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了。
施工负责人暴力拽开我的车门，“你下来！把损失给我赔偿清楚！”
“化粪池是官方项目，你起码要赔给我两百万！”
宠物主人也扬着票据上前，“我的猫在医院治疗，一天就得花一千块，我的狗被你吓死了，丧葬费人工费精神损失费加起来八万，快点拿钱！”
孩子家长更是揪着我，来回打了我好几个耳光。
“我女儿被你儿子炸的烧伤毁容了，我也要把你打成猪头！”
许多巴掌落下，我的脸上火辣辣的。
保护着儿子不让他出来，我大声朝人们解释道。
“静一静，大家都静一静！”
“我儿子真不是报道上的熊孩子，罪魁祸首另有其人，我可以带你们去找！”
见我态度笃定，有人斜着眼看我。
“真的？你没骗人？”
我点点头，“千真万确，不信的话和我来警察局看监控，这一星期我和儿子都……”
话没说完，江城言突然从人群中冲出来，狠狠地踹了我一脚。
我被他踹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半天说不出话。
他趁机指责我道：“宋听禾，以前我就跟你说过，儿子做错事要让他勇于承认，你这个当妈的应该给他树立榜样。”
“可是你呢？你都做了什么？”
“你纵容儿子招猫逗狗，烧的无辜女孩毁容，甚至还炸了城市的化粪池！”
“我再也忍不了你了，我要和你离婚，带着那小兔崽子给我滚！”
江城言越说越激动，柳如玉也从人群中钻了出来。
她拉着柳鹏程，两个人都眼睛红红。
柳如玉哭得委屈，“宋听禾，就因为我是城言的初恋，你就要把屎盆子往我们母子身上扣吗？”
“你明知我没有丈夫，一个人把孩子带大不容易，却总要给我使绊子，宋听禾，你的心就那么黑吗？”
话音落下，直播间的网友都看不过去了。
“卧槽什么东西，众筹让宋听禾母子去死！”
“美人落泪我见犹怜，宋听禾真不是个东西！”
在场的人里也有忍不住的，冲上来就想揍我。
但是下一刻，好几个警察快步走了过来，拦住了那人的拳头。
“警方停车场你们也敢闹事，大过年的都想蹲大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