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致小说 其他类型 从监狱出来后,冷酷前夫拿命宠结局+番外
从监狱出来后,冷酷前夫拿命宠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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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车她不在

    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意方隐年的其他类型小说《从监狱出来后,冷酷前夫拿命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车车她不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甚至,她捡起身边的木棍去跟拴着铁链的狗争斗,最后,她身上几处被划伤,却也没有将一头藏獒击晕。一整天没有喝水,又艰难的拼搏,程意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力气了,直接瘫软在了地上,被抓伤的伤口因为很脏,好像已经开始发炎,她能感觉到肿胀和疼。“水......”又是两个多小时过去,程意迷迷糊糊的,嘴里呢喃着,身上痛的难受,她滚烫的的发烧了。......而这一切都透过监视器,被书房里的方隐年看的一清二楚。“想喝水?你也配喝水?”他死死的盯着电脑屏幕,每看到程意为了逃跑和猎狗拼搏一下,他心中的怒气就上升一分,而现在几乎已经难以抑制。“林贺飞......林贺飞......”砰——方隐年直接将手里的水杯飞了出去,他竟然又听到她喊林...

章节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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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她捡起身边的木棍去跟拴着铁链的狗争斗,最后,她身上几处被划伤,却也没有将一头藏獒击晕。
一整天没有喝水,又艰难的拼搏,程意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力气了,直接瘫软在了地上,被抓伤的伤口因为很脏,好像已经开始发炎,她能感觉到肿胀和疼。
“水......”
又是两个多小时过去,程意迷迷糊糊的,嘴里呢喃着,身上痛的难受,她滚烫的的发烧了。
......
而这一切都透过监视器,被书房里的方隐年看的一清二楚。
“想喝水?你也配喝水?”
他死死的盯着电脑屏幕,每看到程意为了逃跑和猎狗拼搏一下,他心中的怒气就上升一分,而现在几乎已经难以抑制。
“林贺飞......林贺飞......”
砰——
方隐年直接将手里的水杯飞了出去,他竟然又听到她喊林贺飞。
都已经快死了,她竟然心心念念的人还是林贺飞!
身后的容战感受到屋内降低的气息,差点不敢呼吸。
少奶奶也是,这个时候说什么不好,为什么一定要喊那个林贺飞,他从来都没见过自家少主对一个女人下这么狠的手。
“不许任何人给她喝水!”
不是要水吗?那他就绝对不给她水,看她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是,少爷......”
何必呢,为难自己!容战这样想。
容战真的很想劝,但是又知道自家少主的脾气,他不可能开口。
而后,方隐年转身离开书房,不想再知道她是生是死的消息!
......
已经几天了,林贺飞自从接到那个半路挂了的电话以外,就再也没有过程意的消息,派出去查的人也一无所获。
不行,他必须亲自去找一趟方隐年。
林贺飞的车一路驶向方家的宅子,刚好站在窗前的方隐年也看到了来人。
方隐年冷笑,不请自来,自己还没找他,他倒是敢找上门来。
庄重的客厅里,沙发上坐了两位同样器宇轩昂的男人——
四目对视,谁也没有让着谁的意思。
“找我有事?”
方隐年若无其事的抿了一口咖啡,开口。
“我要接小意离开!”
林贺飞也不客气,直接开门见山,方隐年当年是怎么折磨程意的他一清二楚,她不能再在他的手上。
方隐年笑了,精锐的眸子看向林贺飞,“我没听错吧?接程意离开?我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接她离开?”
“有什么条件,你可以提出来!”
“程意是我的女人,任何条件,都不可能换她离开。”
“可你不爱她!”
“那又怎样?”
男人反问,爱不爱,都是他的事情,与别人有什么关系。
“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了她?”
“等我玩腻了。”
“......”
林贺飞看着对面面无表情的男人,眉头蹙了蹙,这么自私的人,也就只有他方隐年了。
顿了片刻,他再次勾了勾唇,“我可以把左岸以后的合作都转移到你这边,稳固你在方家的总裁之位。”
“跟我谈条件?”
方隐年掐掉手里的烟,目光有些暗沉。
“我只是想带走小意。”
除了这个,他没有什么能威胁方隐年的筹码。
方家方烨不但是长子,还是正室所生,对于方隐年这个私生子,大家都知道,方氏是有争议的。
“不可能!”
