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聂淮聂淮之的女频言情小说《为救白月光,夫君生生割掉我的鹿角聂淮聂淮之》,由网络作家“幸运小鲨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亲手割掉了我的鹿角,只为了救他病重的白月光。“念念快死了,唯有你的鹿角可以入药,反正割完还会再长的,你死不了。”他不知道,鹿族的双角要靠精血供养,生长次数有限。割了五年后,我的鹿角再也无法再生,只剩两截可笑的残根。可夫君竟不顾我怀着身孕,强行用药物催出双角狠狠割去。趁我虚弱,他那装病的白月光将我剖腹取子,还把鹿胎拿给夫君亲手炼化。得知真相后,夫君彻底疯魔了。1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便是聂淮之不耐烦的声音。“白夕,你平常懒惰就算了,怎么取角的日子也不懂事。”见我走路缓慢,他的声音更冷。“快点把你的角弄出来,这次我不跟你计较。”我压下眼底的苦涩,哀求地摇摇头。“聂淮之,我长不出角了,我怀孕了。”他皱了皱眉,“我让族医给你开了药,...
夫君亲手割掉了我的鹿角,只为了救他病重的白月光。
“念念快死了,唯有你的鹿角可以入药,反正割完还会再长的,你死不了。”
他不知道,鹿族的双角要靠精血供养,生长次数有限。
割了五年后,我的鹿角再也无法再生,只剩两截可笑的残根。
可夫君竟不顾我怀着身孕,强行用药物催出双角狠狠割去。
趁我虚弱,他那装病的白月光将我剖腹取子,还把鹿胎拿给夫君亲手炼化。
得知真相后,夫君彻底疯魔了。
1
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便是聂淮之不耐烦的声音。
“白夕,你平常懒惰就算了,怎么取角的日子也不懂事。”
见我走路缓慢,他的声音更冷。
“快点把你的角弄出来,这次我不跟你计较。”
我压下眼底的苦涩,哀求地摇摇头。
“聂淮之,我长不出角了,我怀孕了。”
他皱了皱眉,“我让族医给你开了药,喝完你就能长出角了。”
我惊恐地护着小腹后退,扶着桌子撑住身体,
嫁给聂淮之后不久,他的白月光沈念念就开始生病。
听说鹿角可以入药,聂淮之毫不犹豫地割掉我的双角。
之后的每一年,我的鹿角都会被割走。
可是鹿角是靠精血供养的。
我的鹿角一年比一年小,直到今年已经再也长不出来了。
但沈念念却依旧不肯放过我。
她虚弱地捂住胸口,极小声的说:“姐姐的角一向都是鹿族里长得最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就长不出角了呢?”
“淮之,如果姐姐不愿意拿她的角为我入药,就算了吧......”
这一句话仿佛点燃了聂淮之长久以来对我的憎恨。
他死死掐住我的双颊,“喝!”
侍从端着浓黑的药汁就要强行灌下去,被我拼死挣扎开!
我再也顾不得体面,慌忙爬过去扯住他的衣袖哀求。
“聂淮之,我肚子里还有孩子,我不能喝药!。”
“你要鹿角我会给你长,等孩子出生,再给我一年时间,我肯定能长出来。”
“聂淮之,我求你了!”
我狼狈的向他哀求着,昔日的傲骨在这一刻被敲碎碾灭。
他眉眼冷漠残忍,强行用捆仙索把我定住。
“白夕,这个孩子本来就是你骗来的,他不配出现在这世上!”
“你把药喝下去,我只要你的角,至于你肚子里的这个贱种我可以放他一命。”
泪水顺着我的眼角滑落,这一刻我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聂淮之,我真的不能再喝药了,我会死的......”
“白夕。”聂淮之眸色冷漠,“我最恨人骗我,既然你说你会死,那你就死给我看吧。”
我不可置信地抬头。
“聂淮之,就算你不认我这个妻子,可是这么多年,你当真一点活路都不留吗!”
回应我的只是他无情的命令。
“喝!”
我绝望地挣扎,却被捆仙索死死绑住。
喝完药,头颅顿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身体的精血被抽走大半。
直到我长出了双角,聂淮之钳住我的下巴,无情地割掉鹿角。
“啊!”
