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惜玉傅彬的女频言情小说《爱已迟暮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伊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来,不像傅彬提前退伍,张勇当初选择了留下来。之后一次任务中,张勇发生意外失联。虽然没有找到尸体,但这么多年,大家都默认他已经死了。没想到他没有死,发生意外后被救了。只是他因为伤了脑袋失了忆,直到最近,他才找回所有的记忆。可他完全联系不上宋惜玉和傅彬。只能拜托我帮忙联系她们。看着男人憔悴又满是胡渣的脸,我动了恻隐之心,本不想再联系那对狗男女的我,还是拿起了手机。却抬眼看到宋惜玉发来的消息。“慧姐,傅哥把我接回家照顾了,我都说了没事,他非要陪我,说他的家以后就是我的家,我拗都拗不过。”“怕我住着不安心,他还说要把一些晦气的东西清理了,慧姐,傅哥这么好的男人你应该好好珍惜。”照片里,傅彬丝毫没注意我的东西搬空了,俯下身子温柔为宋惜玉铺床...
原来,不像傅彬提前退伍,张勇当初选择了留下来。
之后一次任务中,张勇发生意外失联。
虽然没有找到尸体,但这么多年,大家都默认他已经死了。
没想到他没有死,发生意外后被救了。
只是他因为伤了脑袋失了忆,直到最近,他才找回所有的记忆。
可他完全联系不上宋惜玉和傅彬。
只能拜托我帮忙联系她们。
看着男人憔悴又满是胡渣的脸,我动了恻隐之心,本不想再联系那对狗男女的我,还是拿起了手机。
却抬眼看到宋惜玉发来的消息。
“慧姐,傅哥把我接回家照顾了,我都说了没事,他非要陪我,说他的家以后就是我的家,我拗都拗不过。”
“怕我住着不安心,他还说要把一些晦气的东西清理了,慧姐,傅哥这么好的男人你应该好好珍惜。”
照片里,傅彬丝毫没注意我的东西搬空了,俯下身子温柔为宋惜玉铺床,安排在了儿子的房间。
镜头左下角,儿子的遗像摔的粉碎。
连放在一起的檀香骨灰盒也倒在地上。
宋惜玉还故意拍了张特写,发给我看。
我急忙打车回到家里。
推开房门那刻。
玻璃碎片不见了,骨灰盒也不见了。
我的儿子,连同他留在世界上的最后痕迹,通通消失了。
我痛心疾首地抱着遗落在角落里儿子的照片。
照片上他明明笑的那么开心,看上去那么健康,可最后,他的身体残破不堪,入殓师都缝合不上,就被推进了火化炉。
“儿子已经去世了,留着这些东西也没用,不如清理出来,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生活,别把房间整得这么阴间,看现在多好,干干净净的。”
见我不说话,傅彬长叹一口气,像自己做出多大的让步一般,说道:
“你如果实在介意,那我把书房收拾出来给惜玉住,她家里受损严重,没地方去,你理解一下行吗?”
我红着眼眶,缓缓站起身。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带着儿子的照片失魂落魄地离开。
没几天,傅彬通过宋惜玉的电话通知我,他们已经订了去马尔代夫的机票,东西太多,要求我去送机。
我没有迟疑,很快答应了。
还叫了一大帮子亲朋好友。
有的亲戚是来看笑话的,有的则是恨铁不成钢,恨我还是那么恋爱脑。
我淡淡一笑:“傅彬重情重义,一切都是为了完成战友的心愿,我必须支持。”
为此,我还准备了一份大礼送给他们。
下一秒,宋惜玉的丈夫,张勇,出现在两人面前。
所有人不约而同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不是这次强级地震,我根本不会知道原来三十年过去,我还没捂热傅彬的心。
他们都说年纪大了能忍则忍,可我不想再忍了。
我决定离婚。
确定信号恢复,提离婚的消息成功发出后,我开始收拾行李。
行李不多,家里大多是傅彬的东西,我只有几件素衣裳。
从地震完到现在,一句关心也没有的傅彬打来电话。
“我不是让你好好听社区的安排静养吗?我一会儿忙完了就回家看你。”
我没有回他,正如当时我快把手机屏幕敲烂,傅彬也没有理我分毫。
他说:“你也知道惜玉心脏不好,孩子也不在跟前,没有自保能力,我只能先去照顾她。”
我答:“那你就在好好照顾她期间抽空回来一趟,我们好办离婚手续。”
挂了电话后,他的电话继续打来。
我拉黑后,他的微信消息开始弹出来。
难得多解释了几句。
“惜玉那个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最怕给我添麻烦,老张死后,这些年不知道在背后受了多少委屈,身边没个人陪着肯定不行。”
“群里的消息别看,当时震动太大,她害怕的发抖,我只能抱着她,你别多想。”
“还有,我们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提什么离婚啊?在家等我,我马上回来。”
我没回他。
但到底还是放慢了收拾行李的速度。
可再慢也有结束的时候。
客厅的钟表划了好几圈,我都没等到他。
却等到了业主群的消息。
有人拍了张傅彬满眼心疼,一口口喂宋惜玉喝粥的照片。
“又是刚才那对叔叔阿姨,她们感情太好了!没人做饭,叔叔专门跑去医院食堂给阿姨熬粥喝!”