方隐年字字斩钉截铁,他不可能受任何人的威胁,更不可能拿女人去稳固自己的地位。
“那看来,我只能选择和你大哥继续合作了!”
“随便。”
“这么对待一个爱你的女人,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林贺飞气愤的看着他,转身离去。
方隐年铁了心不放人,他就只能回去从长计议,想别的办法。
......
离去后的客厅里只剩下方隐年自己,他疲惫的捏了捏鼻梁,身上还残留着怒气,如果不是考虑到方氏的稳定,他可能今天都不会让林贺飞走出这个大门。
他不得不承认,现在又他大哥在中间,左岸的势力,他多少要顾忌。
如果他们真的联手,他应对起来,可能会很麻烦。
还真是郎情妾意,为了那个女人,林贺飞竟然用这样的条件找上门。
面对他对程意毫不隐瞒的感情,方隐年心里满满的都是怒气!
他们还没离婚!
想到那个女人,方隐年忽然蹙眉,转身到了楼上的房间里,再次打开监控器——
透过屏幕,他看到里面脆弱的女人已经几乎奄奄一息,可是即便这样,她好像还在尝试着像山洞中间走出去。
“方隐年,今天就算是死,我也会走出这里,我一定要见到林贺飞。”
程意几乎是用出了全身的最后一点力气,也做好了死的准备,想从这几条恶犬中间闯过去。
话落,程意直接冲向了黑暗的深影里。
该死!
她还真的敢往那里面去,真的去寻死!
见程意这样奋不顾身,方隐年愤怒的把桌面的东西划到地上,冷怒道,“容战,赶紧去把她给我抓回来!”
听到程意那句就算死也要见到林贺飞......
方隐年的心里一紧,胸口骤然痛了一下,没想到,她竟然那么在乎那个男人,竟然死都要去见他。
“她要是死了,你就别回来了!”
他再次怒吼,他意识不到自己的内心为什么会慌乱,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还不打算让她死!
......
山洞里。
容战派去的人赶到时,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雨,洞口很潮湿。
刚刚进去就看到了一个让他们都意想不到的画面——
程意手里拿着棍子,披散着头发,像疯了一样,毫无章法的的击打着向她攻击的猎犬,衣服上多出都已经毁烂,大大小小被抓破的伤口清晰可见。
或许是因为闻到了血腥味儿,几只犬都更加的兴奋。
她双目猩红的对着猛兽对抗,不断跌倒,不断爬起,终于在一只藏獒即将把她扑倒之际,整个人倒了下去......
......
半个小时后,方隐年看到满身血迹的女人被推进抢救室,心中只有愤怒,都已经这样了,她还不肯求饶,不肯求他,还要见别人......
医生看着纹丝不动,浑身破烂的程意,心有余悸。
“一个小姑娘,怎么会被撕咬成这样?这看着也太......”
下面的话,医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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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还是听少爷的吩咐吧,他的脾气您知道的。”
如此长的一句话,也算是容战给她的好心提醒了。
程意只是回眸瞪了他一眼,并没有放弃挣扎。
是,那个男人的脾气她太清楚,可是就算清楚,她也不想理会那个疯男人,不想看见他神经病一般的脸。
没办法,容战只能把人一把拽过,然后塞进自家总裁的房间里。
以至于,方隐年抬眸就看到程意那张极其不情愿的脸。
砰——
方隐年抓起手边的杯子就朝着她狠狠的摔了过去。
杯子被摔的粉碎,蹦起来的碎片打在程意的身上,她下意识的伸手挡住了脸。
程意抬头看了看身上缠着纱布的野蛮男人,忍住了心里的痛,她一双手紧攥成拳,惨白的脸上带着倔强,“方隐年,你就只会这点办法吗?”
除了暴力就是暴力,程意忽然觉得他很没有意思。
“滚过来,换药!”
方隐年一声怒吼,整个房间的温度瞬间冰冻了起来。
“换药是吧?”程意嘲讽着扬了扬嘴角,“好啊,我给你换。”
她缓缓走近,身上的气场却逐渐变得冰冷。
走到方隐年的身前,方隐年将人一把扯过,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我警告你程意,别想给我耍什么花样。”
程意淡漠一笑,“不是换药吗?怎么?怕了?”
