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致小说 其他类型 年轻爱人卫斯年鸠鸠结局+番外
年轻爱人卫斯年鸠鸠结局+番外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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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奈

    男女主角分别是卫斯年鸠鸠的其他类型小说《年轻爱人卫斯年鸠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山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公的手机里,好像多了一位知心好友,消息声整日不间断。他说那是公司新来的实习生,8岁,初出社会活泼好奇。他出门喷了香水,开始穿卫衣球鞋,剪了头发。我三十岁生日那天,老公组织员工聚会,终于见到她。刚落座,老公就熟练的剥了只虾,放进她盘子。四周的喧哗瞬间消失,面对众人揶揄打量的目光,我忽然觉得这段婚姻,好像没什么继续的意思了。......“滴滴滴,滴滴滴-”卫斯年的手机消息提示音疯狂响起。凌晨一点。睡眠不好的我再次被吵醒。浴室还亮着灯,里面传出卫斯年阵阵隐忍的笑声,好像在和谁聊天。我望着那个模糊的身影,忽然想起在网上刷到的帖子,”我老公有女朋友了。”打乱思绪,我哑着嗓子问他,“怎么还不出来,两个小时了,你不舒服吗?”“没有。”卫斯年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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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的手机里,好像多了一位知心好友,消息声整日不间断。
他说那是公司新来的实习生,8岁,初出社会活泼好奇。
他出门喷了香水,开始穿卫衣球鞋,剪了头发。
我三十岁生日那天,老公组织员工聚会,终于见到她。
刚落座,老公就熟练的剥了只虾,放进她盘子。
四周的喧哗瞬间消失,面对众人揶揄打量的目光,
我忽然觉得这段婚姻,好像没什么继续的意思了。
......
“滴滴滴,滴滴滴-”
卫斯年的手机消息提示音疯狂响起。
凌晨一点。
睡眠不好的我再次被吵醒。
浴室还亮着灯,里面传出卫斯年阵阵隐忍的笑声,好像在和谁聊天。
我望着那个模糊的身影,忽然想起在网上刷到的帖子,”我老公有女朋友了。”
打乱思绪,我哑着嗓子问他,
“怎么还不出来,两个小时了,你不舒服吗?”
“没有。”
卫斯年慌乱的放下手机擦干身体,这才推门出来。
浴室里一点白雾都没有,他显然已经洗完澡很久了。
可他还是没放下手机。
擦头发的时候还紧紧盯着屏幕,有自然的把吹风筒塞到我手上。
“老婆,你帮我吹吹头发。”
我忍着睡眼惺忪坐起来,温柔的帮他吹着。
这是卫斯年最柔软的时刻。
他总说喜欢我手指柔软穿过他头发,从未有人对他这样温柔。
可今天他没靠着我,而是眼睛紧紧盯着屏幕。
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打着字。
那边发过来一个表情包,他立刻又笑的前仰后合。
半夜一点,卫斯年的朋友好像没有这么晚还不睡觉的。
我神情恍惚那一秒,吹头发的手一顿,
“啊!好烫!”
他大叫一声推开我。
看着他龇牙咧嘴的捂着脑袋,我慌乱道歉,
“你没事吧,我给你擦药,”
卫斯年微微皱眉。
“不用了,毛手毛脚的,真烦。”
他走到客厅,从包里拿出一个发箍将头发束缚着,自顾去洗了脸。
我呆呆地望着那只发箍。
是很可爱的发箍,粉色的兔子揪着额前头发,我在网上刷到过。
“什么时候买的,好可爱,怎么不给我用自己偷偷藏起来。”
我笑着打趣。
“没有,鸠鸠送我的。”
他下意识回复完,一边刷牙,一边捏着水杯,消息还在不断响起。
他笑着把牙刷塞在嘴里,拿起手机啪啪啪的回复。
我愣愣的看着牙膏沫从他嘴角流出。
林鸠鸠是公司新来的实习生。
我没见过,这半年却常常从卫斯年嘴里听见他的名字。
滴答滴答。
一点半时,他终于肯回到床上,背对着我。
手机的亮光即使调的很低,我依旧能感觉到他隐忍笑意疯狂颤抖的背。
我睡意全无。
凌晨两点,他抑制不住的笑声一阵一阵刺的我心口微微疼痛。
“有这么好笑吗,卫斯年。”
我盯着床头枯萎的花瓶说出那句话时,笑声夏然而止。
那头灯光熄灭。
他把手机扣在了床上。
“没有,鸠鸠发的,她们年轻小孩网速快,我看着当消遣。”
短暂安静一秒后,他甚至把手机放在我眼前。
屏幕上是那个名叫”鸠鸠”的女孩给他分享的短视频,伴随着一句 ,”我快笑死了你看。”
两人在音符平台的关系已经是大船。
我不懂这是什么级别。
只能看到密密麻麻的视频分享上,穿插着她发了一句,”这个发型好帅哦老板大人!想看,星星眼。”
那条让他大笑不止的视频他放给我看了。
一只猫被黄瓜吓到撞了头。
我笑不出来。
“看到了吧,没什么的。”
他像是证明了什么,背过身继续笑着。
我打开搜索框:”大船是什么亲密级别?”
