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哲邱然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我的灯不要灭全文》,由网络作家“亲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刀医生是白思思,我在病床上模模糊糊的听到争吵声。「病人大出血,很可能以后都不会再受孕。」楚哲撕心裂肺的声音往我脑子里钻:「什么叫不会受孕?庸医!我要她完好无损的跟我回家!」接着就是乒乓的重物落地声,伴随着白思思的尖叫。「阿哲......」楚哲一个滑跪扑在我的面前:「然然,没事的,我们换家医院,或者我们不要孩子了,二人世界也很好,对不对?」看着他红肿的眼,我心痛的抹去他的泪:「没有孩子该怎么向你爸妈交代呢?」我承认我受童年的影响,自卑又敏感,生怕我的婚姻也会走向我父母那般境地。楚哲紧紧的攥着我的的手:「我们不用向任何人交代。」就这样我的手术结束,被推回病房的时候,发现楚哲也躺在一旁的病床上。他笑道:「要不说我们天生一对呢,以后你可不...
主刀医生是白思思,我在病床上模模糊糊的听到争吵声。
「病人大出血,很可能以后都不会再受孕。」
楚哲撕心裂肺的声音往我脑子里钻:「什么叫不会受孕?庸医!我要她完好无损的跟我回家!」
接着就是乒乓的重物落地声,伴随着白思思的尖叫。
「阿哲......」
楚哲一个滑跪扑在我的面前:「然然,没事的,我们换家医院,或者我们不要孩子了,二人世界也很好,对不对?」
看着他红肿的眼,我心痛的抹去他的泪:「没有孩子该怎么向你爸妈交代呢?」
我承认我受童年的影响,自卑又敏感,生怕我的婚姻也会走向我父母那般境地。
楚哲紧紧的攥着我的的手:「我们不用向任何人交代。」
就这样我的手术结束,被推回病房的时候,发现楚哲也躺在一旁的病床上。
他笑道:「要不说我们天生一对呢,以后你可不准嫌弃我。」
从护士的口中得知,在我手术中,楚哲也挂了个号,做了结扎。
我哭的更厉害,这个人用实际行动护在我前面。
这辈子,不管我和他能不能长久的在一起,我们两个都失去了拥有宝宝的资格。
我不知道就是这么一个爱我的人,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面目全非。
狼狈的披上睡衣,我落荒而逃。
楚哲,这么久了,我不是在等你爱我,而是在等我自己,不再爱你。
我给了我们一次又一次的机会。
真的到了该放弃的时候了。
我再也不会回头。
一向性冷淡的老公居然买了套女式情趣内衣。
我误拆了快递,脸红心虚的把它放回了原位。
就在我期待爱火重燃之时,却刷到了一个朋友圈。
「今夜的玫瑰为你绽放。」
配图正是那件内衣。
这一晚,老公告诉我他要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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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钟指向了凌晨十点,热了三遍的菜已经凉透了,他还是没回来。
我自虐似得一遍遍刷着那个朋友圈,任由剧烈的胃痛席卷我的全身。
楚哲进门时,我正惨白着脸半蹲在地上。
「邱然!深更半夜不睡觉,你又想做什么妖!」
「等你吃饭。」
楚哲更加生气:「你是不是有毛病?我说了要加班加班!你听不懂人话?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整天在家里无所事事?」
看着如此理直气壮的男人,我笑问:「你在哪朵玫瑰那儿加班?」
楚哲脸色一变:「邱然,你这样真的让我喘不过气,你到底想怎样?」
「不怎样,就想等你吃饭。」
我始终记得,楚哲多年前对我说过,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有人等我回家吃饭。
我固执的模样让楚哲很恼火,他拉过我的手,把我甩到餐椅上。
「吃!这么爱吃,你都吃完!」
我的胃本来就不舒服,对着满桌子的冷菜,更是反胃的捂紧了胸口。
楚哲不依不饶,捏着我的下巴,伸手拿起肥肉就往我的嘴里塞。
「楚哲!你混蛋!呕......」
恶心感铺天盖地的袭来,我想挣脱这个男人,却被他钳制的更紧。
「邱然,人要学会知足,身边是你就该感恩戴德了,至于我的心,我也控制不了啊!」
不是是因为这块肥肉,还是他的这句话,我一个没忍住,吐在了楚哲的裤子上。
楚哲的嫌弃肉眼可见,甩开我连连后退,我没有防备,胸口撞在餐桌一角,痛的我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衣服上的血慢慢浸了出来。
楚哲脸色一变,也顾不上裤子上的污垢,拦腰抱起了我:「我带你去医院。」
我朝着他的胸口贴了贴,熟悉的心跳几乎让我忽略了疼痛。
楚哲,我们怎么会到了这种地步......