“......”
方隐年没有说话,带有危险意味的眸子紧紧的盯在她的身上,仿佛要把她刺穿一般。
“躺好。”
程意的语气很淡很平静,连看都没有多看他一眼。
“你不会扶我躺下?你没长手?”
方隐年黑着一张脸,对她的态度很明显的不悦。
程意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很不情愿的扶着他躺在了床上。
“你......”
方隐年怒视着她,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撕了她。
“我要开始换药了。”
程意根本没有理会他的暴躁,直接将他身上的绷带一扯,让他的伤口整个的暴露了出来。
方隐年咬着牙,忍着心里的愤怒,别过头去,闭上眼睛不再看她。
感染的伤口呈现在程意的眼前,秀眉微蹙。
她伸手轻轻碰了碰,内心还是觉得有些心疼,明明前几天都处理过了,怎么会变得这么严重?
程意想多嘴问一句,可是话到嘴边又立刻提醒自己收了回去。
不能心软!
这是程意在心底给自己的警告。
拿出镊子,夹着酒精棉,程意直接就朝伤口上按了下去。
“嘶......”
方隐年忽然发出痛呼,身体下意识的起身,直接把程意推出了很远。
“嗯!”
程意被推倒在地上,嘴里也因为痛发出了闷哼。
方隐年刀锋一样的眼眸落在她的身上,“程意,我看你他妈是活够了!”他直接朝着地上的人吼了起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故意整自己!
程意没有起身,只是神情要多冷漠就有多冷漠的看着他,“我说了,是你硬要求我给你换药的。”
言外之意就是,这算你自讨苦吃。
方隐年捂着胸口上的伤,不顾疼痛的撑着床起身,怒视着程意冷声质问,“到底是谁给你勇气,竟然敢对我做这种事情,程意,我看我还是对你太仁慈了!”
他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的瞪了她一眼,直接一把将人给拽了起来。
“你放开我,放开,方隐年,你还打算对我干什么?”
程意一边拍打他,一边胡乱的挣扎着。
“让你知道什么是代价!”
“方隐年,你就是个变态,你就是个神经病。”
程意也不屈服,他越是折磨她,她越是咬着牙,用尽所有的力气骂他。
他就不信,他能一直忍下去,一直不把她丢出去。
要么死,要么离开这,从她醒来开始,她就已经做好了必须的准备。
程意以为他会再次把自己丢在那个保姆间,可是更悲剧的事情发生了......
一扇厚重的铁门被打开,方隐年狠狠的将人往里面一甩。
瞬间感受到极其寒冷的空气,程意环绕四周才意识到,方隐年这是把她给扔到了冰窖里。
“给我去死!”
方隐年重重的呐喊,随手就重重的关上了冰窖的门。
里面——
只剩下一片漆黑。
除了冰块,这里什么都没有。
程意就这样在地上跌坐着,感受这寒冷刺骨的气息,她满脸悲伤的呢喃了句,“看来这一次,方隐年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弄死自己了。”
想到这,她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是悲还是喜。
再也不用受到方隐年的折磨,可是她却同样的,再也没有机会见到自己的孩子了。
面对如此的黑暗,新婚之夜的恐惧感又浮现在眼前。
一幕一幕......
极度悲伤的程意紧紧的把自己蜷缩起来,靠在唯一不是冰块的门上,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一样,一颗一颗的不断掉落。
“不许给她吃,也不许给她水,把温度给我开到最低!”
刚刚摔门而出的方隐年直接在门口命令。
“是,少爷......”
两个佣人的回答有些颤抖。
虽然知道自家少爷脾气不好,但是他们还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对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
两个守门的人皆是同情的朝着里面看了一眼,这个“少奶奶”到底是怎么把少爷得罪成了这样......
三个小时过去了,冰窖里的程意一次次的晕厥过去,却又一次次的被冻醒。
她只觉得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额头在这寒冷的境况下竟然开始发烫。
不行,自己还不能死......
她忽然后悔自己刚刚做的那些事情了,晕厥中,程真那张刚刚出生的可爱小脸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忽然怕了,怕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孩子了。
“有人吗?有人吗?”