“两个人连续聊天80天不间断,最高亲密级别。”
背后的卫斯年还在窸窸窣窣的笑着,他的快乐挤满了整间卧室。
我打开许久不用的音符。
看着我和他的对话框。
原来这一年,我一个人断断续续给他分享了很多有趣的视频,他一句也没有回过,甚至未读。
许多视频已经消失了。
再后来,我没有发过了。
我下意识点开他的关注列表,他设置了隐私。
可他只关注一个人,不是我。


早上我醒来时,他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我们一起经营着一家公司,算得上是吃喝不愁。
我看着镜子里的他精心打扮许久,换了新的白衬衫,喷了香水,就连头发也是新剪的。
我恍惚想起这么多年他只去一家店。
那家店在十公里外,每天七点开门,他嫌早上起不来,一向是晚上下班才会去。
而今天他满意的对照手机整理着发型,又挑选上了手表和领带。
我对着镜子洗漱时,听见他说,”我出门了哦。”
“好,我马上你等等我。”
门被砰甩上!
我愣住,追到门口时他已经上了电梯。
我才发现,他不是在和我说话。
他戴着耳机,自言自语。
我坐进副驾驶时,身子被撞了一下,座位狭小的好像是被调整过。
上面有隐隐甜腻的香水味。
我突然反胃呕了出来。
抽出拿着纸巾一遍遍擦拭,
他还盯着手机。
调整座位的时候,他终于撇过头看了我一眼,
“你胖了好多啊。”
“以前你坐最紧都嫌宽敞。”
我看着他的侧脸,淡淡开口,”对啊,为了怀孕,我也不想。”
没想到我会反驳,他点烟的手愣了一下,把烟掐灭,笑了笑。
“忘记你闻不得烟了,真没意思。”
“那谁有意思,她吗?”
我望向窗外。
“她也不能闻烟味,跟你一样矫情的很。”
卫斯年下意识的吐槽起来,他自顾自笑着启动了车。
我怔怔盯着窗外飞逝的风景,眼眶忽然模糊。
“我没说她是谁。”
他没有回复,
他听不见。
这一路上他都戴着耳机,偶尔呢喃两句,嘴角微微勾起,脸上是难以察觉的宠溺。
看见我的目光,他毫不躲闪,”初出社会的小姑娘,事儿多的很。”
今天是去医院打排卵针的日子,
卫斯年习惯性坐在门外等我。
打排卵针的过程每次都很痛苦,为了要孩子,这一年我把自己从八十斤吃到了一百,肚子上也挨了不少青青紫紫的痕迹。
护士注射完的时候,我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你老公呢?”
