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致小说 女频言情 此去渡舟寄余生全文+番茄
此去渡舟寄余生全文+番茄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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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天鱼丸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云舒陆鸣舟的女频言情小说《此去渡舟寄余生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飞天鱼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夫人满意的走了。直到这时,麻木的疼痛才迟钝的蔓延上来,他傻呆呆的站在原地,只觉得胸口闷的厉害。手机响起,是宋云舒打来的,声音一如既往关切,“鸣舟,外面下雪了,你出门有没有多穿一点?”“你在哪?我马上去接你。”明明刚刚还和其他男人暧昧,现在居然还能昧着良心说出关心他的话。他哑声回应:“在你公司楼下。”五分钟不到,宋云舒匆匆跑了下来,一下钻进他进怀里,“鸣舟,你过来怎么不提前跟我说?我让人去接你。”陆鸣舟敏锐的闻到他身上那股陌生的男士香水味,胃里翻腾,想推开她,却触及到手心的破皮,嘶了声。“手怎么了?”宋云舒一把抓住他的手,肉眼可见的紧张,“这是怎么搞的?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他抽回手,“没事,只是摔了一跤。”宋云舒目光炯炯的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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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夫人满意的走了。
直到这时,麻木的疼痛才迟钝的蔓延上来,他傻呆呆的站在原地,只觉得胸口闷的厉害。
手机响起,是宋云舒打来的,声音一如既往关切,“鸣舟,外面下雪了,你出门有没有多穿一点?”
“你在哪?我马上去接你。”
明明刚刚还和其他男人暧昧,现在居然还能昧着良心说出关心他的话。
他哑声回应:“在你公司楼下。”
五分钟不到,宋云舒匆匆跑了下来,一下钻进他进怀里,“鸣舟,你过来怎么不提前跟我说?我让人去接你。”
陆鸣舟敏锐的闻到他身上那股陌生的男士香水味,胃里翻腾,想推开她,却触及到手心的破皮,嘶了声。
“手怎么了?”
宋云舒一把抓住他的手,肉眼可见的紧张,“这是怎么搞的?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他抽回手,“没事,只是摔了一跤。”
宋云舒目光炯炯的打量他,随后叹了口气,钻进他怀里,语气抱怨,“是不是又没吃饭低血糖?我不在你身边可怎么办,看来以后我要请专业的保姆,我不在家的时候,让保姆好好照顾你。”
以后?
他扯了扯嘴角,他们还有以后吗?
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宋云舒连忙牵着他的手往公司里走。
到门口时,刚好看到原柏然从里面出来,笑道:“宋总,接男朋友呢?”
他上下打量着陆鸣舟,啧了声:“陆先生真是一表人才啊,难怪宋总对你这么上心。”
陆鸣舟还没回答,被宋云舒护在身后,警惕道:“我和鸣舟的事情,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宋总这么紧张,难不成怕我吃了陆先生?”
原柏然挑眉,故意摸了下脖子,露出几处鲜红的吻痕,“宋总有空到我那坐坐,聊一下我们日后的发展。”
最后几个字,他咬的极重,带了几分暧昧的意味。
说着,利索的转身就走。
宋云舒浑身僵硬,等到他走远后,才低声骂了句,“这个人就是个神经病!鸣舟你别往心里去,他一直都这么疯疯癫癫的!”