扭曲的痛楚让我忍不住浑身痉挛,嘶吼出声。
断角下的血液顺着额头流过脸颊,与泪水交织在一起。
我像垃圾一样,被随手丢在地上。
2
聂淮之看都不看我,只专心炼化鹿角,只因为族医说刚割下的鹿角效果最好。
他的灵火可以炼化世间实物。
炼化后的鹿角变成了灵液,他面色温柔,细心地扶着沈念念。
“念念,趁着新鲜把药喝了吧。凉了药效就不好了。”
沈念念娇弱地倚靠在他怀里,刚放下药碗,聂淮之就拿出帕子轻柔地擦拭她唇边的药痕,眼神中掩不住的关切。
“淮之,我的病情反反复复,幸好有你一直陪着我。”
这么多年,我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可看见这一幕心脏还是会抽痛。
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让这对贱人脏了我的眼睛。
沈念念却好像刚看到我,低声轻呼。
“啊,姐姐怎么还被捆仙索绑着,淮之,快把姐姐放开吧。”
“真羡慕姐姐有个好身体,现在还有了宝宝,不像我身体这么差......”
聂淮之撇了我一眼,将捆仙索收起来。
可我已经痛得站不起来了。
见状,他语气中满是嫌恶。
“你还要瘫到什么时候?”
“不就拿了你一对鹿角,要死要活给谁看?骗我不能长角的事我都没有罚你。”
“怎么,念念生病了你也要装病吗?”
“东施效颦!”
我惨淡一笑,在聂淮之眼里我做什么都是错的,连生病都是在做戏。
侍卫粗鲁地将我拽起来。
“我没有骗你......”
我忍痛开口,又被沈念念打断。
“淮之,你这样说,姐姐可要伤心了。”
“姐姐花容月貌,可不能怀了宝宝就不顾自己呀。”
“我特意寻来一方灵镜送给姐姐。最近我的身体好了很多,多谢姐姐肯取角为我入药。”
沈念念慢步上前拍了拍手,随后两名侍卫抬着镜子进来。
她眼底闪过精光,一只手将我按在镜子前,另一只手抬起我的脸。
我被迫看向镜中的自己。
额头的断角狰狞恐怖,过度消瘦的脸颊上干涸着血泪。
双眼黯淡无光,都是死气
我曾是父王最宠爱的女儿,有修长健壮的四肢和鹿族最漂亮的鹿角。
可是现在那个神采奕奕、明媚耀眼的小公主没有了。
只有一头没有鹿角的鹿。
真丑!
真难看!
我猛地将灵境打翻,镜片碎落一地。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姐姐不喜欢灵镜。淮之,我是真心想感谢姐姐的。”
沈念念躲在聂淮之的身后,一脸受到惊吓的样子。
“啪!”
下一秒,聂淮之就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
“够了!你吓到念念了,她的一番心意是让你这么糟蹋的吗,不知好歹!”
说完,他就揽住沈念念往外走去。
3
脸颊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却比不了心中的痛。
我终于忍不住哭出声。
许久之后,我擦干眼泪,拖着半条命往床上走去。
我的孩子虽然虚弱,但他很乖很坚强。
我也要好好养伤。
迷糊中,我梦见了父王,他像儿时一样温柔地擦掉我的眼泪。
我忍不住贴向他的手掌,喃喃出声:“父王......”
手指顿住,随后往外撤走。
不要!
不要丢下我。
父王,我好想您啊,我好想家。
我慌忙抓住想要离开的手,挣扎着睁开眼睛。
却看到另一只手探向我的额头。
无数次割角的疼痛让我恐惧,额头一跳一跳地抽痛,我下意识地往后撤。
我终于恢复了神志,看清是聂淮之之后猛地放开他的手。
他神色有些不自然,手掌虚着握了握。
“你好好休息吧。”
又是这样!
成婚之后,聂淮之从不主动靠近我。
我以为他本来就这样,只费尽心思地支持他,讨好他。
想着总有一天,真心能换回真心。
他也确实一点一点改变,会让我进他的书房陪他,安静地听我讲小时候的趣事,会和我一起看山顶的风景,也会在人前给足我的面子。
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甚至更好。
直到沈念念生病,我才知道原来他可以这样在乎一个人。
后来,他会在割完角后主动来找我,赏赐我些东西。
我不知道这是对我的补偿还是奖励。
但今天,我只觉得恶心,恨声道:“你不来,我能休息得更好!”
聂淮之变了脸色,没想到我会这样说。
“白夕!我已经过来陪你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嘲讽地勾起嘴角。
“你平常恨不得离我越远越好,为什么偏偏今晚来找我,是因为我的角对沈念念有用吗?”