程意强撑着自己的意识,不断的拍打着铁门,希望有人能听到自己的呼喊。
守在门口的两个人听到里面不断拍打的声音,同时将视线看向了铁门。
“你有什么事?”
两个人开口的语气几乎和容战如出一辙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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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上的疼痛肆意蔓延,疼的程意几乎晕厥,她将嘴唇咬的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救......救命......”
程意看见外面手持警棍的狱警,气若游丝的呼喊着,可是外面好像根本听不见。
眼看着男人的大手即将探入,程意使劲全身力气一推,然后像疯了一样冲出去,最后撞到门上,整个人头破血流的倒了下去。
她的脸实在是太漂亮了,以至于整个人都已经倒在血泊中,后面的几个男人还想跃跃欲试。
在男人大手刚要碰到她的同时,囚室的门被打开了,将男人的手拦了下来,“蹲回去!”
接着拖走了昏迷的程意。
再度醒来,已经是一个星期后的事情了,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和四周,程意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为什么要救我......”
她灰败的眼光中,对生早已经没有了半点的希望。
然而医护人员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精心照料着她。
直到半个月后的一天,医生告诉她,“你有早孕的迹象!”
什......什么?
她怀孕了?
怀孕?
程意目光空洞的将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有些不敢相信,这是求死的日子里唯一的希望。
“是真的吗?”
她不敢相信,又确认了一遍。
“时间还短,孩子能不能生下来......就看你的命了!”
......
三年后。
今天对程意格外重要。
今天是她出狱的日子。
狱警望了望四周,然后压低声音,将手机塞进她的手里,“走远了再看!”
“好!”
程意不敢多问,只是把手机紧紧的攥在袖子里。
走出狱区,程意拿出手机开机。
秋林路4322号,“他”在等你!
紧攥着手里的手机,程意的眼底蒙上了一层水雾。
今天,终于能见到“他”了吗?
这几年,如果没有“他”的支撑,程意觉得自己根本就活不下去。
蓦地——
她听到一阵急刹车的声音,紧接着,一道熟悉的身影让她整个人表情僵了下来。
“欢迎少奶奶归来,少爷让我来接你!”
“......”
程意看着眼前的人,心里有些颤抖,看着面前的人,她只想逃离。
这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是方隐年的贴身助理——容战。
“如果我拒绝呢?”
程意蹙了蹙眉,在容战的对面,显得格外的娇小。
“少奶奶,我认为,您还是听话一点比较好!”
话说的好听,可是哪里真的有一点恭敬,真的把她当少奶奶的意思。
不过在疫区生活的这三年,程意早已经不在乎这些了,不管是程家的大小姐,还是方家的少奶奶,这些称呼,早已经成为没有用的代号。
料想,他也不会放过自己。
方家庄园。
车子驶进庄园的小路,花园里的一切好像都没有变,花草都修剪的格外茁壮,只是气氛感觉很是压抑。
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看着车子驶进来的方向,大家都没想到,当初那个传闻新婚之夜就被判入狱的少奶奶,今天竟然还会回来。
程意的心下意识的筑起防备,眼底闪过一丝紧张。
客厅里,墙上还挂着她们三年前结婚时拍的照片,在程意看来,格外刺眼。
男人坐在沙发上,剪裁合体的西装衬托的他格外高雅矜贵,冷峻的脸上薄唇紧抿,阴郁的气场让程意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见她进来,方隐年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唇角牵起一抹冷笑。
“欢迎回家。”
男人虚伪的笑脸让程意的心里一颤。
她强迫自己抬起头,对上他漆黑如墨的眸子,他比三年前更意气风发了,多了几分成熟和上位者的气场。
这是她曾经最爱的男人,也是亲手葬送了自己一切的男人。
程意攥了攥身侧的手指,紧咬下唇,眼底泛着痛苦的泪光,“我们离婚吧!”
三年了,她再也不想抓着这个男人不放,再也不期望他能相信自己,她早已经有了自知之明。
“离婚?”男人不屑的嗤笑了一声,“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离婚?我这不是派人接你回家了吗?”
他步步逼近,强大的气场将程意包围。
回家......
还真是诛心。
程意下意识拉开距离,眉头蹙起,警惕的看着他,“你折磨我折磨的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方隐年拍拍她的脸颊,话语中满是讽刺,“我说过,我一定会让你偿命。”
程意有些崩溃,她强撑着自己的心痛怼了回去,“那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她的双眼一闭,早已经对这一切都不在乎。
“不......我不但不会杀你,我还会好好的照顾你!”
