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致小说 女频言情 碎阮小说结局
碎阮小说结局 连载
碎阮小说结局 再也不敢了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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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敢了

    男女主角分别是姮玉宋其璋的女频言情小说《碎阮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再也不敢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快要死了,可皇上正忙着册封他的皇贵妃。他由着她铲坏我的花,摔坏我的阮。还嫌我太过规矩,比不得新人有趣。但他忘了,没有我就没有他的今天。直到他发现我快死的秘密,哭着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可我已经不爱他了,又哪来的原谅一说呢。1我快要死了,医师说最多还有三个月。姮玉想去告诉宋其璋,却被我拦下。他现在太忙了,忙着陪伴他那刚从苦寒北地归来的青梅。那一夜他轻描淡写,毫不在意的说册封皇贵妃只不过是一种补偿罢了。说话时,他的脸在烛光的映衬下虚虚实实,眼神也显得扑朔迷离。可我曾亲眼见过那两块早就篆刻好婚书的金砖藏在他的书架后面。也曾亲耳听到他因为嫁衣上的七尾凤里没绣金线而大发脾气。册封当日他笑的格外开怀,比我们成亲时有过之而无不及。他骗了我。2懿喜...

章节试读

我快要死了,可皇上正忙着册封他的皇贵妃。
他由着她铲坏我的花,摔坏我的阮。
还嫌我太过规矩,比不得新人有趣。
但他忘了,没有我就没有他的今天。
直到他发现我快死的秘密,哭着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
可我已经不爱他了,又哪来的原谅一说呢。
1
我快要死了,医师说最多还有三个月。
姮玉想去告诉宋其璋,却被我拦下。
他现在太忙了,忙着陪伴他那刚从苦寒北地归来的青梅。
那一夜他轻描淡写,毫不在意的说册封皇贵妃只不过是一种补偿罢了。
说话时,他的脸在烛光的映衬下虚虚实实,眼神也显得扑朔迷离。
可我曾亲眼见过那两块早就篆刻好婚书的金砖藏在他的书架后面。
也曾亲耳听到他因为嫁衣上的七尾凤里没绣金线而大发脾气。
册封当日他笑的格外开怀,比我们成亲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骗了我。
2
懿喜宫在大典次日派人来传话。
一是说她家娘娘昨夜辛苦,便不来请安了。
二是送来一张双喜字,说是皇上亲自剪的,送与我沾沾喜气。
身边的姮玉气不过,嘴里嘟嘟囔囔不满地说着:
“娘娘,皇贵妃娘娘这也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
“皇上也是,昨日说好了今早来陪娘娘用膳,眼看这都巳时了……”
姮玉不知道,其实一早皇上身边伺候的邓公公就来传话了。
他说皇贵妃娘娘闹着不肯吃饭,皇上正哄着呢,今日便不来了。
而收到这话时,我正在小厨房里亲手做宋其璋最爱的火腿鲜笋汤。
耳边姮玉依旧絮絮叨叨个没完,我伸手拿起那张剪裁漂亮的红双喜打量。
宋其璋在夺嫡成功那夜也剪了个喜字。
他将喜字拿在手里,迎着烛光举起后看了又看。
直到我进屋,才将它折好轻手放在一边。
我看到后笑着调侃他:“谁能知道深谋远虑,胸有大志的昭王竟还会剪纸这般女儿家的活呢。”
他听了后笑的更加开怀,反手温柔地将我揽入怀里:“大喜的日子,我也恰好只会这一个罢了。”
如今看来,一切都有了答案。
裴令仪,乳名阿喜。
那日只
那当真是一天都值了。”
如今,亲自为他煮粥成了下等事。
看起来我也不再是会让他觉得今天值得的人。
他不仅吃腻了生姜粥,也看腻了我。
宋其璋起身欲走,我捂着胸口叫住了他,然后伸出手。
那瓶玫瑰花露被紧紧攥在手心里,瓶子已经有些湿了。
我在他疑惑的表情中,强忍不适轻声开口:“我对玫瑰过敏,听说懿喜宫那位偏爱玫瑰花露,你送与她吧。”
宋其璋闻言怔愣了好久,嘴里支支吾吾的解释着什么。
我听不清,心口痛得无以复加,我用力地喘息,却加剧了胸口的疼痛。眼前的宋其璋越来越模糊,从一个变成了好几个
只知道他好像焦急地唤我的名字,可我如何也张不开嘴回应。
等再次睁眼,只有姮玉握着我的手坐在床边的地上。
“娘娘,你可算醒了。”
她费力地扶着我靠在她肩头,我环顾四周开口问道:“宋其璋呢?”