“你现在过来,敢让她知道吗?”
他怔了一下,皱眉呵斥我。
“你在胡乱说些什么?我说了多少次,念念她只是我的妹妹。”
没错,他是说过。
可是在我和沈念念之间,我永远都是被放弃的那个。
偏又在伤害我之后来吊着我,总是让我觉得还有希望。
我终于忍无可忍。
“是吗,那我呢?”
“聂淮之,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这么多年,我心甘情愿被你骗,但我不是个傻子!”
“你如果只把沈念念当成妹妹,就像个男人护着我。”
“你如果喜欢她,就不要再让我产生错觉!”
我瞪着眼睛,可泪水还是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聂淮之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指腹轻柔地抹掉我的眼泪。
说出的话却冰冷无情。
“白夕,你又想演什么戏?”
“不是说不能情绪太激动吗?怎么,你费尽心机得来的孩子,不要了?”
4
“滚!”
我狼狈地捂住脸,指着门口。
是不是,不喜欢一个人,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可看着他的背影,我还是没忍住质问。
“聂淮之,我解释过很多次,那时根本不知道你会发情,更不会滥杀无辜。”
“到底是谁做的,你真的不清楚吗?”
他却直接召出捆仙索,将我绑在床上。
“念念她善良胆小,你还是想往她身上泼脏水,死性不改。就待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随后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自嘲一笑,确实死性不改,居然还没学会死心。
不知过了多久,我浑身发凉,肚子还有些绞痛。
孩子需要营养......我必须吃东西。
“来人!”
大门猛地被打开,我被吹进来的风冻得打颤。
沈念念?
我喉咙发紧,寒毛都立了起来。
“沈念念,你来干什么?”
她不紧不慢地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用手使劲戳我的断角。
“当然是来好、好、感谢你啊。”
沈念念玩味地笑着,“你的鹿角真是好啊,只用一次我的病就好了。多亏了你的角,我的修为才涨得这么快。”
“可是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长在你头上呢?”
我想后退,可是被绑着完全逃不了,只想先稳住她。
“你的目的达到了,我已经没有角了。”
她却掐着我的下巴,狠狠地扇了我几巴掌。
“你没有角了,可是你还有孩子!”
“明明是我陪他长大,那天也该是我去的!是你抢了我的太子妃,抢了我的淮之,抢走了我的一切!”
“我怎么可能让你生下他的孩子!”
我歪头吐掉一口血水,“是龙王嫌弃你,是秦淮之娶的亲。你不去找他们,找我有什么用!”
“都怪你,如果没有你,龙王怎么会嫌弃我!”沈念念一脸癫狂。
“龙王不就是嫌我出身卑贱吗,只要吃了你的鹿胎,我就能进化成蛟。到时候,淮之就是我的了!”
“没有我还会有其他人,你真是疯了......”
她居然想吃我的鹿胎。
我使尽了全身力气,手腕上被磨得血肉模糊,却还是挣脱不开捆仙索。
捆仙索,又是捆仙索!
聂淮之,我恨你!
沈念念不屑地说:“别挣扎了,只要你还有一点灵力,就永远别想挣脱掉它。”
接着表情更加狰狞。
“淮之居然偷偷来看你,贱人!肯定是你勾引他。”
她死死地掐着我的脖子,找到今天打碎的镜片,一下一下恨恨地划着我的脸。
好疼!
可是我已经顾不得我的脸。
我的孩子......我感觉到它的生命在一点点消失。
求求了,谁能来救救我的孩子!
父王!
我拼命挣扎,却只能目眦欲裂地看着她切开我的肚子,将我的胎儿活剖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孩子!
我好恨!
我杀不了你们,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我猩红着双眼,声音嘶哑。
“哈哈哈哈哈,你真可笑啊,沈念念。”
“聂淮之是龙王的儿子,虎毒尚不食子。如果他宁死也要娶你,龙王根本不会杀了他。”
“是聂淮之选择当太子没有选择你,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我阴恻恻地笑着,一字一句都剜着沈念念的心。
她被我说中,更发狠地拿出匕首捅向我。
“我不信,你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闭嘴!”
“只要我成功化蛟,淮之肯定会娶我的!”
“我要留着你的贱命,让你亲眼看见淮之炼化这个孽种!”