我望向门外,他不见了。
我坐在楼梯口痛的面色惨白,拼命打着他的电话却打不通,那一刻,路过的人群都朝我投来怜悯的目光。
我看着显示忙碌的通话记录,忽然有些累了。
手机突然响起提示音——
“可能认识的人发发布新视频。”
平台给我推送了一个名叫:”叽叽喳喳的小鸟”的用户。
她发了条视频,配文:
“好痛,从来没这么痛过,还好我的帅气王子脚踏七彩祥云来救我,买卫生巾的时候脸都红了,嘻嘻。”
画面里,她低着头拍摄着,
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替她灌热水,旁边还摆着刚买的卫生巾。
她躺在总裁办公室隔间里,来了例假,穿着鞋子躺在沙发上,身上还盖着那件我新买的西装。
评论区里一众粉丝刷屏:
“哇塞,好看爱看多更,”
“妈咪,饿饿,饭饭。”
我下意识点进她主页,简介是:(霸道老板和笨蛋实习生的甜蜜日常。)
还艾特了一个人”@小鸟的饲养员”
“呕!”
排山倒海的反胃涌上喉咙。
我胃里翻江倒海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捂着肚子,我一个人坐在路边好久,看着手里这厚厚一叠排卵记录发呆。
他突然发来短信。
“给你带了好吃的,小馋猫。”
许久不见的亲昵让我愣了一下,下一秒,委屈瞬间涌上来。
这两天我食欲大减,原来他注意到了。
我打了个车直奔公司。
一到办公室,就看见一盒打开的糕点摆在会议桌前。
排卵针的副作用开始出现,我头晕目眩开始心跳加快,像得了低血糖一样站不稳。
天昏地暗时,狼狈的伸出手把糕点盒打开往嘴里塞了两块。
还没咽下去,就听见一声带着哭腔,
“呀,那是我的。”


卫斯年安慰完我,这一夜他没再看手机。
早晨,
他起的特别早。
收拾好自己,他临走前吻了吻我额头。
“老婆,我去公司了,你好好休息不用过来,晚上直接去吃饭吧。”
他走得很急。
我坐在床头发了个短信给他。
“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那边过了好久,才打电话过来。
“抱歉最近太忙了,忘了你的生日,明天补给你好吗。”
我没说话,那头却听见一个娇柔的声音,”老板,哇!”
电话直接被掐断了。
卫斯年很快给我转了52000的红包,附言”生日快乐。”
我打开社交平台一看,林鸠鸠又更新了动态,
“饲养员的礼物。”
配图是一张我心心念念好久都舍不得买的戒指。
一对卡地亚,附带着52000的转账。
文案大胆又得意,”他说了,不让我输给任何人。”
我盯着那对戒指看了好久。
窗边凛冽的风似乎又把我吹回了当初和卫斯年一起挤地下室,每天算计着如何用一百元过整个月的日子。
那时候太穷。
以至于后面有了钱,我也依旧舍不得买这些价值过高不实用的首饰。
我望着窗外凋零的落叶。
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好好的人,忽然就从根部烂掉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没化妆。
素面朝天,穿着一套简装就去了。
卫斯年在饭店门口接我。
看见我的穿着时,他明显黑了脸。
“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
语气里全是嫌弃。
我轻笑,
“我的生日,穿什么都不能做主吗。”
“不是。”
他想解释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沉默半晌,他脸色有些难堪,
“只是今天员工都在,你这样。”
他转过身牵着我往前走,微不可闻的开口,
“有点邋遢。”
他声音轻的我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看着这金碧辉煌的大厅。
回想起林鸠鸠一周前发的某条动态。
“听说这个酒店很好吃,可惜好贵,不是我这个打工人能吃得起的。T-T-”
公司从没有员工聚餐,比起这些形式,我一向是多给员工发红包。
这次聚餐,是卫斯年一人决定临时起意的。
我被他拉着朝包间走。
打完排卵针副作用很大,我整个人站都站不稳,走得太快,浑身都在疼痛。
他走的好快,不知什么时候手被放开。
他捏着电话在和谁说话,走在前面甩下我远远一大截。
路过的服务员看我脸色不对扶着我慢慢走着。
他早就站在门口玩手机,看见我过来的身影,啧了一声,
“怎么这么矫情,走路还要人扶?”
我沉默着推开门,
“祝老板娘生日快乐!”
门一打开,大家热情的叫着!
