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致小说 女频言情 和亲五年,归来后我登基做女帝全文
和亲五年,归来后我登基做女帝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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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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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马车停下,我的思绪也被拉了回来。

我抬手撩开帘子,宫门口城墙上空无一人。

哪怕我提前两月送了书信回来。

我那父皇,甚至连个下人都没有派来迎我。

显然,他对于我这个换取一国安宁的牺牲品,不甚在意。

又或是这些年心中一直怨恨着我。

我心中觉得好笑,在这一点上我们父女倒是格外默契,都恨毒了对方。

冬日寒风刺骨,我在侧门外等到手指都有些僵硬,宫门才开了个角。

无人引路,我带着身后的婢女柔伊漫无目的地在高墙内行走。

来往的宫人打量的目光毫不掩饰,窃窃私语也不绝于耳。

“她好歹也是当朝公主,怎么瞧着一副落魄模样,连归国这样的大事都无人理睬?”

“她算什么公主啊,咱们宫中只有长乐这一位公主,你没瞧见连昨日公主的绣娘都是陛下身边的王公公亲自去迎的吗?”

“说来也是,长乐公主常年养在陛下身边,如同掌上明珠,公主一皱眉陛下便是朝政都可放在一旁,又怎么是这种被扔在北羌那种荒蛮之地的人能比的?”

“当初她被送去和亲时五花大绑扔到轿子里,哭的都晕了过去,陛下也没来瞧她一眼,可见陛下也没把这个公主放在心上。”

她们的笑声愈发刺耳,我轻蹙眉头,冷眼瞧了过去。

这几年我虽远在千里之外,但常听人提起大周皇帝如何将这位贵妃和公主捧在手心。

跟在几人身后的小宫女局促地扯了扯那几人。

“姐姐们别说了,这......这毕竟是大周嫡公主,北羌王妃。”

那几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更加放肆地笑了起来。

“她那无趣死板的皇后母亲,早就死了不知多久了,现如今宫中最得宠的可是萧贵妃。”

“北羌王妃?你是说那个老得能当她祖父的北羌王?堂堂公主狐媚下贱伺候半截入土的老头子,说出来都丢大周的脸!”

为首的宫女嘲讽的神色毫不掩饰,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没有作声,慢悠悠地走过去。

除了最后面那个提醒她们的小宫女慌忙跪了下来,几人都端起手臂抬高下巴盯着我。

柔伊想是听不下去如此诋毁,欲上前教训这几人。

我先她一步上前,一声清脆的响声后,为首的宫女脸上即刻浮现出清晰的掌痕。

“我可是萧贵妃身旁的婢女,你居然打我?”

“本公主和母后,也是你一介宫婢陪议论的?”

“许是这位萧贵妃只学了如何狐媚夫君,并不知道如何约束下人,才使得你们敢放肆侮辱本公主。”

“无妨,本公主就代萧贵妃管教管教你们。”

我抽出腰间的碧水弯刀丢给柔伊,指着眼前的人。

“割了她的舌头。”

“剩下的人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只要本公主在,她就永远是个在本公主和母后面前抬不起头的妾。”




我是大周最尊贵的嫡公主,自小被母后捧在手心里长大。

可边关失守,父皇却捆了我的手脚送往敌国和亲。

哪怕我所嫁之人,年过半百,荒淫无度暴虐无道。

哪怕我尚未及笄,父皇也并未心软。

在我被折磨的生死未卜满目疮痍时,却听闻他对新封的贵妃和公主极尽宠爱。

后来我重回大周,兵临城下,带领十万将士杀进皇宫。

昔日高高在上的父皇一身狼狈地,扑倒在地,扯着我的裙角哀求。

他求我饶他一命,发誓会让我重新做回天下最尊贵的公主。

我冷笑,“公主有什么好的,我要做,就做称霸天下的女帝!”

......

