来,作为太傅一脉的人,他自然要想办法把丢了的面子找回来。
“无妨,陆爱卿说吧。”女帝摆摆手,示意不用在意。
陆玄行礼,“谢陛下恩典。”
舒服了,女帝心里长舒一口气,感觉早上受的委屈烟消云散了一大半。
“微臣所提是夏国求娶二公主之事,微臣认为,此举断不可行!”
陆玄话音一落,朝堂上半数的人脸色骤然一变。
作为求和派的代表,太傅当即往前一站,“陛下三思啊!夏国实力强劲,若不派二公主和亲,只恐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是啊,陛下三思。”礼部尚书也跟着说道。
这群老东西,一点骨气都没有。
陆玄心里骂了一声,朗声道:“所谓和亲,本质上是一种退让,我大秦以武立国,以礼兴教,男儿无不铁骨铮铮之辈,什么时候得让女子扛起家国存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