程意攥紧手,强迫自己跪了下去,丝毫没有以前程家大小姐的样子,“求你......放过我吧。”
方隐年皱了皱眉头,心里涌现出不爽。
从监狱里出来,竟然不是歇斯底里的怒吼,也不是咒骂,而是如此平静,甚至卑躬屈膝。
他狭长的眸子微眯,眸底闪过一丝恨意,“放过?程家大小姐也有如此低声下气求人的时候?当初你亲手葬送我孩子性命的时候,程书语她是不是也求你了,你放过她了吗?”
“......”
“容战,把少奶奶带回房间去!”方隐年黑着脸,扬了扬手,“看好她!”
“是,少爷!”
程意紧攥双拳,眼底有些慌乱。
原来他对自己的恨意,已经根深蒂固了。
“我再说一次,那个孩子的死跟我没关系,就算你非要我来承担,我也已经蹲了三年的监狱,我们谁也不欠谁,放我离开,我们离婚!”
方隐年听到她至今不知悔改的狡辩,黑着脸伸手钳住她的下颚,“容战,把她给我丢到车上。”
程意再一次像个破烂一样被塞到车上,上一次这个场景还是三年前。
车子在墓地前停下,方隐年直接将女人拉了下来。
“你害死的那个刚刚出生的孩子!”
程意呆呆的看着墓碑上的新生儿照片,照片上的孩子身上还带着血迹,那是他刚刚生下来时候的模样。
她的面无表情深深的刺激了方隐年。
方隐年狠狠的甩开她,“跪下!道歉!”
程意强撑着扶着地面站起来,“我三年前就说过了,孩子不是我杀的,她的死和我没有关系!”
这已经不知道是她第多少次再解释了。
方隐年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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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简直不能想象程意到底经历了什么。
抬眸,几名医生扫视到方隐年冰冷的目光,没敢再发言,加快了手上抢救的动作,帮手术床上的程意清洗伤口,消炎。
方隐年没有离开,一直站在手术室里,盯着程意的脸,一张充满血迹的脸......
看着她凄惨,他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却没有想象中的畅快。
“该死!”
他一拳打在手术室的墙上,血迹顺着白皙的墙面淌下来。
“方少爷......”
医生听到震响,战战兢兢的想要帮他包扎,却遭遇到他嗜血的目光,“滚回去,救她!”
方隐年紧盯着床上的身影,脑海里重复着一个声音。
他不能让她死,至少她现在不能死!
他还没有折磨够她,他必须让她生不如死!
“方少爷,这位姑娘身上伤口太多,已经全都发炎,您可能得做好心理准备......”
几乎已经没有生命体征的她,想救回来,太难!
方隐年回眸对上医生试探的视线,做好心理准备?什么准备,程意死的准备?
不。
他一把扯过医生的领子,警告她,“必须救活她!”
“是,是!”
医生吓得连连后退。
“......”
方隐年看着人体感应器上不断虚弱的心跳,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慌乱。
他恨她。
恨床上这个快死的女人,三年多了,他夜夜都活在对她的恨当中,即便让她在监狱里活了三年,他也依然恨。
她为什么残忍伤害一个未出世的孩子?还虚伪的嫁给他,又在结婚之前勾引上了林贺飞!
她越是想走,他对她的恨意就越不能减退。
方隐年漆黑如墨的眸子嗜血的盯在她的身上,双拳紧握。
想死,我绝不会成全你的!
......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纱照射到灰白的大床上,程意感觉自己被绑在一个冰冷的机器上,很多人机械的摆弄着自己的身体,自己拼命的想寒,却怎么都喊不出口。
“程小姐已经有苏醒的迹象......”
程意似乎听到了这样一句话。
自己应该已经在天堂了吧,应该已经被方隐年折磨死了。
死了,也就一切都解脱了......
“程小姐,程小姐!”
医生看到她的睫毛颤抖了下,便开始呼唤她醒过来。
天知道,这些人有多期盼这一刻。
程意似乎也听到了有人在呼唤自己,她努力的睁开眼睛,意识还不是特别清醒。
......