“你看叔叔的手臂,都烫肿了,他得有多心疼阿姨啊!”
“磕到了,真的磕到了!”
我平静看完所有消息,然后退出业主群,也删了傅彬的微信。
拎着单薄的行李,关上住了多年的家门。
傅彬自诩清高,一辈子没为我做过一顿饭。
他说自己不会做。
原来不是不会做,只是懒得,给我做。
第二天,我独自去了医院检查。
我的头在地震中被吊灯砸伤,脸也被飞溅的玻璃划伤。
中度脑震荡,医生给我开了昂贵的特效药。
放在以前,我是万万不舍得花这个钱的。
可现在,不一样了。
走出门诊部,我刚好看到傅彬那张笑的很灿烂的脸。
他轻轻摩挲宋惜玉的手,恨不得黏在对方身上,一旁的医生护士都在夸他们夫妻恩爱又情深。
傅彬没有反驳,笑意更浓,直到看到我。
脸色骤然一变。
“纪慧,你来这儿做什么?谁让你来的?”
我面无表情:“怎么?医院是你家开的,我不能来吗?”
傅彬皱眉,他听出我的阴阳怪气,朝我走来,在我耳边轻声说:
“昨天事出有因没来得及赶回去,你至于追到医院吗?”
“你是不是非要监视我们?你嫉妒心怎么这么强!”
我本就因为脑震荡难受的厉害,只想快点找到自己的病房,根本不和他废话。
可身后突然一阵吵嚷。
“医生呢!医生在哪儿!”
一个男人肩上抱着浑身是血的男孩,他急迫又六神无主朝我们的方向冲来。
傅彬下意识推开我上前护住宋惜玉,我躲闪不及跌倒在地,要不是护士拦着,我差点直接撞上。
确定宋惜玉没事,傅彬才扭头看我。
他眉头皱得很紧:“你说你不在家里静养出来乱跑什么?快起来,别挡着人家病人急救!”
“我先送惜玉回房,再来找你。”
我缓缓站起身:“不用了。”
“现在又在我面前装坚强了?”他语气中透着满满讽刺,“随便你!”
说我,他扶着虚弱的宋惜玉离开了。
我独自缴了费,拿了药。
没想到出医院时,在门口看到了正在抽烟的傅彬。
他掏出一个创伤药,塞到我手里,语气缓和道:
“我看你脸受伤了,涂这个,效果很好。”
我低头看了眼,很快冷下表情。
那瓶药很明显开过,并且用了一半。
结合宋惜玉手上的几道小伤口。
我可以确定,那是她用过的、不要的药。
我直接把药扔进垃圾桶。
盯着错愕的傅彬,一字一句道:
“现在你应该有时间吧?去办事厅,我们办离婚手续。”
他的表情骤变,满是不耐烦:“都这把年纪了,你到底还做什么妖?”
说完他环顾四周,将我拉到角落。
“你还嫌自己不够丢人吗?!”
“年轻的时候,是你舔着脸求你爸爸要嫁给我!这么多年过去,你现在矫情了?”
也许是我太过平淡,傅彬的语气逐渐冷硬:“我倒要看看,这次你能闹多久!”