嫁到北羌后的第五年,我只身一人回到大周。

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我的思绪被拉回了五年前。

那时京城中无人不知,我父皇有多疼爱我母后。

他常说,天家荣耀,万世千秋,都不抵我母后一笑。

在我母后怀第二胎时,父皇遍寻天下名医神药为母后安胎,更是频繁前去奉国寺为母后敬香祈福。

我本以为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孩子。

直到八岁那年,我贪玩偷偷上了父皇出宫随行的马车,意外发现了他的秘密。

原来父皇出宫祈福是假,暗中私会藏在寺中的妻女是真。

为了母后静心安胎,我将秘密藏在肚子里。

不想父皇变本加厉,假借母后宫中人手不够为由,将那女子安排在了母后宫中。

我暗中监视她,终于在半月后发现她往母后的安胎药中偷偷加了些白色粉末。

我冷声质问她在做什么。

她却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笑着拉我出门问我要不要吃些糕点。

见我站在原地不动,她面色阴沉的拿出一块帕子要捂住我的嘴。

我侧身一躲,将她的手一把按到了一旁烧得火红的炭盆里。

“在本公主眼皮子底下动手脚,也不看你有几条命。”

我拿出随身的弯刀,手起刀落挑断了她的手筋。

“我外祖父满门武将,征战沙场,你当本公主是只会享乐的绣花枕头吗?”

“若有下次,这刀割断的,可就是你的喉管了。”

父皇知道后,为了他的颜面,不敢声张,只是默默将人送了出宫。

他私下里求我别告诉母后,说她经不起这样的伤心,保证以后绝不再见那人。

我不忍让母后知道多年深信不疑的夫妻之情惨遭背叛,选择帮父皇瞒了下来。

父皇对母后愈发体贴,饮食起居皆是亲力亲为。

后来边境战乱城门失守,他露出了真实面目,偷偷将我迷晕捆住了手脚送往敌国和亲。

那时我才知道,他心中一直记恨着我伤了他的心上人。

为了防止我中途逃窜,他用母后和腹中孩子的命要挟。

就这样,我从一朝公主沦为北羌人手中泄愤的工具。

我的母亲更是产后虚弱伤心过度,撒手人寰。

想到此处,我痛不欲生。




不出所料,第二日天才微亮,父皇就派人带我去兴师问罪了。

刚好,我也想见一见那所谓的萧贵妃。

我一脚踢开了要来押解我的侍卫,整理一番衣袖。

“若是不想要你那条胳膊,尽管拉扯本公主。”

萧贵妃的宫殿挨着父皇寝宫,离我这偏僻的昭阳殿隔了大半个皇宫。

刚一进门还未等我抬头,一个杯子飞过来,不偏不倚地砸到我的额头上。

“放肆,还不跪下?”

我站得笔直,“我既无错,为何要跪?”

王座上男人皱着眉头,难掩怒意,“你小时候还算温顺,不想嫁人后沾染了北羌人那些野蛮习性,如此心狠手辣,哪还有半点一国公主的样子?”

“朕今日若不好好责罚你,来日你回到北羌,丢的也是大周的人。”

忽然,身后的太监狠狠地踹向我的腿窝,我的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

我倔强地抬起头,直视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庞,心当真是凉透了!

“父皇,母后是您明媒正娶的结发妻子,女儿是您与中宫嫡出的公主,更是牺牲自己为了大周百姓免受战火摧残远嫁和亲。”

“父皇身为一国之君,非但不先辨明是非,还随意给女儿定罪言语责骂,是何道理?”

“女儿自问问心无愧,于情于理,都合该得到这皇城上下的一份尊重。”

“而您宠妃身边的宫女对母后和女儿出言不逊,她冒犯的不止女儿,乃是大周与北羌两国邦交。”

“女儿还没追究萧贵妃驭下不当之罪,只是小惩大诫,更没有要其性命,何错之有?”

说完这些话,我眼眶有些酸涩,却强忍眼泪,死死盯着父皇脸上晦暗不明的神色。

我试图从他脸上寻找到一丝心软或愧疚。

愧疚我年幼远嫁荒蛮之地和亲,受人欺辱。

愧疚我母后鞠躬尽瘁,倾尽全族之力辅佐他登基,却被他背叛欺骗。

可还没等到父皇的一句软话,一旁的萧贵妃眼神一转,柔弱地往地下一跪,哭哭啼啼的开口:

“陛下,臣妾只是派人去迎接公主,设宴为公主接风洗尘,这几个小丫头是最温顺不过的了,怎敢顶撞公主,不敬先皇后呢?”