程意醒过来的消息第一时间就传到了方隐年的耳朵里。
方隐年走到房门口,推门直入,一进门就看到了床上目光呆滞的程意,他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终于活过来了!
程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里没有一丝神色,身上穿着病号服,显得格外的脆弱。
医护人员看到方隐年进来都很自觉的退出门外。
“为了他,你竟然不惜去死?”
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程意就听到了头顶阴沉的质问声。
程意颤了颤纤细的睫毛,对上方隐年眸子的瞬间,心里多了几分恨意。
一个人,到底要做错什么样的事情,才能被别人这么对待,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能让这个自己曾经最爱的男人这么狠心的,一次次亲手将自己推向地狱。
“我为什么又在这里?”
程意的声音嘶哑的不行,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伶俐和倔强。
“不然你觉得你应该在哪里?”方隐年鄙夷的勾了勾嘴角,“林贺飞的怀里?”
“只要不是你这里!”
程意很想倔强的回怼一句,可是声音嘶哑的却让她自己都有些听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方隐年却听的清清楚楚......
他的火气一下就窜了上来。
“程意,想走,想死,我告诉你,你都是做梦!”方隐年怒视着床上的人,“如果以后你再想寻死,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为什么不让我死?我死了就算是给你的孩子偿命了,你应该高兴的。”
程意目光别开方隐年转向窗外,眼角一滴泪潸然流下。
方隐年见程意这个态度,心里的火气就更大了。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让你死的!”方隐年一把拎起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程意甩到了墙角,“我还没折磨够你!”
砰——
“啊!”程意重重的撞在背后的墙上,痛感瞬间袭遍全身。
她抬眸,怒视着方隐年,眼底带着惶恐,“方隐年,你就是个魔鬼!”
“魔鬼?”方隐年棱角分明的脸庞上青筋毕露,“难道你这个连肚子里孩子都不放过的女人就是天使吗?”
程意知道方隐年一直在为这个孩子的事情怀恨在心,无论自己怎么解释也是没用的,所以干脆闭起双眼,不做声,任由方隐年发泄。
方隐年看到程意又摆出这副完全不屑的样子,更是愤怒。
拎起程意又是一甩,直接把程意甩到了门外——
“嘶......”
这一次,程意没有喊,因为她已经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守在门口的医护人员都吓了一跳,这不是方总裁拼命要抢救的女人吗?
现在怎么会这般虐待?
“少爷,在这样下去,程小姐刚抢救回来的命恐怕就要不保了......”刚刚的主治医生颤颤巍巍的站出来,劝说方隐年的脸上带着明显的颤抖。
方隐年冰冷的目光直接转移到了医生的脸上,“我做事,什么时候由你们来管了?”
医生打了个冷颤,不敢再上前。
方隐年抓起地上一动不动的程意,扛在肩膀上,直接往地下室走去。
......
方庄园的地下室除了酒窖以外,几乎住的都是家里的佣人,管家。
踢开走廊最尽头的房门,方隐年把程意狠狠的摔在了床板上。
这里是杂物间,只有一个很小的床。
床板很硬,摔的程意觉得整个骨头都散了架,但是她现在却根本没有力气喊疼,她几乎已经放弃了生的希望。
方隐年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阴狠,“从今天开始,你就给我在这里用下人,伺候我,直到我折磨够你为止!”

“你说你一个小姑娘,不想住女囚,非要和我们住一起!”
一道粗狂的嗓音响起,紧接着就是很多男人一起欢笑的声音。
程意醒过来面对的就是这一幕:几个男人站在自己面前,上下打量着自己。
她惊恐的看着眼前围着自己的几个男囚,从地上爬起来,蜷缩着身体,不断的向后退,靠坐在墙边抱着自己的双腿。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囚过来蹲下,手顺着她的小腿摸,大力揉捏之下,她的皮肤迅速红了起来。
一个身材粗狂的中年男囚走过来,蹲下顺着她的长发摸了摸。
“听说你是被你老公亲手送进来的,是不是你老公满足不了你啊?”
程意颤抖的向后退,可是身后根本没有退路。
“别碰我!”
为什么,自己是在男囚的囚室里。
方隐年,你就这么恨我吗!