所有人都穿着简单的衣服,只有一人没有。
她画着精致的妆,涂着淡淡的唇彩,捧着一盒我扔掉的糕点走上前来,
“姐姐生日快乐,知道你喜欢,我特地买的。”
是林鸠鸠。
她的脸上闪着莫名得意和嚣张的光。
看到那盒糕点,卫斯年的脸黑了。
他轻咳一声帮我收下,推搡着我座到正中间。
我没错过林鸠鸠满脸委屈的模样。
于是卫斯年的男助理只能站起来和她换座。
她跟着坐在他另一侧,脸上的笑容才重新回归。
刚落座,卫斯年就抬手剥了一只虾,自然的放在了林鸠鸠盘子。
“来例假了,多吃点蛋白质。”
刚才还喧闹的包间瞬间静不可闻。
因为我从包里拿出一份协议放在他面前。
“卫斯年,离婚吧。”
声音不大不小,所有人却都同时愣住。
卫斯年手中的虾壳没拿稳,一下掉在林鸠鸠的白裙上。


原来她就是鸠鸠。
那个住在卫斯年手机里的女孩。
我狼狈抬头满脸苍白时,对上的就是她那张稚嫩青春的脸。
她穿着白衬衫百褶裙,喷着那股熟悉的黏腻香水。
年轻张扬,满脸青涩。
看起来,就像十八岁的我。
她瞪了我一眼就跑了。
办公区隔间传出隐隐哭声,其他男员工跑去安慰她,细细碎碎的声音清晰传入我耳中。
“老板娘她怎么能欺负人啊,这糕点明明是老板给你买的。”
嘴角的残渣掉了一地,
我把糕点扔进垃圾桶,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回到家,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陈晚安,原来你已经0岁了啊。
我扯了扯嘴角,笑容却那么苦涩。
和卫斯年在一起十年,我早就不是当初的模样。
为了和他有个孩子,这一年备孕让我无比疲惫。
我放下工作中心,哄着自己吃了许多不爱吃的,打了无数次最害怕的针,
看着自己身体变得臃肿,穿不下曾经那些裙子。
我小心掀开衣服,望着镜子里那个女人肚子上的青紫,腰间的赘肉,憔悴的面容。
突然觉得,
好不值。
卫斯年是晚上才回来的。
他一到家,就拿着一盒糕点递给我,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肚鸡肠了,一盒吃的而已,至于欺负人家小女生吗,你买不起吗?”
不知为何,情绪忽然就决堤了。
眼泪一滴一滴砸到抱枕上。
我翻出他发的短信扔到桌上,什么也没说。
他神情一愣,我终于明白。
那条短信不是发给我的。
看着我砸在地上晕开的泪,他沉默好久,长叹一口气,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你以前对人温柔,善良,不会干出为了一盒两百块的糕点欺负人家的事情。”
他揉着眉心,脸上全是疲惫。
“晚安,你真的变了好多。”
“鸠鸠很好吧。”我突然开口。
他冷哼一声,
“当然了,鸠鸠,她名字多可爱啊,像小鸟一样,不像你,晚安,真无聊,死气沉沉的。”
原来不爱一个人的时候,连名字都会嫌弃啊。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泪如雨下。
他好像慌了,替我擦着泪,又把我紧紧抱在怀里。
“你哭什么,我做错什么了,你说,我都改。”
在一起十年,我头一次这样恳求他。
“卫斯年,不要联系林鸠鸠了好吗,我的生活里不想出现她。”
我几乎是在恳求他。
以往我一掉眼泪,他心疼的什么都听不进去只会点头。
可现在,他沉默了。
他松开我,捏着手机去了厕所,许久才出来。
而我的眼泪早就流干了,安静的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卫斯年踌躇好久,终于开口,
“你们只是有点误会,她是个特别单纯的小女孩,明天咱们店员工聚餐一起出去吃饭吧,我让她给你赔礼道歉。”
我被他紧紧抱着,浑身却冷的刺骨。
明天是我的生日,他忘记了。
在一起十年,前九个生日他都别出心裁的为我准备许久,记得我的一切愿望。
而今年,他甚至连日期都忘记了。
窗外电闪雷鸣,倾盆的大雨好像要淋透一切。
明明还是炙热的夏夜。
我还是从衣柜翻出一件厚厚的大衣紧紧裹住自己,
怎么一点也不暖和呢。