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抱着我的手在副驾驶门把上迟疑了会,最终打开了后车门。
「后面地方大,躺着舒服点。」
我眼尖的发现,副驾前贴了个粉色的文字——思思宝贝专座。
就这几个字刺痛了我的眼,我无声的看向窗外,没应他的话。
楚哲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手机打电话。
「喂?值夜班辛苦了吧?我给你带个小蛋糕去。
「她在家摔倒了,去医院找你处理下,恩......笨手笨脚的。」
一晚上的怨气,在听到这个电话的时候,让我彻底破防了。
「楚哲!放我下车,我不要白思思给我治,滚啊,我不想看见她!」
开车男人从后视镜里撇了我一眼,依旧打着电话:「还是满记那家蛋糕?黑巧味?」
我像个疯子一样,摸出后座上的靠枕,朝着方向盘砸去。
楚哲总算切断了电话,对着我换上了嫌弃的眼神:「邱然,你他妈真是疯了,我在开车!」
「放我下车,我不要见到她!」
「不行,我已经跟思思说过了,大半夜把人吵醒,你又不去了,这不是添麻烦吗?」
白思思作为一个医生,值夜班还怕麻烦吗?
可是不管我怎么闹,这辆车始终没有停下,楚哲甚至绕远去买了个蛋糕。
医院的大门口停着一辆车,我小跑着过去,拉门坐在了后座。
「麻烦到繁花小区。」
驾驶座上的人回头:「不是出租,不拉客,下车。」
外面那么黑,我自然是不敢下车了,恳求道:「拜托送我一趟,价格你来定。」
「不缺你那点钱,赶紧给我下去!」
前面的人脾气并不好,冷着脸下了逐客令。
上身的伤口又开始渗血,绝望又无助的我嚎啕大哭。
「诶你怎么了!我可没欺负你!」
眼泪像是打开了阀门,我哭这段失败的婚姻,还有狼狈的自己,大有一种哭到天荒地老的冲动。
「算了,繁花小区是吧?我送你。」
我到底还是上了这辆车,这人是个雷厉风行的主,把一辆轿车开的跟个跑车似的,飞快。
「到了,下车吧。好好生活,没什么过不去的坎。」
我望了望家里黑乎乎的窗,扔下一百块钱,悠悠的上了楼。
到家冲了个澡,仔仔细细的把伤口缠紧,久违的换上我那套性感的内衣。
楚哲是在这个时候进门了,我还以为今夜他不会回来了呢。
可惜他一个眼神也没给我,埋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左右两个房间,被一道窄窄的走廊一分为二,我和楚哲从来没有越线过。
我深吸了一口气。
今天我想跨过这条线,为了自己在努力一次。
抬手敲了敲门,里面的人没有应声。
把手旋转的声音在夜里异常的清晰,门没锁。
我捂着咚咚作响的心跳,推门进了去。
房间里有一盏柔和的小夜灯,这光亮惹得我眼睛发酸。
我痴心妄想的安慰自己,你看,这个男人还是爱我的,他记得我怕黑,房间里的灯就是证明,这盏从小时候亮到现在的灯。
睡衣从我的肩滑落,我一步一步沿着床走过去。
「楚哲......」
当我的手搭上他的腰时,装睡的人总算翻了个身,正对着我。
「邱然,你的身体还没恢复,不可以......」
距离我肚子里孩子意外离开已经一年有余,什么样的身体也该养好了,这个理由着实蹩脚。
「楚哲,之前你答应我的,还......作数吗?」