姮玉有些不忿地开口:“娘娘刚晕倒,懿喜宫就来传话说那位身体不舒服,皇上便匆匆地去了。”
闻言我自嘲般笑了笑,呼吸拉扯着胸口疼痛难忍。
幸好他走了,这样就不会发现我快死了。
姮玉拥着我轻声开口:“娘娘,想哭就哭出来吧,憋着对身体不好。”
我抬手擦去脸上不知何时流下的泪珠。
倔强地开口道:“我才不哭呢,他再也配不上我的眼泪了。”
可话这么说,眼泪却像决堤一般,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忙将头埋在枕头里,催促着姮玉出去。
胸口因啜泣和大声说话,不停地抽痛。
太疼了。
以后可不能再哭了。
宋其璋后来也来看过我几次,但每次没待多久就被裴令仪用各种理由叫走。
听宫里多嘴的奴才说,他待裴令仪极好。
珠宝首饰,奇珍异玩,日日如流水般送进懿喜宫。
可我这儿却冷清得要死。
有好多人都在私底下赌我这皇后之位还能坐多久。
还有人在背地里偷偷地笑话我。
直到一月后收到兄长来信询问我是否收到了他送来的花边阮。
一番打听才晓得,宋其璋竟将它当作寻常贡品送给裴令仪了。
我去寻时,正听见
算得上一喜,而如今是双喜了。
“娘娘,我们去花园里逛逛吧,听说咱移植的牡丹都开花了。”
姮玉见我愣神,轻声唤我。
我回过神,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是啊,宋其璋登基次日从王府亲自移植来的牡丹。
此季节应当花开满园了。
花园里,裴令仪正指挥着工匠大兴破土。
那些本该娇艳的牡丹被连根拔起,像垃圾一样被随意丢弃在一旁。
又被无情地丢入推车里,花瓣掉落了一地。
姮玉见此急地直跺脚:“大胆,谁准你们动这些牡丹的。”
“还不快停手,皇后娘娘的花儿你们也敢动。”
其中一个工匠颤颤巍巍的开口应道:“是皇上下的旨,说要在这儿改种芍药,奴才们不敢不从。”
闻言我袖子下交握的双手紧了又紧。
当日是他亲自为我种下的牡丹,如今又是他亲手毁掉。
裴令仪在不远处闻声停下了举起茶杯的手。
待看清是谁后,她又嘬了口茶,才放下茶杯扭着腰肢款步走至我身前。
她上下打量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才笑着开口道:
“其璋跟我说你没有我漂亮,起初我还不信,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昨天夜里我还劝他,让他多陪陪姐姐你,怎能让我独占了?”
“你猜他说什么?”说到这她顿了顿,抬眼看我。“他说姐姐你太规矩,不如我有趣。”
说完她捂着嘴巴呵呵直笑。
我回过神,看着她得意的模样,抬起胳膊摆了摆手。
在她不解的眼神中我笑着开口:“我若是如你这般‘有趣’,他怕是当不上这皇帝了。”
身后疾步出来两位嬷嬷,将气急的裴令仪强行摁在地上,禁止她起身。
“妹妹从见了我便一没尊称二没跪拜,真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既如此便罚你在这处跪到午时吧。”
“今日阳光甚好,蜂蝶虫鸟亦多,妹妹应当欢喜极了。”
说完我转身离去。
心里却对刚才的一番说辞不停回味。
我怎么会没有趣呢?又怎么不想有趣呢?