半个小时前,她还穿着洁白的婚纱满心憧憬地嫁给了自己心爱的人。
没想到刚回家,新郎就变脸了。
“程大小姐,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天了......”
被甩在地上的程意看着他异样的神情,有些畏惧的蜷缩了一下身体,“隐年,你怎么了?”
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可她的新婚丈夫脸上为什么是这样的神情!
男人高大修长的身姿一步步靠近,直接拽起地上的程意狠狠甩到床上,而后欺身上去。
不一会,地上便满是婚纱的碎片,隐约沾染点点血迹。
她指甲无助地在男人背上抓出道道红印,就连脸色也染上红晕。
“难受......”
“你亲手害死我和书语刚出生的孩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她也会难受?”
程意脑袋一蒙,他和程书语的孩子?
他什么时候还和自己的妹妹有过孩子?
“半年前,我亲眼看着你对那个刚出生的孩子下手,程意,为了嫁到方家,我真的是没想到你可以这样不则手段!”
半年前?
那不就是......
她被点名给程书语做的那台接生手术?
可是,那个孩子在肚子里就是死的啊,而且怎么就变成方隐年的孩子了?
这太荒唐了!
程意身体的颤抖,艰难的试图解释:“隐年,你是不是误会了?那个孩子在肚子里就是死的,而且那个孩子怎么会是你的呢?”
“闭嘴!”方隐年冷声喝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我和书语水里的药是你下的,你还有脸问孩子为什么是我的!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方隐年狠狠地甩开她,朝她怒吼,“程意,你就是个杀人犯!”
程意默默地掉眼泪,一脸无措,“隐年,你相信我,那个孩子的死真的和我没关系......”
“够了,程意,事到如今你竟然还能演的这么逼真,我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既然你这么想嫁给我,好,那你就好好的享受方夫人这个身份吧!”
程意她被方隐年直接拉起来,手臂生疼。
方隐年踹开卧室的门,将她丢在了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无助地捡起地上的破碎的婚纱,试图遮掩住自己。
此时的她衣冠不整,发丝凌乱,整个人狼狈不堪,哪还有半分新娘的美艳。
程意紧紧捂着胸口,心痛至极的朝着他喊,“隐年,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那个孩子的死真的跟我没关系......”
方隐年在听到程意不知悔改的话语时立刻瞳孔迸发出了怒火。
他蹲下身,拉着她的衣领,声音寒冷刺骨。
“你再说一遍!”
“孩子生下来就是死的,那原本就是个死胎!我早就跟她说过了......”
程意紧咬着牙,倔强的看着他,希望他能相信自己一次。
可是话落,她只是被狠狠的甩了出去。
程意感觉五脏六腑都瞬间移了位。
方隐年浑身都是阴狠的气息,他俯视着地上狼狈的人,冷厉的命令了一声,“把她给我拖到车上!”
程意被一路拖拽,露出的皮肤在地上剐蹭的鲜血淋漓,她疼得根本没办法挣扎。
洁白的婚纱在地面上挂扯,沾染了鲜血和灰尘,好似破布麻袋。
直到被塞上车,程意还在试图解释。
可留给她的,不过是方隐年绝情的话。
“程意,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程意空洞地看着道路两旁不断后退的风景,内心百感交集。
她的脑海里闪过程书语跪在自己面前,哀求的画面。
“姐姐,我求你,这个孩子对我真的很重要,我不相信他已经胎死腹中,你让我把他生下来好不好?我求你了......”
那时,她不明白,她的妹妹为什么要坚持生下一个死胎。
还有她误让自己喝下的那杯水,现在......全懂了。
轰隆一声,头顶响起了雷声,大雨更是倾盆而下。
程意穿着浑身湿透的婚纱被送进监狱里的,雨水冲刷着她的身体,此刻的她身体僵硬,身体的疼更是一点点在蔓延,痛入骨髓。
而刚刚进到监狱,还没看清什么东西,就只感觉到自己一阵疼痛,被警棍击晕了过去。
而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整躺在一个囚室的地上。
几人充满恶趣味的笑声将程意的思绪钩回。
“这妞身材绝了,手感肯定不错!”
“接下来可有口福了!”
“没想到监狱里,还有这样的福利,搞得老子都不想出去了,这妞长得真够可以!”
眼见几人目露邪光,步步靠近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