她和原柏然向来水火不容,经常是一见面就吵,宋云舒更是没少在他面前怒骂原柏然就是个疯子。
可这么争锋相对的两个人,刚才却在休息室吻的难舍难分。
忍下内心的苦涩,他深吸了口气,没有接话。
宋云舒带他到休息室,之间床上十分凌乱,空气中更是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宋云舒赶紧开窗通风,解释说自己太困了,才在这里睡了一觉。
她贴心的把陆鸣舟扶到沙发上,自己去找药箱。
不经意间,他的手摸到一样东西,转头看过去,不由浑身一震。
是一个已经被拆开的避孕套,被随意的塞到沙发缝隙,甚至皮质的沙发表面,都有些黏黏的触感。
像是一种无声的挑衅。
陆鸣舟整个头皮都麻了,忙不迭的站起身,恶心感再次涌上来。
脑海里浮现出两个人从沙发到床上,再到浴室,甚至于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两人恩爱的痕迹。


晚上九点,宋云舒紧紧抓着他的手走进包厢,一眼就看到坐在对面的原柏然,他身边有个年轻妩媚的女人。
两人靠的很近,甚至手牵着手,女人还很自然的靠在原柏然的肩膀上。
见他们进来,原柏然没有任何反应,反倒是凑在女人耳边,说着悄悄话。
看起来暧昧至极。
宋云舒脸色一下变了,目光不停的在原柏然和身边女人来回打量,似乎有些不悦。
陆鸣舟瞬间想起大学时期有个苦追自己的学妹,每次出现,宋云舒都会吃醋。
她现在的状态,和当年一模一样。
整场饭局,宋云舒都将他照顾的非常好,细心的夹菜倒水剥虾,完全没有给对面原柏然眼神。
两个人就像是陌不相识。
中途原柏然喝多了酒去了洗手间,久久没有回来,陆鸣舟察觉到身侧的宋云舒明显焦躁,不停的看手机,最后借口说接电话,匆匆离场。
整个酒桌上全是陌生人,推杯换盏间,陆鸣舟十分尴尬,有个身材臃肿的中年女人,在宋云舒离开后,一直在有意无意的打量他,更让他坐立难安。
后来更是趁着酒劲,笑嘻嘻的凑过来,“小帅哥,我姓张,跟宋总合作过这么多次了,你既然是宋总带来的,她不在,你代替她跟我喝一杯不过分吧?”
陆鸣舟推辞不过,硬着头皮喝下,度数太高,胃部迅速灼烧,就连头脑都开始不清醒。
张总抓住他的手,关切道:“没事吧小帅哥,要不要我扶你去休息?”
说着,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腰间,逐步向下,想摸他的臀部。
陆鸣舟恶心的头皮发麻,慌忙起身借口洗手间离开。
直到远离包厢,他才松了口气,手上被张总碰的地方,泛着一层油腻。
他给宋云舒打电话,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走到洗手间,却听到厕所的隔间里,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你男朋友给你打电话了,你不接吗?”
声音带着喘息,挑衅意味十足。
是原柏然。
陆鸣舟整个人僵住,听到宋云舒言辞含糊的说了声闭嘴。
“你还真舍得啊。”
原柏然语气感叹,“你把他自己丢在那,就不怕他被占便宜吗?张总那个老色女,特别喜欢他那样的,她看陆鸣舟的眼神,可是不怀好意,那种人,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宋云舒顿了顿,似乎是犹豫了下,“闭嘴!这种时候你少打岔!”
“他可不像你。”
“我看你是吃醋了吧?”
原柏然笑道:“宋云舒,当初可是你说婚后各不干涉吗?你玩你的,我玩我的,怎么?就许你包养小白脸,光明正大带到我面前,就不许我找别的女人玩玩?”
“你敢!”
宋云舒声音带着怒气,几乎是咬牙切齿:“原柏然,你是故意的吧?什么人也敢往前凑,你带来那女的什么德行你不知道?你也是贱,眼巴巴等着被人骗吗?”
“那又怎么了,骗不骗的无所谓,我也不在乎那点钱,人长得漂亮就......”
话还没说完,原柏然忽然转为一声粗重的喘息,“宋云舒,你轻一点,是想谋杀亲夫吗?”


“你还有脸说!”
宋云舒嗓音很矫,“我把你喂饱了,我看你还有没有力气找其他女人!”
女人的娇喘混合着男人的喘息,毫不避讳,惹得好几个女生面红耳赤的逃走。
即使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但亲耳听到,陆鸣舟还是难以接受。
他久久的站在原地,自虐般的听了很久,心口像被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捏住,难以呼吸。
直到男人的低吼声和女人的哭叫声同时响起,他再也忍不住,转身落荒而逃。
出来时和一人撞了个满怀,他踉跄着后退险些摔倒,对方却一把揽住他的腰,色眯眯的盯着他,“小帅哥,怎么还往我怀里撞呢。”
是张总。
陆鸣舟推开她,转身要走却被大力的拖拽回来,“别走啊,身体不舒服的话,我带你上楼休息一下,你想去哪个房间都没问题。”
“张总,请你自重!我是宋云舒的男朋友。”
“得了吧。”
张总浑身酒气,发出不屑的冷笑,“宋云舒和原柏然马上都要订婚了,你算什么男朋友,顶多就是个男妓而已,他们两个出去办事,特意把你留给我,你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吗?”