“公主想是......还记恨着臣妾当年入宫之事,可臣妾也只是太过思念陛下,想常常见到陛下。”

“公主说的没错,臣妾卑微粗贱,为人妾室,确实不如公主尊贵,臣妾愿意承受公主的怒气,要杀要剐都冲着臣妾来便是,只愿公主不要伤害婉凝。”

萧贵妃柔着身子朝我叩头,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而我那父皇的眉头也是越皱越深。

看着这张熟悉的脸,我嗤笑出声。

“多年未见,竟不知萧贵妃是南曲班子出身,如此会演戏。”

我还未发难,便被父皇打断:“混账东西,这大周可不是你的天下,你如此善妒放肆,不敬庶母,将朕置于何地?”

“看来朕还是太骄纵你了,来人,给朕掌嘴!”

我死死咬住牙关,喉间一股血腥。

“我没有!”

“事到如今,你非但不知悔改,还敢狡辩,难道你庶母会冤枉了你不成?”

“给朕好好地打醒这个不孝子!”

说罢,他拂袖而去。

我斜眼看过去,萧贵妃由人搀扶着起身,嘴角勾着一抹胜利者得意的笑,踩着我的手出了门。

4

第二日一大早,我便被带到了一座宫殿。

宴厅内欢声笑语不断,偏偏在我出现在众人视线后,死寂般的安静。

我抬眼望过去,坐在主位的三人有些刺眼。

见我愣在门口,萧贵妃挂着虚伪的笑起身招手,而身着浮光锦服,头戴珠翠金簪的女子撒娇一般地靠在父皇怀里,眼神却暗暗打量我。

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便是我那所谓的妹妹,在我和亲后进宫的长乐公主,婉凝。

“公主来了,快入座。”

我冷漠地扫视了一圈,坐在了唯一一个空着的席位。

说来好笑,说是为我接风洗尘,却将我安排在了宴席最末端。

而他们一家三口却其乐融融。

我刚入座,席上锦衣华服的婉凝施施然走过来,“按年纪我长你三岁,绾歌妹妹该唤我一声姐姐。”

我抬起头,表情愕然看着她。

三岁?姐姐?

母后曾说,我是她与父皇成婚一年后所生,她算哪门子姐姐?

那一刹那,我脑中晃过了无数个碎片。

母后将我抱在怀里,柔声给我讲父皇对她是如何追求,如何宠爱。

甚至对着先皇发誓此生只娶母后一人,绝不纳二色。

每每得空,父皇都会陪着母后在桃花树下共饮桃花醉,父皇吹箫,母后抚琴。

父皇更是在母后生辰之日放了满天的长明灯为她祈福,漫天烟火只为母后一人绽放。

那时人人口中的帝后情深,琴瑟和鸣,好似一场美梦被人无情地戳破。

而我同母后都被蒙在鼓里,如同笑话一般。

当年我原以为只是父皇在敬香祈福时才与那人私会,不曾想竟是早在与母后成婚之前,便苟且在一起。

之所以不把她接到宫里,只是碍于我外祖父的权势。

原来,父皇只爱我母后一人是假的。

我是备受宠爱的公主是假的。

我和母后,只是为他心爱之人铺路的棋子罢了!

姜婉凝得意地笑了出来。

我盯着她,死死攥住的手心,指甲掐出了鲜血。

“姐姐念着妹妹嫁到北羌数年,怕是习惯了北羌的饮食,所以准备的吃食与旁人不同。”

姜婉凝话音刚落,几个小宫女捧了几盘生肉上来,放在我的面前。

那肉看上去如同刚宰杀的牛羊身上切割下来,血丝顺着纹理流了下来,肌肉尚在跳动。

旁边的命妇掩鼻私语,“都说北羌人野蛮粗鄙,喜食生肉,可见传闻是真的了。”

“何止呢,听闻北羌人最是淫乱不过,常有一女侍奉父兄数人之事,当真荒淫无度,只怕也是真的。”

“她嫁到那种地方,指不定伺候过北羌王室多少男子,又怎么配当大周的公主?”

“这样的人,光是站在大周的土地上,都是令大周蒙羞!”

姜婉凝走近了几步,贴着我的耳旁开口嘲讽。

“说的是啊,像你这般肮脏之人,怎么配与我同为大周公主,享受万民供奉呢?”

下一秒,我死死薅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在满是血水的生肉上。

霎时间,惊呼声此起彼伏,一片狼藉。

他们都当我嫁入北羌的这五年,是在享乐吗!