一瞬间,房间的光亮消失的干净,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我止不住的颤抖,因害怕,也因失望。
楚哲用这盏熄灭的灯告诉我,不作数了,他的灯不会再为我亮着。
我想不通,这个当初为了我结扎的男人,怎么连碰我都不愿意了。
怀孕四个月的时候,产检查出来宝宝可能是超雄儿。
我和楚哲相拥痛哭了几天,决定放弃这个孩子。
我是被他连拖带拽拉到门诊部的,白思思就靠在门框上。
看到我们两,她一蹦一跳的迎了上来:「阿哲,然姐没事吧?」
楚哲把蛋糕递了过去:「死不了。」
「呸呸呸,你说的这叫什么话。」白思思亲密的挽着我的手:「然姐,快进来,我给你止血。」
我挣脱她的手,架不住胸口实在痛,还是一步步的跟她进了医室里间。
里间的门一关上,白思思就像换了个人,轻蔑的看着我:「上衣脱了。」
和着血的上衣被我扒拉下来,露出我那妈妈款的碎花内衣。
白思思噗呲一笑:「邱然,就算阿哲不碰你,你也不至于穿这种内衣吧?我奶奶都不穿的。」
「赶紧的,我赶时间!」我只想抓紧处理好离开。
「赶时间?深更半夜的,你一个守活寡的,不会要......自己疏解吧?」
我撞进白思思戏调的眼神里,拢了拢衣服:「恩,确实不像你,饥饿到要用别人的老公。」
白思思并不生气,慢慢解开自己的白大褂:「今晚阿哲是不是回去迟了?你知道他在哪儿的吧?」
白大褂之下是一套红色的内衣。
是楚哲买的那套,也是她发朋友圈的那套。
我拿起医桌上的酒精,一整个倒在我的伤口上。火辣辣的疼差点让我叫出了声。
我缓了好一会:「好了,找我老公结医药费吧。」
在白思思惊讶的眼神中,我扶着墙,推门走了出去。
一听到动静,楚哲灭了手里的烟,疾步走了过去。
「思思,你没事吧?」
我冷笑出声,这倒有意思了,我一个病号还能吃了她不成。
「没事阿哲,然姐好像不喜欢我。。」
「把好像去了。」
楚哲瞬间炸毛:「邱然你有没有点良心了,大半夜的思思给你治病,你就这个态度?给我道歉!」
「要不你找院长商量下,让白思思回家歇着去,上班这么辛苦。」
空气中有短暂的安静,两个相挽着的人一愣。
「邱然!你这脾气再不改改,我是真的受不了了!你嘴这么厉害,看来伤口没什么大碍,不如你自己走回去!」
医院门外已是一片漆黑,楚哲很自信我不敢走出去,毕竟我有黑暗恐惧症。
我攥紧了手心,看向护着白思思的那个男人。
「楚哲,你答应过我,不会丢我一个人在黑暗里。」
我和楚哲是青梅竹马,从小我在争吵不休的家庭长大,每次我爸打我妈,我都会被赶出去。
不论白天或是黑夜,每个夜晚的深夜,我都能听到我妈撕心裂肺的声音,让人绝望极了。
我在黑暗里发抖,这个时候楚哲出现了。
他带我回了家,小小的他,给了我承诺,绝不会留我一个人在深夜。
「邱然,你一定要这么犟吗?」楚哲冷漠的声音把我拉了回来。
我惨淡一笑,我不是一直如此吗?
对你如此,对这段婚姻也是如此,我多希望自己能不这么执着。
冷风不知疲倦的往我身体里灌,我绷直了身体走出了门。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是该磨磨她这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