祁家乃是高门贵族,我祖父父亲皆是朝廷重臣,母亲是百年清流世家嫡女,兄长又是骠骑将军。
我自小备受家人
宠爱,也曾是自由自在,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自己。
可后来我得替宋其璋处理府里内务,还得替他笼络世家子弟。
那些宗妇们一个比一个难缠。
我若再如往常一般,那便是拖了后腿,少了助力,也会将所有人置于危险之中。
当时他懂我的付出,心疼我辛苦,也知道我为了他放弃了太多。
现如今短短几年,反而开始嫌我太过规矩了。
午时宋其璋来时,我正在小厨房炖煮生姜粥。
往常春夏交接之际,他身上最容易起疹子了,遇夜更甚。
听到通报,还以为是弥补今日忘了与我的早膳之约。
我满心期待地去了前厅。
“其璋,我炉子上炖煮了生姜粥,你来得刚好。”
他见我来,伸手推给我一个盒子,示意我打开。
我满心欢喜的打开一看,里头是一瓶包装奇特的玫瑰花露。
我脸上的笑容顿住,他忘了,我对玫瑰过敏。
宋其璋没有发现,自顾自的开口:
“知蕴,你已经是皇后了,怎么还对阿喜咄咄逼人呢。”
“阿喜她从苦寒边境刚回来没多久,自是新鲜的时候。”
“她外头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那都是我们欠她的。”
没有问我事件的来龙去脉,也没有弄清楚是非对错。
没有解释失约的早膳和被连根拔起的牡丹,亦没有问我有没有委屈。
原来,是来替人出气的。
我心痛的难以呼吸,更别提开口讲话了。
宋其璋见我不说话,语气不自觉地冷了起来。
他说:“往后,我便是阿喜最大的依仗,莫要再欺辱她,试探我的底线。”
话音落下,他这才转头看向我,有一瞬间怔愣。
叹了口气后,才抬手擦去我脸上一抹炭灰:
“阿喜给我准备了银花茶,我在她那里吃过了。”
“当了皇后就别再做这种下等事,这生姜粥我早就吃腻了,下次别再做了。”
生姜粥可缓解抑制疹子发作。
往常这时候他总会每日喝上一大碗。
他夸我厨艺精湛,每日按时回家只为吃上热乎的饭菜。
同僚曾调侃他回家吃饭比点卯都准时,怪我拴他太紧。
他却笑着反驳:“你们不知道,每日能吃到夫人的饭菜
有呕哑嘲哳的琴声从懿喜宫内传出。
没一会儿,裴令仪若有似无的抱怨声随之传来:“皇上这是送了个什么东西,难弹又难听。”
我缓步进了门,边走边高声回应道:“这是花边阮,是我的。”
裴令仪见到是我愣了愣,反应过来后似乎是气笑了:
“我还当什么风给皇后娘娘吹来了,原是吃味,向我讨东西来了。”
说着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阮,“你说这是你的就是你的?”
“这东西皇上赐给了我,那便是我的。”
我才不管她说了什么,走上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花边阮,仔细在阮身上寻找。
裴令仪刚想起身,却被人重新按回座椅上。
直到我看见“囡囡”二字,脸上不由得笑意渐浓。
有兄长亲自刻的我的乳名。
我将阮递给身后的姮玉,难得好心情,带着炫耀般向她解释道:
“这花边阮是敦煌独有的,我兄长身在玉门,这是他送我的礼物。”
“看到阮上的字了吗,是他亲手刻的。”
话音刚落便听到外头传来整齐的叩拜声。
宋其璋刚一进门,裴令仪便扑进他的怀里。
刚刚还怒目圆睁,愤愤不平的脸一瞬间变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只见她抽噎着埋在宋其璋的胸膛里控诉我抢了她的东西。
宋其璋不停地顺着她的后背,低声询问安慰。
自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
看着眼前的一幕,我不知怎的主动开口道:“宋其璋,这花边阮是我的。”
宋其璋闻声看向我,没有回答。
我忙拿过姮玉手里的花边阮,将上面刻的名字迫不及待地指给他看。
“你瞧,这是兄长亲自刻的我的名字。”
宋其璋皱了皱眉头,然后转身低声哄着裴令仪:“阿喜,你若是喜欢我再送你一把。”
裴令仪在他怀里耍赖:“我就要这把,反正皇后娘娘的兄长在大漠,让他再送一把不就好了。”
宋其璋无奈地唤了她一句:“阿喜。”
裴令仪转头不理他。
哄了半天无果,转而看向我,语气中带着试探:
“知蕴,不如我修书给知聿,让他再送你一把。”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握紧了手里的阮:“我只要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