早在入京之前,我便与北羌世子做了一个交易。

我助他夺得王位,在他继位之后,便来大周助我一臂之力。

若父皇有悔改之意,我便放他一条生路。

若是父皇毫无悔改之意,我便陈兵百万,攻破城池,与他里应外合杀进这皇宫里来。

如今,我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我让柔伊潜出宫帮我向世子传递消息,半月后,兵临城下。

我,要推翻这昏庸的伪君子,登基为帝!




消息送出之后,父皇以我不敬庶母为由,将我软禁在母后宫中,闭门思过。

我也乐得清闲,索性在宫中住下。

寂静的宫殿内,我轻轻抚摸着屋内的一桌一椅,眼前浮现的全是母后温文尔雅的笑容。

书案旁,母后纤细温暖的手握住我的手,一笔一画的教会了我的名字。

床榻前,母后轻轻拍着我的背,柔声为我讲画本子哄我睡觉。

妆台前,母后灵巧的为我绾发,寻了各式各样的首饰只为让我一笑。

而如今,昏暗冰冷的屋内,再也没有那个爱我的身影了。

我的眼泪砸在覆着灰尘的桌子上,模糊了视线。

“公主别难过了,信已经送出宫去,想必要不了几日,咱们的处境就会柳暗花明。”

柔伊手法娴熟地为我擦拭包扎额头的伤口。

“原想着回了大周,公主能过得轻松些,谁承想......”

柔伊低声叹息,满脸愁容。

可我丝毫不慌,一切尽在我的掌控之中。

这一晚我睡得并不安稳。

梦中,是我刚被送往北羌极寒之地,衣不蔽体,食不饱腹。

北羌将领为了替那些死去的将士泄愤,冬日里将我剥得只剩里衣,死死地按在冰冻的河水之中。

或是将我用绳子捆绑在马背身上,在漫山遍野间拖行数百米。

就连北羌随便一个婢女,都能用鞭子抽我几下。

毕竟一个战败国送来的公主,又有谁会在意?

收到母后难产,和弟弟双双殒命消息的时候,我万念俱灰。

我曾想过逃跑,可下场无一不是被北羌的将士抓住,反反复复被鞭子抽打,被马蹄践踏。

直到遇见北羌世子......

我与他见的第一面,是在悬崖边。

那时我刚到北羌,因为敌国公主的身份,我没少受欺负。

那一日我被战争中受伤的将士们拖拽到了悬崖,他们想杀我泄愤。

贺兰寂路过,拦住他们救了我。

后来我问他,为何要出手救一个不相关的人。

他说,战场刀剑无眼血流成河,或死或伤皆是寻常,为何要以此为由,欺负无关的女子?

女子不该成为战争的牺牲品,更不该成为无辜泄愤的工具。

那时的他,尚且是一个不受宠的世子,却深谙其理。

后来,我与他立下誓约。

他保我不死,送我回大周,拿着我的信物去边关寻我母族的血亲。

我祖父三代戍守边疆为国效力,手上军权也不在少数。

我以兵力粮草助他夺得王位,在他成功夺得王位后来大周救我于水火。

以兵马攻城夺权,助我登上皇位。

......

我被禁足在昭阳殿足足七日。

柔伊端着沾满灰尘馊了的饭菜悄声走进来,叹了口气。

“公主,早知如此,您还不如一直待在北羌,起码世子能给您送些新鲜吃食来。”

我轻声笑了笑,“算算日子,他们也该到了。”

忽然,宫门外一阵嘈杂,我理了理衣袖走了出去。

抬眼一看,萧贵妃闲庭漫步地走进庭院。

“公主禁足这些日子怕是闷坏了,本宫特地来同公主说说话。”

“公主还不知道吧,本宫已有身孕,太医说了是个男胎,陛下已经下旨册封本宫为后了,封后大典就在下月初一。”

“公主可要好好养好身子,本宫等着你给本宫磕头平安恭恭敬敬唤母后的那一天。”

“毕竟你那个死人母后你也无缘再见了,还不如顺从本宫,也好少吃些苦头。”

我自顾自地坐下,端起桌边的饭菜摔到她脚边,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总有些人痴心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你的美梦做了这么多年也该醒了。”

“想当上皇后万人之上,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登上后位,能不能顺利生下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