他咬牙切齿烙下狠话,转身就走。
我的心情却如一潭死水,平静极了。
当年的我,确实满心满眼都是他,怀着孕跟他去北方创业,住只有五平米的小单间。
寒冷彻骨的冬天,也心甘情愿为他洗衣服,做饭。
后来他创业失败,我又带着年幼的儿子,跟他一起回到南方躲债,一边带孩子一边打工,十年才还上了欠款。
那时的我,心里还是有希望的,无论我受到多少委屈,只要傅彬在我身边,我都不在意。
直到我看到他上锁的日记本。
上面记录着他对战友遗孀宋惜玉,多年的爱。
那些说不出口,只能在日记里宣泄的狂热感情。
如致命的利刃,一次又一次贯穿我的心。
原来他一直悉心照顾的战友遗孀,是他的初恋。
他们堂而皇之享受这份隐秘滋味。
而我被蒙在鼓里。
想到多年来一直对宋惜玉善意与照顾,我甚至作呕。
既然真心喂了狗,那我就不要了。
我去了银行,准备取走属于我的钱。
却被柜员告知,账户里一分钱都没有。
取款时间正是宋惜玉之前做心脏搭桥手术的那天。
傅彬用了儿子意外去世的赔偿金,给宋惜玉治心脏?
他怎么敢!
我冲到宋惜玉的病房。
推开门,傅彬正和宋惜玉开着玩笑,逗得宋惜玉笑的很开心。
想到他一回家对我只有冷脸与沉默,我心中的石头更沉。
“慧姐来啦?怎么不跟我们提前说一声?我让傅哥去接你啊?”
见我阴沉着脸,她有些委屈继续说道:“慧姐你别怪傅哥,是我身子弱,地震家里又停电了,傅哥知道我格外怕黑,才马不停蹄赶了过来,你别介意,你们也别因为我吵架。”
我不愿搭理她,质问傅彬:
“为什么要动那笔钱?你不知道那是儿子留给我的最后念想吗?”
可曾经最疼儿子的傅彬却说:“什么念想不念想的,是你矫情!人都死了,不如用这笔钱救惜玉。”
“儿子要是知道惜玉阿姨病好了,他在天之灵也会得到安慰,我是在为儿子积德,你懂什么!”
我紧咬下唇,浑身气的颤抖。
当初,傅彬为了见生病的宋惜玉,在高架上超速行驶,和一辆大货车相撞。
坐在副驾的儿子为了救他,生生挡在他前面,被钢筋水泥贯穿。
大货车出于人道主义,赔了我们一笔钱。
儿子去世是我一生的痛,那笔钱也成了他留给我的最后念想。
如今为了宋惜玉,傅彬花得一干二净,还说的如此正义凛然,真是虚伪至极!
我再也不想看见他们恶心的嘴脸,转身要走。
傅彬一把将我拉住。
“正好我有事跟你说,我可以跟你再领养一个孩子,前提是等我三个月。”
“等惜玉病好了,我要陪她去旅游一趟,完成她当年没和战友度蜜月的心愿。”
“惜玉和老张结婚后没多久,老张就走了,结婚旅行都没来得及。”
“我和老张是好兄弟好战友,我一定要替他完成心愿,带惜玉去约定的地方好好玩玩!”
儿子去世后,我患上了失眠症,整夜整夜睡不着。
医生建议傅彬带我出去旅游散散心,傅彬不以为然:“花那个钱做什么,自己在家好好呆几天不就行了,何必没事找事。”
可他现在居然能借着为战友完成心愿的荒唐借口,带宋惜玉去游山玩水?
我直勾勾地盯着她们,再次深深感叹两人的不要脸,气极反笑:
“随便你。”
傅彬很满意我的体贴,上前搂住我的肩,柔声说:“放心,一切都是为了老张,我和惜玉清清白白,很快我就会回家的。”
心里泛起一阵反胃,我猛地推开他,摔门离开。
第二天,我去了墓地看望儿子,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打了过来。
接通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我是张勇,跟傅彬当了两年战友,你有印象吗?”
我下意识挂断电话,神情震惊。
张勇?
不就是宋惜玉死了的老公?
他竟然还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