“你以后跟了我,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
男妓。
七年的男妓。
陆鸣舟忽然觉得自己特别下贱。
张总还在说着下流话,他耳膜嗡嗡响,只记得自己用力打了她一个耳光,对方骂骂咧咧的想让人打回来,被闻声赶来的服务生给拦住了。
有工作人员关心他有没有受伤,他摇摇头,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没走几步,被人从身后抱住。
陆鸣舟被吓住,想要挣扎,鼻腔里却闻到一股熟悉的男士香水味,宋云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鸣舟,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他从恍惚中回过神,看到宋云舒焦急的脸,嗓音颤抖:“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是我该死!”
她说着,抓起他的手,用力朝自己身上打过去。
不远处的原柏然正在整理自己凌乱的头发,察觉到他的目光,毫不避讳的冲他微微一笑。
那表情像是在说:七年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不知怎么,陆鸣舟忽然就冷静下来了,“宋云舒,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宋云舒一愣,目光有瞬间的躲闪,随后回答:“刚才遇到一个朋友,就去聊了几句,鸣舟,我真没想到张总居然敢对你动手,你放心,我是不会放过她的,我要让她对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朋友?
他很想问,是马上就要结婚的朋友吗?
还是能躲在厕所隔间偷情的朋友?
但他最终什么也没问,近乎平静的转身离开。
没走几步,整个人便栽倒在地,人事不省。
他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到自己和宋云舒所经历的种种,还梦到自己曾无数次的单膝下跪,向她求婚。
她说鸣舟,你这辈子只能娶我,我们要在一起长长久久,直到变成老爷爷老奶奶,只是现在还不行,我们要以事业为主。
画面一转,是她和原柏然吻的难舍难分的场面。


宋云舒有些晃神,反应过来后他已经恢复原状,抬脚往楼上走。
她急忙追了上去,小心翼翼的试探,“鸣舟,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没有,只是有些感叹。”
陆鸣舟淡淡道:“东西坏了可以扔垃圾痛,不知道坏掉的感情可不可以。”
她心里咯噔一下,一把抓住他的手,“什么坏掉的感情,鸣舟,你不要这么说。”
“那天没顾上你是我的不对,但是我会补偿的,我一定会补偿你。”
她将他抱在怀里,近乎贪婪的嗅他脖颈的味道,声音带着祈求,“我用我的一辈子补偿,好吗?”
一辈子。
陆鸣舟无声的弯了弯唇角。
你的一辈子真是廉价。
那天后,宋云舒为了哄他高兴,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他身边,极其细心的照顾,就连他晚上翻身,都会惊醒去查看他有没有蹬被子。
陆鸣舟甚至有种错觉,好像那些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到的,都只是和她相同的另一个人。
原来,即便是这么浓烈的爱意,也是可以演出来的。
相关手续已经办理完毕,他也买好了最近一班飞往挪威的机票。
离开的那天早上,他醒的很早,听到客厅里宋云舒刻意压低的说话声:“我都说了这几天没时间,你还想怎么样?”
原柏然的冷笑声从听筒里传来:“宋云舒,你是没时间,还是陪你的小情人去了?”
“鸣舟是我男朋友,我陪他还需要跟你报备?”
“我是你老公!”
原柏然厉声道:“宋云舒,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你不会忘了吧?”
宋云舒被噎住,许久后没好气说了句,“鸣舟心情不好,等过去这几天再去不行吗?”
“不行!就现在!”
原柏然冷冷道:“我给你二十分钟,你要是不来,我就去找别的女人,你不后悔就行!”
“你敢!”
宋云舒怒道:“原柏然,你非要这么任性?就不能他妈的自爱一点吗!”
“你跟我谈自爱?”
原柏然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笑个不停,“你不会以为跟我睡了几次就能拿下我吧?宋云舒,你能有点自知之明吗?想攀上我的女人,一抓一大把,身材样貌比你好的也大有人在,你真以为我不敢?”
宋云舒直接挂了电话,明显是非常生气,不停的喘粗气。
一分钟不到,她轻手轻脚的推开卧室门,凑过来在陆鸣舟脸上亲了口,低声道:“宝贝,公司出了点紧急情况,我要去一趟,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去新开的网红西餐厅,好不好?”