意识消失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结果只是痛到昏迷。
再醒来时,我惊恐地发现捆仙索只是虚虚地搭在我的身上。
交错着翻飞的血肉和紫青的勒痕。
我蜷缩成一团,浑身剧痛,眼眶里流出血泪。
哈哈哈,捆仙索捆不住我了。
我已经彻底是个废人!
为什么我还不死!
聂淮之,如果你知道捆仙索会害死我们的孩子,你会不会后悔?
就是你口中善良胆小的沈念念,活剖了你的孩子啊!
“我要让淮之亲手炼化这个孽种!”
昏迷前我听到了沈念念的话。
我一定要去阻止她!
5
可我,还是死了。
或许是死前的愿望太强烈,我的魂魄未散,丝丝缕缕地飞出来,聚集在聂淮之身边。
他现在正在书房,被封为太子后,龙王就开始让他处理一部分政事。
只是奏折摊开了却没有批注,他在出神。
顺着他的视线,我飘向窗边,那里有张贵妃榻。
以前我总坐在这里看着他,有时给他研墨,他也会趁着休息和我聊天。
只是后来,他就不让我进书房了,没想到贵妃榻还留在这里。
“淮之,你在忙吗?”
没有通报,沈念念直接走了进来。
我全身颤抖,恨不得生撕了她!
可我是个魂魄,只能不死心地一次次扑空。
而聂淮之回神看到她,神眼瞬间变得温柔,立马起身去扶着她。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以后找我先去大厅休息吗?”
“派下人来传话就行,你病情加重了怎么办?”
字字句句都是关心。
聂淮之,你何曾管过我的死活?
“淮之,今天我刚得了一件宝物,想让你看看。”
沈念念拉着他往外走去,转身时隐秘又狠毒地看了一眼贵妃榻。
那个眼神什么意思,难道她能看见我?
我跟着他们飘进大厅,桌子上放着一个盒子。
心脏痛得像被碾碎了一样,那里面装着的是我的孩子!
我怔怔地看着它,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
我小心翼翼地抚摸它,可是我碰不到。
沈念念背对着聂淮之将胎儿取出来,胎儿已经被伪装成了粉色的果实,散发着莹莹的光芒。
她嘴角扯动一抹讥笑,回过身时又是一副无辜的样子。
沈念念双手捧起咬了一口,却立马吐了出来。
“唔,好腥啊。”
沈念念!
为什么!吃我的孩子还说它腥!
“淮之,你帮我炼化一下吧。”
聂淮之接过它的时候,我看到光芒闪烁了一下。
孩子,你还活着吗?
或许是感受到了自己的血脉,他有些犹豫。
“淮之?”
“念念,我总觉得这个东西有些熟悉,这到底是什么?”
那是你的孩子啊!
沈念念心虚着低头,“是蛇族献上来的,应当......应当是血灵芝一类的吧。”
聂淮之还是皱着眉,露出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茫然和迷惑。
“淮之,你现在是龙族太子。”
沈念念仰起脆弱的脖颈,尽管眼眶泛红,仍然对着聂淮之露出微笑。
“可我还是一条小花蛇,靠自己修炼成蛟要很久很久,我不想被别人看不起。”
顿了顿,她又低声说着:“而且我的病还需要姐姐的角入药,她被割角肯定很痛,如果化成了蛟我应该就能痊愈了。”
真是好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
你还要装多久!
聂淮之最终还是召出了真火。
火焰逐渐包裹完血胎。
不要!我发出声嘶力竭的尖叫。
却没有人听得见。
我好像听到孩子在凄厉地哭嚎。
好痛啊!
我想挡住伤害,我想抱着孩子。可是我只能一次次无助地穿过火焰。
聂淮之,你的火不是能烧万物吗?
怎么不连我的灵魂一起烧掉!
孩子,对不起,是娘亲没用,娘亲护不住你,连和你一起死都做不到。
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手上忽然传来一阵灼痛。
我开心地低头看,我要消失了吗?终于能解脱了吗?
可是,只是我的眼泪在灼伤我。
为什么我死了还要承受这些?
伪装在真火的炼化下消失,胎衣变成薄薄的一层,慢慢显出孩子的轮廓。
我的孩子都已经成形了,它会在我抚摸肚子时跳动着回应我,它会在我受伤时乖乖的。
可现在,它被包裹在冰冷的胎衣里,小小的一团。
聂淮之注意到了,手中的火苗一瞬间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