陆鸣舟闭着眼嗯了声。
看他睡的不清醒,宋云舒松了口气,忙不迭转身离去。
关门声响起吼,陆鸣舟睁开眼睛,看着宋云舒匆忙上了车,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没过一会儿,他收到了原柏然发来的一张红底的结婚登记照。
宋云舒面带笑意的看着镜头,甚至身上的白衬衫,都是他前几天买给她的那件。
好看吗?
兄弟,我和宋云舒现在就在民政局门口,等一会儿章盖下来,就是合法夫妻了,那你可就是名副其实的小三了。
你要是还要脸,趁早自己滚吧,我可不允许我的女人在外包养什么情夫,下次再让我看到,我可就不客气了。
陆鸣舟心口一痛,看到先前宋云舒给自己发来的消息:宝贝,今天有点忙,晚上可能回不去了,你要记得按时吃饭。
原来不是去忙工作,而是去登记结婚了。
不一会儿,原柏然再次发来一张照片,是两人嘴对嘴拿着结婚证,面前摆着一大束玫瑰。
他们就像是官宣婚讯的情侣,庆祝着能够成为彼此的终身伴侣。
他笑了出来,笑的眼泪掉出来,同时又觉得自己矫情。
仔仔细细的检查过,确定没有遗留下的东西,在打车软件上叫好车,最后看了眼这个承载着他所有幸福和痛苦的地方。
毫不犹豫的走出家门。
就当是一腔真心喂了狗,从根源腐烂的感情,无论多么痛苦,也都应该狠心剜掉。
只有这样才能获得重生。
从此以后,我与你再无关系,天南地北永远不会有我。
再见了,宋云舒。


再次醒来时,是在医院,他才动了动,身侧的宋云舒立马察觉到,慌忙凑过来,“鸣舟,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对不起,是我不好,把你带到这种地方,还没有好好保护你,让你受了欺负。”
她蹲在地上,脸贴在他的手上,“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好,求求你不要不说话,你知道的,我最怕你不理我。”
前几年他们吵架闹分手,他半个月不肯理她,却日日夜夜都能看到她守在楼下。
正是冬天,雪下的很大,本以为这种极端天气宋云舒应该不会再守了,下楼却发现,她仍旧站在那里,身上被雪覆盖,像是一个雪人。
见到自己,她有些不知所措,连忙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想给他披上,但身体被冻得僵硬,笨手笨脚怎么也做不好。
陆鸣舟被他这个样子逗笑,却也无比心疼。
宋云舒见他终于笑了,欣喜若狂,冲上去一把将他抱住,声音带着哭腔:“鸣舟,我以后不会再惹你生气了,我好害怕你不理我。”
“求求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吧。”
那是多久的事了?两年,还是三年?
就算是昨天,也已经不重要了。
他不该赖在过去的回忆中不肯出来。
收回心神,他轻摇了摇头,“你别这样,我没事的。”
“真的?”
宋云舒小心翼翼的打量他的表情,确定他没有生气后,才如释重负的一把将他抱住,声音哽咽:“太好了,我还以为你肯定生气不肯理我了,这次是我不对,我一定会补偿你的,更不会放过那个老色女!”
“宋云舒。”
他静静的看着她,“我想回家,你带我回家吧。”
“好好,我们回家。”
宋云舒亲自蹲下身给他穿鞋,像捧着稀世珍宝,生怕弄碎。
在楼下却碰到了原柏然,手里拿着化验单子,亲切的朝他们招手。
“陆先生,你康复了?”
他笑着看了看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手,“这个张总特别好色,特别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当天我还劝宋总呢,让她早点回去看看你,结果她只顾着......”
“原柏然!说话给我注意点!”
宋云舒冷冷呵斥,语气中带着警告的意味,“我和鸣舟的事用不着你在这指手画脚!”
“是啊,你们感情好,我就是个外人。”
原柏然嗤笑了声,晃了晃手里的单子,叹气:“医生说我x生活太频繁了,都快被榨干了,让我节制一点,陆先生身体不好,想必宋总会顾及疼惜,应该不会有这种问题吧?”
宋云舒脸色猛的一变,没好气的呵斥住他,直接拉着陆鸣舟离开。
回去的路上她明显心情不好,却极力忍耐,极其细心的照顾陆鸣舟躺下,随后以公司出了岔子为由,匆匆离去。
直到脚步声听不到,他才睁开眼睛,慢慢坐起身,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看来看去,发现大部分东西都是宋云舒送的,只有一小部分是自己购置的。
他笑了笑,直接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打包好,只装了一个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